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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第30章


玉和宮門口開的最好那兩棵玉蘭樹下面果然光禿禿的,自己懷中捧著的兩竹筐滿滿的都快溢出來。

        孔聞溪拍拍手上的灰塵和衣袖又彎腰解開自己剛才摘花給裙擺打的結,快速弄完后,對田春笑著解釋:“我看院中這玉蘭開的正好,再過些日子就不新鮮了,現在摘下來做鮮花餅倒是不錯,也可以碾碎做熏香!

        孔聞溪臉上露出明媚燦爛的笑容,加上活潑大膽又總冒出一些古靈精怪的想法,這樣的人真的很難讓人不喜歡。

        “孔小姐,您這摘的委實有些多了!

        田春看著懷中竹籃中都快冒尖的玉蘭花,沒有跟孔聞溪說陛下和太子殿下所用的熏香都是用專門配好的香料,基本上不會換香?纯茁勏@一番滿滿的心意,他真不忍說出來,怕小姑娘徹底失望。

        辛婉這時走了過來,從田春懷中拎起竹籃,再重新遞給對方竹籃拎手,詢問道:“田公公,您今日來可是有事?”

        田春這一次一手拎一個竹籃比剛才舒服多了,見孔聞溪尷尬地碰碰鼻尖移開視線,笑道:“是陛下讓奴才給玉和宮送來新摘下的櫻花枝,昨日孔小姐說屋里沒有紅釉瓶,陛下這不就讓奴才送來一對!

        田春現在兩只手都占著,對身后人打了個眼色,示意他們進來。

        身后人魚貫而入,四人手里都抱著可媲美孔聞溪昨日摘下的櫻花枝,配著那紅釉瓶,越發(fā)好看了。

        昨兒不過說了一嘴,今日就大張旗鼓的送來,想必滿宮的人都知道了。

        連陛下身邊田春對她的態(tài)度都是這般,其他人更不用說了,要不說,這宮里的女人啊都想要帝王的寵愛。

        孔聞溪笑著欣賞田春帶來的這些櫻花枝,的確美的讓人挑不出缺點。

        田春見孔聞溪被花枝吸引,沒有放在紅釉上,心覺對方心性與宮中他人不同,繼續(xù)道:“昨日孔小姐說,別人摘得不如自己摘得合意,陛下叮囑了奴才,讓奴才挑長的最好的櫻花枝折下送來!

        孔聞溪笑盈盈地問道:“田公公,這是以后日日都有人往玉和宮送呢,還是只有這一次呀?”

        站在一旁的辛婉真希望娘娘趕緊回來,給大姑娘盡快找一位嬤嬤,不然那這大姑娘說話也太隨性了,這不是明著要嗎!

        田春愣了下,未曾料到孔聞溪說話如此直白,便道:“若是孔小姐喜歡,奴才們日日采摘也無不可!

        “算了算了,田公公還要侍奉在陛下左右,我不過是隨便說說,要是都讓你們摘了,我豈不就少了個出玉和宮的由頭!

        孔聞溪這么一開玩笑,讓田春覺得她并沒有把他當個摘花奴,心里反倒對孔聞溪有了點好感。

        孔聞溪說完看見田春對她示意辛婉還站在一邊,她這才反應過來捂住嘴,食指按在唇前,對辛婉小聲道:“辛婉你可別告訴姑姑,不然我又要挨罰了!

        在剛才孔聞溪跑過來的時候,田春就瞧見孔聞溪身上沾的泥土,聯想到孔聞溪剛說的話道:“小姐這是被惠妃娘娘罰了?”

        孔聞溪看田春視線掃到她腳下,她縮了縮沾土的裙擺:“姑姑是要磨一磨我的性子讓我管理玉和宮的花草,也不算挨罰!

        “這說著說著就忘了差事!

