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章 男人都是大豬蹄子
“啊!”
女經(jīng)理驚聲尖叫。
總算沒臉再呆下去,哭著跑出去搶救她那件昂貴的套裝去了。
賀祈年被我攪了午飯,氣得把筷子往桌上重重一拍!整張圓桌都震了震!
“時泱,你大中午的又來抽什么瘋?”
他一副將我看透的神情,語氣里全是對我的不滿:
“人家項經(jīng)理不過是菜做多了,拿來跟我一起吃而已。”
“你不也會做飯嗎?卻偷懶耍滑不肯為我進(jìn)廚房,現(xiàn)在又跑來吃哪門子的癲醋?”
“賀總監(jiān),你還能吃得下飯呀?”我不去理會他的不滿,搖著頭冷嘲,“難怪現(xiàn)在二房被大房和三房按在地上打!”
“你說什么?”賀祈年被戳中痛處,一巴掌拍在圓桌上,惱怒地站了起來。
“瞧你這副樣子,今天又被董事會問責(zé)了吧?”
我直截了當(dāng)?shù)攸c明利害:“你就沒有懷疑為什么你這里一丁點風(fēng)吹草動,你的大伯和三叔會立馬知道?”
“不僅立馬知道,他倆還在高層會議上配合默契,對二房形成夾擊之勢?”
賀祈年那個只圍著男女那點破事轉(zhuǎn)的腦子,終于開始思考正事。
他面色凝重,“你是說,濱城分公司有內(nèi)鬼?”
我反問他:“濱城離陵城總部那么遠(yuǎn),你的大伯和三叔會放心地讓你在這里大展拳腳,建功立業(yè)?”
他突然看向我,眼底露出希冀,“時泱,你是不是察覺了什么?”
我見魚兒來咬鉤,故意壓低聲音神秘兮兮地道:“你以為我在秘書室是在摸魚呢?”
“我上洗手間的時候,偶爾會假裝無意地把手機落在辦公桌上,里面悄悄開著錄音。”
“那些秘書背著我的聊天看似沒什么異常,但有人試圖解鎖我的手機,甚至想安裝木馬程序。”
賀祈年剛開始還不以為然,聽到最后不禁氣得臉色發(fā)青!
“大房和三房已經(jīng)把我擠出了總部,還想來監(jiān)聽我的生活嗎?”
“婆婆不是一直懷疑小洛的事是……唉!”我連連嘆氣,欲言又止,給足他想象的空間。
他正心氣不順,抬腳就往外走,“我去把那些賤人抓回來挨個審。”
“回來!”我忙將他攔住。
“沒有實質(zhì)證據(jù),你憑什么審她們?就算審了,她們會承認(rèn)嗎?小心她們轉(zhuǎn)頭就去告你一狀。”
賀祈年急躁不已,“這也不行,那也不行。你說怎么辦?”
我等的就是這句話!
莞爾一笑,“我倒是有個主意,能幫你查一查這內(nèi)鬼是誰?”
幾分鐘后。
我來到員工餐廳。
遠(yuǎn)遠(yuǎn)就看到莉莉和其他秘書一起眾星捧月似的圍著楊清,有說有笑地吃飯。
楊清笑靨如花,開心極了,顯然是因為成功整蠱我被紀(jì)綠茶狠狠獎勵了。
我甚至能隱約聽到她晚上要請秘書們?nèi)ゾ瓢珊纫槐?br /> “四少奶奶,給!”
玉紅將從廚房接來的水管交到我手上。
她做事一向深得我心。這不?連水槍頭都給幫我安好了。
“幾位聊什么聊得這么開心啊?不如說出來,讓我也開心一下。”
我寂靜無聲地走到那幾個人的身后,隔著三米遠(yuǎn)停下。
等她們?nèi)刻ь^看向我時——
猛地打開閥門,拎著水槍頭朝著她們的臉上和身上就是一陣狂滋!
