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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0 秀目少年


“我的好小九,乖小九,別生氣啦好么?”寒子驅駒挨近小九的坐騎旁邊,軟語相求道。

        “哼,誰是你的小九,羞不你?”小九眉頭一蹙,冷哼道,腳下用力一夾,“駕——”的一聲,坐騎猛的揚蹄而起,飛也似的向前方飛馳而去,一時間塵土飛揚,片刻之后,便只能看到一人一騎小小的身影。

        寒子搖了搖頭,微笑著自言自語道:“這丫頭,生起氣來還真難哄,不過她生氣的樣子也是那么的美!”抬頭看了一眼龍星球微有些淡金色的天空,看上去似乎要比地球的天空高得多,心想難怪這里的人正常身高都近兩米,原來是與天的高度有關啊(嘿嘿,這個理論似乎有些太牽強了吧)!

        雖然不知前路如何,但是一路上有一個漂亮的女孩與自己相伴,就算是經常耍些小脾氣、鬧點情緒,那也不錯,至少不會是自己孤零零的一個人。

        他也不急于追上她,只是遠遠的跟隨。昨晚小九本來是沒有什么的,追打了他一會兒也就氣消了,只是后來他有意無意的提到他女朋友的事,小九便大吃干醋,也不說話,也不理他,看來一時間還是不能接受一男N女的事情。

        龍星球一直沒有發展機械工業,因此一路上寒子看到的過往之人還是以駒代步的多,駒車也不少,這里頗有些象古代的華夏。

        此時已是下午時分,距離前方商丹鎮越越近,過往的行人也多了起來,寒子已經不能看到前面小九的影子,這丫頭真的生氣不等他,兩人走丟了便麻煩了,這才驅駒快趕。

        突然,遠遠聽到一聲嬌叱,似乎是小九的聲音,他大急,腳下一夾,坐騎飛快的向前奔去,不片刻,便遠遠看到小九正與人打斗,不過看那情形,小九似乎遠非對手,與她打斗的那男子根本就是在耍戲于她。

        “丫的,哪個不長眼的,連老子的女人也敢欺負。”寒子心中暗氣,不片刻便到了近前,翻身下駒,只見小九正跟一個約莫二十余歲的華服年輕人在打斗著,兩人均是空手搏擊,小九雖然出手迅猛,但是那華服年輕人卻能輕松閃避,打斗之間嘴巴不停,不時的語出輕薄,邊上還有十數個著下人打扮的在那里指指點點,竊竊私語。而圍觀百姓則是站得遠遠的看熱鬧,誰也不敢上前。

        “瞧這陣勢,這狗丫的小子估計是看小九長得漂亮,把語出輕薄,加以調戲,小九自是氣不過來,便出手教訓。”寒子將駒放于一旁,向兩人打斗之處走去。

        便在此時,小九一記劈掌拍到,那華服公子身體也不后退,身體只是微微一斜,讓過小九一掌,左手一抄,抓住她的手腕,手上微一使勁,小九身體一軟,全身便使不出勁來。

        這華服公子嘻嘻一笑道:“小美人好嫩好滑的玉手啊!”說罷便將她的纖手舉起,向他的鼻子湊去。

        小九大羞,但偏偏技不如人,心里正急,心想若是被這無恥之人占了便宜,自己不如死了算了。

        “放開我的女人。”一聲似佛來自地獄的冰冷的聲音傳來,一個帥氣的少年人似乎是突然憑空出現一般出現在場中,俊目如冰,臉色冷峻。

        華服青年見竟然有人出頭壞自己的好事,心下大奇,倒也放開了小九,小九自知功夫相差此人甚遠,他一松手便飛快的退到了寒子的身旁,雖然剛才差點兒被華服青年占了便宜,卻得到寒子一句“我的女人”,心里早就樂開了花。

