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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0 九丫頭


不過,十二人中除了寒子,其他人卻是互相認識的,估計是寒子的身份一直都很秘密,這些人也不認識寒子。

        “好了,大家都拿到自己的護照了,還有那一份旅行團的名單,請大家以最快的速度把名單上的其他人的身份記熟,在最短的時間內把自己原來的身份忘掉,千萬不能在半路上露出馬腳。到真正行動的時候,便是按照團名單上的序號為號稱呼。”出發(fā)之前,公良亦云作了最后的布置。

        一個看上去有些肥肥的、大約三四十歲的青年笑道:“九妹,以后說的做的都要靠你一個了,不若讓我做你的幫手吧,我諸葛涼以前外出旅行從來沒有揩過導游的油。”這青年叫諸葛涼,外號涼豬皮,聽起來有點象是娘西皮,此行是3號。

        一個二十多歲的高個青年笑道:“豬皮,一聽你說這話就知道你平時肯定是最愛泡導游妹妹的,九妹一個嬌滴滴的人兒怎么會要你當助手,免了吧你,要也是要我這樣高大英俊的大帥哥。”

        這青年叫胡兩刀,此行是5號,聽公良亦云介紹,這小子進A大隊時使得一手好刀法,自稱只比胡一刀慢一刀,現(xiàn)在是一個快槍手,也是一名火系異能者。只是寒子看他皮膚甚是白凈,怎么也看不出他哪里象一個火系異能者(在他看來,火系異能者怎么著也該是一個皮膚黝黑的人吧)。

        風九丫嬌笑道:“五哥,你忒好壞撒!”她的聲音清脆而柔美,只是方言味極重,最讓寒子接受不了的是,她的聲音中透著無盡的媚意,予人心猿意馬之感,若不是她長得甚是黝黑,臉上還長著幾顆痘痘,僅這一句話就能把男人給酥死。

        寒子不禁多看了她兩眼,發(fā)現(xiàn)她除了皮膚黑和臉上的“遲到”的青春痘之外,身材倒也甚是豐滿標致,身高大概在166到168公分之間,上下勻稱,體態(tài)稱得上是婀娜。只是可惜了那張臉龐。見到寒子注意到她,風九丫突然走了過來把略顯枯黃的纖手搭在寒子的肩上,呵呵笑道:“偶不理你忒咯,阿寒帥,夠板扎(強壯),偶要該。”

        寒子全身猛打了個冷顫,本來這黑丫頭的聲音就軟得不得了,再加上這古里古怪的酥死人的似乎是江浙一帶的方言,令他有些抓狂的感覺。忙將她的手從肩膀上拿了下來,入手倒也柔軟,只是他卻沒有那心情去體會,尷尬的道:“九姐,你就饒過小弟吧,小弟感覺到自己都快要癱軟下去了。”

        公良亦云笑道:“是啊九丫頭,寒子兄弟臉嫩,你就別刷他啦,你看,他臉都紅了。”

        風九丫嗔笑道:“偶嘍噠嬲該撒(我哪里戲弄他啦),云哥,你咯人咋嗯恁咯(你這人怎么這樣),偶不依。”

        公良亦云苦笑道:“九丫頭,你就饒了我們吧,我們可聽不懂你這酸溜溜的吳語。”

        風九丫一拍寒子的肩膀,呵呵笑道:“寒子弟弟,你莫在意,姐姐開個玩笑,整一下這幾個色狼哥哥。”

        見她終于恢復正常一些,寒子嘿嘿笑道:“九姐你的聲音加上你的吳語太有殺傷力了,只怕小弟要因此而軟上幾天,厲害,真是厲害。”

        “不要叫我九姐,把人家都叫老了,他們幾個豬哥叫我九妹,你就叫我小九吧,聽著調泰,啊,是聽著舒服。”見自己又走調,她自己便呵呵嬌笑起來。

        “哈哈哈,小九?這稱呼聽著好親昵,九妹,你該不會真的看上寒子兄弟,想讓他跟你困覺吧?”一個看上去甚是猥瑣的瘦個青年嘻嘻笑道。

        這人叫田拔匡,是出了名的“菜花賊”,就是喜歡黃花菜一類的少婦,據(jù)說現(xiàn)在還與多名五前四后的婦女保持著不清不楚的關系。

        風九丫嫵媚一笑,“是啊,三哥,不過小妹是怎么也不會看上你這個菜花賊的。”

