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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39 愛之行05


“呵呵,老公,一想起那個曾院長看著支票發呆的樣子就好笑。”小九箍著寒子的胳膊肘兒,笑嘻嘻的走出了老革命公寓。

        “我的親親小九九,有什么好笑的,你呀,有時還真像一個小孩子。”寒子拿手指一刮她的鼻頭,膩愛的笑道。

        “臭老公,不許叫人家小九九。”小九不依道:“人家就是喜歡長不大,不行嗎?”

        寒子附耳輕道:“不過該大的地方都大了,嘻嘻!”

        小九粉臉一紅,輕捶了他一下,嗔道:“壞死了。”寒子則是輕笑不已。

        “老公,你跟爺爺說的話好奇怪,現在可以告訴我是怎么回事了吧?”車子開出,小九重新問道。

        “這事,說得太復雜了怕你聽不懂,也很難說得清楚。反正能告訴你的,就是爺爺不是一個簡單的老革命,他以前應該是一個修道之人,有一定的道行,而且如果我想的不錯,九九之期,爺爺便要去了。”寒子邊開車邊道。

        “爺爺是修道者?”小九一愣,接著皺眉道:“嗯,爺爺有時是挺奇怪的,記得小的時候,常看到他莫名其妙的交待老爸做一些奇怪的事情,看來是與這個有關。不過,老公,什么是九九之期,九九之期爺爺要去哪里?”

        寒子微笑道:“去了,便是肉身死去,靈魂飛升。”

        小九一驚:“你是誰爺爺即將要逝世了?”

        寒子微笑道:“是啊,爺爺今年應該是九十六歲了吧?”

        小九臉上現出了戚戚之色,點了點頭道:“是啊,爺爺今年九十六歲了。九九之期是什么時候?也好讓我有個心理準備。”

        寒子微笑道:“九九歸一是為八十一,再渡兩個極玄數,是為十八,九九之期,也就是九十九歲。九十九歲,按民間的陰陽歷來算,則算是滿百之數。歷來九九之期去的人大多都是得道的高人,肉身涅槃,靈魂飛升。那些都是好事,小九,你也不必傷心,那是爺爺的福緣。”

        小九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道:“就算是好事,但是總會不舍。”

        寒子微笑道:“沒關系的,你想爺爺的話,老公到時可以隨時帶你去看他。”

        小九大喜道:“老公,你說的是真的?”寒子笑道:“不是蒸的,是煮的。”

        小九輕輕一捶他,嗔道:“晚上我紅燜了你。”寒子曖昧的笑道:“好啊,我就喜歡你紅燜我。”

        小九俏臉刷的粉紅如霞,卻將頭靠到他身上,輕聲道:“老公,跟你在一起,真是幸福。”

        “進去吧,總是要面對的。”看到小九甚是忐忑,寒子輕摟她的纖腰,微笑道:“再說,一切有我呢。”

        小九回來之前,早就打了電話給家里面,此時,她父母都在,就連在部隊的哥哥都趕回來了。

        替家里的公主相親,對風家來說,那是這十多年來最為重要的事情。

        小九的父親是一個少士,叫風連塵,也就是老爺子口中的小塵。寒子和小九進到家的時候,他就象是一個鐵將軍一般巍然坐在那里,對于寒子的到來,他只是目光微瞥了一下,并未起身。

        小九的哥哥風摯山,現在某特種部隊擔任教官,長得甚是高大,四方臉,濃眉大眼,一臉的堅毅之色,看上去就象是一個大金剛。此時,他做的就好像是金剛之職,站得筆挺筆挺的,立于風連塵旁邊。

        小九的母親唯一看上去最為慈祥的,一看到寒子進來便即熱情的招呼起來。

        不過,看到小九回來,風摯山這個大漢臉上還是露出了笑容,只是看到父親如山般巍巍不動的樣子,他偷偷跟小九招了招手,指了指父親,不敢說話。

        寒子跟小九的母親打過招呼之后,與小九一起來到了風連塵的面前,微笑道:“伯父你好,我叫盧墨寒,是小九的男朋友,大家都叫我寒子。”

        風連塵突然雙目圓睜,眼中兩道精光閃過,緩緩的道:“既然是小九的男朋友,那就算是一家人了,小朋友不要拘束,來到這里就當是到家了吧,小九,還不招呼小盧坐下。”

