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3 再也離不開你了
輕輕地將鉑金嵌套的項鏈幫她戴上,見她微閉著眼睛,眼睫毛卻在顫動著,臉上略施脂粉,潤唇微紅,說不出的嬌媚,不禁輕輕地在她的額頭上親了一口,道:“行啦,可以睜開眼睛了。姐姐你看喜歡嗎?”
楊瀾瀾在他給自己戴項鏈的時候感覺到他的臉離自己是那么的近,不知道他要干什么,感覺到他身上傳來的熱量,竟然有些緊張。不過當項鏈一戴到她的脖子上,便感到一股清爽通透之氣從項墜之處傳來,整個人說不出的舒服,不禁大奇。待得他一說話,便趕緊拿出鏡子來看。
“哇,好漂亮,寒子,我很喜歡,謝謝你!”看到那閃閃發光的鉑金項鏈,以及那嵌套在外面那一顆極為漂亮的藍鉆石鏈墜,她早已是愛不釋手。飛快在在寒子的臉上親了一口,快樂得象個小女孩。
不過,旋即她便被鉆石鏈墜中傳來的那股清爽之氣吸引人住了。便拿了起來細細端祥,過得半晌,她突然驚道:“寒子,你別告訴我,這里面嵌套的是那顆生命之光。”
她是一個記者,又是一個女孩,對血晶在BJ拍賣的巨大反響自然不會不知道,而對血晶的功用亦羨慕不已,她自己也曾夢想過哪一天心中的他用這么一顆生命之光來向自己求婚,自己一定會馬上答應了他。她雖沒有見過真正的血晶,但是對其樣式、特征已然非常熟悉,因此細細端祥之后她便想到那顆價格上億的生命之光。雖然她認為那是極不可能之事。
寒子微笑道:“是生命之光,不過不是那一顆,是另外一顆,在BJ宇晶總部拍賣的那一顆也是我委托的他們。姐姐,你別想價值,你想到那是我的一片心意就行了,其他一切都不重要。”他知道她既然已經知道血晶之事,自然也知道其價值之所在。一個一般的女孩子突然收到價值上億的禮物,若是心臟不好的,不馬上興奮過度爆血而亡才怪。
楊瀾瀾自然不是一般的女孩子,不過知道這鉆石底下就是那傳說中的生命之光,亦是不禁呆住了,半晌之后她突然捧住寒子的臉在他的嘴唇上狠狠地親了一口,有些迷乎地道:“臭小子,你這般對人家,那不是要人家再也離不開你了?”
寒子裝著幽幽一嘆道:“原來姐姐不愿跟我在一起,心里想著要離開我。”
楊瀾瀾這才從沉溺中清醒過來,嗔道:“臭小子,明明知道姐姐不會,還要來惹姐姐傷心嗎?”
寒子忙賠不是,不過心里卻是樂開了花,得她這一句話,長期以來夢中的心愿得償,還不樂死了他。
楊瀾瀾看他那陶醉樣,哼了一聲,也不理他,猛地一踩油門,車子“呼”地竄出。不過對于頸項上的那血晶作墜的鉑金項鏈,多多少少還有點似在夢中之感。
在車上寒子已把今晚上的目的跟楊瀾瀾說了,楊瀾瀾聽罷,嗔笑道:“就你那么多餿主意,一切依你便是。”寒子得意的嘿嘿笑個不停。
約莫十五分鐘之后便來到了云天娛樂城外。
云天娛樂城并非是處在最繁華的L縣中心地段,而是在位于L縣縣城西北方向約三里地處。單獨的一棟三層橢圓形建筑,占地面積約有四千平米,周圍一百米之內沒有其他的建筑,建筑雖然不高,卻顯得極為雄偉,尤其是在夜晚,耀眼的霓虹燈光彩炫麗,橢圓形的建筑在燈光的影耀之下如同王者一般的存在著,若是從遠處的高樓上看去,那一種磅礴氣勢更能予人震撼之感。
這里之所以出名,不但是因為云天在G省的聲譽,人們更多的是這里的音響設備和超一流的服務,聽說里一個普通包間的音響就價值四五十萬元,而貴賓包間更是近百萬。可以說里面予人聽覺方面的享受是其他地方無可比擬的。因此來這里消費不但是一種身份和地位的象征,也是一種財富的象征,因為在這里最普通的一間包間的最低消費限制是1800元。
縱然如此,這里可以說是天天爆滿,要想訂廂,不好意思,您得請早。
