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0章 泱泱,你不能給別人生孩子
“不!不行!我身上有,有病毒。”我慌忙拒絕。
“我問過醫(yī)生,不會傳染。更何況——”他拿出一個小小的如意小方塊,用嘴撕開,“我們有措施。”
“你什么時候問的?”
看著他一連串的熟練動作,我一陣無語,“你是真不怕死啊。”
他這次要得很兇,暗啞的聲音里全是警告,“不準(zhǔn)給別人碰,更不準(zhǔn)給別人生孩子。”
竟然是在厲老太那里受了刺激。
真委屈他憋到現(xiàn)在才發(fā)作。
可笑厲老太一心想讓我給賀祈年生孩子,卻不知道我和厲南馳早把床單給滾爛了。
厲南馳今晚雖然要得兇,卻只要了一次就擁著我睡下了。
可能是臨時趕回來,把他給累著了。也可能是心疼我折騰了一天,太累。
若擱以前,我高低得取笑他一回,問問他是不是不行了?
現(xiàn)在沒這個膽了,自從認(rèn)清楚他的實(shí)力之后,我學(xué)會做個老實(shí)人。
次日清晨是被兩個間隔了幾分鐘的短信提示音吵醒的。
精神還很困頓,意識已經(jīng)清醒,就忍不住拿起手機(jī)看了一眼。
兩條信息:
一條是時騁的主治醫(yī)生發(fā)來的,告訴我他沒有感染任何病毒,讓我放心。
另一條則是劉嬸發(fā)來的,說她知道我一大清早就去醫(yī)院看望婆婆,已經(jīng)跟主院那邊回過話了。
我都做了一個簡短的回復(fù)。
剛放下手機(jī),就對上厲南馳睜開的雙眼,心頭莫名一跳。
他伸手將我撈到他身上,屈指摩挲著我膠原蛋白滿滿的臉頰,語氣戲謔:
“背著我干什么壞事了,這么心虛?”
“哪有?我是以為自己吵醒你了。”感受到他撫在我脊背上的大掌越來越滾燙,我是真的有點(diǎn)心虛了。
“哦?在心疼我呢?”厲南馳突然調(diào)了個個,把我壓在身下。
他的手肘撐在我的耳邊,另一只手的指腹輕揉我的唇,眼底一片欲色,“一大清早就這么乖,我是不是該給點(diǎn)獎勵?”
我渾身一緊,“昨晚的獎勵已經(jīng)夠多了。”
有那么幾個瞬間,我都懷疑我會死在他的沖.撞.里。
“昨晚只是利息,寶貝兒。現(xiàn)在才開始還債。”
他一口咬在我的脖頸上,誓要弄出最新鮮的印記。
我慌忙伸手去推,“我今天要去看中醫(yī),被,被發(fā)現(xiàn)了,不好。”
如果僅僅是去看老中醫(yī),我還能糊弄過去。
問題是福嬸跟我一起去,她的眼神那么老辣,還能發(fā)現(xiàn)不了?
“那就換個地方?”他的鼻尖親昵地磨蹭我的鼻尖,氣息與我緊緊糾纏在一起。
“嗯。”我輕應(yīng)一聲,唇齒間很快溢出羞恥的輕哼……
兩小時后,厲南馳下床去沖澡。
他今天還有很多工作。
我扶著酸痛的腰背,掙扎著下床。
跟福嬸約好了在殷琳娜住院的醫(yī)院門口見面,我不能遲到,否則就穿幫了。
他洗完澡出來換衣服,看我還坐在床塌邊緣發(fā)懵,好笑地嗤了聲,“要我?guī)兔Γ俊?br /> “厲南馳!”我恨得直咬牙!
可對上他眸底還未完全散盡的顏色,又沒出息的縮了縮腦袋,囁嚅地抱怨道,“你的體力怎么能那么好?”
