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八章 重拾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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瀟兒本以為既然知道了寧彥辰的動向,就不怕找不到她,可是她沒想到的是,五天以后拿著令牌去大周的幾個小鎮(zhèn)找寧彥辰,店鋪倒是不少,可是沒有一家有赫連城的影子。打聽來打聽去,那些伙計只說寧彥辰回了京城,其他的一概不知。
“二師兄一定是故意的。”瀟兒站在月牙湖的邊上,踢著腳下的小石子,嘴里嘟囔道。瀟兒猜,一定是寧彥辰見自己對他那么執(zhí)著,所以不辭而別,還跑到京城那么遠的地方躲避她。
其實瀟兒只說對了一半,寧彥辰見完瀟兒回到大周的營帳以后,就一直很苦惱,皇甫敬垚看到他喝酒還皺著眉頭,就知道一定是這個小師妹又給寧彥辰出了難題。
“一向瀟sǎ不羈的寧大公子怎么在這借酒消愁?”皇甫敬垚完全是看戲的樣子。
“你明知故問。”寧彥辰看也不看皇甫敬垚。
“我倒是有一個辦法,可以讓你暫shí擺脫煩惱。”
“什么辦法?”
“回京城,幫我找一樣?xùn)|西。”
“找什么?”
“兵符。”
這兩個字終于讓寧彥辰放下了酒壺,他起身問道:“終于決定了?”
“是,也差不多是時候了。”皇甫敬垚終于要邁出和皇甫敬文交鋒的關(guān)jiàn一步了。
“也是,太后擅權(quán),皇上現(xiàn)在沉迷酒色不理政事,各地的官員也都陽奉陰違。吏治腐敗不堪。再反觀匈奴,卻是蒸蒸日上。其實皇上本來也算是一個守成之主,雖無大作為卻也能保得天xià太平。皇貴妃失蹤的確給了他不小的打擊,聽說他現(xiàn)在寵愛的麗妃曾經(jīng)是皇貴妃的好姐妹,現(xiàn)在卻一人把持后宮,做事手段也是狠辣,可他卻聽之任之。”
“晚兒不會跟那樣的女人是好姐妹。”皇甫敬垚只說了這一句。皇甫敬文對楚向晚的感情讓皇甫敬垚也震動,可是他絕不會變成皇甫敬文那個樣子。
“這天xià本該是你的,既然皇甫敬文管不好。那你取而代之也是對的。這兵符在哪,我一定為你拿到。”
“應(yīng)該是在御書房里,我手上的這一半。再加上皇甫敬文手上的那一半,才能控制住天xià的兵馬。”只要兵符到手,皇甫敬垚所到之處才能沒有軍隊的抵抗,暢通無阻地進入京城。皇甫敬垚這樣的想法。也是為了將傷亡降到最低。
“那我明日就動身。”寧彥辰?jīng)Q定親自去御書房偷兵符。
“一切小心。”
瀟兒在塔塔待了一個月。已經(jīng)憋不住了,這一天早shàng她去找楚向晚,她小聲地說道:“姐姐,我想離開塔塔一段時間。”
瀟兒一說這話楚向晚就明白了,她故意搖頭說道:“你娘的話你都忘了是嗎?她說過不讓你離開塔塔的,而且你不是說要照顧我的胎?”
“姐姐,你現(xiàn)在已經(jīng)四個月的身孕,胎已經(jīng)穩(wěn)了。大汗也當(dāng)你珍寶一樣的照顧著,我離開一陣子沒關(guān)xì的。”瀟兒勸道。
“那萬一你跑了不回來。我到時候到哪里去找你的二師兄要人?”楚向晚點破了瀟兒的去向,順便還調(diào)侃起她來。
“姐姐,你既然知道我要去哪,就幫幫我吧,娘親那里,你不說就是了。”瀟兒拉著楚向晚的手撒起嬌來。
“瀟兒,你的心思我知道,讓你走可以,你要答應(yīng)我,如果傷心難過了,記得早些回來。”楚向晚摸摸瀟兒的頭。
“我明白的,姐姐放心,我不會在外面待太久的,一定會在你生產(chǎn)之前趕回來。”瀟兒笑著說道。
“參見大汗。”錦兒跪在地上,赫連城召見她,讓她很詫異也有一絲欣喜。
“你在塔塔有好些日子了,本汗有個任務(wù)給你。”赫連城開門見山。
“請大汗吩咐。”錦兒的心里在打鼓。
“做回以前的你,去大周軍營打探消息。”
“大汗——”錦兒渾身一顫,她沒想到赫連城會如此安排。
“不愿yì?”赫連城看著地上的錦兒。
“屬下不敢,只是皇甫敬垚速來治軍甚嚴(yán),我怕我混不進qù。”
“你忘了,當(dāng)初你和嫣兒一輛車是所為何來?”當(dāng)初錦兒從翠微苑來邊關(guān)做軍妓是自愿報名的,為此花媽媽還生了好大的氣,認(rèn)為又少了一顆搖錢樹,其實是赫連城安排的,目的就是要錦兒接近皇甫敬垚,潛伏在他的身邊。
“屬下不敢忘。”錦兒低下了頭,一切原來都要回到思~路~客,可是為什么只有她要受那樣的罪,而和她一起的楚向晚卻成了她心愛之人的心愛之人。
“既然不敢忘,就知道該怎么做了。你這幾天準(zhǔn)備準(zhǔn)備,然hòu回大周,一樣的方法,我就無需再教你了吧。”不得不說,千萬不要單方面愛上像赫連城這樣的主子,不然就會永yuǎn活在痛苦之中。
“屬下明白。”錦兒起身,她出去的時候正和楚向晚擦身而過。
“赫連城。”楚向晚看錦兒失魂落魄的樣子,好像很難過,錦兒對她行了個禮就快步離去。
“你怎么來了?”
“今早聽見你有幾聲咳嗽,就讓大法師為你開了點藥。”自從烏洛蘭解開心結(jié),倒是和楚向晚越來越親近,連帶著大法師現(xiàn)在也很是恭敬。
“我還需要喝這個?”赫連城搖搖頭,“傳出去,匈奴大汗一點小毛病就喝上了藥,豈不是要被人笑話我外強中干。”赫連城的身體向lái健壯,確實不需要這藥。
“那你到底喝不喝?這可是我煮了好久的。”楚向晚看赫連城的樣子,故意坐下背轉(zhuǎn)身不看他。
看楚向晚不高興,赫連城立刻就拿起桌上的藥一飲而盡,然hòu走到楚向晚的面前舉起藥碗,說:“你看,我已經(jīng)喝完了。”
楚向晚這才露出笑臉。
赫連城卻板起臉:“瀟兒才走一個多月你就開始操勞,以后不許為我做這些。”
“可是我日日躺著什么不做對身體也不好啊。”
“真是無聊了,你就來找我,我陪你出去散散心。”
“我真有點想瀟兒了,不知道她怎么樣了?”瀟兒在的時候每天嘰嘰喳喳的,一下子不在了,倒是讓楚向晚覺得很寂寞。
“這丫頭機靈著呢,不會有什么事的,最多也就是被那個寧彥辰氣得在角落里哭鼻子。”說到寧彥辰,赫連城皺了眉,他讓人在京城查了查寧彥辰的底細,卻是一無所獲。
“希望瀟兒能得償心愿。”楚向晚嘆口氣。(未完待續(x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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