L縣處于LZ地區的中心地帶,交通十分方便,就近的幾個城市自從通了高速路后驅車到這里也不過是一個小時左右的路程,因此有很多的高官富商晚上接待都喜歡跑到這里來消費,因為,云天集團為了打造這個品牌,在整個LZ地區,除了L市之外只有L縣縣城開了娛樂城,其他的縣城則是其他的業務。
將車子停好之后,兩人下了車,楊瀾瀾輕輕的挽著他的手臂,顯得那么的小鳥依人。她身著一件白色的超短迷你裙,前面有一朵盛開的紅牡丹,外面套著一件大紅色的羽絨服,寒子則是一套素白色的休閑服,兩人走在一起,男的高大英俊,女的漂亮,當真是天造一對、地設一雙的金童玉女。
楊瀾瀾看到進出的人眼中那些羨慕的眼神,心里甜得似吃了蜜蜂糖一般,臉上蕩漾著幸福的笑容,緊挽著寒子的手臂,挨得他更近了些,與他一起步入了寬敞華麗的娛樂城一樓。
美麗的服務小姐面帶微笑,熱情地上前迎接他們,問了他們所訂的包間名字,便在前面帶路,將他們引了上去。
謝佳穎所訂的包間是中等檔次包間,就在二樓的華天閣。服務小姐將他們帶到包間外面,敲了敲門,然后才將門打了開來,非常有禮貌地請他們進去。
一進到包間,三個絕色佳麗便迎了上來,文靜溫柔的劉欣怡、陽光青春的謝佳穎以及端莊秀雅的高詩柔,再加上艷光四射的楊瀾瀾,四個女孩站在那里,便是世上所有的鮮花放在一起亦難以跟她們爭奇斗艷。
韋光星傻傻地坐在那里,看到寒子與楊瀾瀾進來以后本想迎上,不過看到劉欣怡三女迎了上去,他也不好意思跟她們去擠,只好站了起來,仍然是傻傻的樣子。
李東娜和杜娟兒到來之時謝佳穎早就接到了韋光星,兩人在娛樂城之外等候她們兩人,謝佳穎只跟她們說自己是寒子的朋友,因寒子有事耽擱,差她先行來迎。
二女見寒子果然沒有爽約,倒也不再說什么。李東娜看到青春嬌艷的謝佳穎,心里不免有些失落之感,雖然不知她與寒子的關系,但是便是以謝佳穎的姿色,亦已勝她甚多,心中雖有醋意,卻亦已有些嘆服。
及至謝佳穎領著她們到了二樓包間之中,看到廂中高詩柔及劉欣怡兩女,李東娜更是自愧不如,高詩柔的溫宛,劉欣怡的柔靜,那都是這世間絕色的經典,別說是她,在她看來,便是很多的三棲美女明星,亦有諸多不如她們之處,因此三女對她們雖然熱情似火,待如好友,兩人都興奮不起來。尤其是李東娜,心想:“這三個女孩中隨便選出一個來,亦勝我兩三倍不止,這小子身邊佳麗如云,還有看上我的可能嗎?”內心不禁惴惴。因此在寒子到來之前,她雖與高詩柔三女有說有笑,狀甚自然,然心中卻有所郁結。
而當楊瀾瀾手挽寒子手臂姍姍而至,看到楊瀾瀾臉上泛起的幸福微笑,一看便知,這楊瀾瀾必定是他的女朋友了。待得看清她的面容,李東娜及杜娟兒不禁大異,原來這個艷光四射的女孩竟然是在L縣一度以潑辣之名聞名的美女記者,寒子看上去一個高中生,如何會釣到她?而這個聞名于業界內的“叼嘴瀾”此時在他的身邊哪里還有一絲絲潑辣之樣,完完全全的一個溫順的鄰家女孩兒。
楊瀾瀾到得包間內,跟李東娜及杜娟兒兩人打過招呼之后便被劉欣怡等三女拉到一旁審問去了,她與寒子如此高姿態出場,不用說一定也是被寒子這個“花心大蘿卜”給“收服”了,女孩子愛八卦,那是自古有之,何況是成了自己姐妹,她們不審個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如何會放過了她。
寒子見韋光星傻笑著站在那里,眼睛余光總是不離坐在了一旁的杜娟兒,便知這小子被這個巨大的Surprise弄得有些手足無措了。
寒子先不理他,微笑著走到李東娜身邊坐下,道:“Hello,兩位美女,真是不好意思,因為臨時有事來晚了,兩位不會介意吧?”