        其實她心里早就原諒了他,只是惱他這么半天也不趕上來哄自己,心里甚是郁悶,哪知以得城外,竟然碰到這華服年輕人,還當眾想調戲自己,她心里正悶著呢,哪里咽得下這口氣,于是便與他打了起來,哪知在地球上都可以進A大隊的功夫在這個青年人的面前卻如同是小孩跟大人打架一般,不要說教訓他,就連人家的衣角也撈不到半片。

        華服青年整了整衣袂,這才向寒子看了過來。不過還不等他說話,他的家仆便沖了上來,把他護住,其中一個人大聲道:“哪里來的狂徒,敢對商丹公子無禮!”他們看寒子雖然氣貌不凡,但穿著卻甚是普通,哪里會將他放在眼里。而且這華服公子一向橫行慣了,在商丹城,有誰敢對他說個不字。

        寒子也不理他,伸手捉住小九的小手,柔聲問道:“你沒事吧,他有沒有傷到你?”

        聽到他的軟語關懷,小九心中甜得什么似的,搖搖頭道:“沒事,他只是嘴巴濺,對我胡言亂語。”又小聲道:“這人武技很厲害,你可得小心些。”她知道寒子的真氣恢復得還不到一大半,因此甚是擔心。

        寒子令龍真氣在體內快速運轉了一遍,感覺到大約已經有受傷之前六七成的真氣,雖然少一些,但是此時此刻,又怎能退縮,“放心,我會小心。”

        確定了小九無事,他才抬起頭來,看著那華服公子,冷冷的道:“商丹公子?嘿,沒聽說過,不過你的奴才們看來平時也是缺少管教的,主人都沒有說話,養的狗倒是先吠上了,看來有什么樣的狗,便有什么樣的主人,此話一點不假。”自始至終,對那些奴仆他看都不看一眼。

        華服公子臉色大變,寒子這句話雖然隱誨,但是他也不是笨人,這句拐著彎兒罵人的話他還是聽得出來的,輕喝一聲“退下”,那些個奴仆便刷的退到了他的后面。

        看到小九的小手此時還緊緊的抓在寒子的手里,他妒火中燒,臉上露出了狠毒之色,冷冷的道:“你又是何人,這女孩真的是你的女人?”

        寒子看到他的表情,反倒放下心來,淡淡的道:“不錯,她是我的女人,不過我是何人,你還沒有資格過問。”

        后面一個仆人突然哈哈大笑道:“笑話,難道你還是龍都太子爺不成?不過好像現在龍都還沒有立太子呢,憑你這樣估計也沒那命。你可知道你眼前的商丹公子是何人么?我們公子乃是紫龍族的左庶長,竟敢說我們公子沒有資格過問,真是天大的笑話!”

        寒子淡淡的看著商丹公子,見他也不阻止下人說話,那是想顯擺一下自己的地位了。什么左庶長的他對這些不了解,也沒有興趣知道,那下人說完話之后他也不回答,只是淡淡的看著商丹公子,顯然的,那樣子是說,你左庶長什么的都不配過問我的身份,你下人那是連跟我說話的資格都沒有。

        商丹公子見他如此傲慢,仔細打量了他一下,見他衣著平凡,那是平民赤龍族最普通的衣著,而且他身邊又沒有奴仆隨從,不可能是什么大人物,瞅了兩眼,他的目光再次落在他旁邊的小九身上,不禁咕嚕的猛吞了一口唾液,色心一起,不禁惡從膽邊生,突然冷笑道:“在商丹城,是我的地盤,也是我紫龍一族的地盤,你識相的馬上給本公子滾蛋,不過這位小美人得給我留下。”

        寒子嘿嘿冷笑道:“要滾蛋的是你,我的女人誰人敢搶,我砍了他的腦袋。”

