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 厲南馳,有種你娶我呀!
我的心一點點沉了下去。
前世無論婆家人怎么挫磨我苛待我,我都沒有懷疑過賀祈年不是當(dāng)年的救命恩人。
如今仔細推敲,這件事處處透著古怪!
整整十年的共同生活,我太清楚婆家那一家子人都是什么德性了。
貪婪自私,狠毒涼薄!
賀祈年對他深愛的紀言姈也只是給錢送豪禮,又怎么可能冒著生命危險,跳下湍急的江水里去救一個陌生人呢?
這事我必須調(diào)查清楚。
如果救我的另有其人,賀祈年的學(xué)生證又為什么會落到我的手邊?
我不禁打了個寒戰(zhàn),仿佛有張精心編織的大網(wǎng),把我的前世今生都困在里面。
直到今夜,我才終于撕開一個小小的裂縫。
厲南馳吞了藥后,就開始各種折騰。
一會兒頭疼,要我給他按摩;
一會兒又口渴,讓我給他喂水;
一會兒又開始發(fā)汗,我擰了熱毛巾來給他擦拭身體……
前世小知發(fā)燒的時候都沒他這么多事,我從凌晨一直折騰到天亮,就沒怎么合過眼。
好容易六點多的時候,他的燒徹底退了,我才趴在床邊打盹。
剛迷迷糊糊地睡著,一股力道襲來,我腳下一空。
暈暈乎乎地回神時,人就上了床,被厲南馳的手臂緊緊箍在懷里。
“醒了?難受嗎?”
一晚上摸了太多遍,我又下意識地去摸他的額頭。
他卻輕輕將我的手拿開,直接拿他的額頭抵住我的額頭,低磁的嗓音里摻著絲絲欣喜:
“昨夜照顧了我一夜?”
我分明品出幾縷甘甜,可一想到他摟著我的人還能去喊其他女人的名字,那幾縷甘甜就蕩然無存。
取而代之的是委屈與怒火,“我怕你死我床上。”
“是嗎?”他居然還笑了?薄唇輕吮我發(fā)燙的耳尖,“我更想死你身上。”
我全身一激靈,照著他的胸口就是一記粉拳。
本想打出氣吞山河的氣勢,無奈太累了,打在他身上就跟撓癢癢似的。惹得他又笑出了聲。
我心頭更惱了,“你還是死唐璐身上吧!”
“什么唐璐?”他裝得比老九還像那么回事。
一只大掌還抓過我的小手,心疼地放到唇下吻了吻,“我肌肉硬,你別傷著自己。”
這不就是裝傻加轉(zhuǎn)移話題嗎?
渣男人的慣用手段。
我今天還非戳穿他不可了,“裝什么裝?唐璐不是你的心上人嗎?病成那樣了還在喊人家的名字。”
厲南馳英挺的劍眉蹙起。
我的心開始發(fā)慌,后悔不該置這個氣。
他一定會像賀祈年那樣訓(xùn)斥我不懂事吧?男人都是一樣的東西。
然而,一抹笑意自他的唇角漾開,“吃醋了?”
“我吃什么醋?”下意識地否認,抬眸對上他那副了然自得的神情,我又莫名的惱怒。
大腦有瞬間的短路,我照著他脖根與鎖骨的連接處,用力吮了下去。
他輕哼一聲,伸手來揉我的頭發(fā),“小野貓,輕點……”
可那聲輕哼的尾音揚起,分明是在享受。
我一惱,不管不顧地加重了力道。在他脖間弄出好幾塊曖.昧的痕跡,這才罷休。
他不是不肯告訴我關(guān)于那位“心上人”的事嗎?
可以啊。我看他頂著這些曖.昧的痕跡,怎么去跟人家姑娘交代?
“咬夠了?”他的食指饒有興味地刮著我氣鼓鼓的臉頰,吻突然就落了下來,“現(xiàn)在輪到我了。”
我驚慌欲逃,人被他死死地禁錮在懷里。
后腦被他扣住,另一只大掌撩起我的裙擺就探了進去。熱力擦著我的皮膚,節(jié)節(jié)攀升。
我瞬間慫了,可憐巴巴地求饒,“不,不行,天亮了,一會兒傭人,就來了……唔!”
唇被狠狠封住,身上睡裙也被扯散,形同虛設(shè)。
我的心底一陣害怕,眼角涌出淚來。
男人忽然停了動作,帶著一絲涼意的唇溫柔地吻在我的眼角。
我淚眼婆娑地望向他,以為他會就此放過我,聽到的卻是,“泱泱,招惹我就要想好代價。”
“白天不行,”我死死抵住他的胸膛,咬著唇羞恥地哀求著,“晚,晚上……”
叩叩!
臥室與陽臺相連的玻璃門被極輕的敲響,我鵪鶉一樣的縮進厲南馳懷里,絕望地閉上眼。
陽臺上傳來的,是老九的聲音,“爺,該走了。”
我如獲大赦,恨不能給老九燒上一捧高香。
不顧厲南馳臉上明晃晃的不悅,指向床邊的衣袋,“老九昨晚就把衣服給您準備好了。”
趕緊去換吧。
快走,不送!
“可我還不想走。”男人的雙臂撐在我的枕邊兩側(cè),極其惡劣的一寸寸壓下來。
我的雙手根本抵擋不住,鼻下的空氣也越來越稀薄……
索性把心一橫,攀上他的脖子,“催都不走,這么舍不得我啊?”
他一瞬不瞬地盯著我,眼底劃過一抹玩味的譏誚,似是很有興趣看看我又想玩什么把戲。
“這樣,你幫我跟賀祈年離婚,然后娶我好不好?”
我明知道這是絕對不可能的事!
即便我沒有嫁給賀祈年,都遠遠配不上他。更何況我如今早成了世人眼里的殘花敗柳。
我笑著沖他眨眨眼,諷刺的意味十足,“那時我們就能天天滾在一起,光明正大的不分開了。”
空間仿佛凝固住。
男人陰沉著臉,一句話也沒說,下床去穿衣服。
我側(cè)躺在床上支著腦袋,好整以暇地欣賞著他身上從“無”到“有”的全過程。
確實是讓女人流鼻血的大好身材,只可惜我膽小,不敢拍照留念。
想著他應(yīng)該被我剛才的得寸進尺給激怒,這輩子都不想再踏進我的房間了。
我愉快中又帶著些許不舍地朝他揮揮小手告別。做人留一線,日后好相見嘛。
他瞥了我一眼,似笑非笑,“床不錯。”
那可不?
聽說賀祈年砸了一百多萬買下這個床墊,就是想帶紀言姈來體驗一把的。結(jié)果便宜了我。
“今晚等我。”他離開前拋下這么一句,直接讓我眼前一黑。
等我反應(yīng)過來,想扔個枕頭去砸人的時候,陽臺上已經(jīng)空無一人了。
我氣得補了個眠,再醒來時已經(jīng)是八點多了,是劉嬸過來把我叫醒的。
“四少奶奶,二太太已經(jīng)打來好幾個電話,讓您去接她出院。”
呵,殷琳娜打的什么算盤,我太清楚了。想逮著我一起去找老太太求情,好放賀小洛一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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