        田春已在玉和宮門口呆了有一會兒,趕緊讓身后人將東西交給玉和宮的宮人,便帶人離開了。

        顧景文交給田春的差事,田春都辦好后,趕回了乾清宮。

        守在外面的太監(jiān)宮女見田春,立刻調整好姿勢,讓田春挑不出錯來。

        田春一入殿中就向顧景文平日處理政務的位置快步走去。

        顧景文正在處理公文,李元站在一側伺候,隨時為顧景文添茶,李元對田春使了個眼色。

        田春拎著兩個竹籃悄聲站回自己的位置上,將竹籃放在一旁,微微躬身站好。

        “回來了。”

        顧景文放下手中的奏折,拿起一旁的茶杯喝了口。

        田春立刻轉過身對顧景文行禮,恭謹地笑道:“奴才將紅釉瓶和櫻花枝親自送到了孔小姐手中,這是孔小姐親手摘的玉蘭花,說是送給陛下和太子殿下做花餅和熏香!

        田春看顧景文和李元視線都移向他身邊的竹籃,往旁讓了讓給竹籃露出更大的位置,方便顧景文觀看。

        顧景文看見兩竹籃冒尖的玉蘭花,忽然笑了,問道:“她今日可有什么趣事?”

        顧景文口中的她即使不說名字,殿內的李元和田春也知道是誰。

        田春明白顧景文想要聽什么,笑著回道:“回稟陛下,奴才今兒剛進玉和宮就看見孔小姐放下手中水桶,拎著竹籃塞了奴才滿懷,裙擺上還有泥土。聊著聊著奴才方知是惠妃娘娘為了磨一磨孔小姐的性子讓她負責打理玉和宮的花草!

        “孔小姐謝過陛下后,還問奴才之后是每日都有鮮花送過去,還是只有這一次,孔小姐后又說,若是日日送,她便失了一個出玉和宮的借口了!

        田春說完安靜地站著,等顧景文開口。

        “這個丫頭!鳖櫨拔脑捯魩еσ,語鋒一轉問,“太子呢,今日在做什么。”

        這一次,田春收起了剛才的笑容,恭恭敬敬道:“奴才到東宮時,太子殿下正在聽寧太傅教學,奴才東西送到便不敢再多打擾,立馬走了!

        “嗯!

        顧景文再次拿起奏折翻閱,許久后突然道:“朕今晚去玉和宮用膳,田春你會兒去玉和宮通稟聲!

        田春眨眨眼,立刻笑道:“是陛下。”

        看來玉和宮現在是復寵了,這位孔小姐果然不是一般人。

        等到田春再次去向玉和宮傳達時,一直在關注玉和宮動向的宮妃們都開始上心了。

        尤其是之后田春公公又親自拎著點心盒分別送到東宮和玉和宮,接連幾日都這般,有些人便坐不住了。

        麗嬪一路疾行走到流華宮,還未等宮人通報就直接向景語燕平日所在的主屋走進,掀開珠簾走到景語燕身邊,急切道:“娘娘,您看玉和宮和東宮的動向分明是暗中聯手了,我們就這么等著嗎?嬪妾膝下無子嗣,他們如何與嬪妾倒無關,嬪妾只是擔心娘娘您和三皇子殿下,太子本是岌岌可危,現在突然轉危為安,又……”

        “好了。”

        景語燕本來得知消息后這幾日心情就不好,麗嬪又一早跑過來大嗓門的嚷嚷,聽了更讓人心煩:“陛下現在是在平衡,之前皇兒他太惹眼了!

        麗嬪不解道:“娘娘,三皇子殿下本就比太子容貌更像陛下,也會討陛下喜愛,之前臣妾看陛下明明動了易儲的心思。”

        “儲君之位豈是能隨意動的?”

        景語燕沒好氣,要真這么簡單,她還用得著這么苦心籌謀?

        “歷來太子都是無大錯不可隨意廢黜,隨意易儲乃動搖國本的大事,陛下怎會全憑喜好做事?”

