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三章:真假胡為民
兩個繡月一聽我有辦法,齊刷刷看向我,都是一副急切的模樣。
其中一個繡月說:
“南大哥,若是辨出了那個假的繡月,你可要當(dāng)場殺了她才行。”
另一個繡月不甘示弱:
“南大哥,繡月還等著拿回肉身做正常人,所以那個假的萬萬不可留。”
兩個繡月都爭先恐后表明自己的態(tài)度,都想證明對方是假的。
我擺擺手:
“不急,我既然說有辦法辨別你們,就一定能去假存真。只不過我這個辦法有點冒險,還希望你們兩個能好好配合。”
兩個繡月同時說道:
“愿聽南大哥安排。”
我看著兩個繡月,清了清嗓子說:
“你們兩個,一個真,一個假。真繡月身上有玄清道長給她的地魂鎖,地魂鎖認(rèn)主保主。所以,只要你們愿意讓我殺你們一次,那個殺不死的就是真繡月。”
我這邊剛說完,其中一個繡月就說:
“南大哥,我身體里有地魂鎖,你先殺我,只要我不死,那個就是假的。”
另一個繡月也說:
“這有何難?我被地魂鎖救了不是一次兩次,南大哥只管動手,我倒要看看誰才是那個假的。”
我以為兩個繡月一聽要用生死辨真假,肯定有一個不同意。如今她們兩個都同意,我倒有點猶豫了。
我不知道怖嬰的實力有多強,萬一她也能復(fù)刻地魂鎖的保護(hù)能力,那我就有一半的可能錯殺了真繡月。
這對我來說太冒險,我更猶豫了。
這時,胡為民突然說到:
“山橋,我覺得這樣不行。你想想,萬一兩個都?xì)⒉凰溃遣贿是有兩個繡月嗎?”
胡為民說的,也是我擔(dān)心發(fā)生的。但是除了用生死分辨她們外,我也沒有別的辦法。
兩個繡月看我不動手,都急了:
“南大哥,這里是蔣莽的地盤。如果我們耽擱久了被蔣莽發(fā)現(xiàn),那就麻煩了。”
我說:
“好,那我就動手了。如果殺了你們后還是分不出真假,我們再想別的辦法。”
一個繡月點頭道:
“不知道南大哥準(zhǔn)備用什么辦法殺我們?”
我說:
“很簡單,我身體里有三清符,只要你們能一動不動吃我一道三清符的神力,我就能知道你們中間哪個是真哪個是假。”
兩個繡月面色不變:
“南大哥動手吧。”
我點點頭,雙手同時伸出,催動體內(nèi)的三清符生出兩股神力,然后沖著兩個繡月的胸口就直擊過去。
眼看著金光燦燦的三清符神力就要擊中兩個繡月的胸口了,她們竟然沒有一個閃開的。
胡為民在旁邊看的拳頭都攥起來了。我也緊張地注視著兩個繡月。
就在我以為這個辦法未必能辨出真繡月時,只見其中一個繡月突然就閃身躲開,而另一個繡月卻結(jié)結(jié)實實的被三清符的神力擊中了胸口。
不用說了,那個離開的肯定是假繡月,也就是李織錦了,而那個被三清符擊中的肯定是真繡月。
果然,被三清符的神力擊中胸口的那個繡月,身上霎時間就騰起一層淡青色的霧氣。三清符的神力遇到那層淡青色的霧,瞬間就折射回來,要不是胡為民眼疾手快拉了我一把,我就要被三清符的神力擊中了。
胡為民一把拉開我后,轉(zhuǎn)身就掏出一大把符紙朝假繡月跑過去。
“怖嬰,嘗嘗你胡大爺?shù)恼鸸碜焦須⒐矸伞!?br />
胡為民手里的符紙?zhí)嗔耍裁礃拥亩加小K麃聿患耙粡垙垐蟪龇娜纱嘀苯诱f出了作用。
那個閃身躲開三清符神力的繡月,還是一副繡月的模樣。她看著朝她跑過來的胡為民,又一次笑了。
這個笑看得我心里一陣發(fā)毛。
突然,我心里一驚,連忙追著胡為民跑過去:
“大哥回來,不要靠近她。”
可是遲了,胡為民已經(jīng)跑到假繡月的面前。
胡為民揚手扔出了手里的符紙,漫天的符紙從假繡月的面前飄落,然后……就出來一個胡為民。
撒符紙出去的胡為民一個急停就愣在了原地,我拼命伸出胳膊想把他拽回來,但是胡為民對面的那個胡為民,離胡為民太近了,一把就摟了胡為民的肩膀過去。
我一把抓空,心也跟著空了。
那個拉胡為民過去的胡為民,最后還不忘回頭給我一個狡黠的笑,然后就和胡為民打起來了。
兩個胡為民很快就打成一團,我知道假胡為民的目的是弄混兩個胡為民的真假,很顯然他做到了。
繡月看兩個胡為民打的太狠,讓我趕快過去拉開他們,但是我站著沒動。
我已經(jīng)不知道哪個胡為民是真的了,他們兩個連臉上藍(lán)靛紙的藍(lán)色都是一樣的深淺,這讓我怎么分?