杜娟兒到了此時倒也沒有再顯出下午時那“河東獅吼”的架式了,先前她只以為寒子只不過是帥那么“一點”,再怎么說也不過是一個學生,因此故意挑難于他,哪知卻是自己給自己挖了坑,她是一個爽快之人,見事已至此,竟然沒有一絲不快之意,聞聽寒子之言,嬌笑道:“既然帥哥你言而有信,我杜娟兒也不是一個矯情之人,答應你的事我會試試看,不過成不成你可不能怪我。”
寒子見她如此性情,倒也甚是欣賞,微笑道:“那當然,緣份天定,那也只有三分,七分還是要靠打拼的,歌詞都是這么唱的,我想也錯不到哪里去吧。”回頭對韋光星笑道:“兄弟,機會就在面前,你可要自己把握啊。”說著站起來請杜娟兒過他那邊坐,給他與杜娟兒慢慢“培養”感情。
而他則是看了李東娜一眼,緊挨著她坐了下來,微笑道:“東娜小姐,你今晚很漂亮!”
李東娜為了吸引他的注意力,得到他的欣賞,今晚可是精心打扮了一番,上身里面是一件緊身的保暖繡花衣,套著一件褐紅色的小皮襖,下面是一條黑色的超短皮裙,修長的腿部顯露無遺,那是她最引以為傲的地方。不過她的優勢到了高詩柔幾個女孩面前,卻顯得那么的蒼白無力,甚至可以說是極為渺小。心里本來一直很是不安,坐在那里全身均覺得不大自然。不過此時一聽到寒子的贊賞,而且聽得出他口出之言,絕無一絲一毫的假意奉承之樣,心里一松,先前的拘束在他一句話之間便宣告瓦解。微笑道:“真的嗎?謝謝!”
見他緊緊挨著自己坐,并沒有不自然之樣,心里更是感動,不過有一句話堵在她嘴里,她是不吐不快,便悄悄地問道:“寒子,能問你一個問題嗎?”
寒子早就知道她必定會有很多的疑問,當下微笑道:“東娜小姐有問題盡管問,不必太過拘束。”
李東娜臉上閃過一絲黯然,問道:“她們幾個都是你的朋友嗎?那個美女記者楊小姐是你的女朋友吧?”她最關心也就是這兩個問題。
寒子微笑道:“她們都是我的好朋友,女朋友嘛,現在還不是。怎么了?有什么問題嗎?”
李東娜反倒是內心一松,笑道:“沒有什么,隨便問問。”心想:“這四個女孩隨便抽出一個來我都是比不上的,看來這四人注定會有一個成為他的女朋友,看來我還是自動退出的好,免得到時自討沒趣。”
寒子笑道:“她們都是很好的人,若是談得來,大家不妨交個朋友,怎么樣,點首歌跟你合唱?”
