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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7章、都往巾幗社跑


  驀然看到這一幕,在場的人一愣。

  陌桑也認出這個丫頭是誰,正是顏惑生辰當日,意圖謀害她的丫頭。

  這丫頭此時能出現在這里,自然是某人的安排,看一眼旁邊的顏惑,示意他來解決。

  顏惑也早認出了丫頭,眉頭頓時皺起,怎會是這個丫頭,不由怒喝道:“你跑到這里來干什么,誰讓你到這里來生事?”

  看著顏惑激動的神情,眾人心里面更加好奇。

  尤其是這個丫頭居然當眾承認謀害容華郡主,難道她不知道這個罪名足可以滅她全家嗎?

  還求什么容華郡主放過她全家,簡直就是自己在找死,生出這樣的女兒,簡直坑死爹娘。

  陌桑冷笑一下,淡淡道:“求本郡主放過你的爹娘,你求錯人,你應該求求你自己不要那么愚蠢,親自把爹娘送上斷頭臺。”

  “什么?”丫頭不解地看著陌桑。

  “彌月,告訴她為什么。”陌桑冷聲道。

  彌月上前一步,簡單論述道:“根據大鴻皇朝法典,奴籍者謀害當朝郡主未遂,其主罰金千兩,當事者處以極刑,其家人流放邊城服苦役。當然,當事人如果是受人的指使,或者是被脅迫,且認罪態度又好的話,自然又另當別論。”

  大鴻皇朝雖然不似別國那樣,把奴才當牲口看待,不過針對對奴籍的刑罰還是十分苛刻,比身為主謀的主子罰得還重。

  聞言,丫頭的面色一白。

  目光不知所措地在人群中移動,仿佛是在找什么人,似乎是想通過那個人的表現,來證實彌月的話。

  陌桑懶得理會這些人,淡淡道:“彌月,你跟順天府的人比較熟,當日的事情你也最清楚,就留下來處理這里的事情,本郡主再說一遍,這種事情以后不要再出現在我面前。”

  彌月馬上跪下道:“是奴婢失察了。”

  “算了,這段時間大家都忙,誰會留意這些小事情,起來吧。”

  聞言,眾人一臉驚訝地看著陌桑,有人要謀害她的性命,算是小事情嗎?

  在她心里,到底什么是大事情?

  陌桑讓彌月起來后,看向陳燕鳴他們道:“姐妹們,我難得出來一趟,已經吩咐人在巾幗社準備了果點,我們去那邊坐坐吧。”

  陳燕鳴馬上附和道:“是是是,自從十月科舉當日一聚后,我們就很久沒有開社了,今天趁這個機會好好聚一聚,以前每次開社都被某些不束之客打斷,真沒意思,這些人為什么總是自不力量找郡主麻煩。”

  “陳妹妹,你說錯了,他們不是自不量力,他們是蠢得無可救藥。”

  楊燕清一語道破天機。

  凡有點腦子的人都知道,容華郡主眼下是帝都最不能招惹的人物,誰會沒事得罪容華郡主。

  陌桑不想繼續這些話題,扶著海棠,隨著眾女子一起前往巾幗社。

  經過顏惑身邊,停下腳步道:“顏惑公子,本郡主努力了,奈何有人不識趣,接下的事情,你自己看著辦吧。”

  顏惑微微一沉吟,頜首道:“謝郡主提醒,本公子知道怎么處理。”

  聽到這個答案,陌桑眼眸中閃過一絲譏諷。

  面對陌桑譏諷,顏惑回頭站在身邊的人道:“宮大人,出了這樣的事情,你最好親自送一送郡主,免得又有人半路攔著郡主……”

  “陌桑,陌家之前從不涉足家具,你這一次卻特意辦家具展,難道不是為了能過整跨唐家,以報復我當日意圖毒害你嗎?”不等顏惑說完,唐心柔就突然沖出人群,指著陌桑大聲責問,仿佛陌桑才是一切的罪魁禍首。

  這番話一出,在場的人一片嘩然。

  想不到顏家二少夫人竟會干出這種事情,目光紛紛落在顏惑身上。

  看到唐心柔沖出的一瞬間,顏惑不由頭痛地扶額。

  在場的都是商人,腦子精明著,唐心柔在一群聰明人前,玩這種博同情小把戲,無疑是在找死

  陌桑聽后不由停下腳步,湊到顏惑耳邊小聲道:“你們顏家挑選媳婦的標準可真低呀,這種智商的女人也能進門。”

