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六章 巫山云雨
他倒也不拒絕,直接就上床來,將自己的手伸過來抱著我,他低啞的聲音忽然出聲,似乎在忍耐著什么。
“娘子,就讓為夫抱著你入睡吧,就這樣也好,為夫不要求娘子能怎么樣,只求娘子讓我這般抱著你。”
抱著我入睡也不是不可以啊,這又不是什么大事,況且我和他早已有肌膚之親,這點擁抱之情我還能嚴詞拒絕不成。
為了讓他安心些,我轉(zhuǎn)過身來,在那月光灑進屋內(nèi)時,看見了他臉上的緊張,取笑著說了話,“阿衡想抱,那我是不會拒絕的,更何況阿衡和我已是拜過天地的夫妻,這一點能算是什么呢,你說對吧。”
我的話好像是給他確定一件事,讓他越發(fā)大膽起來,他抽出一只手來摸著我的臉,游移臉上的部位。
“娘子的話讓我甚是安心,不過娘子怎么一直看著我,從不躲開我對你的觸碰。
不過也好,娘子的臉還是和小時候那般好捏,若是能陪娘子一同長大,就不讓娘子吃那顆丹藥了。”
他這是又提到我剛出世那會兒的事了,我還想問為何我會吃下那顆丹藥,吃下后就會直接長到四萬歲呢。
他覺得我是有話要問他,他笑了笑,問我,“娘子有什么話要問的么,是不是關(guān)于你才出世,怎會稀里糊涂地吃下那丹藥,從此就成了六界人人都知道的帝姬花顏?”
“這過往之事你怎會知道呢,按理來說我出生那會兒,只有我阿爹阿娘在,再不濟也只有始祖在。”
“這些事,知道內(nèi)幕的人當中,我和始祖也相識過好幾萬年的,不然又怎會知道娘子就是我的命定之人呢。”
話說他說話就說話,怎么還動手啊。“你,你別捏我的臉啊,說事情呢,說事情。”我有些慌亂的阻止他的下一步動作,生怕他作出什么事來。
“事情自然是要說的,但不影響為夫捏你的臉啊,娘子。”
我舉報虞衡出賣色相勾引我,我有證據(jù),“可是…我們不是說好的,不做任何事,好好的睡一覺,不是嗎?”
總之他有的是自己早已尋好的說辭,我也覺得自己多說無益。
“阿衡,而今你我之間已經(jīng)有了阿云,至于共赴巫山云雨這事,還是少做為好,只有阿云一人也好啊,我也覺得阿云應該也不需要什么弟弟妹妹來陪她玩。
你也都知道阿云這幾萬年過得也不是很好,她在我還未恢復記憶時就稀里糊涂地被人算計,和喜歡的人成婚,可那個人并不喜歡她,甚至他們二人還和離了。
我們……”
說完了這些話,我和虞衡之間只剩下沉默,但他依舊還是抱著我,似乎在考慮著什么,下一刻他便脫口而出。
“好,既然娘子都如此說了,那為夫也只好按照娘子的話行事,那可以先親娘子一口,可好?”
就這些話么,他的態(tài)度就只有這些,我以為他會生氣的,這些年要是知道我在,就不會讓樂云受此劫難,上回虞衡說的那位仙君,他似乎還挺滿眼的。
但是這緣分還是要講究的,可不能自己滿意了,讓兒女受苦受難。思考了這些內(nèi)容,我也是輕輕地點了點頭,迎了上去。
這一吻也沒剎住車,水到渠成,多少個問題的,都被我拋諸腦后。
我這一迎合,更是讓虞衡用手扣住我的后腦勺,也讓他更為加深了這個吻,這個吻也讓他上手解開衣衫,像魚遇到了海。
忽然想起來凡間有句詩,寫得還是真的不錯的。
那詩句如以下所說。
廣寒宮內(nèi)鏡高懸,冰雪肌膚影綽然。
一劫紅塵飛紫陌,九天鸞駕結(jié)良緣。
巨莽嬌喝谷中隱,幼鹿羞鳴草野娟。
姑射新人何處覓,容顏未老萬千年。
他是很溫柔地,怕我有些疼,特意輕輕地觸碰,我不小心輕吟了一聲,我二人有是再一次共赴巫山。
半夜我醒來時,全身上下都是酸疼的,早知道會這般,我該是早早就睡了的,但是誰讓虞衡這家伙有八塊腹肌。
如今細想,我也不虧,我還是沒睡著,就一直看著已經(jīng)熟睡的虞衡,一直看著他,伸手去觸碰他的臉,這會兒才知道他的臉是紅撲撲的,耳根也是。
共赴巫山云雨這件事,居然會讓他臉紅不已。
上次我也沒發(fā)現(xiàn)他的臉會那么紅,難道是換了個地方,他就這樣了?