        雖然皇帝的喜好很大程度上能影響立儲或是易儲,但說到底,皇帝本人也無法隨心所欲,也要注意自己的名聲。

        景語燕不希望自己身邊人太愚蠢,麗嬪這人對她很忠心,就是腦子不太聰明,只好給她細細解釋,“你以為你看到陛下喜歡皇兒,就能說陛下想換太子了?天真!以后看事情多動動腦子。”

        “可嬪妾覺得之前陛下是有此意的!丙悑迕嫔线有些不服氣,心里卻冷笑,景語燕以為她不知道她在想什么?分明是一直有易儲之心,這兩年景語燕以為自己做得很好,她私下里做的那些事她可都知道。

        太子這次復寵不就是因景語燕自己放縱手下人導致的?只是沒想到,最后卻是偷雞不成蝕把米。

        皇后還在時,哪里像景語燕,不對,景語燕哪里能跟皇后比,皇后對待她們這些位分低的妃子們態(tài)度都很和煦,從來都按照規(guī)矩辦事,也不偏向哪個,包庇哪個。

        處事公平公正,讓后宮眾人不論是否有利益瓜葛的,都心里有著一分敬重。

        只可惜身體不好,年紀輕輕便去了,留下太子一人在宮中。

        所以說這人吶,還是要活得的久才行,熬也能熬死一批人。

        “易儲之事非同小可豈是三言兩語便能動搖的,要不就不做,要做就要一擊斃命!

        麗嬪的回憶被景語燕突然的出聲打斷了。

        “此事不必心急,你也無需替本宮擔心!

        “是嬪妾擾了娘娘清凈,嬪妾這便退下了!

        麗嬪也覺得沒意思,說著便對景語燕行了一禮,轉身就走了。

        站在景語燕身后的戴秋目露不喜:“娘娘,麗嬪是否太過無禮!

        景語燕倒不覺得喜怒形于色的麗嬪有什么不好,至少她能一眼看透對方:“無事,她不過是覺得為本宮著想,本宮卻不領她的情。太子之位豈是能輕易動的?做不好打草驚蛇,反倒是前功盡棄。再說牧閣老在朝堂上不是一般人能撼動得了的。不過,牧閣老終究是老了。要是他這個時候得一場大病,身體垮了,又或是致仕了……那么,太子在朝堂上最大的靠山也就倒了,到時候,他這個所謂的儲君,便也就不足為慮了!

        戴秋提醒道:“娘娘,您忘了還有牧將軍!

        “牧云駐守北疆,只在皇后去世時回來一次。那一次還是沒有戰(zhàn)事,可如今他也已經兩年未歸,今年冬天草原各部一直沒停下侵擾。他無暇顧及更鞭長莫及!本罢Z燕摸著肚子,輕輕拍了拍,“反倒是陛下最近日日去往玉和宮,我倒是小瞧了孔聞溪對陛下的吸引。派人去跟陛下說,本宮今日腹痛,不舒服!

        戴秋明白道:“是!

        進宮多日,在玉和宮的孔聞溪地位明顯上漲,與孔綺琴關系也越發(fā)親密。

        每日,孔綺琴都會撫琴,這一日孔綺琴正在撫琴,孔聞溪坐在一旁聽的如癡如醉。

        孔聞溪作為一名好的聽眾,身體給出的自然反饋每次孔綺琴看見心情都很好。

        孔聞溪之前對孔綺琴說過,她定要每日聽孔綺琴撫琴,之后孔綺琴每日撫琴前都會派人去喚孔聞溪。

        辛婉在外面突然走進來,秋詞小聲詢問:“發(fā)生何事了?”

        辛婉湊到秋詞耳邊低聲說了,秋詞眼睛動了動:“娘娘這一曲快結束了,稍后稟報!

        沒過多久,琴音止住。

        秋詞走了進去,將事情稟報給孔綺琴。

        孔聞溪睜開雙眼,轉頭看向秋詞,臉上露出驚訝的神情:“你是說陛下今日不來了?”