  剛說完,就聽到宮憫輕輕咳嗽兩聲道:“顏惑,顏二少夫人已經自己主動認罪,你就不要再過問,還是交給官府吧?”她給了他們機會,他們卻主動放棄掉。

  驀然聽到宮憫的聲音,陌桑不由抬看一眼身邊雍容、淡泊、優雅的身影。

  銀白點翠的束髻冠,兩鬢各有一縷墨發飄落肩上在,淺青色繡文殊蘭暗銀紋錦袍,白色狐裘,雍華高雅,雋逸出塵。

  眉如墨畫,眸子里面像是裝著一片星空,目光明亮、視線廣闊,似乎整個天下都裝在的他眼內,謙上眉心上鮮紅的,閃著金屬光澤的宮印閃,給他懾人心魄的容顏,渲染上冰雪的高冷圣潔。

  青竹林里的飛仙,高潔如山中雪。

  神魂皆不染一絲凡塵,言語難以形容他的卓絕風姿。

  渺園中人來人往,人人富貴非凡,獨他如一股清流緩緩潛入每個人的心澗,以高貴的姿態入駐在每個人心里。

  陌桑微微一怔,卻又很快回過神,微微垂下頭,傾聽眾人的議論聲,意圖用周邊雜亂無章的聲音調整自己有些微凌亂的情緒,掩飾面對宮憫時內心的不自然。

  “弟妹,你糊涂啊!”顏惑用糊涂二字,說盡心中的無奈。

  “我……”

  “郡主當時沒有追究,就意味著她以后都不會再追究你,你又何苦如此。”

  “我們唐家的生意……”

  “唐家不會因為郡主也做家具而敗落,以唐家的能力,以及唐家在家具行業的影響力,郡主完全有可能會選擇跟唐家合作……”

  “你別胡說,我才不會選擇跟唐家合作。”不等顏惑說完,陌桑就打斷他的話,沒好氣地別過臉不看,偏偏轉過頭就要面對著宮憫,無奈地轉過身用背對著他。

  陌桑的個子在女子中算是高挑的,偏偏站在宮憫跟前,卻不經意顯露出小女人的風韻。

  顏惑看到她這個小動作,強忍著笑意道:“但你不會限制若初選擇跟誰合作,若初想要找人合作,唐家自然是首選,你不是經常說一句話,有力不賺的都是傻子,你不是傻子,若初也不是傻子,所以……”

  顏惑的話說到一半時突然打住。

  就算他沒說完,大家都明白他是什么,在場只有唐家父女是傻子,有錢不想賺。

  宮憫沒有說話,以他對陌桑的了解,這個丫頭最多是想打擊、教訓一下唐心柔。

  唐家是存是亡,完全取決于他們自己的決定,跟陌桑沒有半點關系。

  顏惑一番話,聽得唐心柔和唐家主完全懵掉。

  看到他們這樣,顏惑無奈道:“唐家主,您也在生意場上打滾幾十年,還會不知道危機也是轉機的道理。”

  “這……”

  唐家主一臉悔意。

  顏惑微微揚起下巴,一臉淡然道:“渺園的家具一出,受到沖擊的不只是你們唐家,大家都受到不同程度的沖擊,本公子開始也很著急,不過一想就發現問題,若初是突然做家具,銷路方面肯定有問題,所以才會有這個家具展,以及什么代理權。”

  說完后,顏惑看向陌桑:“郡主,本公子說得對不對。”

  陌桑白了他一眼,不以為然道:“本郡主當初確實只是想教訓一下顏二少夫人,繪好圖紙后,先是了解唐家家具的售賣情況,后來不知不覺就了解到風擎大陸的家具行業的情況,覺得這個行業還有很大的發展空間,就決定再做大一點。”

  在場的商戶聽到后,忍不住想捶胸頓足。

  陌桑一時慪氣,就能慪出一條生財門路,若是全心全意地做生意,哪還有他們立足之地。

  “本來都忘記的事情,顏二少夫人突然又跑到陌府外面鬧,今天還跑這里鬧,本郡主只能說……不作死就不會死。”