但是方才他所說的話,也值得讓我深思熟慮,為何我當年的事情,他會知道得一清二楚,似乎是以旁觀者的視角觀察的。
虞衡和我皆是父君那個時代所存在的上古應龍和上古鳳凰,這便是龍鳳所存在一起的時代,一直延續(xù)到六界出現(xiàn)后。
若是此刻沒有六界,那只有北荒之地、昆侖山存在,九重天嘛,不存在的,我的記憶里只有當年父君創(chuàng)建了九重天,得道修仙的凡人飛升成神后,在九重天任職各個職位。
后來父君當了一段時間的天帝,就退位,讓始祖把自己昆侖山的上神旬殷舉薦為新的一任天帝,再為此人挑選一位面容嬌好、品格賢淑,又能擔任天帝的妻子為天后。
于是花界的白玉花神將自己的小女兒漓卿,許給旬殷,二人自此成婚。
說起來我十萬歲時,前去參加他們二人的婚宴,還并不知道漓卿大婚前就有了身孕,而她后來從魔界抱回來了一個女嬰,說這女嬰是她妹妹芍藥芳主所生,她知道自己的妹妹活不久了,她妹妹命不久矣,托付給她,讓她抱回九重天撫養(yǎng)。
也許她口中那人并不存在,也不知道我當初是怎么就相信了,漓卿此人談不上壞,只是她婚前就跟九重天的儲君發(fā)生關(guān)系,也是有損名聲。
再說回旬殷,他呢,是昆侖山的神仙,按照輩分,他也是應該喊我一聲阿姊,那是沒什么問題的,他呢,知道我對漓卿此人不怎么喜歡,也沒讓他的妻子來北荒多走動。
我四萬年前在去平定三界大戰(zhàn)前,和虞衡早已有緣,并也因那一次的宴會,讓我喜歡上虞衡,甚至還曾跟他歷劫,并生下了樂云。
也是在那時候,我在不知道的情況下,喝了一夢醉,忘記了我和虞衡之間所發(fā)生的事。
“要是沒喝下那一夢醉,我這會兒肯定要是想起那些事來,阿衡會不開心的。”
他迷迷糊糊間回了句。“娘子不要怕,一切都有為夫在呢……娘子盡管開開心心地活著,有什么事,為夫會第一個擋在你面前的。”
“為夫定不會讓娘子再受到委屈的,娘子盡管放心。”
我呢,自然是想明白了,也就入夢鄉(xiāng)去了,雖然只是半醒半睡的樣子,但也很充實。
第二日到來,我和他都起了床,去前廳跟阿爹阿娘他們一同用膳,阿爹見我和他相處甚好,也很欣慰,便有意無意地問起我二人何時舉行婚禮。
“為父見你們倆相處得是不錯,就是不知道你們二人之前提的,等無洛那人回來再舉辦婚禮,是否還是依舊如此,還是趁現(xiàn)在阿玥他們也都在,不妨就舉辦婚宴,到時來北荒也好些。”
父君這么說起這事,我不由就看向了虞衡,阿娘也是說了話,似乎是同意阿爹所說的這些話,“阿顏,你爹爹說得對啊,既然是你們的事情,又和無洛上仙有什么關(guān)系,倒不如在這把婚宴辦了,也是有名正言順的名義。”
唉,我的內(nèi)心受到一些影響,也覺得我父君說得對啊,可是之前的話都說了,更何況無洛和洛凝也要回來,我還是想再等等。
我剛要說些話來搪塞我父君,虞衡就拉住我的衣袖,示意我莫要說話,是因為父君的態(tài)度已經(jīng)顯現(xiàn)出勢在必得,看來我不做決定何時跟虞衡舉辦婚宴,父君就會一直說啊。
內(nèi)心中也有個聲音在說,“既然做不到兩全其美地辦法,那不如就先答應下來,到時挑個好日子,嫁給虞衡為妻,也是極好的。”
這么想來也是不錯的選擇,先不反駁父君的提議,先把他的話應承下來。
“岳父,小婿本來要在今日早上和您說這事的,既然您提起了,那小婿也不藏著掖著了,小婿和阿顏不日就成親,特在今日告知您和岳母,還有阿姐、言墨。
這或許有些唐突了,還請岳父大人見諒。”
聽起來是有些唐突,但是這人不是別人啊,這人是虞衡,那位身份不易顯現(xiàn)出來的人物,和自己年歲差不多大的人物。
父君似乎被虞衡所說的這些話給整蒙了,這小子居然有計劃,還把這些事給講出來了,想不到啊,著實想不到。
忽然,老爹哈哈大笑,直夸虞衡有想法,居然把事情都想好了,也不枉他前幾日一直在提點虞衡。
“好小子,為父還以為你沒打算好呢,看來昨夜你跟阿顏也是徹夜未眠,就是為了——”
“君上,注意說話的分寸,孩子們的事,你不要太過操心,別說了。”阿娘這一打斷,阿爹也瞬間就明白了,這道理阿爹能不明白么,年輕人的事,他也不好過于管教。
“是是是,娘子說得極是。”
好嘛,話兒都讓虞衡說完了,用完早膳,我們都離開了前廳,我知道虞衡可能還有事去跟阿爹商議,就想著自己獨自回院子就好,可阿姐卻突然喊住我,她面露擔心,我問道。
“阿姐的臉色看上去不大好,是怎么了,有何事要跟我說?”
“不是我臉色不好,我是瞧你狀態(tài)不怎么對,是因為虞衡的話,你變得如此這般么?阿顏,你是不是還沒有收心呢,你和虞衡成婚這事,也無需等無洛回來,你和虞衡才是夫妻,不關(guān)無洛的事啊。”
我何時又變得那么在意無洛了,阿姐說得是對的,我應該不要那么去在意無洛的想法的,對,不要那么去在意,不在意就好了,不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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