李東娜既然已決定放棄,倒也放開了,再見到他第一首歌竟然要跟自己唱,內心的感動更甚,那是一種被人重視的感覺,忙點了點頭。
這時,謝佳穎三女對楊瀾瀾的審問也已結束,楊瀾瀾忙碌大半年,內心其實亦是情郁難熬,以前對寒子的感情一直是不甚清楚明了,此次與寒子再次相見,那一種出自自然的反應讓她終于看懂了自己的內心,而且心儀的他對自己亦是一樣,心愿得償,抑郁之情早已一掃而光。
寒子見她們終于完成,便道:“佳穎,幫點一首歌,我跟東娜小姐合唱。”他對她們早已交待過,為了不給李東娜難堪,到了這里只能說是他的好朋友,楊瀾瀾來時只是太過興奮,高姿態的進來也只不過是故意做給劉欣怡她們看的,她知道她們三個早已是寒子的女朋友,新進姐妹怎么著也得讓她們知道。
韋光星其實從一開始便感到有些迷糊,一時之間同時來了劉欣怡、高詩柔、謝佳穎、楊瀾瀾等四個女孩,而且個個均是人間絕色。劉欣怡是寒子的女朋友他知道,楊瀾瀾曾與他見過一面,但高詩柔和謝佳穎兩女他卻是第一次見。
見到四個美麗的女生都與寒子甚為親密,期間不斷的點歌拉了他上去唱,牽牽手倒也還罷了,有時竟然會整個人膩在寒子的身上,他心中甚為不解,不知道出了什么事兒,似乎這四個女生都是寒子的女朋友。
知道劉欣怡與寒子的關系,因此其她女孩牽著寒子的手與他唱歌或是與寒子打情罵俏時,他暗中留意劉欣怡的反應,竟發現她始終是面帶微笑的看著,毫無不愉或是呷醋之態,心中不禁疑惑頓生,不知道其他幾個女孩與寒子究竟是什么關系。不過卻也佩服到了極點,心想:“老大真是厲害,游弋于四女之間,瀟灑自如、應付有度,竟不生出一點爭端,當真是高手!”
其實犯暈呼的又何止他一個,杜娟兒、李東娜兩女的內心深處同樣存在著這一大疑問,當她們見到劉欣怡四女分別與寒子手牽手唱情歌之后,杜娟兒拉著李東娜坐到了一邊,悄聲問道:“東娜,你的競爭對手都是極品啊,你姐妹的忠告你一句,我看你還是不要抱太大的希望,要做好心理準備啊!”她并不知道李東娜心里的真正想法。
李東娜道:“娟兒,你放心吧,我已經決定放棄了。趁著現在還沒有開始,就此打住。不過寒子的確是一個很好的男生,能認識他,我已經很高興了。”
杜娟兒道:“是啊,看他剛才進來的時候就跟你唱了第一首歌,說明他至少還關注到你,沒有讓你在這里坐冷板凳。不過你選擇放棄也對,這四個女生都是千里挑一的極品中的極品,也不知道這寒子是如何認識她們的,你看這楊瀾瀾,她是L縣電視臺的美女記者,我曾聽聞有不下百個有身份有地位或是有錢的公子追求她,想跟她吃上一餐飯都難,更不用說能這般手牽手到娛樂場所來嗨了;這劉欣怡是L縣一中的,看樣子鐵定是校花榜上排前三的,寒子是在區高讀的,竟然也能成為好朋友;其他兩個都是區高的,那還勉強說得過去,看她們的相貌身材,那肯定也是校花級的人物,這寒子竟然與她們兩個都那么親密。東娜,你猜,哪一個才是他真正的女朋友?”
