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背你吧。”這樣算自告奮勇。
　　“啊?”阿娟不好意思:“你自己走的都困難了,還背我。”
　　我往下一蹲,拍拍后肩,等著她跳上來:“上來,這不是你一個女人能走的路。”
　　于是,阿娟上來了,不再扭扭捏捏。
　　我在雜草芬亂的坑坑洼洼處走著,感受阿娟的雙圓貼在后背,非常舒服,她那里……真的很軟和。
　　有道是:山窮水盡疑無路,柳暗花明又一村。
　　走了十多分鐘,突然發現面前有路了,雖然彎彎曲曲,寬度不足半米,而且有橫在上面的樹干,但好歹算條路。看著那條橫穿過去的粗樹干,成拱形,我覺得它可以遮風擋雨,再粗一點……如果真可以的話,它可以充當我的阿娟的‘避難所’。
　　“你看。”阿娟指著遠處的一片嘩啦啦。
　　那是一個直線而下的瀑布,至少有十五米長,三米那么寬。
　　“會有山洞嗎?”
　　“應該會有。”我繼續向前。
　　接近它時,阿娟從我背上下來了。
　　瀑布從一座約莫二十米的小崖上傾倒下來,沖擊幾塊白石,在積石成堆的小溪中往東南方向順流而下,夾帶零星片葉,爍光粼粼,印出我們的倒影。
　　這條河很淺,越往東走,水流越急。
　　“那邊應該是下游。”我說,回頭張望,看見瀑布旁邊還有一條小的可憐的瀑布,那干脆就是個噴水龍頭。這‘小家伙’是大瀑布沖在右邊時,經過兩個夾縫的石頭塊,從中間露流下來,水流更緩,也更讓人不害怕。
　　我陡然發現,那小瀑布的里面,是一個不大的、凹進去的山洞,可以容得下四五個人。
　　阿娟蹲下來,在小河邊捧了口水,一半喝,一半用來洗臉:“這水還有點兒甜,你來嘗嘗。”
　　我照做,喝了半口,卻又吐了出去。
　　“呵呵……”阿娟向我潑灑水花:“這水又不臟,你那么害怕。”
　　她這樣真好看,頭發上不知什么時候落下一朵小小的藍花,拇指大小,衣衫被水花濺的幾個濕點,讓胸衣透出深色,形狀迷人。
　　“我想喝你的水……”我——我居然能說出這種話——真要命,呃……還有更要命的,我的褲襠發直了。
　　阿娟轉頭回去,盯著潺潺流動的星點:“陳少……”
　　猛拍自己腦門:“抱歉,我——我不是那個意思。”
　　“沒事。”
　　我們安靜了。
　　稀稀疏疏,又斷了,接著,又是稀稀疏疏。身后有人。
　　“別回頭看—”阿娟提醒我:“有人在偷看我們。”
　　那么,現在是時候了嗎?我咽下難咽的吐沫,它還堵在缺口處,不肯下去。
　　我是男人,我應該比阿娟大膽:“阿娟,要不……我們就在這里開始吧。”
　　阿娟看看周邊:“去那邊的瀑布凹口吧,我不想露的太多,那里有塊石頭,我可以……我可以趴在上面。”
　　我們過去了,那石頭不高,人趴在上面都要跪著,膝蓋會很疼。我在外邊,在阿娟身后褪去偽裝,一絲不掛,阿娟走過去時,只脫了她的內內,上衣還穿著。
　　這里沖水一點也不大,手放在小瀑布口,都不覺得隔應人,還有些許溫暖。是陽光照射在石塊上,讓石塊發燙,水流經過很長一段燙石的路徑,變得溫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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