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4章 頭一歪,誰都不愛
大漢冷笑一聲,縱橫江湖多少年了,見多了裝逼范。
真以為是拍電影呢,抓著槍口往腦門上頂就能嚇得住人?
老子頂著腦門崩的人多了去了,你算老幾。
另外那些圍上來的漢子一個個笑嬉嬉的,瞪大了眼睛看著這一幕。
甚至還有急切的,不停地叫著馮老大表演一個滿面桃花開。
在一片起哄聲中,大漢二話不說,扣動了扳擊。
“砰……”
一聲悶響,火光迸射。
大漢捂著眼睛跪倒在地不停地嘶吼著。
炸了膛的子彈把他一張臉炸得血肉模糊。
衛(wèi)子航扔了手上半截呈喇叭狀乍開的槍管,看清了落地的槍管,那些人忍不住倒抽了一口冷氣。
槍管居然已經被捏得扭曲變形了。
這噴子里裝的可是威力極大的獨頭彈,不炸膛才有鬼了。
“跪下,或者死!
衛(wèi)子航淡淡地道,說話間已經劈手抓過一個正在掏槍的大漢,一把搶過他剛剛拎出來的噴子,掄圓了砸在他的腦袋上。
劣質的噴子瞬間碎裂,那名漢子也一個倒栽蔥,大頭朝下栽在地上,鮮血汩汩地流出,不停地蹬著腿沒了動靜。
衛(wèi)子航出手就干翻了兩個,剩下那些漢子非但沒有跪下投降的意思,反而兇悍在嘶吼著,幾乎同時拔槍拽刀指向衛(wèi)子航。
甚至還有兩人掏出兩個碩大的黑乎乎的金屬蛋狀物,居然是自制的手榴彈。
他們干的就是刀頭舔血的買賣,這一車就是上千斤的毒貨,光運輸費就高達七八萬塊。
指著這種缺大德的活發(fā)家致富,自然在承受相應的代價,那就是逮著就被槍斃。
這些亡命徒知道逮著也是個死,所以早就把生死看淡,不服就干。
可是他們怎么也沒有想到,在這深山老林里頭,居然還會碰到這種管閑事的,身手偏偏還這么利索。
五六把槍指著衛(wèi)子航,其中一大半都還沒有裝子彈。
就連那兩個掏出手榴彈的二貨,還在手忙腳亂地掏打火機。
他們這東西,跟個大炮仗似的,是直接用明火點捻子的。
衛(wèi)子航的身形一晃,閃過了兩桿裝彈的噴子,欺身到了兩個拿蛋的漢子跟前,劈手將雙蛋奪下,獰笑著拍在他們的面門上。
鑄鐵做的金屬蛋殼破碎,大半的金屬碎片都被拍到了他們的五官當中。
紅的血,黑的是瞳液,混雜在一起糊得一臉都是。
衛(wèi)子航搶過一把為了裝逼而沒有鋸短的噴子,調轉槍口,手拎槍管,像是拎著一根棒球棍似的,拍打著手掌向剩下那些人走去。
“呀!”
一聲怒吼聲,一名大漢兇悍地怒吼著,舉槍就射。
現在雙方相距也不過兩步而已,這一噴子下去,腦瓜子都能打得稀巴爛。
砰……
一聲沉悶的槍響起,頂著槍走來的衛(wèi)子航頭一歪,居然躲開了這顆子彈,然后那把全尺寸的噴子就掄到了這名大漢的頭上。
槍散架了,大漢也悶不吭聲地栽倒在地,一雙沖天而立的雙腿不停地顫抖著。
那些舉著槍本來還要搏一把的運輸者們嚇得腿一軟,直接坐到了地上。
眼前這個兇戾的小伙,居然能躲過子彈,這還是人嗎?
衛(wèi)子航呸了一聲,上去一人先補了一腳,踢得他們吐血倒地不停地抽抽著,失去了任何反擊能力。
什么躲子彈啊,衛(wèi)子航就算是再牛逼,也沒有達到這個地步。
說白了,無非就是眼疾身快而已。
二者距離很近,對方的槍口指向,還有指動扳擊時的小動作都看得一清二楚。
無非就是在對方扣下扳擊的那一瞬間,搶先歪頭讓過子彈的射界而已。
聽起來很簡單,但是沒點真本事想模仿的話,還是一樣要被打成爛西瓜。
衛(wèi)子航把他們的摩托車踹翻,那些害人的膏狀物也被拋灑到了不遠處的小溪里,足夠這條小溪里的魚蝦嗨上幾輩子了。
把卸下來的繩子拽出來,十個人,除了兩個死的,剩下的全都綁了雙手吊在樹上。
把人吊好之后,衛(wèi)子航撅了一根指頭粗的柳樹棍,把枝杈一擼,甩手就是一棍抽在身邊一名漢子的身上。
這一棍夾著尖嘯的破空尖嘯聲,那是棍梢突破了音速產生的音爆聲,最典型的就是鞭子被抽得啪啪做響,那也是音爆聲。
只是柳條棍帶著音爆聲炸在人身上,衣服破了,皮肉也迸起迸射狀的鮮血來。
那名大漢疼得慘叫半聲,然后棍子就抽在臉上,把剩下的半聲慘叫給抽了回去。
衛(wèi)子航拎著一米多長的柳條棍先抽了一圈。
這一圈下去,柳條棍的前半部分已經劈散了,這一次,真的像鞭又像刀,再抽在身上的時候,數十道深深的傷口迸裂,最嚴重的深可及骨。
“大爺,親爹啊,別打了,你想問什么倒是說啊!
離衛(wèi)子航最近的大漢見衛(wèi)子航又一次舉起了柳條棍,忍不住晃著身子嘶吼道。
“你們這些賤皮子,總要先給你們點顏色看看,免得不老實!
“親爹啊,不用再給顏色了,你給的我們已經能開染房了!”
“是啊是啊,您是我們的爹行不行,可別打了。”
被吊在樹上直晃悠的這幫人一個個不停地哀求著,傷勢嚴重的一邊哭嘴里一邊還冒著血。
本以為自己干的是刀頭舔血的買賣,了不起一顆槍子罷了。
以為看淡了生死不服就干,可真碰到這種兇神惡煞的狠人,只想讓他給自己一個痛快。
衛(wèi)子航淡淡地問道:“那地方還有多少人?幕后的老板是誰?”
衛(wèi)子航只拋出了兩個問題,就讓這伙運輸犯全都傻了。
“親爹啊,我們真的不知道啊,每次去都是一片林子里接貨,然后把貨送出去,在路邊上有車等著,裝車給錢,我們的活就結束了……”
“噢,原來是這樣啊,既然你們什么都不知道,憑什么讓我饒了你們?我為什么要饒了你們!
衛(wèi)子航說著,手上的柳條棍一揮,嘯聲乍起,所有人的頭皮都麻了。
連抽了兩個人之后,第三個人撐不住了。
生死之間,腦筋疾轉,居然被他想出轍來了。
“我知道,我知道,每次我們進來的時候,都會帶一些大米白面還有冷凍的豬肉,那些量大概夠三十個人吃一個星期的,也就是說,那地方至少有三十個人。
幕后老板我們是真的不知道啊。
爹啊,我們只是賺跑腿錢的腳,哪能接觸到幕后大老板這種消息啊,今天就把我們拆了,該不知道還是不知道,真要是胡說八道,還影響了親爸爸你的判斷啊!
“咦?你這人嘴甜腦子活,想不放你一馬都不行了。”
“多謝親爸爸!”
對方感激涕零,甚至激動得嗚嗚地哭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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