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dú)⑽覇?”過去搶刀。
　　她一個側(cè)劃!刀口在我小拇指順著掌心線的地方橫拉過來。
　　疼!——我沒喊,接住她的刀,鮮血沿著刀口的直線滑落下去,滴在地上,似乎有聲:滴—滴—嘀嘀嘀……
　　“你到底要做什么。”費(fèi)瑩瑩沒了囂張氣焰,也不再問話,她快哭了,往那頭拽刀:“你放手……放手……”
　　搶過刀來,扔在偏遠(yuǎn)處:“我又不是惡魔,你那么害怕做什么。”
　　蹲下,拽她的褲子。她想反抗,手臂軟綿綿地,毫無力道。
　　“拿開。”我擲地有聲。
　　要想不那么癢,只有脫了褲子。
　　費(fèi)瑩瑩默許了,雙珠怨恨滿滿。不等她再次生氣,我迅速脫去了長褲。費(fèi)瑩瑩捂住被湯汁印的暗暗的中心地帶,做本能的防衛(wèi)。她的腿一點(diǎn)兒也不肥,很瘦,比我見過的所有女人都要瘦弱,穿著衣服時,我還真沒怎么留意。另外,她的內(nèi)內(nèi)上頭是一個米奇的圖案。
　　我不禁笑了:“你喜歡米奇?”
　　“瞎了你狗眼!不許看!”費(fèi)瑩瑩兩腿一緊收,手遮住的地方,食指在動,動的不厲害。
　　她那里已經(jīng)癢的非常難受了。
　　“你必須脫掉里面的褲子。”我往米奇噘嘴示意:“潮了,里面也一定癢。”
　　“你休想!變態(tài)!”她扇我耳光。
　　我全然接受:“打我可以,但你還是要脫掉它的。”
　　“我要去醫(yī)院。”她眼睛紅了,兩腿死命的摩擦,將手壓的變形。
　　去醫(yī)院,嗯……也好:“就算你要去醫(yī)院,現(xiàn)在也不能走。半路上你就得抓破了,得把那里洗一下。”
　　“我去廁所洗。”
　　我感覺自己在哄小孩兒吃糖,也有沖動想看看她脫盡一切時,是不是還那么張狂:“你的手不能隨便亂抓,下面燙傷了,容易抓破皮的,我?guī)湍憧纯础！?br />　　“色狼!”
　　“我是色狼,你說對了。”我站起身,貼近她:“如果說天底下的男人都不好色了,人類就滅亡了。”
　　她還想打我,這次可不行,我反抓住她的手腕:“費(fèi)小姐,你好像很喜歡打人啊。要是在這樣,我就走了,把你一個人留在這里。”
　　哥們是爺們兒,說到做到!抬腿就走,但我敢說,自己不走出這個餐廳間,她就會服軟。等著:一步、兩步、三步、四步、五部、六——
　　“你等等!”她吼住我落下的腳步。
　　“改主意了?”我問。
　　費(fèi)瑩瑩臉色紅撲撲地,話語遲緩:“你……你把門鎖好……我不想別人看見。”
　　可這里是餐廳啊,怎么鎖?
　　我開門,費(fèi)瑩瑩趕緊用桌布遮住大腿。正好,門口有兩個服務(wù)生等著,一直沒離開。
　　“先生,需要什么?”
　　“什么也不需要。”我說:“從現(xiàn)在開始,沒有里面的照應(yīng),你們都不許進(jìn)去,聽明白了嗎?”
　　一男一女的服務(wù)生傻看我,又相互對視了一下,同聲說道:“明白了。”
　　行了,那就沒必要鎖門了。
　　我又退回到門內(nèi),費(fèi)瑩瑩被開門關(guān)門的嘎吱聲給嚇的臉色白里透紅。
　　“你——”
　　“沒事兒。”我走到她身邊,拿開桌布,蹲下:“把腿伸過來,我給你脫了看看。”
　　手靠近她胯骨時,她又按住我。
　　我們相互望著對方,她僅有的一絲霸道不見了,喉嚨快速蠕動著,瘦弱的鎖骨下,心跳砰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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