        他嘴里說的是不要拘束,可是那語音,卻是讓人不敢恭維。不過寒子卻不以為意,淡淡一笑,道:“謝謝伯父。”

        目光掃到風摯山的臉上,微笑道:“這位想必就是摯山大哥了。”輕輕的在沙發上坐下:“小弟聽小九說,摯山大哥的功夫很棒,改天有機會還請大哥給小弟指導指導。”

        風摯山爽朗的笑道:“你也喜歡武術?那敢情好,看你骨格不錯,雖然年紀大了些,應該還能學。”

        “摯山,不得無禮。”風連塵輕叱道。

        “是,爸。”風摯山腰一挺,再次站得筆直,肅然道。

        “小盧啊,你是做什么的?”風連塵目光落到寒子的臉上,問道。

        寒子微笑道:“回伯父,我現在還是一個在校大學生,自己也開了一個小公司。”

        風摯山有些不屑的道:“原來還是一個滿身銅臭的書呆子。”話也一出口,便瞥見一臉薄怒的小九殺人似的目光,忙自住口。

        寒子卻微笑道:“看來摯山大哥不喜歡生意人。”

        風摯山看了小九一眼,道:“自古以來,無商不奸,不奸不商,生意人本就沒有多少老實人。”

        風連塵冷哼道:“我風家一向與生意人很少打交道。我們風家幾代武將,九丫這丫頭,當時我也是想把她送進部隊的。但由于某些原因才罷了。小盧啊。”

        寒子微笑道:“我還是希望伯父您叫我寒子,聽起來親切一些。”

        風連塵見他臉上微笑始終如故,沒有一點變化。他久居高位,手下兵將見到他無不戰戰兢兢,象寒子這樣面對他而無一點慌亂的,倒是少見。聞言點了點頭道:“你好像并不怕我。”

        寒子微笑道:“伯父是少士軍銜是吧?”

        風連塵點了點頭,傲然道:“不錯,畢業于某陸軍學校,上過對越戰場,四十八歲被封為少士軍銜。”

        寒子微笑道:“卻不知伯父可認得這東西。”說著取出一樣東西交到了風連塵的手上。

        “啊,我看看,你們生意人手上還有不沾銅臭的好東西。”風連塵道,東西一入手,便感到手一沉,他心暗詫,及至那東西一入眼,頓時駭得臉都青了。

        “爸,是什么?”風摯山沒有看到風連塵的臉色,只是盯著他手上的東西瞧,臉上寫滿了好奇,寒子給風連塵的是一塊看上去甚是精巧的牌,

        風連塵沒有理會他,霍地站了起來,雙手將捧著那塊牌,親自遞到了寒子面前,肅然道:“我風連塵這一輩子只佩服英雄,所謂武人敬武,你既然有這塊牌,我敬重你。”

        寒子接過牌牌,順手放進了口袋,微笑道:“有些事明說了不好,不說又不行,我是生意人,伯父該知道怎么回事了吧?”

        風連塵點了點頭,道:“我想我應該明白了。請坐吧,小伙子,難得有你這樣的人來到我風家,那是我風家的無尚榮耀。”

        寒子微笑道:“伯父還是叫我寒子吧。”風連塵哈哈笑道:“好,你既然是小九的男朋友,以后便是一家人,我就不客氣的叫你寒子了。”

        風摯山奇道:“爸,那塊牌牌是什么東西?”他看到父親看了那塊牌牌之后對寒子的態度大變,心里更是奇得癢癢的。

        風連塵臉微側,肅然道:“能告訴你我自然會說,不告訴你,那自然是有不告訴你的原因和理由,你是一個軍人,這話也是你應該問的嗎?”

        風摯山訕訕道:“爸,現在是在家里,我可是你兒子。”

        風連塵臉一沉,低喝道:“軍人,什么叫軍人?軍人隨時都要等待命令,不管是何時何地做何事,你都還是軍人,難道連這點你都不懂么?虧你還是一個中士軍銜的官,丟我風連塵的臉不?”

        寒子微笑道:“伯父,摯山大哥也是好奇嘛,做軍人很累的,腦子隨時都要繃著,在家里,依我這個做晚輩的看,也不必太過于拘禁了。家,其實是溫暖的代名詞。”

        小九的母親姓姚,聞言笑道:“是啊,老頭子,你看,摯山現在是站不象站,苦著一張臉兒,一看就象是在部隊里給上級領導罵的樣子。這個是在咱家里面,小九難得帶了寒子回來,你就給他松這么一回吧。”

        小九趁機上前箍著風連塵的胳膊肘兒,撒嬌道:“爸,別整天繃著臉嘛,好不好?”