        秋詞:“是,莊妃娘娘腹中不適,陛下讓太醫(yī)先過去了,并言明今日要去陪莊妃娘娘!

        孔聞溪露出個嘲諷的笑容:“姑姑,莊妃這怕是急了,開始用腹中孩子做文章。”

        孔綺琴雙手按在琴弦上,這幾日顧景文幾乎日日留宿在玉和宮。

        花朵得到了澆灌開得更動人。

        孔綺琴如今臉蛋白里透紅,不用上妝臉色都極好,哪里還有之前的病色,修好的圓潤指甲隨意撥弄著琴弦,漫不經心道:“她現在也只有這一招了。”

        “對了姑姑,近日我聽人說,宮中都在傳玉和宮和東宮有牽扯,陛下每日來也未曾對此事有不滿,姑姑您為何不索性支持太子?如此,我們孔家日后也能有從龍之功了!笨茁勏F在與孔綺琴關系親密,言語間也放肆許多,之前一些不敢說出來的話,現在也敢說了。

        孔綺琴并沒有覺得孔聞溪這番話不對,只是認為她還是看問題太簡單了一些。

        孔綺琴笑笑:“溪兒,你還是將事情想得太簡單了!

        若是皇后還在世還好,現今皇后都不在世了,這太子之位顧其琛未必能坐得長久。

        孔聞溪看孔綺琴臉上那不以為然的神態(tài),便知她不看好顧其琛,可她要做的事情,絕不會放棄。

        孔聞溪勸說道:“姑姑,我反而覺得,現下我們倒是應該支持太子。”

        孔綺琴挑眉,看著孔聞溪道:“哦?這是為何?”

        “姑姑,您讓溪兒進宮的用意,你我都清楚。可您想,就算我日后進宮了,運氣俱佳懷了皇嗣,也未必就恰好是個皇子!

        孔聞溪見她聽了以后沉思不語,便知孔綺琴聽進去了,她繼續(xù)緩緩道:“就算這個孩子碰巧是皇子,等他出生時,太子也該入朝了。且不說太子那時的境遇如何,只說我到了那時,真的就能如此順利誕下皇子,并安穩(wěn)將他養(yǎng)大成人?”

        孔聞溪看著孔綺琴沉思著皺起的眉頭,語氣也帶了一絲冷淡,“姑姑,您是最清楚宮里到底是個什么地方。在這里,榮寵,皇嗣,都是所有人緊盯著想要爭奪的東西。

        而我,本就因此次進宮引人注目,他日一旦入宮,有了正式的名分,恐怕我立時便會成為宮中眾人的眼中釘肉中刺,恨不得除之而后快!”

        聽到這里,孔綺琴嘆了口氣,看著孔聞溪頗為憐惜道:“確實,你是有些樹大招風了,現在是好事以后未必!

        孔聞溪笑笑,仿佛并不在意,繼續(xù)道:“姑姑,但若此時我們與太子聯合彼此相顧,到了我進宮為妃之時,一切就會不一樣了!

        孔綺琴總算有了一絲興趣:“哦?你說說。如何就能不一樣?”

        “在宮中,其實您最忌憚的就是莊妃娘娘,而她又是掌著皇后金印,代管整個后宮事務的人。縱然您與她位份相當,可失了掌宮權,您便失了先手!

        孔綺琴雖然聽著不舒服,但這也是事實,她點點頭,贊同孔聞溪的話。

        孔聞溪依舊不緊不慢地說著:“況且莊妃膝下有子有女,現下又懷有皇嗣,姑姑您就又失了一手!

        孔綺琴聽到子嗣,頓時咬牙,臉色也冷了下來。

        孔聞溪沒有再賣關子,直言道:“但其實莊妃娘娘有一個十分致命的弱點——”

        孔綺琴看向她,孔聞溪抬手伸出三根手指道:“據說三皇子十分得陛下寵愛,容貌性情也最像陛下。莊妃娘娘的心思是什么您能不知?要是真如她所愿,這宮中今后哪還能有姑姑的位置!”

