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章 二人一起
她居然無言以對。
“不管怎樣,你那樣為我解圍,如今這樣的狀況,還這樣對我,我非常感激。全都說患難見真情,以后你就是我真哥哥!”顧北笙對他說。
曾皖北的身體輕輕微僵,接著笑開,“我可不想認你這種妹妹。”
顧北笙瞬間覺的自個方才的熟絡有點尬,而后說:“那就好友。”
“男女友?”
顧北笙這回是真愣住了。
她好快反應過來,拒絕他:“皖北哥,你就不要開玩笑,我就是將你當普通朋……”
然而,她拒絕的話還沒有講完,曾皖北便繼續(xù)說:“你是女人,我是男人,不是男女友,難不成還是男男友?”
是她想多了嗎?他并沒別的意思?還好她方才拒絕的話沒講完整,否則如今要多丟人?
她仿佛總是分不清誰在愛她,誰不愛她。
亦如最初,她也曾經(jīng)幻覺傅西洲是愛她的。
顧北笙覺的自個有點過分敏感了,就是生硬的配合這玩笑,“我倒不介意當你是女女友。”
曾皖北淺笑著化解她的尷尬。
“不和你開玩笑了,這兒交給我收拾。你忙一中午,先去補個覺。”
顧北笙終究覺的他方才講的話真只是隨口的玩笑,瞬間松口氣,而后說:“這怎么可以?說好是二人的事,當然要二人一起。”
曾皖北看著她忙碌而認真的模樣,輕輕頓了下。
接著,嘴角輕揚,也陪她打掃。
這時,顧北笙的手機響了,是她之前投出的做鋼琴家教的回了消息。
顧北笙背對曾皖北走出衛(wèi)生間,在門口打電話,掛斷電話后,心事重重。
曾皖北看著她的身影,眼中掠過一縷沒法探究的光彩。
“北笙?你是不是有啥心事兒?”男人問。
“沒有……”
“我方才無意間聽見你仿佛在找鋼琴家教?”曾皖北看出她的面色,又補充,“抱歉,我不是存心聽的。”
原來他聽到了呀!
“沒事兒,這也不是秘密。”顧北笙對他說:“我需要點錢,因此,準備做家教。”
但是,方才回饋過來的消息,雖說樂意叫她當家教,但是工資實在太少,靠這點錢買一架鋼琴明顯是不可能。
“多少錢?我能先借給你。”曾皖北立即說。
顧北笙立即拒絕:“不必了。金額不小,我會自己想法子。”
她和曾皖北非親非故,不想和他有金錢往來。
曾皖北仿佛也明白她的猶疑,所以點頭。
“好吧,就是,要是你真缺錢,不如去為宴會當演奏師試一試。”
顧北笙詫異的看著他,好像想到了條新出路。
對呀,她怎想不到?
可是要去這樣的場合當演奏師,哪這樣容易?
曾皖北繼續(xù)說:“我聽說你彈琴非常厲害。今天晚上‘美景良辰’大堂有宴會,有聘演奏師,有興趣么?”
美景良辰顧北笙是聽過的,濱城非常有名的酒吧,去的全都是貴公子。
“你只須負責彈整場鋼琴,一晚幾萬,這還不算小費。”
“真的?”
一晚幾萬!即便不可以給心語買像以前一樣好的鋼琴,起碼也能先買來練習。
但是,錢有這樣好掙么?
果真,曾皖北接下來講:“只是,那幫人非富即貴,只怕也不大好相處,你千萬不要得罪他們。”
“明白。”顧北笙說:“謝謝你,皖北哥!”
“小事,要是你表現(xiàn)的好,我還能再幫你爭取幾場。”
“謝謝!你真是上天入地,無所不能哦,遇見你,運氣都會變好!”
曾皖北說:“我還當你會覺的遇見我非常倒霉呢。”
顧北笙的神情瞬間僵住。
氛圍尷尬。
曾皖北淺笑,繼續(xù)說,“那今天晚上8點,不要遲到。”
好像方才那句壓根沒有講過一樣。
“恩恩!”顧北笙也回過神。
打掃完畢,二人也收拾好工具,從衛(wèi)生間出來。
衛(wèi)生間從新開放。
白薇薇看見曾皖北跟顧北笙一起從衛(wèi)生間中出,目光戲虐。
“這是發(fā)展迅猛呀?”
“白薇薇!不要忘記了我如今還是你的頂頭上級!”曾皖北冷眼看白薇薇一眼。
即就給罰打掃衛(wèi)生間一月,部門主管的職位也依舊沒有變!
白薇薇第一回覺的,曾皖北的目光也會可怕。
尋常溫潤如玉的男人,居然也有這樣可怕的目光。
顧北笙究竟有啥好?叫這樣多男人和吃了毒一樣,一個個栽進去?
曾皖北繼續(xù)對顧北笙說:“北笙,不要擔憂,只須你還在我手下一天,我就可以罩你24小時!”
白薇薇不甘的瞪他們一眼,沒有再講話。
顧北笙張了下口,講不出一個字。
總感覺,曾皖北對她的好,是不是,已經(jīng)超越好友界限?
曾皖北走后,顧北笙忽然記起一個事,方才他說,聽說她彈琴非常好,從哪聽說的?
她上回在御皇酒店頂樓那場宴會中的事,并沒新聞報道。
“呵,顧北笙,你都給傅少拉進黑名單了,還敢留在傅氏財團,但真是賤出格調(diào),我如果是你,早卷鋪蓋滾了。”
“白小姐,你仿佛忘記了,你還曾被傅少親自開除過,你都沒有走,我為什么走?”
