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成年即上壘
他的精神本就在崩潰邊緣,現下又對上余佘的眼睛,甚至都沒聽見引誘的話語,整個人很快就變成了石頭。
不過或許對一個沒有生存能力的蝴蝶來說,在這弱肉強食的原始森林,死亡對他來說應該算是一種解脫吧。
余佘揉了揉刺痛的頭部,他也不過是剛剛進入成年期醒來,這樣高強度地使用技能,對他來說還是消耗太大了,緩了一會好些后,他就回到已經成了一片廢墟的樹屋。
他比贏先回來的,摸著眼前殘破不堪的樹干,他心里也不怎么好受,這是他和贏一點一點建起來的家,還有著他們溫馨的回憶,可本來聳起的二層小房,現在變成了一層,院子里的秋千、吊床,也都碎成了木頭渣子。
不過還好,沒有怎么波及到作為倉庫的那棵樹,里面的調料和一些獸皮衣物還在,瞧見衣物余佘這才想起自己現在赤條條的,他瞬間臉色爆紅,那自己剛才豈不是一直在裸奔!!還好看見的人都死了。
贏回來時就看到雌性面色通紅地穿著衣服,他腦中十分不解:穿衣服干嘛?馬上還得脫啊,難道雌性覺得冷嗎,那我一會得多和他貼貼。
余佘一看贏回來了,把手里的褲子都丟到一邊,那個人的荊棘藤給他的腿扎了好幾個窟窿,血雖然止住了,但還是疼的,索性不穿褲子了。
贏過來就一只手把他抱了起來,像抱個小孩一樣毫不費力,他是半個人的時候沒什么感覺,現在變成整個人了,這樣坐在贏的手臂上他居然有些羞恥。
余佘還沉浸在莫名的羞恥中,腿上就傳來一陣溫熱,贏在給他舔舐傷口。
他一陣酥麻,下意識抓住贏的頭發,有個受傷的地方在大腿根,一時羞得面色漲紅。
但他感覺贏應該沒有別的想法,動物界中沒有各種化學藥品,唾液就是最好的防感染的消炎藥,野獸受傷了都是用舌頭舔舐傷口的。
小而圓的血洞在余佘光滑白嫩的小腿上,有種凌虐的美感,贏看著本來白玉無瑕般的腿現在多的痕跡,想著鹟沒死正好,抓住了也給他身上開幾個洞。
余佘只能軟軟地靠在他脖頸處,想著以后還是不要輕易受傷了,這種治療方法實在太不正經了。
而贏在給他用唾液消過毒后抬起了頭,眼神在周圍轉了幾圈,找了個還算干凈的地方,把他放了下來,自己躺下來呈大字型。
余佘從情、欲中回過神,不明所以地望著贏:傻子在干什么?難道是怕樹枝臟,讓自己躺他身上?
贏躺在那里一動不動,余佘盯著他也沒動,隨著時間流逝,兩人之間曖昧的氣氛變得越發尷尬,余佘還是坐在原地不動,贏終于撐起身看向他。
“你在干什么呢贏?”余佘實在受不了開口問道。
永遠不要用正常人的思維去推測一個傻子的行為,最好直接問,這是余佘找了個傻子老公得出的結論。
贏聽到余佘的詢問才坐了起來,挪到余佘身邊,半跪在他面前,大掌扣著他的后腦勺,把他摁倒了硬邦邦的胸膛上,湊到他耳邊伸出舌頭舔、弄他的耳朵,聲音喑啞道:“佘,該你給我舔了”。
余佘看著贏布滿全身的傷痕,咽了下口水,他可全身都是啊,這都舔一遍舌頭都得磨破皮了吧。
“贏,咱能不能……不舔”。后面的字在贏怨念又委屈的眼神下,越來越小聲。
得,舔就舔吧,誰讓他睡了一個冬天,把他丟下這么久,拒絕的話實在說不出口了。
余佘舔了舔嘴唇,閉上眼睛就舔著贏身上荊棘刮出的血痕,咽下口中的腥氣,既心疼這個傻子,又因為有人能把自己看得比生命重要而高興。
不知為什么他舔著舔著眼睛發酸,他將一個還在流血的傷痕含在嘴里,久久未動。
贏本來舒服地仰著頭摸著余佘的脊背,享受著雌性的“治療”,雌性卻停住半天沒了動作,他剛想低下頭看看雌性怎么回事,小腹上突然傳來一陣冰涼,然后似有水珠打在他的身上。
他心中一驚,手足無措地抬起余佘的頭,只見那張清冷美麗的臉上此刻布滿了淚水,他嚇得一邊給余佘擦眼淚,一邊說:“不想舔就不舔了,別……別哭”。
“對不起,對不起贏,我再也不丟下你一個人了”。
壓抑了許久的情緒終于爆發,他忍不住放聲大哭起來,他想到之前贏絕食瘦骨嶙峋的模樣,又想到他一動不動任那個獸人欺負他的樣子,他就覺得都怪自己,若是再晚點醒來,贏說不定就會少一邊翅膀。
