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3章初入許家
不料,趙菲卻淡淡地表示道:“我是該回趟家,把我倆的‘善后’事情處理好。但跟他決不能復(fù)婚了。”
許振國有些不解道:“菲兒你這是何苦呢?”
趙菲解釋道:“他就是一個游手好閑和無所事事的人,我要是跟這種男人生活一輩子,還豈能有好日子過?所以,就算沒有您許總,我跟他也遲早會散伙的。既然我倆已經(jīng)領(lǐng)了離婚證了,豈能再復(fù)婚?”
許振國很不以為然道:“我知道現(xiàn)在離婚的家庭有很多,但復(fù)婚的也不少嘛。你可不要意氣用事啊。”
趙菲輕輕搖頭道:“唉,已經(jīng)打破的玻璃杯,還有辦法復(fù)原嗎?您就別勸我了。”
許振國思忖一下,便表示道:“你不就是嫌他沒有一個正式的工作嗎?假如是這樣的話,我可以幫他一個忙。”
“不用了!”趙菲立即搖頭拒絕道,“我會向您提一個要求的。但決不會為了他。”
許振國見狀,不由看看懷里的方秋英,并無奈地?fù)u搖頭。
再說鄧輝獨(dú)自回家后,正在喝悶酒。他顯得無比沮喪,因?yàn)橐坏└w菲分開了,那以后不僅沒人管他喝酒了,就連他吃飯都成問題了。這可如何是好?
他的心緒很亂,就只好借酒澆愁。對于他來講,只能‘今朝有酒今朝醉’的念頭來撫慰自己了。
夜幕已經(jīng)降臨了,可就在這個時候,趙菲突然回家了,這讓還在喝酒的鄧輝一愣。
趙菲今天是大敗虧輸,她是一個很要強(qiáng)的女子,在醫(yī)院和回家的路上一直勉強(qiáng)控制著自己的情緒。她之所以今晚回家,就是必須把自己的悲痛的情緒痛快地發(fā)泄出來。所以,她一進(jìn)家門,就再也控制不住了,立即撲倒在床上大哭起來了···
鄧輝心里怦然一動,立即站起來,并走到床邊,伸手推一下她搭在床邊的小腿道:“你這是怎么了?難道他拒絕你了嗎?”
趙菲一聽,哭得就更兇了。
鄧輝這時有些憤然道:“他算什么東西,居然敢欺負(fù)你。看我不好好收拾他,為你出口氣。”
鄧輝借著一點(diǎn)酒勁,就要往外走。
趙菲這時把頭抬起來,并側(cè)身嗔怒道:“你給我站住!”
鄧輝被嚇得一激靈,趕緊把腳釘在了地板上。
趙菲喘息了幾下,然后表示道:“我的事不用你管。我趙菲是一個不服輸?shù)呐耍@次也是。我決不會善罷甘休的。”
鄧輝詫異道:“人家既然不接受你,你還會怎么辦?”
趙菲雙眼一瞇,并冷笑道:“我現(xiàn)在也說不好,但已經(jīng)抓到他的軟肋了,一切都走著瞧吧。”
鄧輝皺眉想了一下,依然不解趙菲的心思,便又問道:“那個姓許的是不是不讓你照顧英子了?”
趙菲眼睛一白道:“誰說的?我今晚只是回家休息一宿而已。”
鄧輝驚異道:“我倆已經(jīng)離婚了。難道還可以住在一起嗎?”
趙菲杏眼一瞪道:“誰說離婚了,就不能同居了?你別愣著了,快去給我打洗腳水,伺候我洗腳!”