李東娜沉思半晌,嘆道:“還真看不出來。看她們與他的親密勁,個個都象;但看她們每個人見到他與其她女生親密之樣時的表情來看,又好像每個都不是,這事太玄,咱真猜不出來。”
兩人無果,只得作罷,便又加入到快樂的隊伍中去了。
韋光星兩杯啤酒下肚之后,膽子也壯了起來,開始自動找話跟杜娟兒說,又點了歌邀她一起唱,大獻殷勤之下,竟然也收到了效果,杜娟兒亦是開始跟他有說有笑起來。看來寒子的安排還是取得了一些效果。至于以后事態的發展,卻不是寒子所能掌控的了。
在歡歌笑語之中很快過了約一個多小時,此時寒子正與楊瀾瀾合唱一首“美麗的神話”,兩人學著以前歌星們對唱時的神情對視而唱,正唱得不亦樂乎之時,包廂的門突然打了開來,十多個派出所民警站在外面,旁邊站著一個身著黑色西裝的胖子,后面還跟著幾個娛樂城的保安。
“把音樂關掉!”一個胖子民警大聲吆喝道。
寒子一看這陣式便知道一定是那個姚方雄在他老爹面前告狀,現在又想來個“老鼠捉貓”的游戲。他理都不理,此時還是他唱著,他并沒有停下來之意,見楊瀾瀾想走過去關上音樂,舉手示意她不必,眼睛一掃謝佳穎,謝佳穎便迎上前去,也不理那些警察,對著那黑色西裝大漢大聲道:“麥朗,怎么回事?怎么會有警察來掃場子的?”
原來這個大漢叫麥朗,是云天娛樂城的一個小管事,一見到謝佳穎氣呼呼的樣子,內心一顫,忙道:“大小姐,我實在是沒有辦法,他們說公安局姚局長的公子被這個包間的兩個人打成殘疾,是嚴重的故意傷人案,他們要捉拿嫌犯。你也知道,這事……”
他想再說下去,謝佳穎已然怒道:“這里都是我的朋友,哪個王八蛋敢污蔑我的朋友?你知道這里是云天集團的形象店,怎么會讓警察這樣大搖大擺的進來抓人?造成損失你負得起這個責任嗎?還有你們這些平時光會吃飯不干事的所謂警察,難道不知道進入云天的地方要有合法的手續的嗎?”
旁邊一個民警見她一個女孩如此兇惡,大聲吆喝道:“哪里來的女娃,我們做事也要你來教的?我稱把你抓起來我看你還惡。”說著拿了手銬便想上前銬她。
突然,他們后面有四個身著黑色西裝的保安沖了上來攔在了他的面前,冷冷地看著他們,后面一個冰冷的聲音傳了過來:“有誰敢動她,我管你是天皇老子,你們一個個都要躺著出云天娛樂城。”
隨著話聲,一個如鐵塔般的大漢從后面走到了這群民警之前。
“丁大哥。”謝佳穎一見到這個大漢,臉色才稍緩了下來。
這個大漢對著她行了一禮道:“大小姐,對不起,這麥朗辦事不力,打擾你們了。你們玩,其他的事我來處理就行了。”說著退了出去,將門關了起來。
這些民警見到這個大漢親自將門關上,竟然不敢阻攔,待得他將門關上之后,一個帶頭的民警才有些諂媚地笑道:“原來是丁總,失敬失敬,請問丁總,剛才那位是……”他見這個在L縣大名鼎鼎的云天娛樂城的老總也對那女孩行禮,不禁大為驚奇,便問起。
原來這大漢叫丁賢,是云天娛樂城的負責人,也是謝云天最得力的手下之一,在道上是赫赫有名,在L縣,謝云天從不出面過問這里的業務,都是由丁賢打理,因此L縣的中凡是有點臉面的人無不認識這丁賢的。
丁賢冷冷地道:“她是我們董事長的千金,謝大小姐。”
這些民警大吃一驚,說起謝云天誰人不知,誰人不曉,他們都知道謝云天只有一個女兒,被他視若掌中之寶,若是剛才他們真的給她帶上了手銬,那后果將是非常嚴重,那個剛才拿出手銬的民警此時手腳都有點打顫,嚇得臉都青了。
