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強(qiáng)顏歡笑:“不了,你們吃吧,我現(xiàn)在不餓。”
　　“上面的嘴不餓,下面的嘴也不餓啊。”胡雪說的大方,毫無羞澀。
　　莉姐還往她雙腿內(nèi)摸了一把,兩個女人同時大笑起來,走向通道深處。我呢?本來應(yīng)該有蕭燕或黑燕相陪的,起碼不空虛,想想剛才的事,也是自己裝清高,直接去吃東西不就好了,可我又擔(dān)心胡雪會直接往那種事情上扯,這兩天莉姐的確累的我夠嗆,今天我只想休息,像這位媽咪導(dǎo)師說的那般,養(yǎng)精蓄銳。
　　大廳內(nèi)亮了燈,來到外面時,天色還沒全暗下來,夏日的季節(jié),白日就是長。幾輛轎車開走了,也有幾輛車重新將車位填滿,四下里看看,找不到熟人,只看見男女們悠閑的在海邊散步,往茅草屋那邊走去。海邊,有人玩排球,著衣簡單,身上都沾著沙子。
　　過去看看吧,看看那邊的茅草屋是否怡人。
　　“陳少?”
　　一轉(zhuǎn)身,阿娟在我背后,甜美地笑臉:“你一個人在這里做什么啊?”
　　“哦,無聊,不知道做什么。”看著阿娟一身牛仔裝束,毫不露春色,我饒有興致,雙手插進(jìn)口袋:“你怎么沒去玩?”
　　阿娟也和我一樣,雙手伸進(jìn)褲子,她是往屁股后頭進(jìn)去的,挺茫然:“我剛?cè)ソo她們安排好房間和飲食了。”
　　黃昏下,阿娟清瘦的身材在緊身牛仔衣下煥發(fā)青春,她的長發(fā)打結(jié),一根橡皮筋扎著,沒有化妝的臉蛋,多么自然。
　　“要不……”我建議地往沙灘那邊望望:“我們散散步吧。”
　　“好吧。”她眼神閃躲,嘴角留出一個‘咦’的形狀。
　　恐怕,在整個天籟夜總會里,阿娟是唯一一個真正讓人覺察出羞澀的女人,不參雜那種虛偽和做作,也沒有任何誘人的舉動。她和我走著,手背在身后,腳步遲緩,同我并肩。
　　“你……”
　　“啊?你想說什么?”阿娟問我,問的突如其來然。
　　我的話還沒想好,可找不到合適的話去說,暮光垂憐,映照在臉上,我恍惚覺得,我們這樣保持靜默,是一種優(yōu)雅,酷似一對含羞待放的戀人。
　　“你真美。”我如是說。
　　阿娟沒笑,她踢開一顆擋著她擦地而走的石子:“我哪有莉姐美,她才是真正的大美人,36歲保養(yǎng)得跟個二十七八歲似的。”
　　又是沉默……
　　阿娟的話沒錯,莉姐善于保養(yǎng),如果她的臉上滿是歲月,我也不可能有那么多次的沖動。性感、貌美,這就是我對莉姐的評價,言盡于此,無需多言。但莉姐是熟女一類,她和阿娟是截然不同的兩個女人,阿娟很漂亮,全身散發(fā)出令人心動的活力,但她的面色沒有其他女人紅潤,只是白,可能與她的保守有關(guān)系吧。這么看著她,再回想陳永坤說過的話,感覺阿娟不是陳永坤說的那種女人,也許……也許吧,是我被她的美給陶醉了。
　　“現(xiàn)在——”阿娟開口,打破沉默:“不在店里,我可以叫你俊子嗎?”
　　當(dāng)她發(fā)現(xiàn)我的臉上寫著問號時,她做出解釋,低著腦袋:“叫你陳少怪別扭的,總覺得還在工作狀態(tài)。”
　　“你想怎么叫就怎么叫唄。”
　　說完這句臺詞,我就想給自己一巴掌,有歧義,什么叫想怎么‘叫’就怎么‘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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