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9章 :如野獸一樣
“不知所蹤,看來我這個四弟還真是命大,鬼羅剎殺不死他也就罷了,連段辰都被他玩弄在鼓掌之中,如今大莫出了個女皇帝,想來也沒什么建樹,現(xiàn)在正是攻打大莫的時候,這個機會我們可不能錯過了!”陰惻惻的聲音透著讓人心寒的溫度,黑衣人不由抬眸,狐疑問道。
“此番大莫政變是四王爺?shù)墓冢缤鯛斚蚧噬险垜?zhàn),屬下以為……”黑衣人憂心道。
“如果我那四弟永遠也回不來了,父皇總不能放棄這么個大好機會吧!”男子薄唇的弧度越發(fā)的深了幾分,眼中的幽芒帶著一股讓人承受不住的肅殺之氣。
“屬下明白!”黑衣人自是了然,堅定回應。
“這一次只許成功,不許失敗!”男子冷聲開口,心底涌起一股無名怒火,本以為鬼羅剎有那個本事可以將沈寒笙的人頭提回來,可沒想到他自己倒是先掛了!當真是他失誤,此番沈寒笙功成身退,自己如何也不能讓他安全到達南越。
“三王爺放心,屬下已經(jīng)派出鷹犬組織的四大殺手半路攔截,定不辱使命!”黑衣人信誓旦旦道。
“希望如此!看看這是誰!”幽冷的聲音再度響起,男子將眸光轉(zhuǎn)上床榻上的女子,聲音帶著一絲得意。黑衣人垂眸一看,心中大震。
“這……這是夏候玉瑩?”黑衣人不可置信道。
“可不是就是她么……如果她成了本王的女人,你覺得對本王爭取皇位可有幫助?”男子悠然開口,眸底漸生一抹狡黠。
“屬下以為此事不妥,榮王夏候伯可是惹不起的人物,在朝中的地位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您若動了他的女兒,后果難料啊!而且夏候家的小姐自幼囂張跋扈,從不將任何人看在眼里,脾氣更是壞到極點,若她知道您……豈會善罷甘休?”黑衣人憂心道。
“再厲害,她也只是個女人,本王終有一日會讓她臣服在本王膝下,至于夏候伯,有這個女人在,他也只能投鼠忌器。此事無需再議,你下去吧!這些日子多注意冷冰心的行蹤,有她在,不愁找不到沈寒笙。”黑衣人本欲開口,卻見男子陡然揮手,無奈,黑衣人只得退了下去。
整個房間再次靜謐無聲,男子緩步走到床榻邊緣,俯身坐了下來,纖長如玉的手指慢慢伸向夏候玉瑩玉頸的下面的紐扣,一顆,兩顆……
當看到夏候玉瑩那一抹如雪般白皙的肌膚時,男子手指的動作越發(fā)的狂野起來,華美的衣裳被男子一件件扔在地上,此刻,夏候玉瑩的身上只剩下僅能遮羞的褻衣和褶褲。
幽綠的眸子散著如野獸一樣的光芒,男子不停的解開自己的腰帶,藍袍落地一刻,男子陡然覆在夏候玉瑩上,雖然隔著褻衣,那種柔軟的感覺還是激發(fā)了男子心底的渴望,薄唇在那張精致的櫻唇上索求無度,直到櫻唇紅腫不堪時,男子的唇方才一路下移至夏候玉瑩雪白的玉頸,皓齒狠咬在柔潤的肌膚上,仿佛是刻意要留下一個個深深的吻痕。
當男子的唇一路游移至,那雙手已然將覆在上面的褻衣撕扯開,重重的啃咬,沒有絲毫溫情,或許是因為床上的佳人太過安靜,男子幾乎失了興致,毫無感情地縱情。
繡帳蕩漾不止,顛鸞倒鳳的身姿被月光勾勒得清晰可見,軟榻不時發(fā)出不堪忍受的聲響,幾欲散架一般。
身下的女子忽然有了動靜。
“寒笙……”柔媚的聲音自女子櫻唇中悠然溢出,攻城略地中的男子眸光陰寒,動作驟停,心,似被人狠揪了一下,那種恥辱是他從未感受到的。
“這樣的感覺豈是他能給你的,玉瑩郡主是不是該看看清楚,本王到底是誰?”冰冷的聲音帶著一抹詭異的語調(diào)悠然溢出,男子故意放慢,讓夏候玉瑩真切感受到那種欲不可得的難耐。手再次覆在夏候玉瑩,仿佛沖滿的懲罰的味道。
原本囈語的夏候玉瑩聞聲睜眸,借著月光,那張俊冷的容顏正散發(fā)著如鬼魅一樣的微笑,心,幾乎在順間停止,夏候玉瑩不可置信的看著眼前的男子,當目光落在地上那片狼藉的衣服上時,一股無名怒火陡然涌起!