那個帶隊的民警忙道:“丁總,實在對不起,我們不認得謝大小姐,還望你在謝董面前幫我們說幾句話,亦或是讓我們跟大小姐親自當面道歉。”
丁賢道:“這個我可作不了主,待會我請示大小姐再說。你們先說吧,這次為何這般大動干戈地來到云天娛樂城來,好象這樣不合規紀。”
帶頭的民警無奈地嘆了口氣,對于接到這個燙手山芋他甚感晦氣,不過事到臨頭他也沒有辦法可想,便把姚通廣副局長的公子被寒子打成殘疾的事說了出來。最后道:“丁總,你也知道,這事我們也沒有辦法,你看能不能夠通融通融,讓我們請謝大小姐的朋友回去協助調查一下。”
丁賢對L縣的這些稍大的官可以說是了如指掌,一說到姚通廣的兒子他便猜到什么回事,肯定理在大小姐的朋友這邊,肯定是姚通廣氣兒子被打成殘疾而想來個顛倒是非。哪知這事竟然惹到謝云天的女兒的朋友身上,也是活該他倒霉。他剛想說什么,包間的門突然打了開來,寒子高大的身軀出現在門前。
“丁哥,這事就不勞你操心了,讓我來處理吧。”寒子微笑道。
“寒子兄弟,久仰你的大名,今天終于得見,是我丁賢的榮幸。不過兄弟你在我的地盤上被人找麻煩,我丁賢可是無顏見你啊。”丁賢一見到他,臉上終于露出了笑容。他作為謝云天的得力手下,對寒子又怎么可能沒有聽說過,寒子在L市與豐田九次的那一戰可以說大快人心,早就在道上傳為佳話,對他是佩服不已。更知道他便是大小姐的男朋友,將來說不定都得在他的手下做事,因此對他哪敢不敬。
寒子微笑道:“丁哥謬贊了。倒是小弟一到地方上便給丁哥你惹麻煩,真是過意不去。”他也不與丁賢多說,轉過頭來對那個帶頭的民警道:“我是一個爽脆的人,廢話我不多說,姚方雄的手腕是我給廢的,至于原因你們想必心里都明白,曲定不成我,你回去給姚通廣傳個話,記住了,我叫盧墨寒,你叫他打個電話給高千求,若是他認為可以抓我,你們再來吧。”
說完他拉著丁賢的手笑道:“丁哥,既然來了,來陪兄弟喝一杯吧。”
丁賢一聽他提起高千求的名字,便知道這個大小姐的男朋友遠不止他想象的那么簡單,當下笑道:“不勝榮幸,樂意之致!”
兩人攜手并肩走進了包間,再也不理會那十幾個民警。而丁賢帶來的六個身著黑色西裝的保安則是一邊三人直直站在了包間之外。
話說回頭,且說當警察突然出現在包間門口之時,杜娟兒、李東娜、韋光星三人均是嚇得夠嗆。尤其是韋光星,雖說他在感情事上顯得有點傻呼呼的,但是頭腦卻不笨,當即便想到是姚方雄之事惹來了麻煩。寒子是為了他之事而受到牽連,自是內心極為不安,他看到寒子似是渾不當一回事一般,簡直當那些警察不存在,繼續唱歌,不禁暗地里更替他捏了一把汗。
三人見謝佳穎鳳顏大怒,怒斥那帶警察上來的麥朗和那些警察之時,不禁對這女孩另眼相看起來。及至見到娛樂城的老總冰冷出場,氣勢逼壓全場,卻唯得對謝佳穎恭恭敬敬,稱大小姐,三人均是奇怪地看著她,不知道這女孩是何身份。
而到見那丁賢關上了包間門,謝佳穎進來之后臉色有些冷峭,不過待得寒子看了她一眼之后便即笑逐顏開,到后來寒子唱完那首歌后才出去,卻又不到兩分鐘便拉了丁賢進來。這一切的一切讓她們都始終如墜迷霧之中。這其中的錯復雜的關系,又豈是她們幾個學生能夠看得清、猜得透的!
后來寒子唱完歌后便即要出去。楊瀾瀾面帶憂色地道:“寒子,要不要幫忙?”
寒子輕捏了一下她的玉手,微笑道:“沒事,這天下還沒有人能耐我何。稍等一會,兩分鐘后我就會回來了。”說完放開了她的手轉身而出。
楊瀾瀾坐到謝佳穎旁邊,輕聲問道:“佳穎妹妹,伯父是謝云天?”
