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章妙不可言的娃娃親
此時此刻在云隱閣的廂房中,秦妙西鉆入一個年輕貌美女子懷中撒嬌,“多謝師姐,多虧你帶來的好消息。”
這名女子是秦妙惜的同門師姐,夏漓淺。
夏漓淺被她一副小女兒作派逗得啼笑皆非,“都多大了,怎么還跟小孩子一樣。”
“我不管,在師姐面前人家就是小孩子嘛!”
兩人嬉戲打鬧一番,秦妙惜問道:“大師兄怎么樣?”
“放心,他已經(jīng)都處理完了,現(xiàn)在在回來的路上。”
秦妙惜不由松了口氣,“這次辛苦大師兄了,幫了我大忙,我可要好好感謝他。”
夏漓淺調(diào)侃道:“你不給我們添亂,就是最大的感謝。”
“師姐!”
夏漓淺無奈地拍拍她的頭,鄭重其事地說道:“好了,這次我來是有件關(guān)乎你一生的大事。”
秦妙惜神色立即變得儼然,“師姐,你不是要告訴我,我得了什么不治之癥吧?”
夏漓淺沒好氣地笑道:“自然不是,是從小和你定了娃娃親的未婚夫找來,咱們挑個黃道吉日先將親事定了,然后……”
“等等!”秦妙惜急忙打斷她,“師姐,你說什么?從小定的娃娃親,我怎么不知道有這事兒?”
夏漓淺白了她一眼,“你不知道的事情多了,我為你算過了,此人的生辰八字與你極為契合,是你的命定之人。”
秦妙惜滿臉地抗拒,“我拒絕,我才不相信什么命定,我只相信人定勝天。”
夏漓淺立即揭她老底,“那這些年,你可將身上的破財運扭轉(zhuǎn)了?”
秦妙惜頓時啞口無言,她還是不滿地嘟囔著,“這不一樣。”
對于每次賺來的錢都會以莫名其妙的理由散出去這件事,簡直就是她心里的痛。明明是愛吃愛玩兒的年紀,卻不得不活得緊巴巴地,能吃飽穿暖已經(jīng)是萬幸。
“如果我說,這人能幫你破了你的財運呢?”
秦妙惜正襟危坐,義正言辭道:“師姐,你看我是那種為了五斗米折腰的人嗎?”
夏漓淺抿了口茶,煞有其事地點頭稱是,“難道不是嗎?”
秦妙惜:“……”
正在此時,廂房的門被敲響,秦妙惜氣呼呼地吼道:“誰啊?”
一邊喊著,一邊擼起袖子像是要出門跟人干架。
誰知夏漓淺輕描淡寫地說:“你夫家。”
秦妙惜呆若木雞地站在門口,“你說啥,我夫家?我一個黃花大閨女,哪來的夫家?”
夏漓淺贊同地點點頭,“嗯,是你未來夫家。這云隱閣就是他們定的,今日你們兩個見面認識一下,別到時你連夫君的長相都不知道。”
你人還怪好的嘞!?
秦妙惜在心中無能狂怒,這就將婚事定下了嗎?
她有反對啊,師姐到底有沒有在聽?
呵呵!這種大事怎么不等她死了再說。
“別愣著,先把門打開再說。”
秦妙惜不情不愿地開門,卻震驚地看著門外,“你怎么來了?我這辦正事呢,有關(guān)案子的事情等晚些時候再找你。”
門外站著同樣呆滯的陸卿塵,聞竹側(cè)頭看了看廂房的名字,是鹿鳴閣。
“爺,沒錯,是這間。”
陸卿塵深吸一口氣,“我是來見與我定娃娃親的人。”
“是你?”
秦妙惜震驚咋舌,轉(zhuǎn)頭看向夏漓淺問道:“師姐,是她嗎?”
陸卿塵這才注意到無奈還坐著一位貌美如花的女子,眉頭不由皺了起來。
【她怎么會是這女人的師姐?】
秦妙惜立即惱羞成怒,什么意思?自己還沒嫌棄他,他反倒嫌棄起自己的師姐了。
暗戳戳地狠踩了他一腳,這才氣呼呼地走回廂房內(nèi)坐到夏漓淺身旁。
陸卿塵吃痛,嗚呼一聲臉都扭曲了。
“爺,沒事吧?”