        田拔匡嘿嘿笑道:“那是,九妹只喜歡吃嫩草。尤其像寒子兄弟這樣的。寒子兄弟,你可要小心了,若你還是處男,三哥建議你盡快找個清倌破了,否則可就便宜九丫頭了。”

        寒子狂汗,心道:“難道這風九丫真的是一個水性楊花的女子。”

        公良亦云笑道:“行了,玩笑就開到這里,走吧,要上飛機了。”

        基于風九丫先前的表現(xiàn),寒子故意走在后面,與她差了四五個身位,他實在是有些怕這個能把人酥死卻又其貌不揚的女子。

        一行十二人在BJ乘飛機,到新加波之后改乘到馬來西亞的航班,再轉乘到位于中東某國的航班。

        兩日后,終于到達目的地,某國達格巴。

        某國是一個沙漠國家,大部分的國土都覆蓋在茫茫的沙漠之中。而都城達格巴在過去的幾十年里,一直遭受戰(zhàn)火、恐怖襲擊、自殺式襲擊、內部戰(zhàn)爭等洗禮,可謂是滿目瘡痍,痛苦不堪。

        一下飛機,寒子便能糗到干燥的沙漠氣候的味道。此時已然是深夜,出了機場便有一輛灰色的加長越野車來接他們。

        不過九座的越野車連司機和一個接頭之人加上他們一起十四人,倒也把車子塞得滿滿的。

        寒子有意躲著風九丫,但上天卻跟他開了一個天大的玩笑。本來風九丫是坐在后面的,但是一大堆男人塞在后面,公良亦云便叫了她出來,讓她坐到副駕駛座上,而寒子最后上的車,卻實在是擠不進后面了,只有與風九丫擠著坐在前面。

        寒子很不情愿的擠了上去,還沒有坐好,汽車便已沖了出去,寒子猝不及防,身體猛然坐到了風九丫的身上。

        待得身體平衡了,他剛想調個姿勢,風九丫突然從后面將他抱住,嬌笑道:“12號,就這樣坐吧,你看這座位也不大,并排坐兩人也難,不是你抱著我坐就是我抱著你坐,你自己來選擇啦。”

        見后面實在是坐不下,而要他這樣被一個貌似騷氣的女子抱著,說不準她會做出什么動作來,還是自己掌握主動的好,便道:“小九,還是我抱著你坐吧。”

        小九這稱呼是他經(jīng)過兩天的努力才叫得出來的,而且她也剛好是此次行動的9號,叫了幾次倒也順口了。

        寒子感覺她的身上竟然傳來一縷淡淡的似蘭似菊的清香,很是好聞,這是先前他一直沒有注意到過的,心想:“這小九長得雖然不怎么樣,但是身體倒是很香。”嗅覺上的舒服,心理上對她的排斥便漸漸消。不過知道此刻不是胡思亂想的時候,便與后面的公良亦云等人說起話來。

        “老兄,這樣的路況我們要走多久啊,好顛簸啊。”為了分散注意力,寒子問那個開車的司機。

        “這個國家的路大多是這樣的,整天打仗、內斗,公路早就被破壞了一大半,沒有錢也沒有時間來修補。我們至少要在這樣的路上開兩天三夜,這還是在沒有意外發(fā)生的情況下。”司機是這個國家的華裔,是祖國暗中培養(yǎng)的精英。

        “歐賣狗,兩天三夜?”寒子幾乎驚呼出聲,倒是風九丫似乎沒有什么反應,反而呵呵笑道:“怎么了12號,這樣抱著姐姐坐很委屈你嗎?”說罷便轉過身來看著他。

        黑夜中她自是看不清楚寒子的臉色,不過寒子卻看得清清楚楚,見她雖然話帶調撩之意,眼神中卻微帶一絲羞澀之意,這是他從來沒有見過她露出的眼神。

        寒子尷尬的笑道:“沒,沒……嗚——”

        便在此時,越野車了個急顛,風九丫近在咫尺的臉便貼了過來,兩人的嘴唇一擦而過,雖然是在淺觸即分,寒子還是能夠感覺到她小嘴的溫軟,想不到這個貌似騷氣的女子除了相貌不搶眼之外,倒也有令人銷魂的本錢。

