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1、再臨東京城
一日不見如隔三秋,得知鄭耀陽即將抵達東京城的消息。
中森明菜推掉所有通告,來到東京國際機場等待。
見到飛機降落停穩,她不顧工作人員的阻攔,強行沖卡。
在鄭耀陽從機艙走出的瞬間,給予他最深情,最熱烈的長吻。
“十七天又十二個小時,我想你。”
中森明菜滿臉眷戀,像小女孩般緊緊抱著鄭耀陽的胳膊。
見到鄭耀陽,她一直都是仰著頭,深情凝望,一刻也不愿移開。
鄭耀陽擺手驅散,前來制止的工作人員,輕笑說:“那你怎么不聯系我?”
“我怕會打擾到你的工作。”中森明菜說。她其實是更怕,電話那頭傳來陌生女孩的聲音。
鄭耀陽目光憐愛,摸著她蓬松的發絲:“以后想我,隨時都可以打電話。”
中森明菜的愛,是義無反顧,而且對于大多數普通男性來說都非常窒息。
在男權社會的引導下,男性會承受更多更大的壓力。
畢竟中森明菜長相可人,條件又非常優秀,女強男弱,長久以往男性就容易產生自卑心理。
當窒息的愛碰上自卑的心,注定會是以悲劇收尾。
中森明菜嗯了一聲,眼睛里閃爍著期盼的光芒:“你肚子餓不餓?我們去吃飯好不好?”
在得知鄭耀陽今天過來,她已經安排好今晚的一系列計劃。
他們先去吃飯,然后再去往海邊散步,安安靜靜享受兩人的獨處時光。
“好啊。”鄭耀陽點頭,他在飛機上吃過,但不忍打破中森明菜的期許。
中森明菜眼睛瞇成月牙狀,拉著鄭耀陽的手,興沖沖去往航站樓。
“傻姑娘。”
鄭耀陽忍俊不已,把中森明菜拉回懷抱,走向不遠處的黑色轎車。
他都有私人飛機了,用不著去辦理正常的出站手續。
只要提前安排好,飛機一落地,可以直接從停機坪離開。
中森明菜縮著腦瓜,吐了吐舌頭,她又沒有私人飛機,哪知道這些。
幾輛轎車駛離停機坪,繞過航站樓從貴賓專屬通道離開。
途中,中森明菜磕磕碰碰,顯擺著最近學會的粵語:“師父,去江東區新小巖的八木屋。”
說完,渾然不顧一頭霧水的司機,扭頭看向鄭耀陽,笑瞇瞇仰著頭一副求夸獎的樣子:“我說得怎么樣?”
鄭耀陽捏著她的臉頰:“棒極了,如果能再說一遍,肯定再好不過。”
中森明菜心滿意足,紅著臉頰,重新復述一遍。
鄭耀陽好奇:“怎么突然想著學粵語?”
“我想跟你更近一些。”
中森明菜習慣性跟鄭耀陽告白,更準確的話,應該是袒露心聲。
鄭耀陽將她擁入懷中,她就像個精致又脆弱的洋娃娃,惹人憐愛。
中森明菜臉上洋溢著笑容,緊緊貼靠在胸前,聆聽男人的心跳。
不多時,只聽到鄭耀陽說:“那天的發布會,我看了。”
中森明菜像是膽小的松鼠一樣,看向鄭耀陽:“是不是給你添麻煩了?”
鄭耀陽笑著說:“你都不在乎,我為什么要在乎?”
中森明菜松了一口氣,換了個更加舒服的姿勢,趴在鄭耀陽的胸前。
十幾分鐘后,抵達江東區,停在一間看起來略顯破舊的拉面館。
“就是這里。”
鄭耀陽面露疑惑,中森明菜急忙解釋說:“這里的豚骨拉面真的很好吃,有時候一個星期我都來吃四五次。”
鄭耀陽伸手捏著她肉肉的小腹,打趣說:“所以你才會變成胖菜?”
中森明菜臉上的笑容愕然而止,分享美食的快樂心情蕩然無存,噘著嘴巴,一副委屈巴巴的幽怨樣子:“你也覺得我胖了?”
自從認識了鄭耀陽,她確實有變胖的趨勢,體重一度要突破110大關。
要是其他明星藝人,估計早就被經濟公司逼著減肥,保持苗條的身形。
以前公司也會讓她減肥,但最近都沒有,社長還經常找她噓寒問暖。
通過了解她才知道,鄭耀陽成為名正言順的香江首富,23億美元財富。
三千多億日元的身家,就算放在她們國家,也能排得上富豪榜的前百名。
沒有經濟公司的約束,又有鄭耀陽作為依靠,中森明菜每天都是笑呵呵,心寬體胖,那么的自然。
鄭耀陽揉著軟乎乎的臉頰,笑道:“有點肉肉,其實也很可愛。”
“多尼?”中森明菜下意識說出母語,心情陰天轉晴,顯得格外的呆萌。
“但這樣就好,別太胖。”
“明天我就開始健身。”
中森明菜緊拽拳頭,揮拳立誓,轉頭就興沖沖,嬌聲喊道:“老板,給我們來兩碗豚骨拉面。”
鄭耀陽失笑,打量著拉面屋,全木質的結構,像是一輛移動板車。
四月的天氣漸漸回暖,拉面屋的桌椅板凳都擺在外面。
中森明菜從包里拿出紙巾,將桌椅板凳全部擦了一遍,又看向林峰他們。
鄭耀陽笑道:“他們自己會解決,就當他們不存在。”
林峰他們幾人,露出禮貌的微笑,頓時化身游客,在鄭耀陽三五米范圍活動,目光時刻關注每個行人的動向。
中森明菜哦了一聲,安靜地坐在鄭耀陽身邊。看向街上出雙入對的情侶,滿眼憧憬說:“我們像不像他們?”
鄭耀陽細細聞著,中森明菜身上那股淡淡的薰衣草花香,輕聲說:“不用懷疑,我們就是他們。”
“對,我們就是他們。”
中森明菜開心地搖晃起腦袋,見到鄭耀陽心情似乎不錯,小心翼翼詢問:“我過幾天有場演唱會,就在東京的新宿,你有時間過來看嗎?”
“幾號?”
“11號的晚上。”
鄭耀陽想了想,笑道:“有時間,我盡可能過去。”
中森明菜歡喜之余,又說:“其實我還想換個發型。”
“換唄。”
鄭耀陽滿不在乎,望著拉面屋。
豬骨的香味很濃郁,滿街飄香,讓人聞而生津。
中森明菜抬眼,繼續試探:“發型可能會有點大膽。”
“有多大膽?”鄭耀陽來了興致。
中森明菜猶豫很久,小聲說:“光頭,你覺得怎么樣?”
“???”
中森明菜急忙解釋說:“其實也可以不剪的。”
“你是怎么想的?”
鄭耀陽忍住笑意,摸著她腦瓜,檢測頭型適不適合剪成光頭。
如果說男性光頭形象,非常考驗顏值五官,那么女性的光頭形象難度更是呈十倍疊加。
中森明菜閃爍其詞:“想剪,而且我的發質有點差,想重新養一養。”
這是她跟近藤真彥分手后,第一場演唱會,她想以全新的面貌示人。
剪掉頭發,代表舍棄過去,她希望可以得到鄭耀陽的支持。
“剪就剪吧,你喜歡就好。”
鄭耀陽放下手掌,中森明菜的頭型圓潤,剪光頭應該不會難看。
而且女性剪光頭,一般都會有特別的含義,他也不應該反對。
“謝謝你,親愛的。”中森明菜緊緊抱著鄭耀陽,喜極而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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