眼看著兩個胡為民打的都頭破血流了,我也沒有去拉。
繡月急了:
“胡大哥怎么可能是怖嬰的對手?你別讓怖嬰趁機把胡大哥打死了。”
繡月說的有道理,我這才跑過去拉開他倆。
兩個胡為民,一左一右站在我身邊,一個鼻子流血的胡為民說:
“山橋,這玩意兒下手太狠了,你別管我,快使三清符殺了她。”
另一個胡為民捂著腦袋上的大包說:
“山橋,別跟她廢話,你現(xiàn)在就送她上西天去吧。”
我頭疼欲裂。
如果說真假繡月還可以用地魂鎖把她們分開,那胡為民這樣我就沒辦法了。
胡為民就是個普通人,他沒有認(rèn)主護(hù)主的地魂鎖,我不能用生死辨他真假。
兩個胡為民脾氣都很大,一邊一個扯著我的胳膊大喊大叫,讓我趕緊殺了對方。
一個胡為民說:
“山橋,大哥可是和你同床共枕的好兄弟,你仔細(xì)看看,那個假的肯定和我不一樣。”
另一個胡為民說:
“山橋,他不是真的,不信你問問他,知不知道我們怎么認(rèn)識的?知不知道我們后來都一起做過哪些驚天動地,出生入死的大事?”
第一個說話的胡為民急眼了:
“我怎么不知道這些?當(dāng)初山橋放霧中百鬼要殺全部人,是我攔住了他。他第一次驅(qū)鬼做事沒經(jīng)驗,自己差點死在鬼手里,還是我傾家蕩產(chǎn)把他救活的。”
后一個說話的胡為民惡狠狠地看著對方:
“我呸,山橋霧中驅(qū)鬼又受傷那次,明明是我救了他,我還把自己的銀龍結(jié)血木送給了他。”
第一個胡為民說:
“那又怎樣?山橋在皇宮大殺尸煙鬼時肚子破開這么大的傷口,還是我用碎骨釘幫他縫的傷口。不信你讓山橋把衣服撩起來看看,那碎骨釘入肉既成白點,山橋的肚子上肯定有一大串白點。”
后一個說話的胡為民說:
“你這算什么?想當(dāng)初我和山橋勇闖陰曹地府,我為了等他回來,自己都死過一次了。”
兩個胡為民爭執(zhí)不休,而且說的都是和我一起經(jīng)歷過的事,我一時也分辨不出誰是真的胡為民,誰是假的胡為民。
兩個胡為民吵了半天都沒有辦法證明自己,其中一個胡為民不耐煩了:
“山橋,我實在看不慣這鬼東西囂張的樣子。你要是不趕緊想辦法辨出我倆的真假,我只能和她往死里打了。”
另一個胡為民的脾氣也很暴躁:
“我怕你不成?有本事你就過來,看我不捶死你。”
兩個胡為民的狀態(tài),比剛才真假繡月的模樣還要激烈,雙方都仗著自己健壯如牛的體格子,誰都不服誰。
繡月看我木呆呆一動不動,問我是不是沒有辦法分辨兩個胡為民?
我苦笑著搖了搖頭:
“你有地魂鎖,大哥什么都沒有。萬一我出手殺不了怖嬰,再把大哥誤殺了,那還了得?”
我以為兩個胡為民聽我要對他倆用殺招,肯定不會愿意,沒想到他倆一個比一個積極。
我左手邊的胡為民說:
“山橋,你放心大膽的殺。大不了大哥再死一次,你再扎個紙人把我救活。”
我右手邊的胡為民說:
“山橋,這次大哥要是死了,你別扎藍(lán)色的紙人了,你直接扎個白色的紙人,說不定大哥這一身藍(lán)皮就能蛻掉了。”
兩個胡為民巴不得把所有和我經(jīng)歷過的事都說出來,就為了證明自己才是真的胡為民。
我知道聽他們說再多也是沒用,我不知道怖嬰是怎么知道胡為民的那些事的。但是現(xiàn)在,如果我不想辦法分辨出他倆,那就像胡為民剛才說兩個繡月一樣,我就得帶著兩個胡為民在身邊了。
“不行不行,我要殺怖嬰給我爹娘報仇,我不能帶兩個胡為民在身邊。”
我嘴里說的清清楚楚,但是心里卻一團亂麻,因為我實在想不到有什么辦法可以分辨出他倆
兩個胡為民吵架,那可比兩個繡月激烈多了。兩個人都粗喉嚨大嗓門,又吵又罵半天后,兩個胡為民都累了,都一屁股坐到地上不起來。
這時,其中一個胡為民一拍大腿道:
“來,你倒是說說,山橋睡覺時有沒有磨牙放屁打呼嚕?”
另一個胡為民也是一拍大腿:
“山橋睡覺是最安靜的,磨牙放屁打呼嚕的那是你。”
兩個胡為民說著又開始推搡,我看著兩個胡為民裸露在外的大腿,也一屁股坐到地上說:
“磨牙放屁打呼嚕的事先放到一邊,我現(xiàn)在有個辦法,可以分辨出你們那個是真的胡為民,哪個是假的胡為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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