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我在古代搞基建24
見沈嚴陽沉默不語,但帶來的人卻一點都沒給他這個慶王的面子。這群人將慶王府里里外外闖了個遍,沒一會兒院子就被糟蹋的不成樣子了。
看著面前一片狼藉,慶王有些繃不住了,他怒目圓瞪,沖著沈嚴陽大喝一聲:“放肆!沈嚴陽,你想掀了我慶王府不成?”
沈嚴陽只賠罪道:“慶王叔怎么能這么說呢,本王可沒有這個想法,這不是在搜捕罪犯嘛,不得已如此還請王叔包含。”
他看著慶王似乎下一刻要噴火的雙眼,隨即補充一句:“還請慶王叔莫要讓小侄為難啊,這可是奉了圣旨的,若是有人膽敢阻攔,那就是抗旨不尊,本王有權將人一并給帶回刑部。”
慶王本要喊人的動作停了下來,他清楚皇帝的性子,若是真的擔了個抗旨不尊的罪名,元熙帝一定會趁機把他狠狠地敲打一番,說不得還會借機發作旁人。
雖看著眼前這個討厭的侄子得意的模樣非常生氣,想到自己的大事,慶王還是閉上嘴忍了下來,只心中發狠,日后若真成了大事,第一個殺皇帝,第二個就是你沈嚴陽。
“報!”
一個身穿甲胄的士兵急匆匆的從門外跑了進來,“啟稟王爺,罪犯痕心在墻外被捉拿歸案。”
沈嚴陽聽罷,轉身看向慶王,什么話都還沒說,慶王卻先是開了口:“這痕心大師怎么這么晚還來本王的王府?”
睜眼說瞎話的本事慶王是練得爐火純青,只是旁邊的士兵不給面子,直接說道:“罪犯痕心是鉆狗洞從王府出來,正巧兒被守在外面的兄弟抓個正著。”
剛說的話就被打臉,慶王臉皮抖了抖,威脅道:“你可看清楚了,真的是痕心大師從王府出來?”
士兵低垂著頭說道:“小人不敢妄言,一整個隊伍的兄弟都看見了。”
沒想到人證數量頗多,慶王被下了面子,有些惱羞成怒的說道:“既然抓到了,你還不快讓這些人停下來,別再糟蹋我的王府了。”
說罷,便一甩衣袖,準備吩咐下人好好收拾王府。
然而沒等沈嚴陽說話,又有一人疾跑過來。
“啟稟王爺,屬下在宇軒院內搜到了這個。”說完,將手中的東西給展示了出來。
沈嚴陽臉色刷一下就變了,只見這人手中拿的正是兩個稻草扎的小人,身上被扎滿了細針,一人上面寫著薛裕的名字,另一人則正是沈嚴陽本人。
沈嚴陽原先是不大信這些東西,但薛裕的存在是他親眼見到的,即便薛裕曾經告訴過他這些東西并沒有什么作用,臉色也十分難看。
吩咐人將其作為證物好好的裝起來,沈嚴陽冷笑一聲:“來人吶,將宇軒院給本王圍住,不準任何人出入。把沈嚴昊捉拿歸案。”
旁邊還未走的慶王臉色刷一下就變了,沈嚴昊是他唯一的嫡子,重要性不言而喻,且若是沈嚴昊出了事兒,慶王妃還不日日在他面前流淚哭訴,他只能上前一步說道:“此事定是有人陷害,嚴陽,嚴昊可是你的弟弟,怎么會干出來這種事兒。”
這么不要臉的話也能說出來,沈嚴陽面色十分難看,畢竟被詛咒的人是他自己,張口便堵了回去:“慶王叔記性似乎不太好,剛才還說不認我這個侄子呢。”
慶王只能硬擠出一抹笑:“你這是什么話,本王何時說過啊。”
沈嚴陽不理,只等著人將沈嚴昊給押回來。
然而等到的,卻是早已昏迷的沈嚴昊和一直哭哭啼啼的慶王妃。
慶王當即大怒:“這是怎么回事?你們是怎么照顧少爺的。”
身邊的林雨戰戰兢兢的說:“回稟王爺,少爺他不知道怎么了,今天晚上就一直臉色難看,剛才突然就昏了過去。”
慶王還想再說什么,沈嚴陽卻不給他這個機會,“愣著干什么?還不快抬走送去宮里。”
他看著慶王夫婦,說道:“還請慶王叔帶著王妃跟本王一起進宮一趟。”
身后跟著的士兵見狀立刻往這邊靠攏了幾步。
被沈嚴陽逼到這個程度是慶王沒有想到的,他恨恨的盯著沈嚴陽看了幾眼,轉頭對著身旁的管家吩咐幾句,還是進了宮。
沈嚴陽看在眼里,等著慶王上了馬車,示意沈嚴陽撤走守在慶王府門外的兵時,卻說道:“事關重大,沒有皇上的命令本王可不敢擅自撤兵,若是出了什么紕漏,本王可擔待不起,王叔還是去和皇上說吧。”
大半夜被叫起來,薛裕著實有些生氣,怎么什么事兒都趕在一天了,就不能再等幾個時辰天亮了再說。
