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33 摧毀之戰(zhàn)03
火箭筒發(fā)出的響聲和噴出的火舌立即引起了基地上的人的注意,正在亂糟糟之中的基地驚叫聲第三次響起。
“熊老大,有人從山丘上向這里發(fā)射……”沖進防導防空洞中的衛(wèi)兵還沒有來得及跟剛進地去坐下生著悶氣的熊老大說完話,便聽到火箭筒的呼嘯聲傳來,緊接著便是“轟隆——”一聲巨響,地下室上方一陣火光閃現(xiàn),整個地下室都震動起來。
熊老大只覺得身體一陣搖晃,怒道:“敵人這么快就沖到這里了嗎?”他不知道具體的情況,前哨兩隊小股人馬沒有一個消息傳來,估計是兇多吉少,而直升機中隊也因為損失慘重,不得不臨時把那兩架直升機編制成偵察機,剛剛派出去探視敵情,基地里的布防也剛剛分派完畢,卻在此時受到敵人炮火的攻擊,他都快要瘋了。
“報告熊老大,不是敵人沖進來,而是有敵人從對面沙丘上向這里發(fā)射火箭炮。”沖進來那人穩(wěn)住了身子,急道。
他們的防導防空襲擊地下室建得甚是堅固,火箭炮雖然擊中目標,但只是爆炸之中向地下室灌進了一些火煙,把地下室震得一震,卻沒有造成大傷害,片刻之后火煙散去,下面又一切恢復如常。
“熊老大,有一個……有一個人……”便在此時,一個小頭目沖了下來,上氣不接下氣的說著不清楚的話。
“你沒吃飯嗎?”熊老大一巴掌扇了過去,啪的一響甩在那人的臉上。他正在氣頭上呢,此時一聽這人的說話便來氣了,“有話快說,有屁快放,別像個無門(女人婆)。”
那人一手撫著臉腮,怯怯的道:“老大,有一個人……飛下來了,槍林彈雨竟然打不下他!”
“人?飛下來?他開著飛機嗎還是熱氣球?”熊老大急問。
“不,就這樣飛下來,沒有任何的輔飛工具,似乎那人本來就會飛一般。”那人說道,他的臉已經腫了起來,不過看著熊老大的眼神卻是甚是畏懼,并沒有因為挨了一巴掌而敢對他有任何不敬。
“XXX,會有這種事,我去看看。”熊老大也感到不可思義,便向上面沖去。
出來一看,果然,一個有影正從對面的沙丘上飛掠而下,看他腳不沾地,說那是飛也不為過,已經進到槍彈的射擊范圍之內,這一邊的守兵紛紛舉槍向他射擊,只是這人身形既快且虛,幾十支槍同時向他掃射竟然射不到他。
“這是什么人,難道是西方的吸血鬼不成?”熊老大大駭,瞧這形勢,不用多久這人就能沖到基地下方,到時勢力會擾亂兵力布防。
轉頭看到一個人手上也拿著火箭筒,便一把搶過,對準了從沙丘上沖下來的人影瞄準射擊,憤怒的火箭炮咆哮著直飛而去。
從沙丘上沖下來那人正是寒子,他此時把乾龍真氣運起,在身周布了一個護身氣罩,冒著對方的槍林彈雨直撲而下,除了有擾亂對方布防之外,還有可能沖入到對方的陣地里進行近身攻擊。
“這狗丫的,什么學會慕容家的以彼之道還治彼身了。”寒子看到火箭炮飛來,卻也不敢大意,能不能夠抵抑住這家伙他還沒有試過,不過以他現(xiàn)在身體的強度就算是行也是有點勉強。
他使了個千斤墜,空中前進的身體突然向下落去,“呼刷——”咆哮的火箭筒從他的頭上呼嘯而過,上下相差不到20公分,實在危險至極。
“轟隆——”
一聲巨響,火箭炮在他身后沙丘上爆開,滿天的沙塵揚起,向他蓋了過來。
寒子身形電閃,向旁邊掠去,雖免了飛塵覆身的狽,但是經這次這么一阻,對方的火力便集中起來,他只好飛身掠退,但是卻不遠去,只在對方的槍支射程之間飛掠。
雙方糾結良久,熊老大突然叫道:“這人故意在拖著我們的兵力。”他的話音剛落,后方便也傳來了槍聲、叫喊聲和慘叫聲。