        “好好好,今天就聽你們的。來來來,寒子,坐吧。老媽子,還快去準備晚飯,今天就放松放松,我與未來女婿喝一杯。”風連塵哈看著女兒的小女兒狀,似乎又回到她小時候的歲月。

        “好,你們慢慢聊,我就這去,很快就好。”姚氏笑呵呵的道。

        兩杯酒下肚,風連塵話頭也多了起來,風摯山也沒有那么拘束了——不,應該說是沒有那么懼怕他父親了。風摯山問起寒子生意上的事,寒子也不隱瞞,實說了。想不到風摯山和風連塵竟然都不知道世界上鼎鼎大名晶寒集團,倒是姚氏大吃一驚:“世界上排名前十的晶寒集團竟然是你開的公司?”

        風連塵見她這么說,這才問道:“老媽子,這公司很有名嗎?”

        姚氏點點頭道:“那是當然,是在國際全面上市的一家公司,聽說有很多資產。”

        風摯山不懂這些,聞言道:“那還不是一家公司而已,能有多少資產,世界排名前十,能有幾千萬吧?”

        小九笑道:“大哥,你把后面的萬字改為億字也還差點。”

        “幾千億?”風連塵和風摯山這才不禁悚然動容,他們雖然不喜商人,但是對錢還是會算的。

        小九微笑道:“是幾千億歐元。”

        姚氏差點兒暈厥過去,風連塵我風摯山兩人則是久久說不出話來,良久之后,風摯山才結舌的問道:“幾千億歐元?那就是幾千萬億,汗,如果都換成現金,要多大的地方才裝得完。”

        寒子回來以后一直沒有過問過公司的事,聞言不禁問道:“小九,現在晶寒集團真有這么多資產么?怎么沒有聽欣怡或是你蘇小姐姐說過,似乎去年我回來的時候才一千多億呢。”

        小九笑道:“晶寒這一年來發展極快,除了少數幾個國家的能源掌握權沒有弄到之外,基本上世界上每一個地方都有晶寒股份,一年翻幾翻也沒有什么奇怪的,再加上國家的大力支持,業務發展又快又順利。”

        說著看了他一眼,又道:“你的事情那么多,欣怡和蘇小姐哪想給你去操心這些,有誰不心疼你啦。”

        姚氏一愣,問道:“欣怡、蘇小?她們是什么人?是晶寒集團里的員工么?她們怎么會心疼你男朋友,似乎不大對吧?”

        其實,小九聽到寒子提到欣怡和蘇小時,便知道該是說正題的時候了,聞言微笑道:“蘇小姐姐是晶寒集團的CEO,欣怡妹子剛是代董事長,她們都是女兒的好姐妹,我們都是寒子未來的妻子。”

        “什么——”

        風連塵、風摯山和姚氏幾乎時同時霍地站了起來,每個人臉上的表情都不相同,風連塵臉上是憤怒之色,風摯山則是驚愕之色,姚氏則是一臉擔憂之色。

        “你們?幾個女的將來都要做寒子的妻子?”風連塵憋了良久,這才冷冷的問道。

        “是啊,爸爸,有什么問題嗎?”小九其實心都提到嗓子眼了,卻強作冷靜,裝著什么都不懂的樣子問道。

        “小九呀,你瘋啦,幾女共侍一夫?這什么社會啊?”姚氏急道:“是不是你說錯了什么,快想想。”說著頻頻給小九使眼色。

        小九搖搖頭道:“沒有錯啊,不是幾女,而是十幾個。”

        “真是胡鬧,反了你們?”風連塵陡然怒喝一聲。

        “啪——轟——”

        突然一掌拍在飯桌上,整張桌子頓時崩塌下去,桌上的飯菜酒水向外飛濺而出。

        寒子突然一招手,眾人只覺得眼一花,便看到所有濺出的飯菜酒水碗碟都停頓在空中,只有那張被風連塵拍碎崩塌的餐桌倒了下去。

        就在風連塵三人駭然看著這一奇景之際,陡見寒子左手一晃,下面的碎桌突然不見了,多出了一張新的餐桌來。

        風摯山本來就要合攏的嘴突然又張了開去,原來他看到寒子右手輕輕的揮,那些飛濺而起的飯菜酒水原路返回了各自的碗碟杯中,緩緩落回了新餐桌之上,一點一滴都沒有濺出。

        寒子淡然笑道:“風伯父,人生匆匆,多為勞碌。怒意一生,心肺皆損,大可不必。”

        風摯山突然道:“你會法術?這世上真有法術?”