        “呵呵,不好意思。”風九丫似是渾不在意,眼中卻又閃過一道羞澀光芒。

        夜色里的某國,到處都顯示著不安的氣氛,出了格達巴之后,每過不久就會經(jīng)過一個小鎮(zhèn)或是村莊,一路上犬吠不斷,還不停的看到一些年輕人在村莊旁邊焚火耍玩,嘻哈鬧騰,更有一些年輕人在拿槍在對著空中放槍玩耍,之后發(fā)出一聲餓狼似的嚎叫,在靜夜里顯得甚是恐怖。

        聽司機介紹,某國的年輕人在戰(zhàn)火之中長大,很多人的生物鐘都紊亂了,估計是小的時候常聽到槍聲不敢睡,只有白天天亮時才敢枕著日頭睡大覺,稍大之后雖然不怕了,但是黑白顛倒的生活習慣便形成了。不過很多年輕人都已養(yǎng)成了暴戾的本性,痛恨外國人,尤其是M國人,若是晚上碰到落單的黃發(fā)綠眼的外國人,多數(shù)會對他們進行攻擊,搶劫、殘殺之事時有發(fā)生,不過對華夏人尚算友善,因為祖國政府一直都很同情他們的遭遇,譴責以M國為首的多個國家對他們造成的傷害。

        三個小時后,車子在一個小鎮(zhèn)上停了下來,寒子看了下時間,車子上顯示,此時是格達巴時間零晨1:30,司機回頭對那個接頭人道:“馮哥,我們在柯斯達鎮(zhèn)加一點油,給大家吃點東西然后才出發(fā)吧。”

        那個姓馮的接頭人叫馮漢勇,聞言點點頭道:“接原來的計劃前進吧,沒問題。”

        馮漢勇走下車子對公良亦云道:“柯斯達鎮(zhèn)是相對比較安全的一個不鎮(zhèn),鎮(zhèn)長是一個本地人,上任的時候進行了改革,鎮(zhèn)上的居民的生活基本得到了保障,襲擊外來人的事件很少發(fā)生。若是一些小股的反動份子,相信也不放在各位的眼里。”

        寒子從車子里爬了出來,來自風九丫的壓力驟減,感到大為輕松,不禁伸了個懶腰,長長的松了一口氣。

        突然肩膀拍的一響,田拔匡的聲音在旁邊響起道:“怎么樣兄弟,抱著我們九妹的感覺很爽吧,哈哈!哎呀——”

        卻原來他的話音未落,身子便中了風九丫的一腳,“死菜花,停一刻不那個死得你呀。”

        小鎮(zhèn)昏暗的燈光下,只見她撅著小嘴,叉著腰站在那里,樣子甚是可愛。

        眾人坐了幾個小時的飛機,一路又擠了三個多小時的車子,此時出來,雖然感到某國的空氣比起祖國來相差甚遠,卻也有一種輕松之感,聞言都轟然大笑起來。

        諸葛涼好奇的道:“從來未見過我們的九妹害羞的,莫不是被寒子兄弟抱出情意來了?”

        眾人又是一陣轟笑,風九丫自然又是一頓嗔罵,寒子則是不敢作聲,一路來的相處,他對這個相貌普普通通的風九丫的感觀已然大有改變,總覺得眾人口中貌似的“水性楊花”對她甚不公平。

        停車的地方前面便是一個加油站,加油站左方大約一百米處有一家日夜經(jīng)營的餐館,馮漢勇帶著眾人走進餐館之后,寒子等人才知道他們?yōu)槭裁催x在這里加油休息,原來這家餐館是一個華人開的,而這個華人的夫人卻是某國人,聽馮漢勇介紹,這華人的夫人也是柯斯達鎮(zhèn)上的人。

        “各位是來自祖國的同胞?哇,真是太好啦!你們好你們好!”餐館老板一聽到他們的說話,便興奮的沖了過來,那熱情的勁兒,就象是見到久別重逢的親人一般。

        馮漢勇見他熱情,便跟他客氣了幾句,說這些祖國來的人都是精干的技術人員,要到多多拉沃油田(就是國家前幾年并購的某國油田名稱)工作,路過柯斯達鎮(zhèn),稍作休息,加滿油,用點夜宵再前進。

        餐館老板肅然道:“各位為了祖國的繁榮富強遠從萬里之外而來,這種愛國之情確實令人敬佩,今夜眾位隨便吃喝,我請客。”馮漢勇跟他客氣了一番,見他盛意拳拳,便也不再推辭,在他的招呼下開了一張大桌,眾人坐下用茶,餐館老板自忙活去了。

