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夫人,莫害羞
疾風堂的偏殿。
“疼疼、疼!”
“你弄疼我了,你就不能輕點?”
“好好好!你再堅持一下,馬上就完了”
“嘶~疼!”
“啊!臭丫頭你咬我!?”
屋外一群人神色明了,被屋內(nèi)的聲音吸引著,憋著笑。
真是的,就不能小聲點,這當家的也太粗魯了,就不能溫柔點。
哎,頭一次碰女人,肯定不懂得憐香惜玉。
不免有幾個聽不下這聲音的守衛(wèi)失笑出聲。
“好了好了!真是,這么點疼都忍不了,快把衣服穿好”凌淵將手中的藥瓶塞好放回木箱中。
轉(zhuǎn)頭繼續(xù)道:“我封了你一些經(jīng)脈,你現(xiàn)在不會感到疼了”
蘇桃桃背后右肩有一塊鮮紅的傷口,已經(jīng)不再冒邪氣,她緩緩拉起上衣,真的未感到一絲疼痛。
“你說你,惡鬼都不怕,為何會怕這些低等的陰魂?”凌淵將藥箱收好走到她身邊稍稍側(cè)著身子不去看她。
“因為我知道那些惡鬼有多嚇人所以會有心理準備,但是小孩子不應(yīng)該是那個模樣”蘇桃桃系好衣服不緊不慢地回答。
凌淵輕輕一笑,原來是這樣,當真是有趣。
回想起方才洞中的事情,他自己也沒想明白,她的依靠為何會讓他感到一絲開心。
見她也穿好衣服便轉(zhuǎn)身開門離去。
“大當家”階梯上的守衛(wèi)喊道,屋外已是霞光一片。蘇桃桃緊跟著走出來。
“蘇姑…”守衛(wèi)稱呼道,話音未落忽然轉(zhuǎn)口道:“寨夫人”
蘇桃桃突然一愣,看著眼前的守衛(wèi)不友好地回問:“寨夫人?誰是你寨夫人?”
“您剛才不是已經(jīng)和我們大當家那個,那個,咳咳!所以,您就是我們的寨夫人”守衛(wèi)有些尷尬的回道,心想他們這個寨夫人真是毫不避諱。
“那個?哪個呀!?”蘇桃桃瞪著眼前喊她寨夫人的大兄弟。
凌淵知道方才屋內(nèi)的聲音叫他們誤會成他與蘇桃桃正在行羞羞之事。
他嘴角翹起:“夫人啊,你跟他們較什么勁,小心氣壞身子,為夫可是要傷心的”他勾起邪笑,抬腳離開。
“喂,誰是你夫人,喂!”
“你站住!”
蘇桃桃亦步亦趨緊緊追著他,哪料他突然停住,她一個沒剎住撞上凌淵。
凌淵發(fā)出一聲吃痛之音,回過頭問道:“臭丫頭,前段時間不見,不曾想是練鐵頭功去了啊”
蘇桃桃就知道他狗嘴里吐不出象牙,她揉了揉額頭開口道:“錯,是鐵牙功,要不要試試?”
凌淵忍不住笑出聲,想起當初小巷中被她咬的那一口,心想她是屬狗的吧。
他不再理會她,伸手推開門走了進去,蘇桃桃也跟著進去。
…
已是一片霞光,蘇木早已做好晚飯卻遲遲不見蘇桃桃回來。
他知道她不像一般人家的姑娘,但這天色已晚他不免有些擔心。
幸好她走時在她身上施了法能將她召回。
他起身伸出手,兩指并立,閉上雙眼,指尖驟然出現(xiàn)一團銀色的光團在空中劃出一個圓又回到光圈中央。
此刻光圈一層一層向外蕩開,就像水波。
“氣死我了,竟然說你跟我,我們…”蘇桃桃隨著凌淵到了他的房間。
想到方才的守衛(wèi)說她和凌淵行羞羞之事,她氣就不打一處出。
房中已備好水,凌淵寬衣解帶準備沐浴。
“怎么,覺得可惜?如今都追到房里來了”凌淵見她此時的模樣,故意調(diào)侃到。
“你!你胡說!”蘇桃桃聽他這不著調(diào)的話,語氣輕佻,更不能忍受。
她也不知怎么就一路跟著他到了他房內(nèi)。
看著周圍,這是她第二次來到這里。
“都已經(jīng)被誤會了,我們卻什么都沒做,太可惜了,你說是吧?”凌淵雙手后撐在床榻上,單薄的里衣稍稍敞開露出堅實的胸膛。
這時蘇桃桃周身突然散發(fā)出白色的光暈,像水波般蕩漾開來。
凌淵眉頭微皺,手不著痕跡的一揮將她周身的光暈打散,依舊是一副無賴的模樣。
蘇桃桃本想展示她的武力值好好教訓他一頓,但靈光一現(xiàn),神色突變。
她一步步走近坐在床榻上的凌淵:“是啊,可惜了,白白被誤會了”
蘇桃桃走到床邊,一把將他推倒,一腳站在他身旁一腳饒過他踩在床邊的木榻上。
俯身一手按在他頭側(cè),一手撫在他臉上,最后食指指尖落在他唇上。
“這夜深人靜,孤男寡女,春宵一刻值千金,來啊美人,讓爺好好疼疼你!”
凌淵突然一個翻身將她壓在身下,魅惑地看著她,湊到她耳邊道,“當真?”