        風連塵卻冷靜了下來,想起寒子持有的那塊牌牌,知道他本來就不是簡單人物。但是此事事關原則問題,更是女兒風九丫的終身大事,就算是他不激動,還是要反對的。

        他重新坐了下來,肅然道:“寒子,不管如何,要我同意小九與其她女孩一起嫁給一個男人,我是絕對不會同意的,你說什么也沒有用。”

        他說的“不管如何”,說的自是不管寒子是什么身份,這點他相信寒子是聽得出來的。

        姚氏嘆道:“都什么年代了這?還有這么荒唐的事情,小九乖,回家來吧。”

        小九堅定的道:“我愛寒子,這一輩子我都不會離開他,就算你們硬要我呆在家里,我的心還是在他身上。”她知道,象父親風連塵這樣的人,若是說不通是很難妥協的。

        寒子微微一笑,本自沉沉的風宅突然如沐春風,沉悶的氣氛瞬間蕩然無存,就連風連塵也感到輕松了許多。

        寒子并沒有使出“愛”,因為他也知道,象風連塵這樣的軍人,骨子里除了金戈鐵馬,身體里流的愛的血液本來就沒有多少,他只是不想讓氣氛顯得那么沉悶。

        “小九,爺爺的信呢?”寒子微一側臉,微微一笑道。

        “哦,你不說我還真忘了。”小九見他這個時刻想起爺爺的信來,雖不知他的意思,卻知他必有深意。

        “爸爸的信?”風連塵從小九的手里接過老爺子寫的信來,有點不敢相信。

        拆開信封,風連塵刷地抽出里面的信來,看著信上的內容,他初時一愣,片刻之后臉上卻露出了不信之色,然后是激動,再然后轉為淡然。合上信紙,深深的看了寒子一眼,喟然一嘆道:“既然這樣,我還能有什么話說。”

        珍而重之的將信收起,這才滿上一杯酒,舉起道:“寒子,喝了這杯酒,小九就是你的人,你也就是我們風家的女婿了,來。”

        寒子微微一笑:“多謝爸爸成全。”“叮”的一聲觸杯之中,一飲而盡。姚氏、風摯山和小九都是滿臉疑惑的看著兩人,誰也不知道老爺子究竟在信里說了什么,竟然能讓固執若石的風連塵低頭。

        春意更濃,愛意更深。當月華灑向大地之時,天地一片溫柔。

        “老公,爺爺究竟在信里寫了什么?為什么爸爸一看就同意了?”一上車,小九就再也忍不住好奇的問道。

        寒子捧起她的臉來,在她溫潤的小嘴上啵了一口,微笑道:“其實爺爺寫的只有兩個字。”

        “兩個字?哪兩個,這么厲害,兩個字能讓老爸屈服。”小九更是好奇了。

        “鑾愛,”寒子微笑道:“就是這兩個字。”

        小九小嘴一撅:“鑾愛?老公,是什么意思嘛,快告訴人家。”這兩個莫名其妙的字,她的確是想不明白。

        寒子笑道:“其實,單從表意理解,前面一個‘鑾’字,指的是金鑾殿,愛就是愛的意思,兩個字連起來就是‘金鑾殿的愛情’。”

        小九笑道:“我知道了,你說的是皇帝的愛情,這是爺爺給老爸下的‘圣旨’?”

        寒子搖了搖頭,道:“其實爸爸是一個老粗,雖然讀過陸軍學院,但要他看明白這兩個字也是不可能的。你還記得么,我跟你說過,爺爺是一個修道者,他寫給爸爸的,其實是一道加印的語符。你注意到爸爸的表情變化沒有?”

