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大冥神教
冥教紀律嚴明,十二冥使為教主暗中婆羅親自選拔,歷經(jīng)多方面考核方能正式入教。而入教之后可能會是新的起點,也可能會是終點。
入教的成員會在冥國一處叫做隱蹤林的地方互相廝殺,直到僅剩的一人方可獲得招魂鈴并被任命為“大冥神教使者”。
冥教十二名神使均是百里挑一的短刀高手,被任命為冥使之后,又能繼續(xù)進修本教短刀絕學《三更滅》,使得追魂索命更為效率。而冥使中深受教主器重之人,更是能同時進修天卷其一《生死簿》,一旦練成彼岸花之眼,則可動用幽冥之力,連鬼神見了都要繞著走。
冥使對教主的命令不能心存懷疑,只能唯命是從。該殺的人,一個都跑不了,迄今為止也從來沒人能跑得了。至于那些被害者的家屬,沒有暗中婆羅的命令則一個都不能碰。違反冥教教條或節(jié)外生枝的冥使后果非常人所能想。所以,即使不少被害者的家屬當場想要和冥使搏命,冥使不會也不敢給這個機會。
有人做事要么不做要么做絕,而冥教做事喜歡留有“分寸”。要讓那些活著的人把發(fā)生的事情宣揚出去以達到震懾的目的,這才是暗中婆羅想要的。
在每次血腥的屠戮之后冥使都要向暗中婆羅匯報結果,而暗中婆羅更側重中的是其中殘忍的過程。其常常會夸獎那些手法獨特的冥使,似乎已將暴力當成一種藝術并以此為樂。
一夜腥風血雨,冥國除了北林和南山兩個黨派之外,其余各黨派關鍵人物先后慘死,舉國上下一片諱莫如深的景象。
暗中婆羅聽完冥使的匯報之后神情淡然,不論多么血腥的手法在她的臉上都顯得蒼白,完全無法讓其提起一絲興致。直到有位冥使說到吏部一官員被打出了蛋黃暗中婆羅先是一愣,而后笑得斷斷續(xù)續(xù)。當場讓那冥使帶薪公休十五天。
朝堂上下站隊分明,南北相對。自老冥王駕崩之后,遵照冥教教主之意,北林黨扶植新王即位。如此一來與其說是北林黨的勝利倒不如說是冥教的勝利。
冥王受制于北林黨而北林黨又被冥教所控制,如今能與北林黨和冥教抗衡的,朝堂之上就只剩下了“南山派”。
整個國家被一個武林門派所操縱雖然聽起來可笑,但也確實沒辦法。冥使再厲害也不過十二個,而冥教教主暗中婆羅其不知是人是鬼,生辰不詳性別也不詳,倒不是因為常年隱藏幕后而不為人所知,而是即使站在面前也根本無法判斷。
冥教鎮(zhèn)派絕學《生死簿》中記載的邪術尸囊術可以把年輕的男女皮囊剝下為己所用以達到長生不老之效,還能一比一復制被剝皮之人身體上的所以特征,比如相貌胸圍痔瘡等等,也包括聲音。
所以到目前為止已經(jīng)沒有人能說出暗中婆羅活了多久,又到底是男是女,更不敢公然議論這些事情。只知道的是,那副遮住右眼的彼岸花面具下有著可以控制一切的強大術法。
至于南山派之所以有能耐和北林唱對立而不倒,不是因為其中哪位政客的影響力比較大導致暗中婆羅不敢除掉,也不是因為手握重兵可隨時勤王,而是因為南山派除了在冥國的勢力盤根錯雜之外,還培養(yǎng)了一群特殊的武林人士,這些武林人士遍布江湖各個門派,從名門正派到三教九流都有,不少官員的后代或親戚又多與這些江湖中人結親。
其中道理很簡單,冥教可以無法無天,但是若同時與江湖各大門派為敵,暗中婆羅自知還沒這個本事。
天下之大雖分冥,焱,黎與千秋四國,但武林各派早已不分國籍而結盟多年。除了冥教以外,還有峨眉,武當,少林,龍城,聽雨樓,避風閣。未入盟的更是一大堆,比如“訣劍谷”“丟魚頭”“兄弟會”等等。
總之,若是肆意虐殺南山派人士恐遭武林各派群毆,此事不在舉手投足之間,仍需三思而后行。
次日,訣劍谷。
長歌:“花前月下,兩人眉目含情,脈脈無言,常以心意交融。”
眾弟子議論道:“不是吧!自古唯有情侶相視才會眉目含情,師姐你可看仔細了?怎么就眉目含情了?能演示一下?”
