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章:撒氣與溝通
孟大郎挨了沈氏一頓揍,眼睛青了,臉腫了。
這副模樣根本沒辦法見人,只能讓孟三郎幫他和書院那邊請假了。
孟三郎替孟大郎請假的時候,特意選了阮山長一家吃早飯的時間。
等說明是為孟大郎請病假后,阮山長滿臉復(fù)雜。
這是真病了還是逃避他們?
阮夢聽說孟大郎病了,當(dāng)即就急了。
“孟立勤病了?他得什么病了?要不要緊?”
孟三郎一臉欲言又止,最后只隱晦的道:“近幾天怕是不能出門了。”
阮夢一驚,喃喃道:“這么嚴(yán)重嗎?”
阮山長皺眉,沉聲道:“夢兒,回房去準(zhǔn)備,一會還要參加比美大賽。”
阮夢咬唇不語,阮山長滿是警告的聲音響起:“去準(zhǔn)備!”
等阮夢失魂落魄的離開。
阮山長才看向孟三郎:“你孟家把我女兒當(dāng)什么?竟然敢如此戲耍我小女!”
孟三郎拱手作揖,認(rèn)真道:“阮山長,學(xué)生及家人絕無冒犯之意!”
“那你倒是說說,孟立勤前面拒絕我阮家兩次,你今日之舉又是何意!?”
孟三郎沉聲道:“不瞞山長,我大郎哥確實(shí)是不能出門了,不過不是病的,是被家里祖母打的下不來床塌。”
阮山長一愣:“為何?”
“因?yàn)榇罄筛缋Щ蟛灰鸦厝ゾ秃图依镄∶谜f..書院里的事,祖母恰巧聽見,覺得大郎哥的做法著實(shí)..欠揍。”
阮山長唇角微勾,孟家人的這一舉動倒是深得他心。
孟三郎繼續(xù)道:“大郎哥為人呆板一心學(xué)問,對于男女之事更是從未想過。
以前我們在遼陽書院的時候,也有同窗給兄長介紹族里姊妹,不過都被兄長一口拒絕。
平日里看到女子更是繞道而行。”
阮山長危險的瞇起了眸子:“你想說什么?”
“我和家兄從小一起長大,一起就讀于書院,一路走來,唯獨(dú)阮小姐于家兄是不同的。
所以,今日學(xué)生就厚著臉皮替兄長再求一次機(jī)會。”
阮山長皺眉:“什么意思。”
孟三郎勾唇一笑:“給您一個‘撒氣’..溝通的機(jī)會。”
這一天阮夢到底被壓著參加了比美初賽。
所有美女忙著展示才華,盡顯美麗之時,她滿腦袋都是孟立勤的病情到底怎么樣了。
好不容易熬到初賽第一輪比賽結(jié)束,阮夢避開了接她的二哥,直接捂了臉鉆進(jìn)了旁邊的巷子里。
她記得孟立勤和她說過,他家對面就是錦鯉奶茶鋪?zhàn)樱T口掛著孟宅的匾額。
哪怕孟立勤對自己真的無意,她也做不到對他不管不問。
今天天氣本就陰沉沉的,巷子七拐八拐的,沒一會就把很少出門的阮夢繞暈了。
好不容易看見前面有人,阮夢就打算過去問問路。
可她剛要打招呼,那人也察覺到了她。
回頭的一瞬,阮夢本能的后退。
這男人眼里的淫邪太過明顯,阮夢就算再單純也知道這人不是好人。
“小美人,自己一個人啊?”
阮夢扯了扯嘴角:“我,我兄長就在巷子口等我。”
男人玩味的笑了:“巷子口?這里可是十八巷的最里面,離巷子口可是有三條街遠(yuǎn)。”
聽男人這么說,阮夢心下一沉,顧不得其他,轉(zhuǎn)身就跑。
阮夢一邊跑一邊放聲大喊救命。
看著下面你追我趕的兩人,鈴鐺看著都著急。
“暗刀,你確定大郎哥過來了?”
