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八十六章燒了燒了,都燒了
赤目蝶翼蜂尾巴上的尖刺是沒有倒勾的,這意味著赤目蝶翼蜂可以反復的扎人,而不會因為扎人而死亡。同時,赤目蝶翼蜂的蜂毒也相當的厲害,能讓目標體內的血液凝固,進而阻礙血液循環,從而造成死亡。
也就吞了一口唾沫的功夫,赤目蝶翼蜂就有幾分將自己完全包圍的感覺。
害怕是肯定的。昆蟲這種東西的個頭一大,往往就會讓人毛骨悚然。同時,讓人心生畏懼的還有赤目蝶翼蜂的數量。傾巢而出的赤目蝶翼蜂密密麻麻的在空中盤旋,根部數不清現場有多少只。
不夠這位巫師雖然畏懼,但依舊保持著足夠的冷靜。要知道他可不是什么手無寸鐵、只會哇哇亂叫的小女生,而是一位掌握著力量的巫師!
先下手為強,后下手遭殃——秉承著這樣的原則,這位巫師毫不猶豫的起手瞬發了一個燃燒之手。
鮮紅的火焰從法杖頂端噴涌而出,覆蓋了身前近大約五碼,一百二十度的范圍。現場的焦臭味大盛,這位巫師身前也隨即空出了一大片區域。
粗粗估計,死在這一擊燃燒之手之下的赤目蝶翼蜂不少于二十只。所以只需要再來上那么幾下,這些密密麻麻的東西就能全部干掉!
這位巫師是這樣想的,同時也是這么做的。他立刻開啟了吟唱加速,然后開始準備下一個燃燒之手。
他的兄弟已經用自己做了非常好的說明,護身的偏轉力場護盾并不能很好抵御這些類似蝴蝶的昆蟲的進攻。所以在面對蟲子的時候,與其在護盾后面瑟瑟發抖,還不如直接拼命!
這位巫師是如此考慮到。同時,周圍可是還有他的伙伴在,無論是能夠提供防護和治療的牧師,還是能夠與動物、植物、昆蟲溝通的德魯伊,想必都不會見死不救的。
不過他完全沒有想到,眼前怪模怪樣的蝴蝶在瞬間就撕裂了偏轉力場護盾,然后瘋狂的對他發起了攻擊。牧師的剛性護盾、柔性護盾雖然在第一時間落下,但依舊抵擋不住蝴蝶的攻擊,瞬間就宣告破碎。
至于治療法術……還是不要了!一邊被這怪模怪樣的蝴蝶叮咬,一邊治療法術進行著恢復,這種感覺不亞于某種酷刑!
“啊、啊啊!”
這位巫師與他的兄弟一樣,慘叫著倒在了地上,并且開始劇烈的抽搐。
“快!快救人!”
“治療不要停!先把血量維持住!”
“解毒術!優先解毒!”
慘叫聲很自然的引來了前方正在酣戰的隊友們的注意,隊長模樣的戰士看到這一幕后立刻大吼著讓牧師進行救人。同時,他也大聲呼喝著德魯伊的名字。
“稻草!稻草!快給我死出來!”
“把這群該死的蝴蝶弄走!動作快,稻草!跑哪去了!人呢!”
名為“稻草”的隊友顯然是無法回應他隊長的呼喚,因為他已經死掉了。修伊第一個下手對付的就是德魯伊。當然了,這實際也是修伊的無意之舉。修伊可不是刻意去干掉的這個德魯伊的。
“該死的!”戰士隊長咒罵著,“巫師呢!給我上范圍攻擊……”
他的話才說了一半,就發出了懊惱的聲音。很顯然,在場的巫師都已經交代進去了。剩下的除了三個牧師就都是菜刀,根本不會范圍攻擊。
“……熾火膠!熾火膠!”
戰士隊長也是非常干脆的角色。既然沒有法術支援,那么就用物品來搞定!
隨著聽我的話語,兩個隊友當即從腰間的暗袋里摸出了裝著熾火膠的陶罐,然后……
“往哪丟?”
其中一個隊友遲疑的問道。
這個奇怪的蝴蝶此刻都圍著自己的隊友,看起來就像是這位蓋上了一層被子。相信只要一瓶熾火膠丟下去,立刻就能取得不錯的戰果。但這么一來,自己的隊友豈不是也會被燒死?
“啊?啊……”
戰士隊長也是一愣,他同樣發現了這個問題。
熾火膠是一種類似油脂的液體煉金物,它可沒法附著在空中。
與此同時,三位牧師中的一位也發出了叫聲:
“不行了!血量抬不起來!這毒也解不掉!”
很顯然,赤目蝶翼蜂造成的傷害要遠大于三位牧師聯手進行的治療量。同時,蜂毒也已經開始發揮作用,解毒法術也已經來不及生效。
“我咧個去……”戰士隊長咒罵了一句,隨即做出了決定,“丟他身上!把這些蝴蝶燒死了再說!”