“從中學(xué)開始,我就參加馬拉松競賽,一直到研究生畢業(yè)。”
他穿好整套的黑色西裝,清冷矜貴的氣息撲面而來,又是那個不食煙火的人間佛子了。
我無力地捶了捶床,“所以你是把這當(dāng)馬拉松場地了嗎?”
他要彰顯他的體力,能不能別拉上我啊。
“幫我戴上。”男人將我送他的胸針七件套遞到我的面前,要親手幫我選一個戴上。
好想選一個最丑的。
可我送他的東西哪個不是精心打造?
于是故意挑了個鷹形的胸針,給他鷹頭朝下反著戴。
“反了。”他握住我使壞的小手,無奈的提醒。
“頭,是在下面啊。”我噙著壞笑揚(yáng)眉。
男人撈過我的后腦,就懲罰式地親了下來。直親到我喘不過來氣,向他求饒。
“還淘氣嗎?”語氣里仍是滿滿的威脅。
“不,不敢了。”我乖乖地幫他戴好胸針。
“乖。”他頗具儀式感地吻了吻我的額頭,像極了出門前跟妻子告別的丈夫。
只是離開前在我臉頰上臊了一把,“周末隨你淘氣,今天要工作。”
我呆了呆,啥意思?他被我淘上癮了,讓我周末繼續(xù)?
這只“老”色狼!
我收拾好下樓吃早飯時,厲南馳剛吃完早飯出門。
我忙快走幾步趕到門口,想“溫柔賢惠”地目送他離開。
就見風(fēng)塵仆仆的阿瑾從車上下來,與正準(zhǔn)備上車的厲南馳打了個照面。
“厲總,我回來了。”
那女人的臉上滿是希冀,應(yīng)該是昨晚那通電話給了她不切實(shí)際的幻想。
我隔著挺遠(yuǎn)的一段距離,都能聽出她語氣的欣喜與急迫,“需要我陪您——”
“不用。”厲南馳冷聲打斷,“泱泱會安排你。”
說罷,他上了車揚(yáng)長而去。
原本看到阿瑾回來,我心頭還有一點(diǎn)發(fā)堵。
可聽到厲南馳的話,那點(diǎn)堵又瞬間化開,還泛出絲絲甜意。
原來他把阿瑾叫回來,是給我拿去氣藍(lán)秀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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醫(yī)院門口。
我踩著點(diǎn)趕到。
福嬸見我趕得滿頭是汗,很是心疼地迎上來,“四少奶奶,不著急的,你瞧你這滿頭的汗,快擦擦。”
我接紙巾時,故意露出手背上的傷口。
是遇園管家奎伯的手藝,他加了點(diǎn)無害的藥粉,使我的傷痕看起來醒目了不少。
“這是怎么傷的?”福嬸眼底的心疼不摻半分水分。
她看了又看,氣得痛罵,“紀(jì)言姈真是個賤.人,以前為了彈鋼琴,也沒見她弄過美甲……”
罵著罵著,一拍腦袋,忙問我:“傷口處理過了嗎?涂藥了嗎?”
我連連點(diǎn)頭,“沒事,醫(yī)生說過兩天就好了。”
雖然福嬸對厲老太忠心耿耿,但對我也是極好的。
只要我和厲老太的矛盾不擺上明面,她應(yīng)該也不會對付我。
不像賀家二房的那幾個人,剛剛我也拿受傷的手背去試了一圈。
賀小洛和殷琳娜都驚懼地躲開了。
明顯是早就知情。
就連賀祈年也是一副避之不及的模樣,眼里還流露出那種惡心嫌棄的神情。
那他就算之前不知道,昨天之后也都知情了。
挺好的,賀家二房能對我做到這個地步,我手里的刀子捅向他們時也不會手軟。
前世今生他們欠我的,就得連本帶利的還。
我跟著福嬸上了車,發(fā)現(xiàn)藍(lán)秀珠已經(jīng)坐在車?yán)锪恕?br /> 她占了最好的座位,我上車后必須從她面前經(jīng)過才能坐下去,受傷的手背剛從她的面前劃過。
她就驚叫一聲,手忙腳亂地避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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