然而待通過系統看到敲門的人時,薛裕瞬間沒了睡意。
“夏公公,深夜上門,是宮里有事兒嗎?”將被打擾睡眠的不滿藏了起來,薛裕看著面色嚴肅的小夏子,收起了笑,也嚴肅了起來。
小夏子上前一步,用手掩著嘴唇,小心的說道:“國師,確實是有事兒,豫王殿下帶著慶王去了宮里,皇上似乎發了好大的火呢。”
薛裕心中了然,定是痕心的事兒有了進展,說不得和慶王真有些關系,可是這關他什么事兒,薛裕有些不解,但還是跟著小夏子進了宮。
御書房內,慶王和慶王妃跪在下面苦苦哀求元熙帝救救沈嚴昊,沈嚴陽坐在一旁靜靜的喝茶冷眼瞧著。
薛裕進來時便是眼前的這一幕,他趕緊低下頭不看元熙帝的表情,只是剛要行禮,反而被慶王妃一把抓住,抬手便要扇了上來:“一定是你這個妖怪害的,我兒才會無故昏迷。”
薛裕被嚇了一跳,不知是不是慶王妃救子心切,抓著薛裕衣服手勁頗大,薛裕一時沒有掙扎開,慶王妃的巴掌便要落到了薛裕的臉上。
【檢測到有人惡意傷害宿主,開啟保護模式】
巴掌落在薛裕臉上的一瞬間,白光閃過,慶王妃一下子被彈了出去,撲通一下撞在了地上。
平日里養尊處優的慶王妃哪里受過這種傷害,痛的她一直小聲哀嚎。
這可又惹惱了慶王,他抱著慶王妃怒視薛裕:“你這個妖怪,害得本王兒子一直昏迷不夠,還想殺死本王的王妃。”
薛裕覺得很莫名其妙,沈嚴昊昏迷關他什么事兒啊,他一臉無辜的看向坐在上首的元熙帝,繼續行禮,告罪道:“貧道不知為何慶王與慶王妃這么說貧道。”
元熙帝倒是相信薛裕,他示意薛裕坐下,吩咐梁德祿喚了太醫,對慶王說道:“慶王叔稍安勿躁,朕一定派人盡力醫治嚴昊,但嚴昊暗中扎小人詛咒薛道長與嚴陽一事,朕也不會輕易放過。”
詛咒?
薛裕挑了下眉,端起茶杯抿了一口,心中問道:“系統,是不是他詛咒我被你的保護系統給反噬了?之前那個佛珠就有特殊能量,這扎小人兒詛咒不會也可以吧?”
【系統沒有檢測到任何特殊波動,扎小人詛咒屬于封建迷信,沒有任何作用】
“那他昏迷可真的跟我沒一點關系。”薛裕心中安定了下來,他瞥了眼沈嚴陽的表情,轉頭看向慶王的眼神倒是不那么凌厲了,暗暗疑惑道:“這老頭兒到底做了什么缺德事兒讓沈嚴陽這么恨他,光扎小人應該不至于如此,沈嚴陽看起來像是要生吞活剝了他。”
這事兒顯然不能問出口,薛裕暗暗降低自己的存在感,并不是很想摻和進去,他的目的還沒達成呢,不能無所顧忌的搞事,萬一一不小心踩在了元熙帝的底線上,那他可能一輩子都要呆在這里了。
但是他雖沒有搞事的想法,卻有人不愿意放過他。
慶王指著薛裕說道:“這妖道早就與嚴昊有些齷齪,若非他蓄意報復,嚴昊怎么會無故昏迷,連太醫院的太醫都找不到原因。皇上為何如此信任這妖道,都不愿為我兒討回公道。”
元熙帝并不相信慶王的話,只是目前他還未找到決定性的證據,只能先稍加安撫。他看向鎮靜的坐在那里的薛裕說道:“薛道長可有什么想說的?”
薛裕放下手中的茶盞,慢悠悠的說道:“貧道沒做過的事,貧道是不會認的。”
元熙帝看著面不改色的薛裕心中滿意的點點頭,旋即就對慶王說道:“嚴昊可能是得了什么罕見的病癥。”
慶王快被元熙帝這句話給氣死了,這偏心偏的也太明顯了,他看著元熙帝冷笑兩聲,抱緊懷中昏過去的慶王妃等著太醫的到來。
薛裕面色不變,心中卻在詢問系統:“系統,你能檢測出來人得的什么病嗎?”
【本系統為位面商店系統,售賣一切可以售賣的物品,包括體檢。】
薛裕懂了,只要有積分,這破系統基本上是啥都有。他看著面前惡狠狠瞪著自己的慶王,覺得還是去看一看那個沈嚴昊到底是怎么回事,他可不想給別人背鍋。
“皇上,不如讓貧道去看一看,說不定能找到原因。”
薛裕主動開口,元熙帝自然是答應了下來,帶著眾人浩浩蕩蕩的去了太醫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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