謝佳穎見她臉上微帶焦慮,便膩到她身上輕輕道:“是啊,瀾瀾姐,放心吧,寒子會處理的。”雙手已經挽住了她的手臂。
高詩柔和劉欣怡在一旁一直未作聲,此時見寒子出去了,劉欣怡亦笑道:“瀾瀾姐,你放心吧,這些事兒難不倒他的。不過這事倒是要問個明白。”
楊瀾瀾知道了謝佳穎的身份,這才稍稍放心。又見其她三女均沒有將此事放在心上,心知倒是自己多慮了。
劉欣怡與韋光星最為熟悉,見韋光星還有些傻傻地站在那里有些不知所措,便道:“光星,你過來,是怎么回事,趕快說說。”
韋光星這才有些惴惴不安地走了過來,杜娟兒、李東娜也一起聚了過來。韋光星因為還在提心吊膽的,因此說起來也簡單,三言語之間便把事情的經過說完了,雖然不是很清楚明了,但眾人也都知道大概是什么回事。
杜娟兒歉疚地道:“韋光星,對不起啊,為了我的事給你們惹麻煩了。”
韋光星憨道:“沒關系,為了你赴湯蹈火我都去。”他說這句話時倒是沒有一絲的猶豫,完全出自真心。
聽了他的話,杜娟兒深深地看了他一眼,也不知道她心里此時在想些什么。
李東娜道:“不過好像倒是寒子碰到的麻煩還要大一些。”
高詩柔微笑道:“原來那姓姚的那么可惡,碰到寒子的手上,呵呵,不把他變成太監,那還算是便宜他了。他沒事的,東娜,你放心吧。”
謝佳穎見到包括韋光星在內的三人均是有些奇怪地看著高詩柔,似是想不通一向端莊淑雅的她為何會說出那樣的話來。便笑道:“寒子最恨的便是一些仗勢欺人、欺男霸女、欺凌弱小的壞蛋,詩柔姐姐是寒子的紅顏知己,此次寒子竟然只是廢了這小子的一只手腕,那確是輕了。”
李東娜有些惴惴不安地問道:“謝姐,能問你一個問題嗎?”
謝佳穎似乎知道她想問什么似的,便道:“呵呵,東娜,你是不是想問,為什么丁總會叫我大小姐,我究竟是什么人是嗎?”
李東娜粉臉一紅,輕道:“是啊,有些好奇。”
謝佳穎微笑道:“有什么不能問的,也沒有什么大不了的,謝云天是我老爸。”
李東娜等三人一聽,雖說早有準備,還是大吃一驚,想不到她們面前這個陽光美少女竟然是名震G省的云天集團的掌舵人的千金,一時之間一個個張大了嘴說不出話來。
便在此時,寒子已然拉著丁賢走了進來。
丁賢一進來先向謝佳穎賠罪,謝佳穎笑道:“丁大哥,這些話以后就不用說了,你是我老爸的得力手下,但卻也是佳穎的長輩,嚴格來說我該叫你丁叔才對,不過寒子肯定要叫你丁哥的,我可不能讓他占了我的便宜。”
寒子笑道:“好你個丫頭片子,這一點點便宜也舍不得讓我占占。”
他們兩人打情罵俏之話弄得眾人好笑不已。
寒子給丁賢介紹了在座諸人,這才拉著他坐了下來。寒子自從潛龍訣大成之后酒量也是大增,而丁賢卻也是個豪爽之人,兩人你敬我一杯,我敬你一回,間或韋光星會上來插上一插,只是他的酒量雖有一些,相比寒子和丁賢兩人卻是相去甚遠,兩三杯之后便不敢再逞強,自是乘著酒膽跟杜娟兒說些平時打死也不也說的體貼話去了。
丁賢與寒子雖甚投緣,但有謝佳穎在場,他也不敢真個跟寒子在酒量上拼個你高我低,兩人各自有三五瓶下肚之后他便想起身告別,以免打擾了其他女生的Happy。
不過他剛站起身來,包間門口便傳來的敲門之聲,他上前打開門一看,原來又是那個麥朗。