        “把他干掉,小美人留下。”商丹公子一揮手,狠狠的道。

        他的十幾個奴仆早就躍躍欲試,此時一聽命令,便呼地撲了過來,兩人伸手去抓小九,其他人則是揮拳踢腿向寒子招呼過去。

        寒子突然一腳踢出,踹在右邊那名撲向小九的奴仆,“嘭”的一響,正中他的左胯,那人未料到他竟然先攻擊自己,猝不及防,重心右偏,轟隆一聲狠狠的摔到地上,小九則是呼的一掌拍出,掌出如幻,啪的一聲拍在左邊那一名奴仆的左肩,那奴仆身體卻甚是強悍,只是一頓,便又撲了上來。

        寒子那只踢出去的腿突然反向蹬出,嘭的一響,直蹬在這名奴仆的胸腹之間,呼的將他蹬飛出去,摔在三四米之外,轟然摔落,擊起了滿地灰塵。

        與此同時,他左拳呼的閃電般擊出,“嘭”的一聲擊在前方最先撲到的一名奴仆的鼻梁骨上,這人轟然一聲仰面翻倒了下去,鼻血直淌。

        人的鼻梁是臉上較脆弱的地方,這些奴仆雖然也是龍族中的黃龍或是赤龍一族,身體強度較一般的地球人要強得多,但卻也不能承受寒子蘊含龍真氣的當鼻一拳。

        不過這些人雖然武技不怎么樣,身體的強悍真的沒有話說,寒子放開小九的手后掄起雙拳與他們展開了搏斗,憑著靈活的搏擊技巧,多次將他們打倒在地,這些人往往卻是翻身又爬了起來,再次向他撲來。

        商丹公子見他身手雖然靈活,但出拳卻無甚力量,不禁在旁邊恥笑道:“我還以為你有多大的本事,原來也只不過是花拳秀腿、繡花枕頭一個,估計也差不到哪去,喂我說小美人,我看你還是從了本公子吧。”

        小九呸了一聲,突然一腳踢到一名奴仆的襠下,那人當即彎下腰去扶著要害處痛哼起來。

        寒子卻是勃然大怒,他剛才只不過是初次與龍族的人動手,雖然是最低級的龍族,他卻也想了解一下他們的真正實力,想不到被這商丹公子在面前口頭上占小九的便宜,當下運起龍真氣,剛好一名奴仆從他正面撲來,他大喝一聲,憤怒的拳頭似是旋轉著擊出,擊在了那名奴仆的右胸之上,拳中無聲,緊接著便聽到“轟——”的一聲,這名奴仆就象是突然被炸彈在胸前炸開一般,胸前衣服破裂,整個人象是斷了線的風箏一般向后直飛而去,轟隆一聲,狠狠的摔在地上,久久爬不起來。

        寒子一旦發威,哪里還會給他們機會,龍真氣在雙拳之間縱橫,一道道看不見的毫光在他出拳之時擊在那些人的身上,然后轟然炸開,中者無不倒飛六七米遠,轟隆倒地,久久爬不起來。

        不稍片刻,地上便倒了一地的奴仆,只是這些人體格均是異于常人,寒子此時的龍真氣并不充溢,雖能把他們全打的趴下,卻不能真個要了他們的命。

        而經此一戰,他也真正的意識到了實力的重要性,自此以后,對強大實力的渴望便變得異常強烈起來。

        商丹公子倒是想不到這個體格顯得有些瘦小(他看上去要比寒子高上近10公分)的少年竟然突發神威,幾乎是一拳一個,片刻之間便把自己的一幫手下打得全趴在地,失去了再戰之力。

        也不見他如何動作,手上淡青色的光芒一閃,手上便多了一把厚身長劍,雙手握住劍柄,大吼一聲,揮劍便向寒子猛砍下來。

        劍出如風,風雷滾滾,瞬間打斗場上塵土飛揚,一股巨大的壓力向寒子直逼而來。

        “寒子小心!”小九被那巨大的壓力逼得連連后退,對于這商丹公子的駭人實力打自內心生出了恐懼之心——當然,最多的還是擔心,她是第一次領略到紫龍一族的強悍實力。

        寒子巍然屹立,絲毫不懼,手中白光一閃,血斧便已祭出,高高舉起,

        “叮——轟——”

