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事只能給我澄清,韓長生一時還撼動不了。他控制著楚氏近一半的股份。股東們都指望他掙錢,我現在什么也沒有,拿什么和他斗。”
　　“對了,我剛才聽你們說什么孫世豪的,韓長生的狗腿子?”
　　“嗯。”
　　“查他!”瘦子腿擱在桌面上:“聽我的,查這個王八蛋。”
　　我樂了:“查他有什么用。”
　　“怎么沒用——我告訴你,軒城很多大老板都喜歡用商業(yè)間諜的,沒準這就是一個商業(yè)間諜。你沒見他用的那些手段么?都是老套路,只要查到他的背景,那舊好辦。你可以找海鷗,讓她幫忙,在號子里的時候就有人說軒城有商業(yè)間諜團伙,組織不小。”
　　“商業(yè)間諜……還有團伙?”
　　“專門培養(yǎng)商業(yè)間諜的,在里面混個幾年出來,個個都是精英,薪水起碼在一個月五萬以上,這算保守的。高的一個月百萬。”
　　我想讓陳永坤幫我查查,這事兒他在行。
　　“大哥,你去洛杉磯和海鷗睡了沒?”
　　“沒。”我已經開始撥號碼了。
　　“騙人。”
　　陳永坤接通了:
　　“喂?”
　　“哦!喂——”我的煙燙手了:“坤哥,找你幫我查個人。”
　　他樂意幫我,也急于掛掉電話,還在和一個女人調情。陳永坤讓我別著急,說這事兩天便能搞定。
　　白燕推門進來:“陳少,你跑哪兒去了,我手機定位都找不到你人。”
　　“哦,可能不在服務區(qū)。”我站著,介紹:“這是山子,我兄弟。山子,這是白燕。”
　　瘦子沖我眨眼,和白燕握手:“是大嫂吧?真漂亮啊。”
　　“會說話。”白燕拿起桌上煙盒,抽出一根,點燃:“你們兩個怎么干坐著?要不開個包間,我給這位兄弟找個美女陪陪。”
　　“還是大嫂知道疼人。”
　　“正好,火燕閑著。”白燕正要出去喊。
　　我趕緊叫住:“別,換個人——換個人。”
　　“為什么要換?”白燕傻看我,又望望瘦子:“那——我找飛燕,她客人點包的時間快要到了,你們不急就等幾分鐘。”
　　“不急。”
　　“我又沒問你,我問山子兄弟呢。”
　　瘦子打了個敬禮,坐下:“我不急,我很有耐性的。”
　　我是怕火燕把瘦子給認出來,明天的會議之前,不能出紕漏。
　　瘦子和飛燕開了一炮,心滿意足。我給他找了住所,他要求住在天籟附近,說飛燕不錯,有機會可以當情人,能天天看著。我腦子里竄出海鷗的畫面,她身材矯健,皮膚略深,現在一定為了賭場的事情鬧的心煩。
　　莉姐坐從廚房端來砂鍋:“嘗嘗,我給你燉的牛-鞭。”
　　“你好好的買這個做什么?”我不記得自己有點過這道菜。
　　“給你補補啊。”她解開圍裙:“你曠工好幾天了,黛維說你沒去找文美,這些天你都干什么去了?”
　　“監(jiān)獄里有兄弟出來,我?guī)椭�照顧一下。�?br />　　“兄弟?!”莉姐眼前一亮,推著我坐下,給我夾菜:“兄弟好到什么程度?”
　　受寵若驚了:“兩肋插刀。”
　　“那感情好,借兩個我用用。”
　　“你用?”
　　她在側面坐下,給我夾軟乎乎的牛-鞭:“來我店里上班吧,薪水我可以比別的地方高。我現在是真頭疼,在這樣下去,云鳩都要辭職了,一個男人伺候不了那么多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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