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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五章:眾人各自的劍道


  時間很快來到第二日,此時劍閣大殿之中,曌云裳坐在主位,樓無痕坐在下方副位,而緋羽怨姬與霏嬰各自站在兩人的下方。

  至于羅陽三人為何不在,自是因為,羅陽三人今日一早便離開了,劍閣劍會看著也無聊,所以羅陽三人覺得四處游玩比較有意思。

  這時曌云裳看著緋羽怨姬說道:“三妹,你似乎有所不安。”

  緋羽搖搖頭回道:“沒有。”

  隨后霏嬰說道:“如果我沒弄錯,今天的問心宴,是要從這四個人當中,分別挑選出適合我們的劍種,也就是說這一次,是決定誰是誰的老公,三姐當然會緊張了。”

  隨后頓了頓說道:“我喜歡那個任劍誰,大姐(上前一步)要配,我要配任劍誰。”

  這時緋羽聞言說道:“四妹不可任性。”

  話落只見一名女劍侍走進來說道:“稟宮主,四位貴客已到,正在大殿外等候。”

  曌云裳聞言說道:“先請西門先生進入。”

  女劍侍:“是。”隨后退下去傳話。

  不過片刻西門寒照便緩步來到眾人面前,這時曌云裳見狀說道:“西門先生,請了。”

  西門寒照聞言說道:“諸位宮主,請吾等四人前來,又分別請入,所為何也?”

  曌云裳:“今日之會,乃是劍閣問心宴,曌云裳不才者,欲請問西門先生,你心中的劍是什么?”

  西門寒照:“劍,此題可大可小,無一定論。”

  曌云裳:“純為不同看法切磋,并無對錯之語。”

  西門寒照:“既如此,老夫直言,吾心中之劍千變萬化,無窮無盡,無固定形態。”

  曌云裳:“既無形態,如何稱劍。”

  西門寒照:“至精無形,至大不可圍,形意者,意為上而形為下,劍為形,卻不為形,劍之一意森羅萬象,且是以一括之,是以吾之劍是劍,亦非劍。”

  曌云裳:“是劍亦非劍,妙論哉。”

  西門寒照:“拙論見丑了。”

  曌云裳:“且敢,先生請。”

  西門寒照:“請。”言罷轉身離開大殿。

  隨后不二做則是來到大殿中說道:“想問什么直接講。”

  曌云裳:“吾想問你,你心中的劍是什么”

  不二做(背后巨劍出鞘落地):“劍就是心,以心觀劍,以劍觀心,(曌云裳聞言臉上有些驚訝)這么有哲理的話,從我的口中說出來,有這么訝異嗎?”

  曌云裳:“多謝先生,請。”(不二做提劍扛在肩上便出了大殿)

  隨后任劍誰走進大殿之中,這時曌云裳問道:“請問先生,你對劍的看法如何。”

  任劍誰:“有進無退,有攻無守。”

  曌云裳:“有進無退,力竭必屈,有攻無守,鋒銳必折。”

  任劍誰:“勝王敗寇,力強者進,力屈者退,欲保進路,須以氣勝之,勢勝之,敵雖力盛,亦不能進,攻敵必救,取敵要害,雖無守勢,不守自守。”

  曌云裳:“果然高明,先生請。”

  任劍誰聞言也退出來大殿,這時霏嬰說道:“接下來就是最莫名其妙的劍圣了。”

  曌云裳:“怎樣的莫名其妙?”

  霏嬰:“這個人的劍法亂七八糟,毫無章法,不出劍時,身上毫無劍意,一出劍,又嚇死人的厲害,這不是莫名其妙嗎?”

  曌云裳:“他的劍確實不能以常理度之。(”一旁的緋羽心中想到:“劍圣,你是怨姬最后的希望了”)

  隨后劍圣的身影也慢慢進入眾人的眼中,這時曌云裳說道:“先生自東瀛遠渡而來,只為一求劍之道,敢問先生你心中之劍是什么?”

  劍圣:“道。”

  曌云裳:“道是什么?”

  劍圣:“不可求,不可聞,不可言。”

  曌云裳:“既不可求,不可聞,不可言,那先生手中所持是什么,追求的是什么?”

  劍圣:“吾手中沒什么。”

  這時霏嬰聞言問道:“你的手中沒什么,難道你拿的是狼牙棒嗎?”