        一聲脆響之后的一聲巨響,寒子斜里祭出的一斧迎上了商丹公子的厚劍,兩聲響聲過后,寒子刷的地向后滑去,直直滑出五六米遠,胸口急劇起伏。

        剛才斧劍相撞的一瞬間,寒子只覺得對方劍上的力道大得驚人,直有開山劈石之威,頓時胸口如被巨石撞到了一般,身體猛然后退去。

        商丹公子心中也是甚感吃驚,這一劍他雖然是占了上風,但也被震和兩手顫麻,便也收起了對寒子的輕視之心。

        須知他雖然是一個花花公子,但這千百年來,紫龍一族都在想著有朝一日能夠取金龍一族而代之,因此對于家族中的男人都要求極嚴,什么年紀要求要達到什么級別都已經劃了杠杠,若是族中的男人連這點基本的要求都達不到的,那將會被所有紫龍族人看不起,從此就會永遠抬不起頭來做人,所以商丹公子在武技和修煉上都是下了一番苦功了的,而這些,也正是千百年來紫龍一族的實力越來越強大的原因。

        商丹公子深吸了一口氣,臉上青氣大盛,大吼一聲,掄劍又撲了上來,劍氣轟鳴聲中,方圓三十米內刮起了一股巨大的旋風,刮起了地上的塵灰,將兩人的身體都遮掩了起來。

        叮叮當當聲中,但見兩人分開再合,合了再分,如此再三,當到得第四次之時,只見寒子嘴角溢出了鮮血,商丹公子雖然雙手發顫,看上去似乎并沒有受傷,顯然的是占了上風。

        小九發出了一聲驚呼,想要沖過去查看寒子的傷勢,卻看到商丹公子已然再度發起了強大的進攻。

        原來他看到寒子受了傷,大喜,當下強壓一口紫龍真氣,猛然飛騰而起,嘴里大吼一聲“紫氣東瀕”,巨大的青色劍氣以猛濤之勢直劈而下,呼嘯著向寒子斬去。

        寒子舊傷未愈,新傷又來,此時內腑已然急劇翻涌,但潛伏于心底的傲氣使然,為了保護心愛的女人,他便是戰死也不會認輸,當下強打精神,將剛才一擊中已然被震得七渾八散的龍真氣提聚,血斧泛起了一道似淡金色的光芒。

        沉喝一聲,血斧自下而上,大力揮掄上去,血斧和厚劍在空中相撞,叮的一響過后,光芒暴閃中,寒子“噗”的吐出了一大口鮮血,空中劈斬而下的商丹公子則是身形一翻而起,彈向了空中,只見他人在空中捏了一個訣,身形倒翻,在空中來了一個540度的大轉旋,青色的劍氣再次呼嘯著橫劈而下,竟是不給寒子喘息之機。

        剛才被卷起的滿天塵灰在他強大的劍氣之下,呼的開出了一道口子,青色的劍氣在塵灰之中宛若一條青龍在穿梭著,呼嘯著張牙舞爪的向寒子卷去。

        塵囂中一聲驚呼再起,小九身形暴閃,向打斗場中撲去。她知道,寒子剛才受那一個重擊吐了血,此時此怕已是強駑之末,若是再接商丹公子這一擊,只怕要當場格斃了。

        “嗖——”

        塵灰中突然出現了一道金色的光芒,那光芒細而凌厲,直擊向空中的青色劍氣,叮的一聲巨響過后,只見商丹公子身形暴退而去,遠遠落在了打斗場的外面,而那一道金色的光芒一擊之后,在空中彈出甚遠,然后一個回環,向著擊來的方向飛去,光芒一斂,一把銀色的尺子已然落到了下面一個人的手中。

        小九顧不得看那出手之人是誰,扶住搖搖欲墜的寒子驚問:“寒子,你怎么樣?”

