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番外]團寵(一)
立海大新聞部有個團寵,不管是前輩還是后輩都喜歡逗。
開放的妹子像部長酒井等人常常見面就飛撲上去,揉頭發(fā)摸小腰親小臉捏小胸。男生們稍微矜持一點,沒機會就算了,有機會再笑撫狗頭,一撫再撫,毛不撫禿誓不罷休……
此團寵名為折原風色。
風色之所以會進入新聞部是因為玉洛,要不然以她的性子或許會找個像加泰羅尼亞語社這樣默默無聞瀕臨倒閉的小社團窩著。
初入新聞部,玉洛是非;钴S的。跟在她后面整天懵懂恍惚不怎么說話的風色就像她的小跟班,存在感淡薄。大家對她的基本印象就是那個清秀寡言的小姑娘,挺乖巧。
當時新聞部的副部長叫千鶴,是個特別溫柔的人。溫柔到什么程度呢……舉個例子吧。她可以把便當送給餓一天肚子,就因為在路上被乞丐伸手求助。被小混混打劫時會把所有錢都交出去,然后苦口婆心地勸說。
她認為做壞事的人都有自己的苦衷,從不把人往壞處想,就算對方是罪大惡極的罪犯她都認為對方是有隱情的,絞盡腦汁地為之想借口,溫柔到濫好人的程度了。
風色也受到過這位前輩的照顧。
某個周一,貪戀和兄長大人一起睡覺的安全感,風色磨蹭了好久才起床。意料之中的趕不上公交車,上學遲到了。
在她出現(xiàn)在校門口時,除了新聞部也在學生會任職的千鶴正在為當天的執(zhí)勤收尾。
看到風色像個小學生一樣背著書包拿著愛心牛奶還很淡定的慢慢走,千鶴也是挺無奈的。
“折原桑?”
“千鶴前輩,”看到她和她袖子上風紀委員的標志,風色跟她打招呼:“你今天執(zhí)勤啊,辛苦了。”
見她還是不急不慢淡定不已,千鶴忍不住催促:“折原,快點兒呀,你遲到了!
“嗯,”風色點頭,問她:“罰掃地的話,地點能不能不要三班的走廊?”
不求前輩放自己一馬倒是先考慮懲罰的事情了……千鶴好笑地搖搖頭,沖她眨眨眼睛:“現(xiàn)在就我一個人在,快走,聽青浦說你們今天要抽考數(shù)學呢!毙郧榛顫姷挠衤遄蛱靹傇诓坷锩婵迒手槺г棺罱荚嚨膬热菰絹碓娇膳铝恕
點點頭,風色也不是古板的家伙:“謝謝前輩。”
雖然她無所謂這種事情,但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能躲掉一次懲罰也是挺好的。
不久后,風色周末在新宿跟哥哥折原臨也一起逛街。臨也是個葷素不忌唯恐天下不亂的家伙,不顧妹妹還是個未成年人,經常帶她到紅燈區(qū)的歌舞伎町玩。
飯吃到一半,被臨也當樂子逗了很久的某個女孩子打電話來鬧自殺,于是乖巧的妹妹桑就暫時被撇下。
一個人吃完哥哥走之前幫切好的牛排,裹緊身上的大衣,在混亂的紅燈區(qū)里穿梭,回臨也的住處。
作為新宿有名的情報販子折原臨也的親妹妹,風色對于這里是非常熟悉的。拐了幾個巷子,慢騰騰地找近路。
紅燈區(qū)的特點是混亂,作為日本最大的紅燈區(qū),新宿的歌舞伎町這里更是非常混亂。
在玉洛拐進某個蹲著幾個不良的小道時,一只手突然拉住她,飛快地拽著她跑路遠離。
風色回頭看了眼,那幾個也看過來的不良兇惡的臉色一下子就變了,笑得諂媚。點點頭,她記得這幾個,都是曾被自家哥哥折騰到喊爺爺求饒的,嗯……是自己人沒錯啊,所以自己為什么要逃跑呢?
在一處比較安全的地方停下,氣喘吁吁的千鶴向她笑:“放心吧,安全了,對了,折原你怎么會在這里?”
“我來跟哥哥一起吃飯,他是新宿的情報販子!崩碛珊苷敚f實話的孩子也提出自己的疑惑:“千鶴前輩怎么也在這里!
“我?我來找一個朋友!贝竭吢冻瞿ǹ嘈ΓQ在這件事上不愿多談。
對別人的隱私沒什么興趣,和千鶴也不算很熟,風色不去追問。
也不知千鶴看到了誰,突然就聽她喊了一聲“法子!”便匆忙道別去追趕某人了。
風色順著她奔走的方向看去,那邊霓虹燈顏色艷麗,閃地熱烈曖昧。
后來再得到關于千鶴的消息是風色去參加學校的物理集訓回來后,好閨蜜玉洛在表達了自己極其強烈的思念以后跟她嘮叨學校里最近的大事,第一條說的就是千鶴的問題。
“千鶴前輩?她怎么了?”