長歌醞釀一會,目若盈盈秋水楚楚動人,淺笑醉朦朧。突如其來的騷讓不少師弟垂涎三尺。一旁的長樂和長風卻納悶這長歌是怎么了?這要是傳到師父耳朵里,估計又要在茅坑外面壁思過了。
話說真的有相視含情嗎?兩人倒是不曾留意,只覺得長歌關注的點有些奇怪。
入夜,林中秘境,長樂和長風非要拉著長歌來看所謂的眉目含情。
長歌自知此前所言大多都有想象的成分本不愿來,奈何兩位師兄非要拉著自己來一探究竟。
石桌上,長天與凌華正把酒言歡開懷暢飲。作為武林高手,雖然不再pk,但所聊的大多還是與pk有關。比如你這樣來,是吧?我又這樣擋回去。你再出招,我又擋眼前,立馬找機會劈你。然后你擋住是吧?我再這樣,跑不掉了吧?聽著很是無趣。
忽然,那凌華似乎有意壓低了聲音,對長天說道:“長天兄弟,你聽說了嗎?”
長天:“恩聽說月圓之夜不宜過分喧嘩,否則容易招來狼人和吸血鬼。”
凌華將酒杯放下,說道:“靠你在說什么啊?我說的是武林大會的事。”
長天:“武林大會?實不相瞞,年年都有申請啊!但都沒通過。想必是我訣劍谷名聲還不夠響亮吧!”
草叢里。
“所謂世事難料,牛和織女都能鵲橋相會,又何況人與人之間?”長歌說道。
兩位師兄連忙解釋那是牛郎,牛郎是人不是牛,師妹別鬧了。
“那也一樣。人和仙,天上地下都能越界,又何況君子與君子乎?”三人七嘴八舌說個不停
“出來吧!”
凌華正往三人躲藏的草叢看來。
“唉,肯定又是我那三個無聊的親傳弟子。”長天無奈的說道。
三人走到石桌旁。
長天:“入夜不眠游蕩在外,與孤魂野鬼何異?面壁。”
凌華:“你們三位若是無聊,是否愿意也拜我為師多學些本領?”
長樂與長風一聽,心里不停在權衡利弊。首先怕得罪師父,再來怕師妹報復。但那凌華劍術看著說實話還挺賞心悅目,又貴在犀利無比。若能得真?zhèn)鳎瑢崬樾沂隆?
長天:“這是好事啊!你們三個,凌華也是我訣劍谷的人,劍術又不在為師之下,你們叫他一聲二師父也是應該的。
師父既然都這么說了,長樂與長風也放心了不少。
凌華:“不必分一二,叫師父就行。”
長歌一直對凌華有意見,凌華見兩個小徒弟都在有意無意看著長歌,此時忽然說道:“你目測還未及笄,難道就開始擔心我搶了你師父?”
長歌原本交叉著手看著凌華一臉淡漠無動于衷,此時竟顯得有些手足無措。
長歌:“我開什么玩笑?”
長天并未當回事,只說道:“你們三個還不快上前來給凌華師父敬酒。”
凌華:“小長歌,你還沒喝臉怎么就先紅了起來?”
長歌急忙將酒飲下,說道:“師父在上,夜深徒兒乏了,再見。”
長樂和長天也不知道師妹為何神色匆忙,緊跟著也向凌華告辭說回房歇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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