  陌桑說過錯后暗暗吐了一下舌頭,nozuonodie差點就破口而出,幸好她及時煞住,不然她都不知道如何解釋,這話是什么意思。

  此時眾人才明白事情的原由。

  最近帝都的種種流言,也不攻自破。

  唐家,果然是不作死就不會死,郡主這話說得真好。

  唐心柔此時才明白,陌桑壓根兒就不把她放在眼內,是自己心里有鬼,才會一錯再錯,鬧到今天這種局面。

  “容華郡主,我……”

  “本郡主可什么也沒做。”陌桑一臉無辜地看著唐心柔。

  唐心柔自己把事情鬧大,還鬧得人盡皆知,是他們給了競爭對手打擊他們的機會,所以還是那句話——不作死就不會死。

  真相大白后,唐心柔心里后悔不已

  順天府的人來到現場,問明情況后,毫不猶豫地帶走唐心柔和那個丫頭。

  看著唐心柔的背影,陌桑搖搖頭:“姐妹們,走,我們去巾幗社,看看我都給你們準備了什么好東西。”

  顏惑一聽陌桑又有好東西,忍不住道:“作為巾幗社的顧問之一,本公子是不是也應該跟過去看看,監督你們作詩寫詞。”

  “這里的事你不管嗎?”陌桑驚訝地問一句。

  “誰的娘子就誰來管。”顏惑不以為然拋下一句話。

  說話時暗暗瞟向宮憫,意味深長地一笑后,大聲道:“姑娘們,我們一起走吧。”

  他這么一吆喝,巾幗社的姑娘興奮得大聲尖叫,惹得別的文社的姑娘眼紅不已,尤其是高家三姐妹,他們妒忌的目光能把巾幗社的姑娘們撕掉。

  陳燕鳴當時被高家三姐妹欺負哭了。

  現在終于可揚眉吐氣、趾高氣揚,得意地朝他們冷哼一聲,一甩頭,大搖大擺地跟在顏惑后面。

  石霜霜也朝他們擠眉弄眼,轉身故意小聲驚叫道:“顏惑公子,陳妹妹,燕姐,等等人家嘛。”踩著小碎步往前追。

  看到巾幗社的姑娘們,一個個囂張成這樣,陌桑一陣無語。

  轉身后卻是宮憫筆直的身影,面上一陣尷尬,朝他微微點一下頭,算是打過招呼,錯開一步擦肩而過。

  剛走出渺園就發現,宮憫不緊不慢地跟在身后,陌桑心里一陣疑惑,不是說訂親后不能見面,他跟著自己該不會是有什么話想跟她說清楚,不由放慢腳步,等著宮憫走近。

  宮憫的聲音突然在耳邊響起:“郡主突然放慢腳步,是不是有話想跟我說?”

  陌桑心里一陣驚訝,疑惑道:“宮大人一直跟我,難道不是有話要跟我說?”

  “我只是聽顏惑說,藏書庫最近又添置了不少新書,過去挑挑、看看有沒有合適的。”

  宮憫的語氣一始既往的冷漠無情。

  陌桑輕輕哦了一聲,沒有再說話。

  自從兩人中間多了一紙婚約,說話行動間反倒顯得比以前更加客氣、生疏。

  兩人一路并肩而行卻不說一句話,來到巾幗社門口外面,卻沒有聽有任何聲音,陌桑心里不由一陣疑惑。

  踏時門口,往里面一看。

  看到里面的人時,腳步一滯,他怎會在這里?。

  宮憫看到里面的人時,眉毛不著痕跡地挑一下,大步走上前,拱手行大禮道:“大皇子殿下!”

  大皇子帝楚澤,一身暗金色便服,屈起一條腿坐在椅子上,半瞇的眼眸從二人身上掃過,不禁讓人聯想到某人的作派。

  宮憫一襲青衣雪白輕裘,陌桑白衣白裙白披風,連面紗也也是白色,除了頭發和眼睛外,唯一有顏色的東西就是她抱著小手爐。

  兩人站在一起就像兩堆雪堆一起,大皇子捏捏眉心道:“容華郡主,父皇說過你很多次,你一朝正郡主,應該穿些顏色鮮艷的衣服,你這樣子往雪地里一站,宮憫都找不到你。”