他猜對了,寒子此時正是在牽制他的一部分兵力,而胡兩刀和風九丫兩人早已經從另一面潛近,這熊老大發(fā)現(xiàn)時已經晚了。
幾乎同時,正面的部隊戰(zhàn)斗正式打響,激烈的火力在空中如山舞銀蛇一般,不時的有人沖過來報,敵軍裝甲車正在一步一步的逼近。
熊老大暴跳起來,吩咐這邊攔截寒子的隊伍分成了三隊,留下兩隊,叫他們一定要攔住,他則是帶了一隊人馬向前方沖去。至于后方了,他并不太擔心,因為那里有一個兩百人的精銳后備,對方從旁邊突然襲擊,估計人數(shù)不會很多,后方應付應該是沒有問題的。
跑了幾步,他似乎是突然想什么,吩咐了一個頭目幾句,那頭目領命而去。
卻說風九丫和胡兩刀這邊,兩人一潛近便掠進了對方的基地里,胡兩刀手中一把重十三斤六兩的大刀,風九丫則還是那一把軍刀。
兩個男子看到他們掠到,便拔出腰間的匕首沖了過來。胡兩刀沖在最前面,大喝一聲,大刀帶著呼嘯之聲閃電般吹向左邊一人,那人大駭,小匕首不敢接他的大刀,剛想退避,便聽得“噗”的一響,胡兩刀已經一刀吹在了他的肩胛骨之上,轟然一聲,大刀帶著這人笨重的身軀撲倒在地。
右邊那人舉刀向風九丫刺來,風九丫突然對他嫵媚一笑,那人卻不吃她套,來勢依然不變。
風九丫大惑不解,心想今天的媚笑竟然失靈了。心中著,手上卻不閑著,軍刀在那人的匕首上一點,橫里一刺,動作快而沒有一絲的拖泥帶水,那人只覺得心口一涼,對方的軍刀便已經刺進了自己的心臟。
他一臉不信的看著風九丫古怪的笑著把軍刀從他的心臟里抽了出來,眼珠都要凸了出來。
風九丫也不理他,一腳踢過去,將此人踹倒在地上,不禁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臉,喃喃道:“難道我的魅力退步了?”
胡兩刀哈哈笑道:“你臉上抹著黑灰,若是這樣還能迷倒男人,我看這天下也就因你而大亂了。”
風九丫恍然大悟,嬌笑道:“原來如此。”身形突然倒掠向后,軍刀光芒一閃,從后面一名想要來偷襲的敵兵脖子下劃過,那人眼睛睜得大大的,轟然倒地。
他們潛進之地是敵軍的一個彈藥庫,那些發(fā)現(xiàn)他們的人在此重地卻也不敢輕易開槍,正好給了他們近身搏殺的機會。
那些守在此處的敵軍見他們只有兩人,初時也不怎么放在心上,雖然見他們殺了幾人,但也只是跑了十多人出來對他們形成包圍之勢,手中的軍用匕首也變成了側馬軍刀。
“9號,這里先交給你,我把這里炸掉。”胡兩刀一刀將沖向他的男子開了膛,一邊說著一邊向彈藥庫掠去。
“OK,沒問題。”風九丫嘻嘻笑著,身形突然變快起來,整個人幻化成了一道虛影,沖入到圍過來的敵人之中,手中軍刀長挑短刺,橫劈豎撩,那些人只能看到一個影子,只好嘴里怒叫著,手中側馬軍刀胡亂劈刺,卻哪里碰得到她,不片刻,便有五六人不是被一刀劃破喉嚨就是斷手斷筋,一時間血流滿地,染紅了彈藥庫外面的地面。
看到胡兩刀轉移目標,那些人方才恍然大悟,知道他們的目標是彈藥庫,余下的三十多人便排成一個方陣向他逼了過來。而此時不遠處的腳步聲刷刷作響,估計是守在后方的那些精銳后備正在飛快的趕將過來。
寒子聽到前方后方的戰(zhàn)斗均已打響,知道自己的目的已經達到,怕胡兩刀和風九丫兩人有甚閃失,便突然閃身退去,去勢如電,片刻之間便消失在沙丘之后。
那些人不知他是真的走了還是故布迷陣,一時之間卻也不敢輕易離開,只是不時的伸頭向上瞅著。
寒子一退到沙丘之后,身形暴閃,在晨光里,幾乎是化成一道輕煙一般,改道向著基地的后方飄飛而去。