這種詭異的蝴蝶會對人發起進攻,保不齊弄死了巫師之后還會繼續攻擊其他人。巫師顯然是沒救了,那么就別再顧慮傷到自己人了。
“……哦!”
兩位隊友遲疑了一下。不管怎么說,這種往隊友身上丟熾火膠都屬于攻擊行為。眼前這情況,只要熾火膠丟下去,這位隊友也就沒救了。不過看著隊友身上密密麻麻的蝴蝶,以及回蕩在耳邊的慘叫聲,他們不約而同的選擇了聽從指揮。兩瓶熾火膠一左一右的砸在了這位巫師身上,隨即,火焰猛烈的開始燃燒。
“嗡嗡嗡……”
赤目蝶翼蜂雖然嗜血,但它們更畏懼火焰。驟然燃起的火焰讓不少赤目蝶翼蜂騰空而起,還沒落下的赤目蝶翼蜂也紛紛避讓。不過最早那批發起進攻,并開始“用餐”的赤目蝶翼蜂就飛不起來了,它們在洶洶燃燒的火焰中化為了一團又一團的焦黑。同時,一股奇異的香味開始四處蔓延。
“什么味道?會不會有毒?”
戰士隊長皺著眉頭在鼻子面前扇了幾下,然后伸手摸向腰間的暗袋,取出一瓶解毒劑往嘴里灌了一大口。
眼前的地下世界雖然表現出來的威脅不大,但適度的謹慎還是必須的。
熾火膠的燃燒效果通常表現得非常猛烈。片刻的功夫,圣黑十字這位不幸的巫師玩家就化為了灰燼。他也算是被動的被“火化”了……
而沒有了血腥味,赤目蝶翼蜂自然也就不會胡亂攻擊。周圍站著的人固然不少,但身上都沒有“兇手”的味道。沒有同伴死亡后散發出來的信息素,那么赤目蝶翼蜂也就不會將這些人視作為敵人。
至于投下熾火膠的那兩位,赤目蝶翼蜂沒有那么聰明,能把熊熊燃起的火焰與旁邊的兩個人聯系在一起。
只見剩下的赤目蝶翼蜂在空中盤旋了一陣,然后再度向另一個巫師撲去,然后開始大快朵頤。
“不知道,聞起來感覺挺不錯的。”戰士隊長身旁的隊友也有學有樣摸出解毒劑,小小的抿了一口,“這個呢?”
他指了指另一位巫師。這位巫師早就沒有了聲息,現在已經是一具非常合格的尸體了。
“燒了燒了,一起燒了。”
戰士隊長揮了揮手。
有得讓隊友的尸體成為這種怪怪蝴蝶的食物,不如直接挫骨揚灰。燒干凈了也算是眼不見、心不煩。但似乎還少了一個人……
戰士隊長張望了一下,似乎沒看到他想要找的那位隊友,也就是那位德魯伊。
“稻草,他跑哪去了?”
“不知道。剛剛就在叫他,一直沒回音。”
地下洞窟的地面幾乎沒有一個地方是平整的,高低起伏更是常態。修伊干掉德魯伊后也沒有刻意把尸體藏起來,不過眼前照明并不算好,出了光舞術的范圍后基本都是一片黑,所以這位戰士隊長怎么張望都沒看到不遠處地上躺著的那具尸體。
“頭,我們沒巫師了,稻草也跑沒了,多數是掛了。接下來怎么對付上面三個?”
一個牧師出聲問道。
就算兩位巫師有點水,但也依舊是發起佯攻的關鍵。缺少了兩位巫師的掩護,上面的那兩個小東西就會肆無忌憚的往下丟石頭,近戰職業怎么上?
“你還想對付上面三個?算了吧,我們自己能活著出去就不錯了。”戰士隊長又從腰間的暗袋里摸了一瓶次級精力藥劑往嘴里灌,“稻草也多半不是跑了,而是被干掉了。”
“那我們接下來怎么辦?”
另一個牧師問道。
“怎么辦,涼拌!”戰士隊長的態度談不上好,他再度環視了周圍一圈,然后想著空曠的地方大聲的說道,“嘿!沒露面的朋友!這次我們認栽,這就準備走了!”
戰士隊長大聲的向著周圍喊道。不過這喊聲就如同泥牛入海,沒有得到任何的回應。而聽到了這一聲喊,正在仰攻的隊友們紛紛回頭張望,進而不約而同的停下了進攻。
“朋友,出來見個面怎么樣?不管怎么說,你們的人毛都沒掉一根,我們這里已經掛了好幾個了。也算是給你們一個交代了。所以出來見個面,讓我們看看,是誰那么有本事,拖住了我們那么多人!”
戰士隊長的話語中多少帶著幾分恭維。若是其他玩家聽到了,說不定也就站出來了。
——憑借一己之力把對方拖住,并且把對方殺得主動“投降”,這樣的戰績如果不能宣揚宣揚,那還有什么意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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