        由于要做夜里生意,餐館倒也準備有不少物資,啤酒也有,只是眾人有任務在身,卻不敢真?zhèn)喝酒,雖然餐館老板百般勸送,最后也只能作罷。

        匆匆用了夜宵,十四個身材高大的人又擠進了本來寬敞現(xiàn)在卻已顯得狹窄的越野車里,田拔匡等人自是沒有人“敢”搶寒子的香位,寒子不得不重新回到了懷抱玉人獨自享的尷尬之境。

        下半夜顛簸,眾人都累了,車子開后不久便從后面?zhèn)鱽砹藥讉象大象打鼾似的巨響,風九丫這個小妮子也是真累了,再加上與寒子緊貼了幾個小時,兩人也都漸漸習慣,不一會便依在寒子的懷里睡著了。不過由于座位太小,她睡著之后那有限的位子便不能裝下她的臀部了,不時的向前滑去,她許是太累,滑了幾次,剛坐起來便又睡著,也沒有清醒之意,寒子對她的習慣使然,對她心生憐惜,竟然生出要將她抱在腿上讓她安睡之念,對此他也是大惑不解。

        司機卻在此時道:“小兄弟,你就干脆抱她放你腿上睡吧,一個小姑娘萬里來此,我們男人應該照顧一下她嘛。”

        他這話正好給了寒子一個借口,點了點頭,輕輕的把風九丫抱起,讓她坐在自己的大腿上,調好姿勢,讓她睡得舒服一些。這丫頭倒也坦然,對他的動作也不抗拒,反而是伸出一只手來環(huán)住他的脖子,將頭靠在他的胸前,一臉幸福的樣子,睡夢中還帶著甜甜的笑意。

        嗅著她身上的淡淡幽香,抱著她柔軟的身子,寒子此時倒是沒有再生出甚么綺念來,抱著睡坐著倒覺得甚是舒服,不一會兒連他也睡了過去。

        “喂,你們兩位親熱夠了沒有啊,起來吃早餐再繼續(xù)抱。”一個促狹的高音在寒子的耳邊響起,睜開眼來,才發(fā)現(xiàn)此時天已經(jīng)大亮了,田拔匡正在車窗外大聲叫著,一股口臭味隱隱傳來,污染了早晨清新的空氣。

        低頭看去,只見風九丫也揉了揉眼睛,然后睜開眼來,低頭看去,突然不好意思的道:“對不起啊寒子弟弟,弄濕你的衣服了。”說罷開門飛快沖了出去。

        “嘿,這小九,竟然還有睡覺流口水的習慣。”寒子苦笑著喃喃道,田拔匡自然也看到了此景,便大聲的跟眾人渲染起來,說九丫頭夢中與寒子親熱,流了一大灘香津,眾人大笑,自然地,又遭到了風九丫的一陣追打。

        此時他們所處的位置前面是一個看上去不算很大的鎮(zhèn),左方是一片小矮林,馮漢勇道:“前方這個鎮(zhèn)叫亞達拉鎮(zhèn),聽說甚是混亂,在鎮(zhèn)的附近有一個反政府武裝力量,經(jīng)常在這里制造事端,對過往的外人更是經(jīng)常襲擊,打搶之事時有發(fā)生,而且多是潛伏在前面的那片廢棄房子的多,那里都變成他們的一個基地了。我們不必要跟他們發(fā)生沖突,用過早餐之后開足馬力沖過那個路段,但愿不會發(fā)生什么事。”

        在這個國家,水資源極乏,可以說是滴水貴如油,眾人也沒有辦法,只好拿了帶著喝的水漱口后連漱口的水都喝下去。田拔匡對著水壺喝了后笑著遞給風九丫,又被她一腳踢在身上上斥道:“你那臭嘴喝過的水誰敢喝?想讓本小姐大吐三天呀!”

        嘿嘿,原來田拔匡早已是臭名遠揚了!

        “砰砰砰——”

        突然三聲槍聲從左方樹林響起,寒子等人轉頭望去,只見從樹林里沖出了大約四五十個某國人,手里都拿著簡單的武器裝備,迅速地向他們休息的地方包抄了過來。

        馮漢勇苦笑道:“這幫丫的反政府組織,今天竟然跑到這邊來埋伏搶劫了。”

        眾人看了公良亦云一眼,只見他只是瞅了那幫人一眼,便示意眾人繼續(xù)用早餐,看來四五十個持著簡單武器裝備的反政府武裝力量根本就不放在他的心上。

        倒是寒子注意到坐在他身邊的風九丫眼里卻露出了興奮的光芒,心想:“這小九難道喜歡打打殺殺?”