第二天,趙菲又很淡定地出現(xiàn)在了病房里。在她離開的這宿,許振國陪護(hù)了方秋英一宿,而且他還把欣欣接到了病房里。
當(dāng)他看到趙菲顯得很平靜,心里稍微松口氣,不由笑道:“你來得可真早。”
趙菲也報之一笑道:“我一猜就是您昨晚護(hù)理英子的,考慮到您白天還要忙公司的事情,所以就盡快趕回來了。”
許振國顯得很感激道:“謝謝,你想得可真周到。”
方秋英一看趙菲已經(jīng)心無芥蒂了,感到了一絲欣慰。不過,她知道趙菲一向是很要強(qiáng)的女人。雖然她是自己的好姐妹,但方秋英此時并不盼望趙菲在自己面前晃來晃去了。自己自從‘屈服’許振國后,就感覺自己虧欠閨蜜太多了,由她照顧自己,已經(jīng)不是心安理得的事情了。盡管許振國許諾滿足她一個要求。
“姐,你如果曠工時間長了,工作會不會丟掉啊?”方秋英開始試探地問道。
趙菲顯得不以為然道:“我上班的那個公司是一個小公司。老板就是不炒我魷魚,我要是有好的發(fā)展,還要炒他的魷魚呢。我才不擔(dān)心呢。”
許振國聽了,心里不由一動,剛想開口對她表達(dá)什么,但被方秋英一個眼神,給制止住了。
方秋英這時表示道:“其實(shí)你那個公司雖然小點(diǎn),但效益是蠻不錯的。老板又很器重你。你可要懂得珍惜啊。如果工作上走不開,就不要再管我了。”
不料,趙菲走到方秋英床邊,用一種威懾的目光盯著她道:“英子你什么意思?難道嫌棄我礙事了嗎?”
方秋英頓時漲紅了臉道:“你說什么呢?我現(xiàn)在是需要你的,怎么會嫌棄你呢?我是怕連累你呀。”
趙菲一看方秋英有些尷尬了,不由豪爽地一笑:“看把你急的,我是在開玩笑呢。不過,請你放心吧。我加入那家公司快兩年了,什么假也沒休過。這次休一個長假,是無關(guān)緊要的。”
許振國聽了,也有些不安,他能猜到方秋英擔(dān)心什么,心里暗自決定,只要方秋英身體情況再好一點(diǎn),就一定把她接回家療養(yǎng)。
當(dāng)然,這只是他心里的想法。在表面上還是對趙菲客氣道:“菲兒,我該帶欣欣去幼兒園了。英子就托付給你照顧了。”
趙菲咯咯笑道:“你放心去吧。我肯定比你照顧得好。”
許振國也報之一笑:“嘿嘿,我聽你這么一說,就徹底放心了。”
他隨后俯身抱起了守在床邊的欣欣,并對她說道:“欣欣快跟媽媽再見。許伯伯要送你去上學(xué)了。”
一個星期后,許振國等醫(yī)院停止給方秋英輸液,就立即把方秋英接回了自己的家。這樣,方秋英就由許振國的老媽周云照顧了,再也不需要麻煩趙菲了。
方秋英開始不好意思住進(jìn)許家,可是她自己還無法照顧自己,更不用說照顧自己的女兒了。所以,她帶著幾分羞澀,乖乖順從了許振國。
當(dāng)然,許振國把方秋英接回家的事情。他是做足了功課,其中主要是說服自己的老媽。
周云當(dāng)時雖然被方秋英感動過,但依舊對她的經(jīng)歷所困擾。方秋英是一個離婚的女人,以及身邊還有一個殘障的女兒,這對她來說,一直是無法揭開的心里疙瘩。
許振國為了做老媽的工作,可謂是用盡了渾身解數(shù)。功夫不負(fù)有心人,周云在兒子的強(qiáng)大攻勢下,終于認(rèn)可了方秋英這個兒媳婦了。
許振國突破了老媽這道關(guān),他跟方秋英在一起,再無任何障礙,簡直是一馬平川了。所以,他接方秋英回家時,真可謂是春風(fēng)得意。
趙菲在方秋英出院那一天,當(dāng)然也要陪著她一起去許家看一看。當(dāng)她倆第一來到那座‘名仕莊園’時,頓時被那里的氣魄驚嘆不已。
趙菲眼看自己陪同的閨蜜就要住進(jìn)這里,而且很快就是這里的女主人了,不由得嫉妒不已。她對許振國更有一種強(qiáng)烈的占有欲。可是,她知道自己恐怕沒有這個機(jī)會了。那天,她雖然極力掩飾自己,但依舊難掩她那副黯然失落的神情。這讓周云感到很詫異,她搞不懂當(dāng)初在病房里挺活躍的女子怎么變得魂不守舍的樣子。
當(dāng)許振國從方秋英眼神里讀出了驚喜時,他的心里同樣像抹了蜜一樣。他一直牽腸掛肚的女孩終于住進(jìn)自己的家了。雖然還沒有正式迎娶,但距離這個日子還會遠(yuǎn)嗎?
