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章 小情歌
“今天皖北哥生日?生日快樂呀!”
“可我怎么覺的你沒不久前才過生日啊!”
“可不是!你上月才……”
“來,眾人干杯!”曾皖北不等人講完,就立即舉杯,“干!”
不對呀!
曾皖北的生日是在上月呀!更多人反應來。
生日明顯是個借口。
可,借口生日,還宴請這樣多人在這樣的高消費的地方……還真是讓人不得不想多了。
白薇薇見曾皖北打斷別人講話,就沖著那里瞧了瞧。
顧北笙坐離曾皖北最近的位置。而曾皖北另外一邊,沒別人坐。
這是不是暗示著,曾皖北不會是想追顧北笙?
眾人也立即心照不宣喝了杯,有人白白請客,誰也不會揭穿,況且對方還是部門老大。
曾皖北清清嗓門,接著說:“不要光顧喝酒,都吃菜!這兒的菜色也是濱城的一絕。”
“美女也是一絕。”職工乙輕輕一笑。
看的出來皖北哥這回下血本,不是為請大家吃飯,而是為請當中某人吃呀。
“那是呀,我們禮儀部各個貌美如花,不要說濱城,當選全國選美冠軍都綽綽有余!”
“皖北哥,你可真會講話,這雞湯我干啦!”
眾人吃飽喝足,得到曾皖北的好處,也沒有閑著,主動幫忙制造機會。
“哎,隔壁夜總會音質超好,皖北哥,不如再請唱2小時歌?”
算時間正好可以趕的上上班。
原本就是開個玩笑帶動氛圍,想不到曾皖北毫不猶疑點頭答應,“走!”
顧北笙本想吃完便回去睡午覺,但經不住眾人的熱情,也給一幫人拖走了。
好快到隔壁的夜總會。
“皖北哥,今天你請客,第一首歌肯定要叫你先唱!”
“北笙,你和皖北哥坐的近來,你陪他唱首!”
“對呀,合唱!”
曾皖北拿了支麥克風,目光期許的瞧了瞧顧北笙。
顧北笙哪里有啥唱歌的心情?
她趕忙拒絕:“我不會唱歌。”
“哪里可以呀,我可聽說你非常會彈琴,彈、唱不是一家的?今天大家這樣開心,就不要再推脫。”
“對呀,唱一首!”講話的人立即將另外一支麥克風遞給顧北笙。
“我真不大會。”顧北笙尷尬不已。
曾皖北見狀開口說:“既然北笙不想唱,不要強人所難,不如點首大合唱,一人唱一句!不管唱的好不好,也就一句!”
“點!”
“就《小情歌》怎樣?大家都會。”
眾人好快就敲定。
先從曾皖北開始。
他也沒客氣,拿起麥克風唱了句:“這是一首簡單的小情歌,唱著人們心腸的曲折……”
顧北笙聽著歌詞心中瞬間一酸。
曾皖北見顧北笙待在那,還當她在害臊,所以便將麥克風從另外一邊傳去。
其它同事繼續唱。
眾人一人一句,將麥克風傳遞下。
悲哀時聽這樣悲哀的歌詞,真很有共鳴。
顧北笙反應過來,聽大家唱著唱著,好像就給觸動心弦。
最終才輪到顧北笙,眾人已將氛圍搞嗨了。
所以她也接過了麥克風,唱了句,“我想我很適合,當一個歌頌者,青春在風中飄著……”
又輪到曾皖北,他繼續唱……
他唱歌時看了顧北笙一眼,對她淺笑,正準備繼續唱。
這時,嘭的聲,包間的門給人踢開!
剛有人想問誰這樣沒有禮貌,就看見站在門口的人,不是別人,而是他們作夢都不敢想的頂頭上級!
傅氏財團大總裁傅西洲!
麥克風嘭的聲掉在地上。
從來不出席宴會的傅少,乃至從不和他們這幫小職工說一言半句的傅少,居然出現于這樣的場合!
時間暫停。
唯有屏幕還在滾動。
傅西洲的眼神,冰冷的落到顧北笙的臉面上!
他看見她和曾皖北當中的距離近的唯有幾厘米,只覺的有一種無名火在燃燒!
說自己生病,借口不去給他送飯的女人,卻去和別人聚餐!
他當她病入膏肓,生怕她昏倒在沒有人知道的地方,因此瘋了似的找她!
好容易趕到隔壁問人,卻聽說他們已走人。
他瘋了一樣沖過來!
生怕她加重病情,步子近乎沒停過,一路上擔憂她擔憂的快要瘋。
而她?
卻跟別的男人相談甚歡!還和別的男人對唱情歌!
好一首小情歌!
實在將他當成白癡!
顧北笙的身體都是僵直的,她覺的,傅西洲的目光,好驚悚。
“傅少……”
有人率先反應過來和傅西洲打招呼。
“傅少,好巧哈。”
“傅少,你怎會來這兒!”
傅西洲沒講話,好像沒看見顧北笙,也沒聽到別人打的招呼,直接邁開長腿,走進!
他全程冷淡臉,命令離控制屏最近的人,“方才那首歌,從新點一遍!”
