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5章 中了媚藥的男人
素夕呢?素夕怎么了?她努力地回想,腦子里頓時針扎一般的痛,只記得,冷素夕跪倒在她和兇徒的跟前,不斷地苦苦哀求著…….
素夕!芳芳身體猛然一顫,作勢就要下床,然而因為沉睡太久的緣故,身體的機能還沒開啟運行模式,沒來得及站穩,就重重地朝著地板跌去。
“啊。”她驚呼,卻并沒迎來想象中的痛感,一只強有力的手臂及時拖住了她的后腰。
她迷茫地睜大眼眸,撞見一雙深邃浩瀚的黑瞳里,頓時腦海中一陣空白。
莫凌天!阿豹!
“醒了就好。乖了,你現在還不能動。”阿豹語氣柔和,哪里還是平時雷厲風行的黑幫頭子。
“這是哪里?素夕呢?她怎么樣了?”芳芳有太多疑問,現在根本顧不了和男人的尷尬關系。
阿豹笑著說,“素夕很好,很安全,比你康復地快。”
“這是哪里?為什么不送我去醫院?那天,后來究竟怎么了?”芳芳一口氣問出幾個,依舊保持著半躺的姿勢。
“這是我家,那天…….警察找到了你們,并且抓獲了兇徒,很慶幸,你和素夕都有驚無險。”阿豹平靜地闡述,并沒有說出真正的實情。
那天,7.月28號那天,赫連城撇下婚宴,撇下眾多的媒體,發動黑白兩道,費勁人力物力,撒網式地搜尋,差點將A城翻了個遍,終于在郊外的地方,尋到了當時載冷素夕的出租車司機,跟著線索,一路追尋到了華藝廢棄的工廠。
赫連城因為太過焦慮,車子撞上了了一輛大貨車,頭破血流,但并沒有急著醫治,而是馬不停蹄地尋找冷素夕和芳芳的下落。
阿豹再次深刻體會到,冷素夕在那個男人眼中的重要性。
而當他自己看到奄奄一息,渾身染血的芳芳時,感覺整顆心好似被掏空了一樣,痛的都沒有知覺了。
“我該回去了,還得上班。”芳芳怔怔地凝著他,然后小聲說道。
“那份工作,我幫你辭了,每天加班,身體會吃不消的。”阿豹將她抱到床上去。
芳芳皺眉,立刻打斷,“你為什么要自作主張,工作是我的,你憑什么擅自給我做決定?”
阿豹一笑,笑的諱莫如深,“憑我是你男人。”說的大義凜然。
“男人?”芳芳輕蔑的一笑,“你懂不懂什么是男人?你跟我上過床,還是領過證?莫凌天,別給我笑,你笑的很難看。”
其實,她想說,他不板著臉,笑起來的樣子,萬分的迷人。
“上床?領證?”阿豹若有所思地喃喃自語著,跟著,一雙眼睛邪氣地盯著她。
“做什么看著我?把眼珠子挪開,莫凌天,衣冠禽獸的大混蛋。”芳芳被他炙熱的目光看的渾身發憷,于是大聲嚷嚷著緩解心跳。
阿豹笑的魅惑眾生,“既然你說,上過床就是你男人了,我如果不行動,又怎么對得起衣冠禽獸這個稱呼呢?”
“你瘋了,你在找死嗎?”芳芳一顆心幾欲跳出胸腔,這貨今天是怎么了?儼然一副欠揍的樣子,可又不得不承認,她愛極了他霸道蠻橫的樣子。
她外表看似強勢,實則內心很小女人心態。
她一貫的強勢,不過是為了保護自己不受欺凌。
“親也親了,看也看了,摸也摸了,如果再不做,就顯得很矯情不是嗎?”阿豹一邊說,一邊餓狼撲食地壓了過去。
霎時,柔軟的床下陷一分。
芳芳呼吸都屏住了,怔怔地看著眼前放大的俊顏,“你說什么?什么摸了,看了?”
阿豹挑眉,沒打算瞞著,“這幾天,你以為誰愿意給你洗澡?”
“什么?莫凌天,你這個禽獸!”芳芳尖聲叫道,一張俏麗的臉容瞬間紅的好似盛開的薔薇,嬌憨的樣子那般惹人憐愛。
“接下來,還有更禽獸的事情,芳兒。”阿豹唇角綻放出一個標志性的美男笑容,瞬間讓芳芳戰敗下來。
她腦中一片亂麻,瞪著清亮的眼眸,傻愣愣地看著男人。
直到,男人將她的衣服脫得只剩下內衣內褲,一陣涼意侵襲,一道灼熱投射過來,她猛然驚醒。
“啪”一個耳光輕輕地落在男人側臉上。
他怎么不躲開?甚至是不生氣?作為一個大男子主義者?竟然這般容忍她的鬧騰?
芳芳惶惶地看著他,有些心虛地別開視線,很想問句,疼不疼,很想說句,謝謝這幾天的照顧,可終究是卡在喉嚨里,怎么也說不出口。
“鬧夠了嗎?”阿豹的語氣滿是無奈何寵溺,聽得芳芳只想哭。
她深深地看著他,語氣哽咽,“那天,我以為,我再也看不見你了,混蛋,你這個混蛋,為什么我這么舍不得?連老媽都沒有想,就想著你。”
“因為我就是你最親的人,傻瓜。”阿豹聽著她真摯的告白,頓時感覺心中好似照進了一道暖陽。
許芳!你這個傻瓜,為什么一定要口是心非?像這樣多好?