        這幫人沖在前面的兩個人手持一支在一幫人里面算是最精良的AK,一沖到前面便依依呀呀的大聲呼喝起來,用槍指著他們,后面的人迅速將他們圍住,另有幾人已經(jīng)開始向越野車跑了過去,想是要去翻看里面有甚么值錢的東西。

        馮漢勇不慌不忙的用某國語言跟那其中一個頭頭溝通了一番,那人依依呀呀的大聲吼了幾聲,馮漢勇轉頭對公良亦云道:“他們說叫我們放下所有物資,看我們是華夏人的份上饒了我們的性命。”

        公良亦云低著頭吃著東西,頭也不抬的道:“你跟他說,若想活命的早點撤退,跟他們說我們都會CHIAN`S功夫,隨便一個人就能把他們打的全趴下。”

        馮漢勇微笑道用某國語言跟他們說了,這些人立即不屑地哈哈大笑起來,這些話對他們來說簡直是一個天大的笑話。

        公良亦云剛想叫一個人上去,風九丫微笑道:“頭,讓我來吧,很久沒有活動筋骨,手腳都有些酸了。”說罷也不等公良亦云答應,便站了起來站在馮漢勇的前面,對馮漢勇小聲說了兩句。

        馮漢勇雖然不知道她是什么身份,但卻知道此次來某國的這十二人無不是祖國最精銳的一分子,當下便按她的話跟這些反政府組織的人說了。

        這幫人見上來一個皮膚很白的丫頭(風九丫那樣的皮膚比他們國家的女人皮膚要白多了)竟敢如此蔑視他們,不禁甚是惱火,站在前面的那頭頭一揮手,便有一個小個子從圍著的人群里走了出來。

        小個子長得極是猥瑣,一上來便從風九丫的胸部盯起,然后才到她的臉,最后到她的臀,最最后才是她的臉,似是從來未見過如此標致的女人一般,口水都流了出來,嘴里依呀著什么,寒子雖然聽不懂,卻知一定是什么淫言穢語之類的。

        下一刻,風九丫卻不給他再說下去,身形如幻影般的飄出,緊接著眾人便聽到一聲慘叫,一條人影飛出了五六米遠,跌落之后在地下翻滾慘哼不已。

        眾人抬頭望去,只見那小個子正捧著下巴依呀叫著——不過這回真的是依呀了,因為他的下巴在剛才的那一瞬間,已經(jīng)被風丫頭卸脫。

        風九丫一動起來便一刻也沒有停留,身形化成一道道虛幻的影子撲入到那些反政府組織之中,這些人惶然后退,但是卻依然逃不過她的閃電般的攻擊。

        寒子卻看得很清楚,只見這小九出手如電,或扯、或折、或扣、或卸,手法嫻熟之極,使的正是古武術中的梅花小擒拿手,只是她出手太快,這四五十個人明明看到她如影而至,卻又偏偏躲避不及,與她甫一接觸,未有一合相抗之敵。有幾個反應得快些的舉起槍來欲向她描準,無奈只見幻影,不現(xiàn)真人,再加上混亂之中,也怕傷到了自己人,傾刻之間被風九丫撲到,都是僅一個照面,這些人無不是被卸了肘就是被卸了臂,片刻之間,便倒下了一大片。

        兩個帶頭的人反應也是夠快,再加上風九丫似乎是故意把他們放到最后,兩人倉惶退出近二十米外,手持AK向隨著風九丫的移動而左右擺動,不過也與一些反應快的人一樣,找不到下手的機會。直到看到人影撲來,而對面再無一個自己的手下站著,才有一個向影子撲來之處開了一槍。

        不過下一刻,他只覺得右手手腕、左手手指一痛一麻,手上一松,那把AK已經(jīng)到了風九丫的手中。另外那人方自將槍再次舉起,原本在另一人手上的那支AK黑洞洞的槍口已經(jīng)頂在了他的眉心處,她的臉泛著嫵媚的笑容。