一見這個小小管事,他的氣就不打一處來,此時又喝了點酒,乘著酒氣一見面他便斥道:“麥朗,又有什么事來煩大小姐了。”
麥朗渾身一顫,苦著臉道:“丁總,是屬下辦事不力,請丁總責罰,屬下絕無怨言。”
丁賢見他委屈樣,冷冷地道:“說吧,有什么事。”
麥朗道:“公安局的姚副局長在底下求見,說是想來給盧公子親自道歉。您看這事……”
丁賢道:“等一會兒,我問一下寒子兄弟。”
寒子耳朵尖,包間里雖然開著挺大的音樂聲,他還是聽見了,未等丁賢說他便道:“丁大哥,我都聽見了,我不想見他,你去對他說,叫他吩咐那姓姚的小子以后收斂著點,否則再犯到我手上,那可就沒有這么簡單了。”
丁賢道:“好,那我先告辭,不打擾你們了。”說完他便退出了包間。心想:“這寒子兄弟處事果斷,該狠的時候狠,該收的時候收,已隱然有了大哥的風范,瞧大哥放任大小姐跟著他,似乎有將來傳位給他之意,大哥的眼光果然不錯。”
一樓一間辦公室內,姚通廣正在焦急地喝著滾燙的茶,滾燙的茶水燙到了他的舌頭他已然沒有什么感覺了。他的腦海里一直在盤旋著剛才那些民警傳回前往帶寒子的經過及寒子的話后,他在果真打了一個電話給高千求。高千求聽了之后也不跟他多說,只說了一句:“你惹對他,你自求多福吧。”
高千求越是說得簡單他越是恐懼,又不敢再打電話去問寒子的身份,最主要的是他的混蛋兒子有錯在先,他手上沒有理兒,因此一打完電話,他便開始恐慌起來。他自然已經把寒子對付姚方雄他們的手段問了個清楚,這小子的厲害他是不敢懷疑了的,再加上高千求的態度,他可以肯定的是,這小子一定是一個非同尋常的人。而且據手下民警回報,這小子還是謝云天的女兒的朋友,便是靠著這一層關系,他姚通廣便是有十個膽他也不敢再去惹了。謝云天是什么人他又不是不知道,那是跺一跺腳L縣都要翻兩翻的人物,別說他一個小小的L縣公安局副局長,便是正的又如何?
最后他思忖再三,還是決定親自過來給寒子賠禮道歉。
見丁賢一下來,他忙站了起來,諂笑道:“丁總你好,姚某今晚誤信我家那臭小子的話,派了人來丁總你這里傳個人,哪知這幫手下不懂事,鬧得大了,真是對不起,姚某在這里給丁總道個歉,還望丁總原諒姚某的疏忽之責。那十幾個民警嘛,我已經狠狠地訓斥他們了,他們保證以后絕對不會再出現這樣的事。”他一下子便把所有的責任全都推到了手下的身上,果然是一只老狐貍。
丁賢淡淡地道:“姚局你客氣了,丁賢怎么敢責怪于你?你是官我是民,哪有民責官之理?今晚之事大家就當作未發生過吧,不愉快之事,以后再也休提。”
姚通廣忙點頭道:“是是是,丁總寬宏大量,我姚通廣一定會銘記于心。丁總,姚某今晚過來,順便想向盧公子親自替我家那臭小子賠個不是,不知道這事能不能勞煩丁總幫幫忙,小孩子不懂事,沖撞了盧公子,還望他大人不記小人過,不要怪罪犬子。”
丁賢淡淡的道:“這事盧公子已經知道了,他說現在有事不想見你,不過他交待我傳話給你。”說著便把寒子的話原封不動地告訴了姚通廣。
姚通廣聽完之后額頭冒汗,連連應是,客氣了幾句這才告辭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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