        小九奇道:“語符?是什么東西。我是看到爸爸的表情很是復雜,剛才你一說我還想呢,為什么爸爸看這兩個字會看那么久。”

        寒子道:“語符是道家的一種傳訊方法,通過加印的符,只有特定的對象才能看得到,因此,就算你半路拆開信來看,你也不會看得出所以然來。而傳到特定對象的手上之后,道印會自動卸封,寫符人想要對特定對象說的話便會現在此人的眼前,而且還是聲音親傳。爸爸看信的時候,其實就是在聽爺爺說話。”

        小九一伸小舌頭,笑道:“想不到爺爺這么厲害,連這么神秘的語符他都會。只是不知道爺爺跟爸爸說了些什么。”

        寒子笑道:“這個我雖然可以知道,但為了要尊重爺爺和你爸爸,我并沒有窺破。不過,不論爺爺跟爸爸說了些什么,反正事情已經解決了,你還有什么顧慮的。”

        小九猛地在他臉上親了一口,笑道:“謝謝老公!”

        寒子看著她那微現暈紅的臉蛋兒,說不出的嬌艷迷人,不禁將她摟過,輕輕咬了一下她的軟耳,輕聲道:“今晚再謝吧,娘子!”

        小九只感到耳朵一熱,頓時全身酥麻,將頭靠在他的肩膀上,呢喃似的“嗯”了一聲,微閉雙眼,輕輕傾聽著他強而有力的心跳,一時之間,心已醉……

        愛之行,只剩下最后一站了。

        當然,指的是此刻與寒子在一起的這些女孩。

        因為真正的最后一站,寒子是留待巫馬飄雪這一站之后。

        遼闊的草原,風吹草地現牛羊。

        潔白的阿達,隨處可見美麗的高原紅——美麗的Z族姑娘在草原上縱馬飛馳,不遠處,帥氣的Z族小伙子在引喉高歌,喝的是高亢卻又滿是柔情的情歌。

        “飄雪姐,想不到你們家族不是住在繁華的都市,仍然獨居一處,你的童年生活又是怎么過的?看到的,伴玩的都是族里的人,你快樂嗎?”寒子開著越野車在不甚平坦的路上顛簸著,一邊與身邊的巫馬飄雪說著話。

        巫馬飄雪笑道:“巫馬一族很大的,到時你就知道了,巫馬族就是一個大村莊,就叫巫馬莊,占地有八十多平方公里。以前是叫巫馬山莊的,到了近代,族里人嫌那名字太古了,這才改為巫馬莊。”

        又道:“巫馬家族是千年傳承的家族,到了現代以后,里面也完善了所有的現代設施,里面有學校、體肓館等一系列的設施,幾乎是應有盡有,你說,會不好玩嗎?”

        只是話雖如此,她的眼中卻閃過了一絲憂慮。

        “飄雪,你心里在想什么?是擔心我跟你之間的事么?”無意間的回頭,恰好看到她眼中閃過的那一絲憂慮。

        巫馬飄雪溫柔一笑,道:“我聽欣怡說過你這一段時間來所經歷的事情,我相信,你有能力也有那個影響力,能順利解決我跟你之間的事,這一點我是從來沒有擔心過的。”

        寒子伸出一只手來捉住她的柔荑,柔聲道:“那你憂的是什么?”

        巫馬飄雪喟然一嘆道:“你也知道我們宇晶珠寶一直以來都是家族生意,我們這一支系是巫馬家族的正統血脈,一向以來都是由我們這個支系掌管著巫馬家族的家族生意,也就是由我們這個支系做主。我也跟你說過,到了我們這代,我爸爸卻是膝下無子,只有我和妹妹兩個女兒。”

        “你還有個妹妹,怎么一直沒有聽你說過?”寒子一愣,握著她的手不禁緊了些,開玩笑的道:“是不是你妹妙長得太漂亮了,怕我又是見一個愛一個么?”

        哪知巫馬飄雪臉上卻露出了戚戚之色,搖搖頭道:“若是飄舞能找到老公你這么好的男人,我求都求不來,可惜,她永遠沒有這個福氣。”

        寒子奇道:“原來你妹妹叫巫馬飄舞,她怎么了,你為什么這樣說。”

        巫馬飄雪道:“飄舞出生之后,五歲之前都是一個聯明可愛的女孩子,可是五歲后的一天,她從幼兒園回來后,整個人突然變了,變得癡癡呆呆,好像突然之間變傻了一般。”

        “怎么會這樣?后來怎么樣?”寒子問道。

        “爸爸媽媽雖然膝下無子,但對我和飄舞都是十分寵愛,視為掌上明珠,看到飄舞這樣,自然是嚇壞了,立即帶她去了醫院檢查,可是全國最有名的醫院、最有名的醫生教授都幫她看過了,就是沒有一個能看出她得了什么毛病。這十幾年來,飄舞也在不斷長大,但是她的智力成長卻很慢,現在最多只有十一二歲的女童的智力。與其他弱智人士大為不同。”巫馬飄雪凄然道。