“沒事,我們進去。”
陸卿塵直接拿出娃娃親的婚書,對夏漓淺說道:“本侯早已心有所屬,這次本侯是來退婚的。”
夏漓淺不悅皺眉,卻見陸卿塵偷偷摸摸的望向身旁的秦妙惜,眼底的迷戀讓人一眼就看的明明白白。
原來他心中所屬之人就是自家小師妹啊!
陸卿塵歉意地說道:“本侯給你造成的困擾,本侯將負責到底。小姐出嫁時,我侯府愿送出一百臺嫁妝給小姐添妝,還請小姐同意本侯的退婚。”
秦妙惜眼睛一亮,笑而不語地對夏漓淺擠眉弄眼,恨不得立即搶過婚書替師姐同意。
然而夏漓淺卻別有深意地在二人身上打量,這段時間似乎發(fā)生了她不知道的事情。
“小侯爺切莫著急,不若先看看這婚書上如何?”
“沒必要。”
陸卿塵只恨沒能早些將燙手山芋拋出去,這要是讓那女人誤會了可怎么辦?
“師姐,既然小侯爺說退婚,那不如就……”
她抬頭就對上師姐冷冽的目光,被嚇得連忙將剩下的話在舌尖打了個轉(zhuǎn)又咽了回去,很識時務(wù)地笑道:“你們談,我不插嘴就是。”
陸卿塵又喜又急,這女人也是支持退婚,是不是吃醋了?但他是跟她師姐有婚約,這怎么才能完美地退婚,還不影響自己在“大姑姐”心中的形象?
正在他抓耳撓腮胡思亂想時,夏漓淺的冷眸又轉(zhuǎn)移到他身上,“小侯爺。”
陸卿塵條件反射般立正站好,“我在!”
夏漓淺抿嘴,抑制住心中的笑意,“先看婚書,再說其他的事情。”
雖然他不明所以,但既然對方的堅持,陸卿塵只能無奈地打開。
然而就是這一眼,他就恨不得給自己一個大嘴巴子,那上面竟然寫的是秦妙惜的名字。
他不可思議地說:“你才是我的未婚妻?”
秦妙惜瞪眼,“怎么,不行啊?你不是要退婚嗎?快點退。”
陸卿塵眼疾手快地將婚書搶了回來,小心翼翼地收進懷中,佯裝錯愕地說:“誰說退婚的?聞竹,是不是你又在胡說八道了?”
聞竹:“……”
“什么?你剛剛還說退婚的,為什么不退了?”
陸卿塵側(cè)頭充耳不聞,不聽不聽,王八念經(jīng)。
早知道未婚妻是這女人,他第一時間準備好八抬大轎了,還用等現(xiàn)在。
夏漓淺笑吟吟地看著這對歡喜冤家,“既然已經(jīng)清楚了,那我作為妙惜的師姐,該和侯府定一個黃道吉日了。”
陸卿塵連忙附和道:“對對,師姐所言甚是。侯府就是我當家,惜惜嫁過來就是侯夫人,執(zhí)掌侯府大權(quán),我也歸她管,師姐您放心就是。”
夏漓淺聽到他的稱呼后眉頭一挑,眉眼含笑地點了點頭,“不錯,小侯爺很有誠意,那日子?”
“師姐您定,您說哪天就哪天,我一定準備好三媒六聘,嫁妝我私下添二百抬,絕對不讓惜惜受委屈。”
陸卿塵觍著臉傻笑,剛剛對夏漓淺多高冷,現(xiàn)在就多諂媚,讓人看了都忍不住扶額。
小侯爺,您的臉呢?
雖然秦妙惜氣得險些吐血,但夏漓淺卻很滿意對方的上道,雙方已經(jīng)開始推算吉日了。
“師姐,為什么我一定要成親?”
秦妙惜憤憤不平地抱怨,這些年都沒有催過,怎么突然就要成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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