基地的后方有一個了望臺,了望臺過去是一座較陡峭的沙丘,沙丘本滑,象這樣陡達70度以上的沙丘對基地的人來說是不可能向上或是向下攀越的,而且由于前方戰(zhàn)事激烈,了望臺上的人根本就心不在焉,再加上寒子的速度太快,他很容易的便從沙丘上飛掠而下,沖到了彈藥庫之外。
也難怪熊老大對后面的情況不甚擔心,此時胡兩刀和風九丫兩人已經開始吃緊了。胡兩刀想要沖過那幾十人的攔截卻也不易,這些人似乎都知道只要拖得一時半會,后備守兵就會趕到,到時這兩人就是再怎么厲害,也不可能討得好去,如此一來,他們竟然學會了華夏的“人多力量大”一招,并不單獨與胡兩刀硬拼,而是以合圍之勢圍之,也不急于湊功。
胡兩刀心急之下沖了數(shù)回均沖不過去,而對方的精銳后備卻已在此時沖了進來,一兩百人將他們兩人分而圍之,他們便是有天大的本事也難以取勝。胡兩刀此時身上渾身是血,也不知道是他自己的還是敵人的。
風九丫看上去似乎也不好過,一個女孩在一大堆男人之間沖殺,身上也已是多處掛彩,只不過她面色冷峻,沒有一絲懼怕之色。
寒子一落下來,立即便有三個人向他咆哮著沖了過來。看到風九丫和胡兩刀兩人的情況,寒子不再藏拙,血斧祭出,強大的龍真氣注入血斧之中,一時間白色光芒閃耀,大吼一聲,神斧劃出了一道刺眼的光芒,從那前沖的三人身體斜劈而過,三人駭然發(fā)現(xiàn),光芒盡處,自己的身子不聽指揮了,兩只腳還在往前飛奔,而他們的上半身卻突然啪啪啪三聲掉到了地板之上——此時他們也還不相信,自己已經被那道白色的光芒生生劈成了兩半!
后面之人見到此人竟然有此神威,不禁駭然驚叫起來,紛紛向他圍攻了過來。
寒子將龍真氣運至極至,身形如幻影竄出,只見一道道的光芒閃過,斧芒所到之處,刷嗤作響,血濺肉飛,斷臂殘腿落的到處都是。
風九丫看到他來了,興奮的大叫起來,一刀橫劈,將其中一個敵人的一邊胳膊齊根砍了下來,但是后面一個敵人正好一刀向她斜砍過去,側馬刀從她的肩胛上劃過。
風九丫悶哼一聲,反手一刀刺出,軍刀“嗤”的一響,從那人的腹部穿過,前面一個敵人撲來,她一腳踢出,正中那人下檔,軍刀從后面那人的腹部拔出,帶著血珠的軍刀在前面那人的頸脖之下劃過,那人轟然倒下。
寒子血斧猛的劃出兩道斧芒,將兩邊逼近的五個敵人砍倒,身形暴進,掠到風九丫的旁邊,血斧翻飛,連連祭出了五道斧芒,一片慘叫聲中,風九丫左方的十幾人頓時了賬。
“小九,你沒事吧?”寒子背靠著她關心的問道。
風九丫哈哈笑道:“放心,沒事,死不了。”她只感到身上到處刺痛,也不知自己究竟傷到了多少處,不過看到滿地都是尸體,她的心里卻又莫名的興奮起來。
“還撐得住嗎,我先幫5號清理一些人再說。”“行,放心。”
那些人看到寒子的神威,一時之間不敢逼上,寒子一問完風九丫,血斧祭起,刷刷刷刷刷連連劃出了五道斧芒,那些人對他的神技甚為忌憚,看到他的一動便猛的向后退去,不過還是有數(shù)人跑得慢了些,“噗噗噗”數(shù)聲悶響之后,身體從后背裂開,向前跑了幾步之后轟然倒地,鮮血飛濺而出,流了滿地。
“5號,我來助你。”寒子閃電般的掠出,人至半途,血斧已然連連祭出斧芒,與之接觸的不是被劈成兩截就是手斷腳斷。一人試圖以側馬刀擋住那光芒,斧芒過處,竟然沒有發(fā)出金屬碰撞之聲,側馬刀從中間齊整折斷,那人瞪大了眼睛,駭然看著前方,下一秒鐘,便聽到“嘣”一響,他的頭從中間分了開去,腦漿迸射而出,這才緩緩倒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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