白薇薇面色難看的揚手,“顧北笙,如今已沒有你狂妄的份!落水狗也敢吠,不怕淹死!”
顧北笙冰冷截住她的手,冷眼看她。
“衛(wèi)生間的事是你干的?不要急,我會找機會加倍奉還!”
“還有,沒事兒不要總是找我斗嘴,每回說不過我就想動手,蠻乏味的,并且我也不是每回都會像今天這樣好心情。下回你向我甩來的巴掌,我會當場還你。”
“另外,要是你沒常識,那就聽我給你科普下,狗會游泳,不會被淹死的!”
顧北笙講完甩開她,直接離開。
白薇薇看著顧北笙揚長而去的身影,兩拳踢了踢衛(wèi)生間的門。
顧北笙這只打不死的小強,實在可惡至極!
……
傅家。
傅西洲醒過來一下午了。
下人們忙一回回把燒好的菜肴端上,又把冷掉的撤下去,但每一回,他一口都不會動。
傅羅溪見下人們來回的忙,隨意問了個人,知道了大約。
“西洲,你的胃病就是不好好吃飯引起的,方才昏迷幾小時覺的沒有啥大不了?這回是吐血下回還不知道是什么!多少吃點吧!”
傅西洲看見來人是傅羅溪,口氣不善,“你自己吃!”
“你這陣仗,我還真覺的是等著有人陪你吃,正好我也餓了,一起吧。”傅羅溪坐下。
“誰跟你說我在等你?滾!”
“那你等誰?嫂子?”傅羅溪側過面頰看他,一對眼猶若盛開的桃花。
傅西洲冰冷掃過傅羅溪,口氣更冷,“誰說我在等她!”
傅羅溪略感不妙,揚眉:“你這是和她吵架啦?”
“有你什么事兒?”傅西洲眉頭緊皺,殺意騰騰。
“吵架了便認錯呀!”傅羅溪立即說,“折磨自己算什么英雄。”
“認錯?她也配?”傅西洲握拳,嘭的聲砸桌上!
錯的明明是她!
“你這樣追女人,女人早晚要和別的男人跑。”傅羅溪掃他一眼,“你這手砸桌上真不痛呀?看你好好一個手被折磨成熊爪子。”
傅西洲冰冷蹙眉:“你找死?”
傅羅溪立即說:“我不說了,估摸你也不會痛,我也不必替你開藥,你就繼續(xù)用力砸,砸斷骨頭我全都可以再幫你接。”
傅西洲一腳踢開傅羅溪的椅。
還好傅羅溪反應快,否則這會一定臉朝地。
他瞧瞧表,晚上7點鐘,早就錯過晚飯時間。
怪不得某人怒氣這樣大。
傅羅溪問邊上的下人,“少夫人回了嗎?”
傅西洲立即豎著耳朵聽。
“回羅溪少爺,沒。”下人回答。
傅西洲瞬間斂眉!
傅羅溪繼續(xù)問說:“那她有來過電話么?”
“沒。”下人搖頭。
傅西洲握拳。
傅羅溪繼續(xù)問:“她知道少爺胃出血的事么?”
“該是不知道的。”下人說,“少夫人新?lián)Q了手機號,誰也不曉得她的號是多少,也沒有法子通知她。”
傅西洲的拳握的很緊啦!
“只是,已經(jīng)7點,也是怪,少夫人怎還沒有回。照理說,早已該下班了呀。”下人怪思索著。
“應該不會是離家出走了?”傅羅溪瞅了傅西洲一眼。
傅西洲殺意騰騰。
這時,另外一名下人慌慌亂張的跑來。
“少爺,公司那里來電話,說少夫人今天還提早2小時下班,聽說她今天……”
“沒事兒不要再和我提這女人!以后她的事都不必告訴我,我沒有興趣!”傅西洲惱怒地踢開前邊的椅子!
……
傅羅溪摔在地面上,控制不住心中萬馬奔騰,“我說你下回可不可以換張椅子踢!我給你踢下去了險些臉朝地好不好!”
傅西洲掄起一把椅便要朝傅羅溪丟去。
傅羅溪立即閃避,的,他住口!
下人說她提早2小時下班?如今7點鐘,她還沒有回,難不成顧北笙真離家出走了?
看模樣問傅西洲是問不出什么。
傅羅溪心想,既然他那樣擔憂,就去將她找回來不就行啦!不要別扭扭折磨他干嘛!
此時此刻傅西洲已走沒有影了。
下人也嚇的趕忙搶路而出。
傅羅溪立即起身追方才那下人,“慢著。”男人問,“公司那里有沒說,少夫人具體要去哪?”
“聽說少夫人想買架鋼琴,今天晚上準備去美景良辰當鋼琴師。”下人說這兒有一些困惑的補充了句:“少夫人想要鋼琴為什么不讓少爺給她買?”
果真吵架了。
傅羅溪叫下人下。
看起,他只得做個順水人情。
……
傅羅溪從新在書房找到傅西洲時,他的怒氣還非常大。
傅羅溪眼看著自個下一刻便會被轟出,立即乘著在那之前對他說:“左右在家也沒事兒干,不如出去散散心?美景良辰怎樣?我請客。”
……
晚8點,‘美景良辰’酒吧大堂。
顧北笙坐白色鋼琴前,彈著琴。
她昨天晚上在御皇那場宴會手指受的傷并沒恢復,指腹在琴鍵上彈出音符時,還會疼。
配合著悲哀的曲調(diào),她覺的指腹好像也在低泣。
好多人望向鋼琴的方位,有人眼尖,認出是顧北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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