周云因?yàn)榧依镆幌伦幼儫狒[了,也感到很興奮,她讓兒子陪著那兩位姑娘在家里的各個房間好好參觀一下。自己則走進(jìn)廚房做午飯了。今天畢竟是方秋英第一次進(jìn)門。她一定要把午飯準(zhǔn)備得豐盛一些。
許振國趁開飯前,跟趙菲分兩側(cè)攙扶著身體還跟虛弱的方秋英挨個房間轉(zhuǎn)悠···
趙菲終于平靜下來了,她一邊攙扶著方秋英,一邊著實(shí)大贊一下房間的裝飾和布局。
不料,許振國則搖頭道:“這座宅院外顯得古樸,也就罷了。但里面的裝飾已經(jīng)太陳舊了。我打算把這座樓里裝飾都煥然一新。”
方秋英詫異道:“什么,你要把整個樓都再裝修一遍?”
許振國微笑點(diǎn)點(diǎn)頭道:“當(dāng)然了。如果不徹底裝修一遍,怎么做我倆的新房呢?”
方秋英俏臉一紅,不由垂下了頭。
趙菲頓時驚訝道:“媽呀,這要全裝修一遍,得花多少錢呀?”
許振國但淡然道:“我已經(jīng)從公司撥出三百萬元的專項(xiàng)資金,用作這棟莊園的裝修費(fèi)用。”
趙菲和方秋英一聽,都幾乎呆若木雞。
方秋英呆愣了半晌,才驚嘆道:“天啊,三百萬都夠蓋一套大別墅了。”
許振國哈哈一笑:“咱們家不是別墅,過去叫許家大院。現(xiàn)在被周圍鄰居稱為‘名仕莊園’。我如果不把這樓里面裝修得富麗堂皇,豈不有負(fù)這個盛名?”
許振國的一番話,更讓趙菲羨慕不得了。就在當(dāng)天的午餐上,她有些失態(tài)了,居然跟許振國拼起酒來了。
許振國因?yàn)樗疹櫫朔角镉⑹嗵炝耍匀徊槐惴魉拿孀樱缓靡槐嗯恪ぁぁ?br />
方秋英和許振國的老媽周云都不能飲酒。當(dāng)看到趙菲酗酒的樣子,都驚詫不已。
方秋英似乎明白了閨蜜為什么變這副樣子了,就在旁邊一直規(guī)勸著閨蜜···
周云最后實(shí)在看不下去了,就站起來攙扶方秋英道:“閨女走,我?guī)闳シ块g里休息。就讓他倆在這里\'抽風(fēng)\'吧。”
周云的話刺激了趙菲。她立即意識到自己有些過分了,就連忙道歉道:“伯母對不起。我今天見到妹妹嫁入這么好的家庭,心里實(shí)在是高興,才有些忘形了。請您不要介意。”
周云平時最看不起放蕩的女人,當(dāng)她看到方秋英顯得極其矜持和文靜,相反這個趙菲簡直是‘丑態(tài)百出’。她可不像某些男人那樣,能把趙菲這樣的德行視作貴妃醉酒般的嫵媚。不過,當(dāng)她聽到趙菲的道歉后,才勉強(qiáng)克制道:“小趙姑娘是喝醉了,英子現(xiàn)在只是來我家養(yǎng)身子,還沒正式嫁進(jìn)來呢。你現(xiàn)在腦袋不清楚了,該回去休息了。”
趙菲知道這個老婦人向自己下逐客令了,就搖搖晃晃站起來道:“那好吧···我···我就不打擾您們一家人了···告辭了···”
許振國見狀,就趕緊扶了一把她的胳膊道:“菲兒你醉了,我開車送你回家吧···”
“振國!”周云立即打斷兒子道,“你也喝大了,豈能開車送她走?”
趙菲聽了,就甩開了許振國的胳膊,并逞強(qiáng)道:“我沒事,自己可以打車回去。”
許振國見她這樣,心里頗有些過意不去。他親自把她送到門外,并招呼一輛出租車···
趙菲此后腦袋一直混漿漿的,也弄不清自己最后怎么走進(jìn)家門的。
鄧輝正在家里看電視,當(dāng)看到趙菲醉醺醺地開門進(jìn)屋了,頓時一愣道:“菲兒你在哪喝這么多的酒?”
“哇!”
趙菲沒等回答,就禁不住張口嘔吐了起來···
在這套小居室的住宅里,剎那間酒氣熏天。(未完待續(x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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