        “叫思苓她爺爺看過沒有?”寒子想起秦竹味來。

        巫馬飄雪道:“看過了,其實早在認識思苓妹子之前就給秦爺爺看過了,那時飄舞才十二歲,不過連秦教授也看不出個所以然來,給飄舞把過脈,做了全面檢查之后,他說了一句非常奇怪的話。”

        “什么奇怪的話?”寒子問道。

        巫馬飄雪道:“秦教授說,按照經絡脈搏和飄舞五腸六腑的情況來看,所有顯示的數據都是正常的。他也問過飄舞的腦波等檢查情況,我說看不出什么問題。秦教授說,從他的角度來說,飄舞的一切都是正常的,如果說真正的有問題,用民間的說法,那就是陰物作怪。但他又說他卻不信有這些東西。所以覺得很矛盾。”

        “怎么會有這么奇怪的病例?竟然能令博如秦教授者都不能看診得出病因來?”寒子腦子里象是計算機在運算一般的把自己所知的梳理了遍,發覺得沒有這方面的記錄。

        巫馬飄雪道:“是啊,后來族里的老人們也幫飄舞找了一些得道高僧或是修道有成的道者來給飄舞看過,卻也沒有一人能醫得此病,爸爸媽媽只好放棄了。這一拖就是好多年,現在飄舞都十八歲了……”

        說到這里,她眼中淚花不禁泛起,眼角兩滴清淚輕輕淌落而下。

        “飄雪,別傷心,七宇之內能人輩出,既然地球上沒有人能夠醫治得飄舞,那我就帶她到七宇之中尋找能人幫她醫治,我從來不相信有看不出來病甚至是醫不好的病。這事你應該早就跟我說了。”安慰之余,他話語之中頗有責備之意。

        “老公……”

        抬起頭來看著他,梨花帶雨的絕世容顏惹人疼憐。寒子輕輕將她攬過,在她額頭上親了一口,柔情道:“沒事的,放心,有老公在,就沒有解決不了的問題。”

        “嗯”

        輕依他肩,巫馬飄雪只想永遠這樣偎著他。曾幾何時,她感覺到,只有偎在他的懷里時,才是她感到最平靜,感到最安全的時候。

        車窗外陽光明媚,仍然到處可見美麗的Z族少女在縱馬飛馳,帥氣的Z族小伙子在引吭高歌,美麗的大草原,一向都潤育著最真摯的個性。

        良久之后,寒子才問起巫馬飄雪家族里的事。巫馬飄雪這才道出她擔心的緣由,原來巫馬飄雪的父親巫馬飛馳膝下只有巫馬飄雪和巫馬飄舞兩個女兒,而且巧之又巧的是,她們這個支系在到她父親這一代只有她父親一個男丁。她父親自是名正言順的做了家族的族長。

        到巫馬飄雪這一代問題就開始凸顯出來了,不論是她的幾個姑姑還是別的支系的人,都對由她們這個支系再執掌家族生意提出了意見。說來說去,還是家族生意傳男不傳女的問題。

        她的幾個姑姑稱她們的兒子也有巫馬家族的正統血統,這一代應該由她們的后代來執掌巫馬家族的生意,而其他支系則是認為既然正統無后,便應由旁族接上,由他們在旁支中選出家族合適的繼承人來。

        上次巫馬飄雪之所以沒有跟寒子及劉欣怡等女一起去旅游,便是當時召開著族里的會議,她作為正統的長女,又是家族生意的代理人,是不能不參加的。

        寒子詳細問了她家族中的組織體系,同時對宇晶的股權情況進行了大致的了解,末了道:“飄雪,這事會有辦法的,有我在呢。這事回到巫馬莊之后再說吧。你說的那些都不是大問題,我只是擔心飄舞的病。”

        巫馬飄雪苦笑道:“老公,其實對飄雪來說,什么家族生意,我才不在乎呢,我只想跟你在一起,跟你在一起才是飄雪最開心、最幸福的。可是我爸爸是巫馬家族正統的唯一男繼承人,他可不能這么想的。”

        “我理解他的心情。放心吧,車到山前必有路。飄雪,以后有什么事一定要跟我說。你要記住,有老公,沒煩惱。”寒子突然爽朗的笑道,猛的一踩油門,越野車呼地加速,向前飛馳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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