“沈寒忻!你這個畜牲!”暴戾的聲音打破了夜的寧靜,夏候玉瑩雙手攥拳,猛的砸向身上的男子,赤紅的雙眼充滿了弒殺的寒光。
“玉瑩郡主剛剛可不是這么說的,怎么?嫌寒忻伺候的不夠舒服?還是剛剛睡的太沉,所以沒有感覺到呢?無妨,寒忻不介意再來一次!”沈寒忻眸光驟凜,單手猛的將夏候玉瑩的雙手鉗固在床榻上方,整個身體毫無預兆的傾覆下來,濕熱的呼吸噴灑在夏候玉瑩的耳際,忽地,夏候玉瑩的耳垂已然被沈寒忻含在嘴里,一股突如其來的刺激使得夏候玉瑩的身體輕顫不止。
“呃……滾開!你這個畜牲!居然敢如此對我!我定要扒了你的皮!啊……不要!快放開我!救命啊!”從未有過的感覺讓夏候玉瑩感到害怕和震驚,在她心里,可以這樣對自己的男人只有四王爺沈寒笙,可如今,她所有的希望都被身上這個男人給毀了,無盡的屈辱帶著絕頂?shù)膽嵟溉挥科穑暮蛴瘳撈疵膿u晃著身子想要退離沈寒忻的魔爪,只是她越掙扎,帶給沈寒忻的刺激就越強烈,原本已然失了興致的沈寒忻忽然興致大起,薄唇一路向下,沒有呵護的溫柔,只有粗暴的啃咬。
“痛……不要……”晶瑩的淚水順著夏候玉瑩的眼角汩汩而落。
“玉瑩郡主真的不需要嗎?”沙啞的聲音帶著一絲詭異的味道,沈寒忻從來都是風流場上的各中高手,若想讓一個女子在自己身下臣服,并不是易事,最初的粗暴只是給夏候玉瑩的一個教訓,他要夏候玉瑩看清楚,自己到底是誰!
“呃……”沈寒忻刻意將動作收斂,讓夏候玉瑩體會到從未有過的興奮和暢快,此刻,夏候玉瑩甚至不相信剛剛的羞聲是從自己口中發(fā)出去的。沈寒忻一步步的侵占著夏候玉瑩的靈魂,夜風依舊,屋內(nèi)一陣狂風暴雨之后,沈寒忻滿意的退離,徑自穿上身上的藍袍,就在他欲將腰帶系好之時,一陣涼意陡然自身后襲來!
沈寒忻豈是泛泛之輩,凌厲的眸子陡然凜冽,沒有回身,長鞭的末梢已被他緊握在手里。
“玉瑩郡主還真是無情,剛剛還欲仙欲死,這么快就要卸磨殺驢了?”邪魅的聲音帶著一絲陰冷的寒意,沈寒忻單手較勁,長鞭倏的自夏候玉瑩手中脫落。
“你這個畜牲!本小姐定會將此事告訴父王!讓父王為我討回公道!”赤紅的眼睛閃爍著晶瑩的淚水,夏候玉瑩那張如天仙般的嬌容已然猙獰的不成樣子,如果可以,她當真會將眼前之人碎尸萬段。
“呵,本王還怕你不說出去呢,堂堂南越榮王的千金,還未出嫁便已非完璧之身,若此事傳了出去,不知榮王的顏面要放在哪里?”沈寒忻眸光幽冷,眼前的女子雖稱得上國色天姿,可卻不是自己喜歡的類型,與她上床,倒是自己委屈多些。
。
“你!你想怎么樣?”夏候玉瑩雖囂張跋扈,卻不是傻子,她豈會聽不出沈寒忻的威脅之意。
“本王也沒想怎么樣,如果你乖乖的聽本王的話,他日本王繼承大統(tǒng),你必是南越皇后,可如果你不是那么聽話……這件事便會鬧的滿城風雨,這其中的得失,相信郡主該是最清楚。”沈寒忻將腰間系帶系好,隨后將地上的衣服拋向榻上的女子,陰柔的聲音透著不容拒絕的寒意。
“你繼承大統(tǒng)?別癡心妄想了,不管文治武功,你哪樣能比得上寒笙!南越太子的位置必是四王爺?shù)模「阌惺裁搓P(guān)系!”夏候玉瑩狠戾開口,只是話音未落,一股寒意陡然撲面而至。幽暗的眸光散著如野獸般光芒,沈寒忻單手鉗住夏候玉瑩的下顎,力道狠的幾乎欲將她的顴骨捏碎一般。
“你別忘了,剛剛在你身上的人是我!你如今已經(jīng)是我的女人,就算你再念著沈寒笙又怎么樣!他會喜歡一個不守貞潔的女人嗎?夏候玉瑩,你最好看清事實,如果本王不能繼承皇位,你的下場絕對不會比本王好過!”寒蟄的聲音仿佛地獄魔音般在夏候玉瑩的耳邊叫囂,暴戾的聲音自沈寒忻口中一字一句迸出,夾雜著徹骨的恨意。
“是你強迫我的!呃……好痛……”夏候玉瑩柳眉緊蹙,顴骨處傳來的疼痛讓她失聲痛叫。倏的,沈寒忻陡然退離床榻,目光冷冷掃過夏候玉瑩。
“本王強迫你?剛剛在床上尖叫的聲音該不是本王發(fā)出來的吧?你最好記得本王的話,否則你在床上的表現(xiàn)會傳的人盡皆知!哼……”留下一絲警告,沈寒忻摔門而去。當房門緊閉一刻,夏候玉瑩陡然狂叫出聲,震的房間都似在搖晃一般。
“風刃?你怎么還沒離開?”清冷的聲音恢復了以往的冷靜,沈寒忻蹙眉看向一側(cè)的黑衣人,狐疑問道。
“回三王爺,屬下是怕榮王的人會找來,所以…一直候在外面。”低沉的聲音聽不出一絲情緒,沈寒忻微微頜首,倒也不甚在意,只道在他的鷹犬組織中,屬眼前的風刃做事最為細心縝密。
“也罷,既然沒走就留下,一會兒等夏候玉瑩出來,便護送她回到榮王府。若是見了榮王,便說郡主在街上被幾個外族人欺負,是你救了她。”沈寒忻吩咐道。
“遵命,只是……郡主會配合嗎?”風刃臉色犯難猶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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