芳芳無聲地抽噎著,撲倒在男人的懷里,泣不成聲,“可是,我知道…….你神通廣大,一定會出現的,我不會死,一定不會死。”
“我也知道,你不是那個人渣宮傾,一心只為自己。”
“對,你不會死,我們都會好好活著,活得比誰都精彩。”阿豹心疼地抹去她的眼淚,篤定地說道。
“我也不要你死,阿豹,做手術好嗎?哪怕是為了你的…….孩子。”芳芳頓了頓,說出后面的兩個字,兩人之間的禁忌。
他的前任,帶著自稱是他的孩子歸來,而自己卻成了可恨的第三者。
她不要做第三者,她此生也最痛恨第三者,她的母親就是因為第三者闖入,最后落得跳樓自殺的凄慘人生。
她明白,作為女人的那份苦楚。
阿豹的表情凝固,略顯僵硬,“芳兒,你是不是永遠都不會回到我身邊了?你在意這些對嗎?”
孩子,鐵一般的事實,讓他無法撇清這份紐帶。
而他亦是很清楚,他后半輩子,最需要的女人究竟是誰。
“…….”芳芳咬著唇,難以作答。
“去洗澡吧。”他沉聲說道,接著將女人半露的身體抱入懷里。
“我自己可以。”芳芳也沒再繼續那個沉重的話題。
“聽話,這幾天都是我幫你洗的,現在還不能動。”阿豹的語氣有些強硬。
芳芳無法拒絕,只有閉上眼睛,任由男人將他抱進浴室里。
男人將她安置在一張舒適的躺椅上,她光裸著身子,靜靜聽著流水嘩啦的聲音。
浴室里的溫度比房間高出許多,不知道是外在原因,還是心理作用,她感覺一張臉燒得好似熟透的蝦米。
她骨子里是個極其保守的女人,這般袒露著身軀在一個男人面前,頓覺萬分羞澀。
阿豹亦是想不到,性格大大咧咧,思想奔赴的許芳,竟也有此番嬌羞可人的模樣,頓時看的有些心猿意馬,手里的毛巾跟著跌落在地。
怎么還沒開始擦洗?就這樣把她晾著嗎?芳芳心底七上八下的,猜不透男人要做什么。
她豁然睜開眼,就撞入男人深邃而灼熱的瞳仁里,一時間,呼吸有片刻的停滯。
許是霧氣太濃,將他英俊絕倫的樣貌刻畫的越發攝人心神,濃黑的劍眉,含情的眼眸,高挺的鼻梁,薄削的嘴唇,堅毅的下顎。
這一刻的莫凌天,太過虛幻,讓芳芳不自覺地沉淪,她不是沒有見過帥哥,早就練成了一身的免疫力,可如今,深情的一雙黑瞳,讓她不自覺地沉淪,從未發現,男人也可以美成這樣?
天,她這是在垂涎他的美色嗎?
而他亦是不忘施展自己的魅力?甚至是對她拋出一個電眼!
轟,芳芳徹底淪陷崩潰了,她窘迫地大吼,“你到底做什么?做什么這樣看著我?要么開始洗,要么出去。”
“哈哈哈……”阿豹朗聲大笑,似是被她的表情深深愉悅了,“如果你沒有看我,又怎么知道我在看你呢?”
“你少貧嘴。”芳芳氣悶地瞪著他。
“因為看不夠,所以……失態了,對不起,我馬上幫你擦洗。”阿豹說著動聽又誠懇的大實話。
的確,如今能看見她活蹦亂跳的樣子,很奢侈。
芳芳的心驀地一悸,盡量不去深層想男人其中的意思。
阿豹拿著柔軟的白色毛巾,沾了水,然后一臉認真地給女人擦拭身體。
依舊是七八處傷口,每天都會看見,每回的心都會劇痛一次。
他不敢想象,這個弱女人,是如何承受這樣深重的傷的?該死,如果當天,他能夠警惕一點,能夠多關心她一點,就不會發生無法挽回的事情了。
赫連城在另一個辦公室處理完公司的緊急文件后,已經是晚上八點鐘。
他雙眼充斥著根根血絲,滿臉的疲累之色。
起身,朝著自己的辦公室走進去。
安雅正迎面出來,見到男人,頓時面露欣喜之色,“城,你忙完了嗎?”
赫連城點點頭,“恩,你怎么還沒回去?吃了晚飯嗎?”
“還沒有,打算等你一起吃。”安雅揚眉說道。
“想好吃什么了嗎?”赫連城寵溺地刮了刮她的鼻子。
“不如就去下面的西餐廳,聽說味道不錯。”安雅說著,就挽起男人的胳膊。
孫云夕忙完手頭的活計,正欲打算跟赫連城好好談談,哪知道出門時,只來得及看見他們進入電梯的背影。
“總裁!”她的話生生止住。
米索西餐廳,格調優雅,大提琴師演奏著悠揚的樂曲,一對對衣著華麗的情侶相攜走進光顧。
赫連城和安雅的到來,無疑成為全場的焦點,他們的世紀婚禮更是人們茶余飯后津津樂道的話題。
女人們看赫連城的目光,依舊是透著貪戀,看安雅的眼神,多了一絲的嘲弄。
也對,那日大婚,晚宴都沒來得及舉行,新郎就無故失蹤,這擺明了就是不將新娘放在眼底,安雅,不過又是一個冷素夕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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