“咦?你居然會主動關心別人的事?”玉洛驚訝,眼淚一下子就飆出來了:“風色你說!老實交代,你是不是覺得我年老色衰了?是不是愛上別的女人了?是不是要拋妻棄子當渣男了?!qaq”
挺認真地跟她糾正:“年老色衰是指女人因上了年紀而衰老,一般認為人類六十歲才算老年人,你今年十六歲,并不符合條件。”
“……”哽了一下,玉洛嘆氣,趕緊換話題:“千鶴前輩最近挺艱難的。”
“學校里最近有傳言說千鶴前輩濫交,經常出入紅燈區(qū),照片還被放到校網了。”
“部長沒有做什么嗎,她和前輩的關系好像不錯。”
“部長也頭疼得很,文學社那邊突然有人說千鶴前輩之前在校報上發(fā)表過的文章說抄襲他們的,兩個社團現(xiàn)在鬧得挺僵的!
學校里突然間出現(xiàn)大量黑料,看不慣千鶴的那些人集體發(fā)難。
玉洛趴在風色肩膀上,跟她說:“部里的大部分人還是相信前輩的,但是那些紅燈區(qū)的照片沒有ps痕跡,是鐵證。”
“新聞的原則是真實性,我們現(xiàn)在最多頂著壓力不發(fā)表關于這件事的任何報道。”
窗外的樹在北風中瑟瑟發(fā)抖,僅剩的幾片枯黃的葉子在固執(zhí)地翻飛幾次以后,還是從枝頭跌落,墜入塵土。
凄凄的外界環(huán)境配著最近的事,玉洛心里也很難受,手指點著冰涼的窗戶,語調憂傷:“葉的離去,是風的追求,還是樹的不挽留!
翻開玉洛的試卷夾,風色拿紅筆在生物試卷的某一題下面畫道紅線,推推半框眼鏡:“是脫落酸。”
也是很巧了,放學后風色到距離學校幾條街的一家書店買新一期的jump,路過公園看到縮蜷在長椅上面的千鶴。
記起玉洛說的,風色走過去鞠躬:“千鶴前輩!
見到熟悉的人,千鶴瑟縮一下,低頭微不可聞地應聲:“嗯……”
她的狀態(tài)看起來很不好,頹然絕望,完全不像以前那個總是溫柔微笑的千鶴前輩。
“前輩,能告訴我發(fā)生了什么嗎?因為你的事情,部里現(xiàn)在很難辦!辈淮_定真相,風色沒法安慰她。性格原因,出口的話聽起來生硬無情。
“我知道你去過紅燈區(qū),”平靜理智地說出自己的考量:“那個時候你好像有什么難言之隱,是在找人?”
提到這點,千鶴就像控制不住了一樣,眼淚大滴大滴地掉。她看著風色,仿佛一下子找到了依靠,一把抱住她,像小孩子一樣“哇”地大哭出聲:“我什么都沒有了,折原我什么都沒有了!就剩下我的家了……她為什么還要搶?”
風色被她緊緊抱著,聽她哭得哀慟,抽泣著述說被算計背叛的經過,她的心里也有些難受。
許久后,抬手拍拍千鶴的背脊,眼皮微斂,紅色的眸子被陰影遮住,緩緩地出聲安撫她:“……放心,犯錯的人會得到報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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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天談到風色和千鶴的事情。
玉洛(眼睛變桃心):啊啊啊,那一天我老公超級帥!
蛇叔(長長的舌頭順著她的下巴舔下去):想死嗎?
明和(微笑):老公?是指風色阿姨嗎?的確比和母親大人您一起生了我的那位大叔更靠譜更適合您呢。
[小心翼翼地看一眼大蛇丸,玉洛撓頭裝傻:啊哈哈哈哈哈……]
幸村(微笑):呵呵,難怪風色經常說自己絕不會拋妻棄子,總是把自己帶入丈夫的角色……原來是青浦桑的緣故啊。大蛇丸君,青浦桑以前看過一篇關于你的東西還寫了千字長評,有興趣看看嗎?
點開一個網頁,目光粗略一掃:m體質、越虐越開心的妖艷賤貨、饑渴發(fā)情期禽獸、天天想要人家美少年身體的重口味死變態(tài)……
饒有興趣地記下網址,大蛇丸笑的邪肆開心:“知道的挺多啊,形容詞用得很貼切啊~~”
蕩漾的尾音預示著被拖走的某人接下來會有機會好好體悟一把自己用過的所有形容詞。
……嗯,青浦玉洛你快點自己切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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