  噗……

  顏惑一時沒忍住,噗一下笑出聲。

  陌桑面紗下的嘴角抽了抽,用得著這么夸張嗎?再說,誰會讓她站在雪地里。

  “笑什么笑,本殿說得不對嗎?”大皇子冷冷瞟一眼顏惑。

  “殿下說得太形象,在下一時沒忍住。”

  顏惑暗瞟一眼宮憫和陌桑,腦補著宮憫雪地里找陌桑,宮憫在雪里找陌桑,就忍不住一直想笑。

  正得意不已時,兩道凌厲的目光從他身掃過,顏惑渾身不由一顫,馬上看向宮憫和陌桑,兩人靜靜地站在那里一動不動。

  陌桑若無其事地淡淡道:“殿下,是三叔說了,陛下已經吩咐衣工局為容華裁制新衣,府里就不必再重復添置,只是衣工局的送新衣一直沒下來,只好穿舊年的衣裳。”

  舊年她還在孝服期,衣服自是然白的。

  “怎么,陛下上次吩咐衣工局給容華郡主做的衣服,到現在還沒有做好嗎?”大皇子一臉不悅地回頭問身后的太監。

  “回殿下,給郡主的十身衣裙,一百條發帶,衣工局早已經做好,請皇后娘娘過目時,皇后娘娘說郡主身子嬌弱,還應再添置一些厚暖的披風、斗蓬、暖手筒,以及防雪防水的暖靴,想是做好后再一迸送到靖國公府上。”

  太監的一番話,大皇子滿意地點點頭:“想不到丞相大人這么小氣,大過年的也不舍得給侄女添置些新衣,明兒早朝時本殿會提醒他。”

  陌桑眼珠子一轉,討好地笑道:“殿下,添置新衣可以不提,您能不能提醒一下丞相大人,還有他們,記得給臣女一點錢。”

  抬起手指向海棠、彌生,目光幽怨,理直氣壯道:“殿下,堂堂一朝郡主,出門時身上卻一個錢都沒有,傳出去多不好聽。”

  聞言,顏惑和宮憫不由相視一眼。

  記得那次在江邊吃魚粥,陌桑就跟他們抱怨過。

  本來還以為是她的玩笑話,想不到竟然都是真的。

  堂堂一朝郡主出門,身上居然沒有一個錢,聽著確實讓人很憋屈,尤其是她還為陌府賺了這么多錢。

  咳咳……

  大皇子輕咳兩聲,靠在椅背上,一派慵懶道:“你們陌家的銀錢怎么花,孤管不了,眼下快過年了,你也別備什么年節禮,記得把外面那些新穎的家具,送幾套入宮,尤其是書房那些桌子、架子什么的,最緊要的搖椅記得多多送入宮。”

  大皇子的話一出,眾人面上不由一怔。

  陌桑胃里一陣抽搐,忍不住抱怨道:“原來殿下這一趟微服出宮,不是為了體察民情,是為了跟容華預訂下年節的禮物。”

  大皇子的意思,自然是陛下的意思,想起顏惑強盜土匪式的索禮行為,還有三叔搬光政策,不由暗暗在心里腹誹:“果然上梁不正下梁歪,有什么樣的流氓的帝王,就有什么樣流氓的臣民。”果然是上下一條心。

  “嘀咕什么呢?”大皇子看到陌桑嘴巴一直在動,卻沒有聽到任何聲音。

  “臣女說,殿下跟丞相大人,顏惑公子,真是君臣上下一條心。”陌桑說完后,在心里面干笑兩聲。

  “當然,孤跟丞相大人、顏惑自然是……不對,你這個死丫頭居然罵孤。”

  大皇子幡然領會陌桑話中的另一層意思,抓起桌子上面的筆筒,猛一下朝陌桑擲去,陌桑輕輕一閃躲到宮憫身后。

  只見筆筒嗖一聲飛出門外,門外哎喲一聲驚叫,就聽到一把熟悉的,威嚴、霸氣十足的聲音大聲吼道:“那個缺得鬼亂扔東西,差點砸在你家二爺的身上,還不趕緊滾出來,給爺我賠禮道歉。”

  聞言,在場眾人一顆心咯噔一下,十分同情地看向坐在中間的帝楚澤。

  陌桑不由在心里暗暗腹誹道:“出門沒看黃歷,今天是什么日子,怎么一個兩個都往巾幗社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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