        失槍那人駭然后退,后面的這個頭頭則是嚇得臉色蒼白。

        或許,他們都是不怕死不要命的亡命之徒,但是人在突然面對死亡的威脅時,深埋藏于心底的恐懼都會在最短的時間內迸發(fā)而出。

        被槍指著的那人不敢作聲,失槍那人很快便反應過來,嘰嘰喳喳的在說著什么。風九丫目光投向馮漢勇,后者會意,道:“他說我們華夏人使用妖術,這個哪算是華夏功夫。”

        風九丫再次嫵媚一笑,將槍啪的一聲丟到遠處,“那再給你們兩個機會,我慢慢的用華夏功夫跟你們打,讓你們輸?shù)眯姆诜ê竺娌辉俨宸g)。”

        手還持著槍的那人看了一眼這十幾名華夏人均是面色淡然的或坐或站在那里,根本就沒有把他們放在眼里,而自己和伙伴帶來的手下一個個倒在地上哼呀著爬不起來,臉上均露出痛苦之狀,略一猶豫,便將手中的槍也丟了,退后三步,成先前那頭目一左一右成夾擊之勢。

        風九丫嫵媚一笑,做了一個勾魂的來吧動作,左方那人蹬蹬沖上兩步,左手微收,右拳呼的一記重錘打向風九丫的面門,看他此時臉上自信之樣,估計是在想這一拳下去,這嬌滴滴的小姑娘估計臉都要破相了。

        風九丫臉上依然帶著嫵媚的笑,不躲也不閃,待得那只比她的臉還大的拳頭到了她的面前時,才突然伸出纖細的手掌猛的一抓,那只帶著風聲飛擊過來的拳頭突然在空中停頓了下來。

        這人臉上露出極是不信之色,這一擊重錘少說也有百來斤力量,這華夏的小姑娘卻能輕松的把拳頭擋格住,那需要多大的力量啊。

        他自是不會輕易服輸,右拳一被抓住,左拳便跟著呼的擊出,仍然打向她的面門。風九丫看也不看那拳頭,抓著他右拳的左手突然一滑,在他的拳頭上一繞,右手附上,雙手同時輕輕一扭,這人高大的身體便隨著右臂的劇痛斜倒下去,風九丫隨即一腳踢出,“嘭”的一聲正中他的腹部,同時雙手一放,這個足有一百七八十斤的某國男子便呼的飛跌出去,轟隆一聲倒在地上。

        而右邊那位也是毫不憐惜的一個直蹬踹了過來,風九丫踢出的那一腳也不收回,在空中猛的向下一壓,壓在了這男子的側腳背上,左腳同時刷的后退半步,這男子身體重心失衡,啪的一聲兩腿成“一”字壓下,估計是他很少把腿壓到如此直的緣故,壓到一大半時他的臉上便現(xiàn)出了痛苦之色。

        他的腳尖一落地,風九丫右腳滑開,左腳卻嘭的一聲踢在他的下巴之上,這男子還沒有壓成完整的“一”子的兩腿又跟著身體飛了起來,轟然一聲,重重的向后摔去,轟隆一聲,狠狠的仰倒在地,雖然很快爬起,不過不斷轉著臉胡亂張望的樣子已經(jīng)說明他的大腦處于暈眩狀態(tài)。

        風九丫拍了拍手腳,臉上再次露出了嫵媚的笑容,以手勢問他們還打不打?兩人互相望了一眼,從地上爬起來呼的便向遠方跑去,嘴里大聲的叫喝著。先前那些被風九丫打倒的人看到兩個頭跑了,哪里還敢留下,均忍著痛從地上爬起,逃命似的跑了。

        “九妹身手越來越厲害了,尤其是那‘隨風擺柳’身法和‘梅花小擒拿手’,端的是已到了爐火純青的地步,看來我以后得離她遠一些兒才行。”田拔匡坐在那時嘻嘻笑道。

        “原來這小九是風家的傳人。”寒子心道。古武世家風家傳承幾百年,隨風擺柳和梅花小擒拿手兩樣只不過是他們風家的常用招式,風家真正厲害的還是劍法。只是劍法難練,不知這小九練了幾成。

        諸葛涼笑道:“我豬皮覺得九妹最厲害的不是武功,而是那傾城傾國的媚笑,嘿嘿,看了老豬我都心動了。”

        涼豬皮之言,寒子深以為然,心想這小九若是長得漂亮一些,只怕有迷倒眾生之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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