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爺，先松手，你快要掐死我了。”亞歷山大拍著衛子航揪著他衣領的手叫道，看起來很驚慌，但是眼中卻很鎮定。

        當衛子航松手后，亞歷山大苦澀地道：“如果不是沒有辦法，以我兩族的驕傲，也不可能用這種方法討好衛爺，救衛爺相助，如果衛爺真的生氣，盡管用我的命平息你的怒氣。

        我這一族雖然生命力頑強，但是只需一根釘子，釘進我的心臟就好。”

        “用不著那么麻煩，直接砸成肉醬更好。”衛子航說著一伸手，林慧慧頭也不抬地將大黑錘扔了過來。

        大黑錘入手，咚地一聲砸在亨利的腳下，“你是個什么態度？”

        亨利用手擾著臉上的大胡子，露出一張又兇又圓的大臉來，努力地做出笑意來，“我跟亞歷山大一樣，平時恨不能弄死對方，但是現在……唉，茍且著吧。”

        “茍且這個詞用得好，你的普通話說得不錯。”衛子航微微點頭。

        亞歷山大稍松了口氣，看來這陣子逼著亨利努力學習普通話的苦功沒有白廢啊。

        當三人落座，林慧慧倒上咖啡的時候，淡淡地道：“衛爺，從你收手開始聽他們說話的時候，你就上套了，你恐怕不會想到，這種老狐貍也會用裝可憐這一招吧？”

        林慧慧的話懟得亞歷山大和亨利的臉都綠了，緊張地看著衛子航，生怕他會撫袖而去。

        衛子航豎起一根手指道：“我只問一件事，我妹妹受了古怪的傷，是被利器悄悄刺傷的，還有那個古怪的斗蓬客，還有他手上那桿漂亮的長槍，這事跟你們有沒有關系？”

        “沒關系，絕對沒有關系，黑暗種族向來都是百夫長要清除的目標，沒有把我們全滅了已經是運氣好了，怎么可能指揮得動他！”亞歷山大斬釘截鐵地道。

        “好，現在請解釋一下百夫長，再解釋一下百夫長為什么會向我妹妹動手？最好再給我解釋一下神仆！”

        前面幾句還好，當衛子航提起神仆二字的時候，兩人驚得面無人色。

        “你怎么知道神仆？”亨利驚呼道，“難道有神仆出世？”

        “少廢話，一樣樣的說。”衛子航不耐煩地道。

        難道老子血脈深處有私語這種事也要跟你講的嗎。

        亞歷山大趕緊按住亨利，示意他稍安勿躁。

        “這一切，要從那桿長槍說起，衛先生可知朗基奴斯之槍？”亞歷山大道。

        “吼吼，那是一桿刺傷過耶穌的長槍，用這桿槍捅人的那家伙就是一個百夫長，名叫朗基奴斯，這家伙一槍就青史留名了。”林慧慧怪笑道。

        衛子航回憶著在那桿槍頭上嗅到的血腥和那股淡淡的草木香味，心中的疑惑更深了。

        “久遠的歷史傳說很多，多不可考，百夫長雖然是刺傷耶穌的人，但是在往后的歷史中，卻是堅定的圣人。

        百夫長很少出現，每出現一次，都是黑暗種族的悲歌，甚至有數次險些滅族。”

        林慧慧好奇地問道：“按著你們西方傳說推論，黑暗種族的祖先應該是該隱吧！”

        “不，是猶大！”

        “噢，對對對，為了三十個銀幣就把耶穌給賣了！”

        “那只是傳說而已，我們的起源，更像是一種基因上的突破，可我們在進化過程中所摸索出來的一些能力，與半山世界其它的種族勢力并沒有太大的區別。”亞歷山大無奈地道：“只是占據了絕對主導地位的教庭需要我們做反派而已。”

        “哼哼，當年你們可沒少干壞事。”林慧慧冷冷地道，顯然她知道的可不少。

        亨利一臉不忿地道：“歷史是由勝利者書寫的，誰還沒點黑歷史，要不要我扒一下你們東方的黑歷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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