此刻凌淵壓在她身上,稍稍敞露的胸膛貼在她胸前。
她呼吸有些急促,心怦怦直跳,臉上通紅,目光游離沒有焦點。
“我,我說笑的…”蘇桃桃見他這氣勢,瞬間慫了。
“但我,可當真了”凌淵邪魅一笑,耳根變紅,抬起頭就要附上她的唇,只差分寸。
突然,凌淵神色一變,雙眉壓低,騰空而起。
門“嘭”地開了,蘇木化身到了房中,冷冷的看了蘇桃桃一眼,心中怒意爆棚。
蘇桃桃只覺身前一陣風穿過,床里的床簾嘶的一聲就裂了。
“蘇木?”蘇桃桃喊他。
可他并沒有理會她,神色陰冷的轉(zhuǎn)眼看著已經(jīng)站在床邊的凌淵道:“凌淵,我說過不準碰她!”
他本想將他撕個粉碎,但又害怕上次那樣的事再次發(fā)生。
他不想讓蘇桃桃受傷,只想馬上帶著她離開,把她藏起來,誰也找不到。
“蘇兄,這男未婚女未嫁,夜深人靜,孤男寡女,難免想做點什么,這有何錯?”凌淵依舊是不正經(jīng)的回他道。
“你若再打她的主意,休怪我不客氣!”說罷將蘇桃桃逮走。
屋中的凌淵回頭看著他床鋪的已被劃破的床簾,回想起方才發(fā)生的事情。
那近在咫尺的距離,她的呼吸心跳都讓他有些控制不住自己。
他臉上蹭上一抹紅暈,嘴角微微上揚,不知是在笑自己的荒唐還是因為方才之事心中愉悅。
蘇木將她帶回了木屋,落在院中,他背對著她沒有說話,從面相上看不出是憤怒還是落寞。
“蘇木?蘇木?”蘇桃桃試探性的喚了喚他,神色有些錯愕。
然而蘇木并不理會她,他從沒見過她方才那樣羞澀的神情,讓他心中很是嫉妒,或許桃桃是真的喜歡他,但是他不允許!
幾年來默默地陪伴,他早已將她視為他此生唯一摯愛之人。
他希望能陪她走完一生的人是他,他愿意護她一生一世,不離不棄。
蘇桃桃回想起方才發(fā)生的一切,自知做得不對,她怯兮兮地走到他身前,扯了扯他的衣角。
“蘇木,我錯了,我錯了還…”
她話還沒說完,蘇木忽然轉(zhuǎn)身將她擁入懷中,許久他都沒有說話。
他閉著雙眼緊緊的將她抱在懷里,生怕一松手她就不再是他的桃桃。
“別離開我,好嗎?”終于他緩緩開口,聲音極盡溫潤又夾雜著深深地祈求與期待。
早晨他施法將一絲法術(shù)注入她的身體以便隨時能找到她或?qū)⑺苯踊没貋怼?
可是方才他施法召她回來卻突然中斷,他的術(shù)法沒有作用,只感知到她在疾風堂,那一刻他再也坐不住。
后悔讓她一個人出門,如今這么晚了她居然在疾風堂。
蘇桃桃一愣,本以為他會沖她發(fā)火,或者不理她了。
“桃桃,別離開我,好嗎?”蘇木許久未聽到她回復,心里已經(jīng)知道了答案,她喜歡的是凌淵。
但他還是想聽她說‘好’,哪怕騙他也好。
蘇桃桃遲疑了一會抬起手輕輕的抱住他,眼中卻是無可奈何:“好”
她不知道現(xiàn)在該怎么回復他,當初懵懵懂懂說他是自己的人,如今卻和別的男人走得這么近…
蘇木在這世上只有她一人,如果她也不要他了,他會如何呢?
自己當初為何要對他說那番不能胡亂說的話,她漸漸明白自己對他的感情是親情,一直拿他當作家人,如今要怎么跟他說呢?
對凌淵她也不明白自己是一種什么樣的感覺,沒有完全信任但卻喜歡和他相處,雖然他說話總是不著調(diào)。
聞言,蘇木展顏微微一笑,神情變得柔和,手中的力道稍稍加重將懷中的人兒抱得更緊了。
就在這時,她的腹中不知為何突然傳來一絲刺痛,她承受不住,面容焦灼痛苦□□。
“怎么了?”蘇木松開她,看她表情痛苦,焦急地問。
“我的肚子,我肚子好痛!”蘇桃桃向下倒,被蘇木攙扶著。
蘇桃桃疼到不能自已,她的腹部漸漸變鼓,凸了出來,她慘叫不止。
蘇木立即將她抱進屋中,放在塌上,先穩(wěn)住她如今的情形。
蘇木坐在床邊心疼地看著她,緊張兮兮地問:“怎么會這樣?”
“應(yīng)該是陰胎沒錯了”蘇桃桃皮皮的說道,又想到這陰胎的面目不覺一抖,可如今這鬼東西就在她腹中!
“蘇木”蘇桃桃可憐兮兮地看著他:“你一定要救我”她指了指自己的肚子急躁的說道。
看著就讓她害怕的鬼胎如今竟然就在她肚子里,一想到這就恨不得肚子不是她的,真是悔不當初,不去就不會懷鬼胎。
“誰讓你去的,攔都攔不住,現(xiàn)在知道了,躺好!”蘇木一陣嚴厲。
蘇桃桃乖乖躺好,還是楚楚可憐地看著他,就像一個生了病的小孩看著掌握她生死大權(quán)的長輩。
蘇木施術(shù)想將這嬰孩魂魄引出,奈何只是徒增蘇桃桃的痛苦,只好作罷。
蘇木無奈,只得說:“先穩(wěn)住它,過兩日我們再去一次,以后不準再胡來了”
他為她蓋好被褥,又摸了摸晃了晃她的腦袋就起身離去,為她盛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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