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一章:神醫
周圍人不知道我莫名其妙的,怎么就“啊”了起來,紛紛把目光落在我身上。
我不想不被別人看出異常,只能把所有人的視線都拉到青顏身上:
“啊……青顏,你怎么哭了?”
青顏見我問她,一下子更委屈起來:
“南大哥,貴妃娘娘說青顏是來害她的,天天打罵青顏,要青顏說出自己的目的。”
蔣憐兒在一旁聽的發怒:
“放肆,竟敢當著本宮的面給他告狀?就不怕本宮連他一起罰了?”
青顏被蔣憐兒嚇得不敢說話了,我一看這陣勢就知道,今天說什么都得把青顏帶走,不然她非死在蔣憐兒手上不可。
至于她是不是人,只能回頭再說了。
“娘娘,青顏確實是我們兄弟二人在路上救回來的。她就是個弱女子,不可能有本事謀害娘娘。”
蔣憐兒橫眉立目:
“那你怎么解釋,本宮的人查不到她的來路呢?”
我說:
“這個簡單,只要娘娘把人交給我,我自有辦法讓她說出實情。”
蔣憐兒冷笑一聲:
“說來說去,你不過是要把人帶走。不行,今天必須當著本宮的面把事情搞清楚。”
我說:
“娘娘不必擔心,我和大哥胡為民已經被皇上賜了三品的驅鬼師名分,日后是要留在宮中的。只是皇上那邊有更要緊的事要我二人去辦,所以今天我二人就不在這里叨擾娘娘了。等我查實青顏的身份,自會回來給娘娘稟報。”
蔣憐兒一聽我用皇上說事,更怒了:
“休要用皇上壓我,本宮要做的事,皇上來了也阻擋不得。”
我說:
“娘娘,皇上不阻擋娘娘,應該是被惡鬼驚擾后身體一直欠安,不如娘娘先去皇上那里看看。至于青顏,我保證,三日之內肯定給娘娘一個滿意的回復。”
說來也巧,我這邊費盡心機找理由想讓蔣憐兒放人,皇上那邊的費公公突然就宣蔣憐兒見駕。
蔣憐兒氣憤不已:
“就說本宮身體欠安,今日不能見駕。”
費公公垂手而立:
“娘娘,大將軍也進宮了,都在皇上的議政殿等娘娘過去。”
蔣憐兒一驚:
“我哥哥也進宮了,還在皇上的議政殿?這……”
如果說皇上在議政殿見蔣莽,那還說得過去,畢竟議政殿是商討國事的地方。可是蔣憐兒是后宮婦人,皇上為什么也要她去議政殿呢?
蔣憐兒自己也想不明白,又不敢耽擱,就恨著聲威脅我:
“三日,本宮只給你三日的時間。如果到時候你不能給本宮一個交代,別怪本宮對你不客氣。”
蔣憐兒匆匆離去,我和胡為民也不再停留,帶著青顏就回了平王府。
路上,胡為民連聲抱怨:
“說好的去寶匯閣拿法器,又被耽誤了。”
我避開青顏,把繡月說她不是人的話告訴了胡為民。
胡為民拉著我停下,等走在前面的青顏和我們拉開一段距離后,才低聲對我說:
“我都聽見了,我想去寶匯閣拿法器也是因為這個。”
“大哥啥意思?”
胡為民看了一眼走在前面的青顏:
“青顏不是人,就只能是鬼了。可是我還真沒見過偽裝的如此嚴密的鬼。如果咱倆手里沒點厲害的家伙事,我怕收拾不了她。”
胡為民說的時候,語氣里很有一點驚懼的意思,把我逗笑了:
“大哥不是說三月三的露水可以召喚漂亮的女鬼嗎?怎么現在有現成的女鬼出來,大哥反而害怕了?難道是青顏長得不漂亮?”
胡為民捶了我一拳:
“我是說真的,你別跟我開玩笑。”
我說:
“大哥放心,青顏絕對不是鬼。如果她是鬼,我的鼻子能聞出來。”
胡為民說:
“你的鼻子只能聞到惡鬼。懷平王也是鬼,你怎么聞不到他?”