        孔綺琴明白孔聞溪的意思,但還是有些顧慮:“可陛下顯然不甚喜愛太子!

        這還是好聽的說法,事實上,孔綺琴甚至覺得先前陛下有些厭惡太子。

        孔聞溪見孔綺琴上鉤了,眼光一閃,笑了:“姑姑,我們其實不需要太子的地位多穩(wěn)固,也不需要陛下有多喜愛太子。您想,若日后我能誕下皇子,那也比太子小那么多歲,等到太子加冠時我兒還是個萬事不懂的幼童,陛下會重視誰不是一目了然嗎?”

        孔聞溪說了許多,給自己倒了一杯茶水,喝完繼續(xù)道:“所以姑姑,若與太子交好,一來,在陛下眼中您跟莊妃娘娘就大有不同。須知自家孩子,自己能打能罵,可若是旁人這般,絕對會心有不虞。二來嘛,也是能在莊妃如今掌管著后宮,又有子嗣的情形之下殺一殺她的威風,讓她知道誰是陛下的嫡長子。至于第三嘛……姑姑,您說,陛下看到您對待太子都能尚且如此寬厚公正,其他的皇嗣若是能交由您教養(yǎng),豈不是一樣能過得好?而這,可是統領六宮之人才能有的權柄!

        宮里能夠代掌皇后金印的人,一個巴掌都數的過來。

        莊妃出了差錯后,顧景文第一個想到的會是誰?

        孔綺琴自然也能想到,頓時眼睛一亮,看著孔聞溪微笑:“溪兒果然聰慧機敏,照你這么一說此事的確可為。”

        孔聞溪笑笑,起身湊到孔綺琴身邊,摟住孔綺琴的胳膊繼續(xù)緩緩道來:“姑姑,您在宮中多年,比我更了解太子殿下的為人,侄女聽說先皇后將太子殿下教的極好,太子殿下也是有孝心的,從中便可知太子并不是無情只顧利益之人,我們孔家若在此時扶持了太子……”

        “姑姑,我們不能只可一條路走!”

        孔聞溪說著慢慢攥緊了孔綺琴的胳膊。

        孔綺琴轉頭看著孔聞溪,盯著她的雙眼,許久后,才緩緩拍了拍她的手,含笑道:“此事要容姑姑好好想想!

        孔聞溪見孔綺琴的動搖,趁熱打鐵道:“姑姑,正巧我們現在和東宮因陛下的關系有了牽扯,不如我明日順勢給太子殿下送些東西,正好謝過他上次。!

        孔綺琴明白她的意思,這是想著趁現在先過去試探一二,她對此倒沒有拒絕,但對孔聞溪只帶晴雪還是有些意見的:“明日不可只帶晴雪,那丫頭什么都管不了你,秋詞,明日你跟著大姑娘一起去東宮!

        秋詞道:“是!

        次日。

        孔聞溪離開前向孔綺琴一再保證,絕對不會做多余的事,東西送到就回來。

        孔綺琴見孔聞溪都舉出了發(fā)誓的手勢,一掌拍下,又叮囑一番秋詞,這才放三人離開玉和宮。

        孔聞溪帶著孔綺琴準備的禮物走入東宮,東宮的宮人立刻將孔聞溪迎了進去,態(tài)度很是熱情。

        東宮的宮人們私下里也悄悄在一起說過,惠妃娘娘有意交好太子殿下,太子殿下若得了惠妃娘娘的助力,再也不會有先前的事情發(fā)生。

        因此孔聞溪一來才會有此待遇。

        就在孔聞溪站在主殿外等候時,突然殿門被打開,她之前見過的寧遠一臉驚慌無措地跑出來大聲喊人:“快來人吶!太子殿下中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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