  劍圣:“劍不在吾手中(右手放在心口)劍在吾心中,吾才是劍。”

  曌云裳:“先生的劍招,以何為先,以何取勝?”

  劍圣:“既是道,便無招式形意,招式不過是人對劍強加的注解。”

  曌云裳:“那先生的萬神劫,不是劍式嗎?”

  劍圣:“萬神劫是有形的極致,是通往道的過程,卻非結果,真正道的極意,該是無形的展現。”

  曌云裳:“先生心中道的極意是什么?”

  劍圣:“至高至美,無雙無暇的一劍。”

  曌云裳:“怎樣的至高至美,無雙無暇?”

  劍圣:“不知。”

  曌云裳:“不知?”

  劍圣:“因為還沒有人能為我證道,你能嗎?”

  曌云裳:“原來如此,多謝你了。”

  隨后劍圣便離開了大殿,這時霏嬰說道:“明明是瞎子,用布包著還是能感覺到他犀利的目光,大姐你決定怎么做?”

  曌云裳:“這,吾選擇劍圣。”

  霏嬰:“我就知道,這樣很好。”

  隨后樓無痕說道:“我選西門寒照。”

  霏嬰:“你選(有點幸災樂禍)也很好,很好,終于嫁出去了(樓無痕離開)虎豹母配老先生剛剛好,哈三姐你呢?”

  緋羽:“我我…”

  霏嬰:“選不二做,不二做了(緋羽無奈點頭),太好了全部照我想的。”

  這時曌云裳見狀說道:“三妹,既然回到劍閣,就勿想他事,否則二妹的個性你知曉啊。”

  隨后劍圣四人一起回到劍閣大殿之中,這時曌云裳看著四人說道:“各位匹配的人選,方才已經講過,諸位要成為劍閣的入幕之賓,還必須勝出。”

  不二做聞言說道:“打贏,才可以將人帶走。”

  曌云裳:“是,第一場是任劍誰與霏嬰。”

  不二做:“等一下,我有意見。”

  曌云裳:“先生有何見教?”

  不二做:“我等不了,要先來,我堅持。”(背后巨劍上手)

  曌云裳:“四妹,你說呢?”

  霏嬰:“我不要緊,就讓姐姐先好了。”

  曌云裳:“請三妹出戰。”

  隨后緋羽走到不二做對面(“心中想到我絕不能輸”)隨后說道:“怨姬請招。”言罷牡丹鳴劍上手。

  這時曌云裳心中想著:“三妹有心悸之癥,三招之內,必盡展絕式求勝。”

  隨后緋羽說道:“注意了,長虹貫日。”隨即劍光一泄,輕柔銳利,盡見劍中奧秘。

  而不二做見狀提劍一擋,頓時不二做被擊退數步,隨后緋羽又是極招而出:“羅耀七星。”頓時劍光化七星連珠,隨即朝不二做而去。

  這時只見不二做高舉巨劍一聲:“風龍卷。”隨即周身氣勁化作一股龍卷風,朝緋羽極招而去。

  極招過后,便是二人的近身交接,隨后二人雙劍交擊,各自退開。

  這時緋羽第三招應聲而出:“天地雙變。”隨即只見一上一下的兩道劍氣朝不二做襲來。

  而不二做同樣極招發出:“猛電雷疾斬。”頓時巨劍上電光布滿劍身,隨后高舉巨劍,將兩道劍氣,一刀兩斷,隨后一道帶有電氣的氣勁朝緋羽而去。

  緋羽抵擋不住,牡丹鳴離手,隨后大口大口喘氣著,這時不二做見狀說道:“我贏了。”(緋羽看向曌云裳)

  隨后曌云裳聞言說道:“這場比試,不二做勝出(不二做巨劍收回背后劍鞘中)恭賀先生成為劍閣此此鋒海盛會,第一名勝出者。”

  不二做聞言說道:“剛好(看向緋羽)我等你呦。”言罷轉身離開了大殿。

  隨后任劍誰與霏嬰比試,二人交手數招后,霏嬰敗于任劍誰。

  兩次比試后,任劍誰與不二做各自皆在帶著霏霏與怨姬離開,至于還有兩場比試,也是留在明天舉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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