妝花了,假睫毛掉了,身上的衣服也濕了,就連她們餐盤里的飯菜,都被我滋得胡亂飛濺。
“啊!啊!救命啊!”慘叫聲此起彼伏。
莉莉那個小機靈鬼試圖逃跑,被我用水槍狠狠攔截回來。
“時泱,你他么瘋了?快停下!”楊清抓狂地沖我怒斥,還想過來搶我的水槍。
我直接將水槍對準(zhǔn)她的嘴,“干凈的水哦,請你喝一壺!”
幾個秘書很快沒了脾氣,全都被我滋倒在地。
員工餐廳的其他人都被我這個舉動給驚呆了,有想過來英雄救美的。
被我拿眼一橫,就不敢動了。生怕下一秒我把水槍頭對準(zhǔn)他。
關(guān)小閥門,我將矛頭直指罪魁禍?zhǔn)祝?br /> “楊清,剛剛把我鎖在廁所隔間潑我臟水的人,是不是你和莉莉?”
那女人張口怒罵:“你神經(jīng)病!”
不承認(rèn)?
那我就繼續(xù)滋她唄。
水槍多好玩啊,我一玩能玩一下午。
玉紅替我守在水龍頭那里,根本沒人敢去關(guān)我的水閥。
“啊!啊!”楊清被水柱滋得連連慘叫。
其他秘書原本還想跟她抱團,待發(fā)現(xiàn)她們都是被她和莉莉拖下水之后,也就不想去管她了。
莉莉更是直接趴在地上裝暈。
再次關(guān)小閥門,我的聲音冷了幾分:
“楊清,我再給你最后一次機會。你想死不要緊,可別連累了別人。”
其他幾個秘書急于脫身,便有人帶頭道:“楊姐,有什么誤會你就跟時秘書解釋清楚啊。”
余下人紛紛附和,“就是,我們下午還要上班的。現(xiàn)在可怎么辦啊?”
楊清辛苦幾天才拉攏的這些人,被我一招破功。
她氣得目眥欲裂,朝我狠狠呸道,“時泱,你粗魯無知,你就是個賤人——”
“嘴真臭!”我再次將閥門開到最大,要給這女人洗洗嘴。
“住手!”賀祈年那個豬頭來了。
之前我明明跟他約定的是,等我逼楊清承認(rèn)了她做下的惡事,他再出現(xiàn)。
現(xiàn)在他居然在關(guān)鍵時刻打斷我。
不僅如此,他還脫下自己的西裝外套,十分憐惜地披到楊清的身上。
楊清今天穿著一身白色的套裝,被滋了水后,里面內(nèi)衣褲的顏色和形狀都透了出來。
在場的男員工看得眼睛都直了,她也沒有絲毫要遮擋的意思。
這賀祈年一來,楊清就拽緊他的手臂,鬧了起來:
“賀總監(jiān),我從小到大沒受過這樣的侮辱,以后還怎么繼續(xù)工作?我不想活了,你別攔我,讓我去死吧。”
她哭得稀里嘩啦,其他秘書也有樣學(xué)樣,紛紛告狀。
賀祈年的火氣一下子竄了上來,當(dāng)著餐廳所有人的面,沖我高聲怒喝:
“時泱,我看你是不想在賀氏呆了。給我滾,我再也不想看到你。”
我當(dāng)時是有點懵的。
過河拆橋見多了,但沒見過拆這么快的。
之前我和他商量好的明明是:
我先把這群秘書弄濕,賀祈年再跳出來做好人,把她們送到附近的酒店泡個熱水澡。
賀祈年的女助理以幫她們購買合身的新衣服為名,進(jìn)出她們的房間。
趁她們泡澡的時候弄到她們的手機,悄悄植入木馬程序,從而找出內(nèi)鬼。
至于我這邊——
在找出內(nèi)鬼之前,給我一個不痛不癢的懲罰,能在明面上交代得過去就行。
我沒想到,賀祈年這龜孫兒一開口就是把我辭退。
我回辦公室拿包時,人事部都把辭退信擺在我辦公桌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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