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7章 一場豪賭1
柳思甜眼睛滴溜溜轉(zhuǎn),“你們看和齊雪晴跳舞那個,是她未婚夫,也是港城數(shù)一數(shù)二的豪門公子。
但是……
我聽說,是個不著調(diào)的,現(xiàn)在有個兩歲多的私生子,外邊還不知道。
家族產(chǎn)業(yè)也不讓他沾手。
他有個能干的哥哥。
反觀齊雪婉的未婚夫,家庭背景深厚,自己也爭氣,還沒有花邊新聞。
我聽說,這個小姨子曾經(jīng)很喜歡姐夫!
給了他們一個你們懂得表情。
齊雪婉好比電視劇里的明蘭,四姨太就是林小娘,齊雪晴則像極了墨蘭。
“我還聽說,齊雪婉前些年被綁架過,最后不了了之,全港城都說,是齊家自己人干的。
齊家老爺子當(dāng)時發(fā)了老大火,說是齊雪婉要是有什么事,其他人一分錢也別想得到!
第二天,齊雪婉就完好無損回來了。
也是從那之后,齊雪婉和親媽更不親了。”
“嘶……”
三人倒吸一口冷氣。
“難道是……”
“不至于吧?再怎么說也是親生的。”
“應(yīng)該不是,四姨太還沒那么喪心病狂,那么蠢,大女兒畢竟是她的靠山。
有可能當(dāng)時表現(xiàn)的不著急?漠不關(guān)心?”
其實是四姨太第一時間就想將大女兒的股份,轉(zhuǎn)給小女兒。
讓大女兒后來知道,傷了心。
至于齊老爺子真有那么寵愛齊雪婉嗎?
不是她小人,她覺著未必。
無非是港城人迷信。
有大師曾經(jīng)給齊雪婉批命,說她旺父又旺夫。
齊老爺子想多活幾年罷了。
越有錢的人,越怕死。
至于到底哪一房綁架的,她還沒有八卦到。
柳思甜說的事兒,簡直震碎柳家三兄弟三觀。
張著大嘴,很是不敢置信。
“這有錢人真會玩!
簡直聞所未聞!
剛說他們會玩,一曲結(jié)束,齊雪晴手挽著未婚夫就過來了。
而且來勢洶洶!
身后跟著不少笑嘻嘻,準(zhǔn)備看熱鬧的公子哥,小姐妹們。
“大陸妹,我們家這些東西好吃嗎?是不是在大陸從來沒吃過?”
“我聽說大陸很窮的,連飯都吃不飽!
“你可要多吃點,畢竟過了這個村,就沒這個店了!痹撍赖拇箨懨,居然長的這么好看。
比她還好看!
身上的禮服也不知是出自哪位大師之手,居然比她身上的還好看。
耳朵上的鉆石耳環(huán),也比她的大。
越看越氣。
柳思甜不想理她,給了她一個王之蔑視的眼神。
她自己創(chuàng)業(yè),是富一代,和這種只會混吃等死,腦子不清楚的富二代,有壁。
齊雪晴惱了,“我跟你說話呢,大陸妹,你耳朵聾了是不是?”
說完,就拿起盤子,想將盤子里的小蛋糕呼在柳思甜臉上。
柳思甜瞇了瞇眼,一手握住她的手腕,一個用力,將蛋糕直接扣在剛才笑得最大聲,明顯是一個狗腿子的公子哥身上。ωωw..net
又引發(fā)一陣尖叫。
“你……你怎么敢?你知不知道他是誰?”
“知道,屬狗的港城仔嘍!”柳思甜用很標(biāo)準(zhǔn)的普通話說:
“還有,我有名字,不叫大陸妹,你要是不知道無敵化妝品公司老板的名字,你可以回去問你爸。”
“哦,實在不行,你也可以去問你大姐。
畢竟我沒把蛋糕扣在你臉上,完全是給你姐姐面子!
柳思甜這話,又打臉,又扎心。
戳到了齊雪晴內(nèi)心最痛的地方。
看她氣的臉色鐵青,柳思甜又說,“我是來參加你成人禮的客人,你身為主人,居然這么不講禮貌。
帶著這些人,想來打我的臉,砸自己的場子。
呵呵……
我該說你是沒腦子,沒腦子,還是沒腦子呢?
像你這樣,一事無成,空有美貌,脾氣暴躁,沒有眼色,看不清形勢,哪家娶了你,可真夠倒霉的。
不僅不能幫助丈夫,還凈得罪人,哪怕以后生的孩子,怕是智商都不夠用。
娶妻不好,悔三代!
我要是你未婚夫,我就在外邊找一個,先生個一兒半女的。
免得以后,后繼無人。
哎呦,你臉都黑了,不會已經(jīng)生了吧?”
“啊啊啊啊……”
柳思甜這話,讓齊雪晴崩潰的大喊大叫,完全不顧形象。
未婚夫有私生子這事兒,可謂狠狠打了她的臉。
她一直裝作不知道,繼續(xù)秀恩愛,如今大庭廣眾之下,居然被柳思甜戳穿。
雖然她沒直接說,可那語氣,眼神,無一例外,都在說,“我知道了!”
她一個大陸妹都知道,別人豈不是也早就知道了?
是不是一直在背后看她笑話?
一想到這種可能,齊雪晴更崩潰,叫的更大聲。
她未婚夫,何家君也是臉色鐵青。
別看他自己是個不折不扣的渣男,同樣一事無成,每天不是跑馬,就是飆車。
卻一直想娶個聰慧有助力的妻子。
比如齊雪婉那樣的。
齊雪晴他半拉眼睛也看不上。
不過是長輩們定下來的婚約。
“別這樣嘛齊小姐,你未婚夫的孩子,終究是要管你叫媽的!
自己就是小老婆生的。
天天找大老婆生的子女麻煩,輪到自己卻受不了了!
其他人也不傻,看見齊雪晴這樣,就知道被說中了。
一時間眼神也隱晦起來。
有人心里偷笑。
有人事不關(guān)己高高掛起!
也有人為齊雪晴出頭,比如被扣了蛋糕的蠢貨,“雪晴,你別聽她亂說。
她一個大……剛來港城的人,她知道什么!”他想說大陸妹,又慫,半道咽了回去。
“我不知道,難道你知道?”
柳思甜大眼睛嘰里咕嚕,在齊雪晴,何家君,蛋糕男之間反復(fù)打量。
“你們又是什么關(guān)系?”
不會是舔狗吧?
柳思甜越問,何家君臉色越不好看。
要不咋說是渣男呢!
自己外邊私生子都有了,有人喜歡自己未婚妻,他還挺不樂意!
但這不妨礙她勾欠兒,“舔狗,舔狗,舔到最后一無所有!”
“你,我要和你賭一把!”
蛋糕男終于忍不住,大喊出聲。
還有人跟著起哄。
“賭?不好吧,我可是個好孩子,從來不搞這一套的!
心里卻冷哼,這不會才是目的吧?
也不知道是這幾個蠢貨自己的決定,還是家里長輩也有參與。
應(yīng)該是自己的決定。
商人,特別是能掌控巨大財富的商人,沒有一個是蠢得。
不過……
他們這兒這么大聲,居然沒人過來。
這也有點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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