“主子放心,屬下看著大少爺?shù)搅讼镒涌诓胚^來的。”
鈴鐺微微放心,眼見阮小姐都要哭了,鈴鐺終于看見了孟大郎的身影。
孟大郎手上提著一份面膜,另一只手上拿著寫了地址的紙條,正一一對照巷子里的門牌號碼。
暗暗嘀咕:“鈴鐺這珍顏坊的客人居然還有男人,還要求上門送貨,真的是。”
正嘀咕著,孟大郎就聽見巷子里面?zhèn)鱽砹艘粋很熟悉的聲音。
再仔細(xì)一聽,孟大郎猛地扔了手里的東西,整個人肉眼可見的慌張了起來,腳下更是越跑越快。
鈴鐺嘖嘖出聲:“大郎哥好像頭一回跑這么快。”
暗刀輕笑,默默看熱鬧。
孟大郎七拐八拐終于找到已經(jīng)被男人逼到墻角的阮夢。
剛要伸手抓人的男人聽見身后有動靜,低呵道:“滾,別找死。”
孟大郎一步步靠近,嘴上不停的道:“我有銀子,只要你放了她我就給你銀子。”
聽到熟悉的聲音,絕望的阮夢猛的睜開雙眼,看到孟大郎,大眼睛里全是淚水。
這一幕看的孟大郎心頭猛的一疼,示意她安靜不要激怒男人。
畢竟他們中間隔著這個兇徒,他怕阮夢出聲激怒這個男人。
阮夢含淚點(diǎn)頭,默默的蜷縮了起來。
男人冷笑:“呵,銀子哪有這女人香。”
“銀子多了爺想要什么女人沒有,是不是?
這小丫頭還沒長開,哪里有樓里的姑娘美妙。”
“你一書生了解的倒是不少。”
孟大郎一囧,他哪里了解,倒是聽書院里的同窗說過一些。
可現(xiàn)在哪里能否認(rèn),當(dāng)即道:“自然,樓里的姑娘花樣多,可比這青澀小丫頭好玩多了。”
男人似乎來了興致,轉(zhuǎn)身看著孟大郎道:“銀子我要,這小丫頭我也要。”
孟大郎眸光冰冷,看阮夢蜷縮著,抬腳踢起腳邊的土塊再一個側(cè)踢,土塊直直向男人眼睛打去。
男人一個側(cè)頭躲過了,土塊打中阮夢上方的墻上碎成粉末落了下去。
男人揚(yáng)起一抹嗜血的笑,向孟大郎沖了過來。
兩個人手里都沒有武器,純純的肉搏。
聽著那一聲聲砰砰的悶響,鈴鐺坐在墻頭上都覺得肉疼。
“嘖嘖,這拳頭是真狠,不知道大郎哥以后受不受得住。
不過,我還是第一次看大郎哥這么認(rèn)真的打架。”
鈴鐺在墻頭上看的齜牙咧嘴,阮夢則是心疼的直掉眼淚。
“孟立勤,你走,我不要你救。”
孟大郎一邊忍著身上的疼,還不忘安慰阮夢。
“阮夢,閉上眼睛。”
“不...不要打了。”
不知道是實(shí)在看不得孟大郎挨打,還是終于戰(zhàn)勝了內(nèi)心的恐懼。
阮夢拿起旁邊的竹子照著男人的頭上砸去。
鈴鐺一驚,隨手甩出一個銀錠子,這才讓閉著眼睛砸男人腦袋的阮夢偏了方向。
竹子直接落到了男人的肩膀上。
男人動作一頓,孟大郎奮起,一個過肩摔終于把隔在自己和阮夢之間的男人甩了出去。
孟大郎伸手拉起阮夢,把人護(hù)在身后。
男人咬牙起身,恨恨的道:“你不是說更中意花樓里的姑娘嗎,那干嘛還為了這個小丫頭和我拼命?”
孟大郎眼睛一瞇:“這是我的小丫頭,花樓那些姑娘可是比不得的。”
男人擦了嘴角的血漬,哼了一聲轉(zhuǎn)身離開了。
等確定男人真的走遠(yuǎn)了,孟大郎才回身查看阮夢的情況。
看她衣服完整,只有頭發(fā)上有些土外沒有別的傷,當(dāng)即松了一口氣。
“阮小姐,你怎么...”
不等孟大郎說完,阮夢已經(jīng)哭著撲進(jìn)了他的懷里。
孟大郎一愣,本能想推開懷里香軟的女人,可是伸出去的手最終沒有推開反而用力的收緊。
鈴鐺用手帕壓了壓眼角:“行了,咱們回吧,接下來怕是要少兒不宜了。”
話落,鈴鐺率先從另一個方向下了墻頭。
暗刀嘴角抽了抽,也跟著主子跳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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