        寒子伸手將她格開,嘴巴一張,“噗”的再次噴出了一大口鮮血,小九哭了起來,緊緊的抓著他的手,淚水已然模糊了她的雙眼,灑滿她的兩頰。

        寒子反握她的小手,柔聲道:“放心,我沒事。”

        小九哽咽著道:“還說沒事,吐了那么多血。”寒子嘿嘿笑道:“這段時間吃的補藥大多,血液過剩了,不吐出來一些心里難受,現在吐了出來,感覺爽多了。”

        小九見他還懂得開玩笑,再看他臉色雖有些蒼白,卻不似是強撐,也不與他頂嘴,問道:“真的沒事么?你別騙我。”

        寒子拍了拍她的香肩,“真的沒事,剛才我只是把體內的淤血吐出來,以防壓成內傷,不用擔心,我有事了,誰來保護你。”

        一向堅強的小九眼中再次迷蒙,此時在她的心中,寒子的身形變得無比的高大。

        那,就是她停泊的港灣!

        塵灰散去,商丹公子此時雙手尚在顫抖,剛才那人手中尺子的一擊竟然令得他手中的厚劍差點脫手,力道之巨可見一斑,那絕對是龍族中的高手所為。

        而在塵灰散去的另一邊,此時卻站著一個眉清目秀的少年公子,身著淡金色長袍,銀灰色皮靴子,淡然而立,宛若出塵。

        他只是那么淡淡的站著,這周圍所有的風景似乎都是為了他而設,那絕世的風姿,便是寒子也是自嘆弗如。

        商丹公子自知不是對方的對手,但眼看自己就要將寒子斬于劍下,卻被人橫插了一腳,心中自是大為憤怒,他在商丹城作威作福慣了,何時受過這樣的氣,斜目望去,看到商丹城門之下正有一隊人馬飛速趕了過來,心中一松,霍地一甩身上錦袍,冷冷的向著那少年公子望去,“閣下何人,竟敢管本公子之事,膽子倒也不小。”

        這少年公子也不作聲,在他的左方站著兩個小廝,長得都甚是機靈,其中一個上前一步,冷聲道:“你還不配與我家公子說話,這天下事天下人管,你只不地是商丹城小小一個左庶長,竟敢知法犯法,在光天化日之下意欲強搶民女,剛才之事我們都看見了,此等事情,凡我帝國子民,誰人不可管得?”

        這小廝伶牙俐齒,說得又快又準,一下子便把一個大大的罪名扣住了商丹公子,犯法事、人證、公義混在一起,那剛才這少年公子的出手便變得無比的冠冕堂皇、光明正大起來。

        看見有人出手幫忙,站在遠處圍觀的百姓便移了過來,雖不敢站得很近,卻也聽得到他們的對話,便在底下指指點點,低聲斥訴。

        這時,那一隊人馬已經沖了過來,呼喝聲中,兩旁的圍觀百姓自動讓出了一條道來。

        這隊人馬大約三四十人,領頭一人頭戴官帽,帽子前頭中央鑲著一顆綠晶水,腰插彎刀,一上來便大聲道:“誰人如此大膽,竟也在商丹城下斗毆!”

        他身材高大,說話聲音洪亮,加上那一身官架,倒也顯得威風凜凜。不過他突然瞥見商丹公子在旁邊站著,不禁大吃一驚,忙自上前見禮,“原來庶長大人紫公子在此,卑職商丹城總捕青一濤拜見。”

        商丹公子冷哼道:“青簪裊,你是如何當的差,竟讓此等賊人在商丹城下敢對帝國官員無禮,你說該怎么辦?”

        這商丹城總捕青一濤雖然有簪裊的爵位,但是與商丹公子卻是差了很多級,而且這商丹公子的父親正是這高丹城的太守,紫家父子等于是商丹城的一方霸主一般,他哪里敢惹他們,一聽便裝著怒氣沖沖的道:“是誰,是誰那么大膽,敢在我的治安區里對公子無禮?”

        說著霍地轉身,看向了寒子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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