他不僅總是一次次拋下他,還總成為他的累贅,贏這么厲害,每次受傷卻都是因為自己。
他越想越是難過,鼻涕眼淚糊了一臉。
贏頭次見到這樣的雌性,他僵在原地呆呆地擦著余佘臉上的淚水,不知該如何是好。
等余佘哭了一會后,贏環過手臂將他摟在懷里,逼迫哭得上氣不接下氣的余佘抬起頭,隨后他也俯下身,堵上了他嗚咽的嘴。
他探進雌性的唇瓣,勾著他的信子吮吸。
這樣他就沒法哭了吧,機智贏挑了挑眉想。
一開始只是單純的親吻,嗦了兩口后就逐漸變了味道。
后來據受害人余佘回憶,是贏先動的手。
畢竟只有贏自己知道,他匆匆地趕回來就是要干正事的,眼下氣氛正好,他怎么能放過這個機會。
兩人糾纏一段時間后,贏給余佘身上啃得比被荊棘藤抽過的還慘烈,在最后關鍵一步時,余佘猛地一驚,找回了些神智,想起贏的大小,他緊忙道:“贏……等一下,不行,會壞的”。
但贏這會早已上頭,哪會跟他“等一下”,余佘看著贏沒有停下來的意思,為了自己的小命著想,也不管不顧地掙扎了起來。
他一掙扎,贏一下歪了,他的臉黑了黑,抬手死死摁住亂扭的雌性,成功上壘,贏這個處男鷹終于把蛇吃進肚了。
余佘只感覺痛得麻木了,哭喪著一張臉嘴里罵著贏,心里想著之前他還調侃哪個母鷹這么倒霉,他媽的,沒想到是他這條蛇這么倒霉,傻了,真的被捅傻了。
草,他說怎么成年后的傳承還有什么“放松之法”、“緊縮之法”,他媽的這個蛇的祖先真是貼心啊。
他試著跟方法放松,突然一陣劇痛,草,這個牲口,不能讓他緩緩嗎,別他媽撞了。
后來情況變得十分混亂,余佘大腦已經沒法思考了,最后都不知道那天怎么過去的。
這邊情意濃濃,而在森林的另一半,戰火也正濃。
“你們為什么不等我就去了?”
蜥蜴少年怒氣沖沖盯著眼前半死的鹟,他上次被贏斬斷了尾巴后不敢再在森林里逗留,帶著傷回到了部落,恰逢祭司開部落大會,要派出獸人殺掉贏,而他剛好知道贏的行蹤。
贏死了那個雌性就是他的了,因此他毫不猶豫地將具體方位告訴了祭司,他在路上無意中提到了白蛇,沒想到鹟得知贏很在乎白蛇后就先行一步帶著人離開了,把他留在了后面。
鹟胸口開了個大洞,是贏最后的那一爪子,他費勁地睜開眼皮:“帶你?就你提到白蛇對他的癡迷樣,你會同意拿白蛇要挾橫?”
他說著又咳出了兩口血,一副命不久矣的模樣。
“你們抓了白蛇?你們沒給他怎么樣吧”。
鹟看著他那急得上竄下跳的樣子,冷笑了一聲:“能怎么樣,他甚至還殺了同行的那個獸人”。
“那就好,我還想等贏死后和他結為伴侶呢”。聽到余佘沒事,蜥蜴松了口氣道。
鹟皺了皺眉,不解地問:“伴侶?他不是獸人嗎?”
他親眼看見那條蛇變成人的。
“不是啊,他是雌性獸人,我一開始也沒敢相信,這世上還有雌性獸人,他那會身上的雌性味好濃,他還那么還那么好看,還厲害,我第一次見他都沒打過他,后來他好心放我走了……”。
蜥蜴還在喋喋不休地講著余佘的好,但鹟什么都沒聽進去,在蜥蜴說出“雌性獸人”之后,他眼神變得更加陰婺。
憑什么,憑什么連選雌性自己也不如他,他找到了獨一無二的獸人雌性,還是個那么厲害的白蛇,而自己向一個普通的雌性求偶都會被挖苦一番。
他們以后會有更強大的后代,即使把橫趕出了部落,自己卻還是事事不如他。
感受到自己生機逐漸薄弱的身體,他不甘心啊,他不想死,他一定要殺了他,不,他那么在乎那個雌性,他要把他的獸人雌性奪過來,讓他痛苦。
“呵呵呵……哈哈”。
蜥蜴的聲音戛然而止,他側頭看著地上快死了還笑得歡快的鹟感到莫名其妙,這人不是瘋了吧,聽雄父說他從以前就什么都不如橫,他當時救他也是出于同族之宜,剛長好的尾巴又斷了,但好像救回來也活不成了。
他嘆了口氣,覺得鹟有些可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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