誰也不曉得他忽然出現,又忽然點歌來唱是啥意思。
決對不可能是忽然想明白了要和大家培養一下同事情!
難不成只是心血來潮?
諸人又驚又怕,但是,誰也不敢講話。
可不管怎樣,給點名的人也不敢怠慢,趕忙從新點了遍。
前奏又響起。
眾人都仿佛進了黑森林,給驚悚詭秘的氛圍籠蓋,人人全都如坐針氈。
然而,傅西洲清涼的聲音透過麥克風傳出的時候,所有人的耳朵都懷孕了!
實在太好聽了!
……
唱完,全場驚叫。
唯有顧北笙定定站著。
屏幕彈出分:99分!
顧北笙站在人群當中,遠遠看傅西洲一眼,接著又將眼移開。
他像是人群里最耀眼的明星,只須出現,就可以絢爛人間。
而她無非是一絲陽光里的一粒浮塵。
她心太亂,提起包對曾皖北說:“皖北哥,我身體不大舒服,就先走了。”
傅西洲的目光布滿煞氣!
她竟然還敢這樣親密的叫別的男人!卻惟獨對他熟視無睹!
皖北哥?!
曾皖北只覺的有兩道詭異的光射向自個,反應過來,還沒有講話,顧北笙已來到門口。
便在她擦過傅西洲身旁時,傅西洲忽然開口:“我沒有走,誰敢走?”
顧北笙的步子陡然凝固。
什么意思?不讓她走?
他究竟想干嘛?
顧北笙望向他。
確實,他一來她就要走,是非常沒有禮貌的行為,但是他用他身份來壓她,也非常無恥。
“難不成作為傅氏財團的職工,連基本人權都沒?”顧北笙表面問的安靜,心中卻如有狂涌。
人權?呵呵!
傅西洲的嘴角勾起一縷冷哼:“因此顧小姐,你如今是在和我討論人權?”
“我就是覺的,每個人全都有來去自由。”
傅西洲的雙眸陡然一縮,如有怒意在眼中盤旋。
他看她滿面春風,好的很嘛,哪像生病的模樣?!
“自由?”傅西洲忽然俯在她的耳旁,不顧諸人驚訝,嘴角勾起一縷嘲笑。
他用唯有二人可以聽到的聲音,繼續說:“將人生賣給我時候,你怎沒提你的自由?”
她當他愛她,她就可以為所欲為么!
她越了雷池,還怪他無情?
顧北笙聽見他在她耳旁說講的話,身體瞬間僵直如冰。
昨天晚上他講的話,再度在她耳邊狂響!
顧北笙又委曲又憤怒:“傅大少爺,你歷來都是這樣和自個的職工講話的么?”
“除去你,沒人會叫我費神費力。”
傅西洲講完,補充:“不要忘記了,你不但是我的職工,還是我傅西洲買來的女人!要是不想叫我當眾‘收拾’你,就給我收起你可憐的自尊心,你沒有你以為的那樣矜貴,別人眼中的你也無非就是個落魄鳳凰罷了!”
他惡劣的口氣像一記耳光,扇在她臉上。
顧北笙的面色難看,她不明白,男人這樣侮辱她有啥意義。
如此是不是就可以升華他的人格?
要是時光能倒流,真希望自己不要再傻!
從見他第一天起,就不能從他耳上取下那只耳機!
顧北笙死死握拳,心里掠過千種滋味兒。
“傅少說的是,我不過一個落魄鳳凰,還請你別和我這樣的小人計較,以免失去體面。”
旁人沒聽清傅西洲說什么,可是能看見顧北笙的面色有多難看,并且這最終一句,顧北笙用尋常講話的聲音講出,眾人都聽的清清楚楚。
眾人紛紛揣測,顧北笙跟傅少究竟什么關系?
這二人的關系一直都是迷,只曉得顧北笙認識傅西洲,傅西洲好像還蠻寵她,可又不完全是這樣回事兒。
白薇薇也曾經透露過,傅西洲曾撞斷過顧北笙的腿,因此顧北笙一直賴著他讓他負責。
之前傅少曾經為顧北笙把好幾人辭退。只是,要是真關系非常好,怎又叫她當前臺小姐。
看傅少如今對顧北笙的態度,卻仿佛非常討厭。
“北笙,你要真想走?你就唱一首再走,也沒有必要將氛圍搞僵,是不是?”同事開口說。
顧北笙說:“我不會唱。”
“你方才不是唱的蠻好?”傅西洲冷哼接口。
他可是一來到包間外邊,就聽到她在唱!因此想也不想便進了這包間。
顧北笙本能的握了下兩拳,為什么方才可以唱?那是由于方才包間中沒他這討厭鬼!
“怎么了?唱不下去?”傅西洲的聲音再度傳來。
顧北笙寒聲反詰:“我又不是賣唱的,為什么要對你唱?”
“沒有唱便想走?想好接受懲罰了?”傅西洲見她無動于衷,將麥克風摔她懷中。
仿佛在說,她不唱也要唱!
顧北笙握了下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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