我說:
“何止聞不到懷平王,繡月我也聞不到,但是繡月也不是鬼啊。”
胡為民問我什么意思,是不是懷疑青顏也是生魂?
我說:
“不是,青顏不是生魂,生魂不可能被這么多人看見。”
胡為民糊涂了:
“那你說青顏是什么?”
我說:
“我現在也不知道,等回頭弄清楚了再說吧。”
我和胡為民在后面嘀咕著,走在前面的青顏突然回頭道:
“兩位哥哥,前面是岔路口,我們走哪邊?”
我正要說往左走,因為左邊才是去平王府的路,但是繡月卻說:
“南大哥不是要找神醫嗎?那就應該走右走。”
我摸摸嘴角的傷疤:
“這個不急,還是先回平王府,弄清楚青顏的身份再說。”
我和繡月背著身說話,胡為民也低著腦袋過來聽,沒注意青顏已經走到我們身后了。
青顏看不見繡月,但是卻聽我提起她,便問到:
“南大哥,青顏的身份怎么了?”
青顏說話很輕,可是因為離我們太近,又聽見了這么一句不該聽的話,反而嚇了我一跳:
“你的身……不是,你聽錯了……
我強行把剛才的話往回圓:
“你不是說娘娘這兩天一直打罵你嗎?剛好這附近有個神醫,我和你胡大哥商量著要不要帶你去瞧瞧身體。”
青顏不疑有它,反而哽咽著點了點頭:
“娘娘除了用棍棒打青顏,還用烙鐵燙傷了青顏,青顏確實得去看醫。”
胡為民吃了一驚,連忙關心起她:
“洛鐵?蔣憐兒怎么這么狠毒?快讓我看看傷口怎么樣了?”
青顏一聽胡為民要看傷口,臉突然就紅了:
“傷口……在青顏的胸上,不方便讓胡大哥看。”
胡為民也尷尬了,假咳了一聲后說:
“那就直接去看神醫吧。”
去神醫府的路上,繡月輕聲叮囑我們:
“二位哥哥,這神醫脾氣古怪。等會二位哥哥見了他一定不要惹他生氣,免得他不給哥哥瞧病。”
我說:
“他原來不是在宮里做事嗎?如果脾氣古怪,皇上怎么容得下他?”
繡月說:
“神醫原來在宮中的時候,是個性子極好的人,后來不知道為什么突然就變了。繡月聽說他不許府中下人成親生子,甚至連府中的貓狗,都不準它們交配。”
胡為民聽笑了:
“會不會是神醫自己年紀大了,沒了那方面的需要,所以也見不得別人在這上面歡樂?”
胡為民說完又看著我:
“山橋,我估計這種人不但性子古怪,心理肯定也不正常,你說他會給我們瞧病嗎?”
我說:
“我們又不是因為那方面的事去找他的,他應該不會拒絕我們。”
繡月還是不放心:
“二位哥哥,這件事你們知道就好,可千萬別在神醫面前說起。”
我笑了:
“放心,我們是求人去的,肯定不會惹他不高興。”
到了神醫府,胡為民都快把府門敲爛了,始終不見有人出來。
身邊有青顏,胡為民也不好直截了當問繡月怎么回事,只是看著我說:
“到底是神醫古怪,還是他府里所有人都古怪?怎么這半天了都沒有人出來?”
我拿眼睛看著繡月,繡月正要說話,一直緊閉的府門突然打開了。
門只開了一條縫,一個滿頭白發,面容陰郁的老翁伸出腦袋看著我們:
“你們找誰?”
胡為民上前一步:
“你是這府中的家丁吧?麻煩通報一下你家神醫,就說……”
胡為民話還沒說完,那老翁“哐”的一聲卻把門關上了。
胡為民一臉懵逼:
“什么意思?”
繡月嘆了口氣:
“他不是家丁,他就是神醫本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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