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9章 這段時間會讓人盯著他
她迫不及待的打開了一盒,當著冷澄的面便咽下去了兩顆。
其后陸雪又將冷澄帶來的那個包拿過來,再認真又仔細地將桌子上的藥全都塞了回去,不一會兒包便是后來徐風看到那滿滿當當?shù)臉恿恕?
做完這些,她才嘴唇動了動,說了句什么。
因為這里的監(jiān)控視屏沒有錄音功能,她說了什么便無從得知。
但是仍舊可以從兩人的神態(tài)中分析出來一些東西。
只見剛開始,冷澄和陸雪之間的氣氛都還好,陸雪言笑晏晏,冷澄也帶著溫柔看著她。
不多時,陸雪不知道說了一句什么,冷澄的面色遽然變了。
他臉上的笑容褪了去,眸色如同暮色般沉了下去,沉沉的盯著對面的陸雪。
陸雪又開口了,又說了些什么,這次說了一長串,雖然一句聽不懂,但是能看到冷澄的臉色因為她的話越來越差。
最后,陸雪終于住了口。
她竟然也不等冷澄的回答,起身便要走。
徐風看著冷澄那冷勾勾的臉色便蹙了下眉。
果不其然,下一秒冷澄便猛地拽上了陸雪的胳膊,將她往回一拽,又狠狠的丟了回去。
陸雪完全沒料到,踉蹌著跌回了原地,小腿撞到了桌子,面露痛苦之色。
徐風默默和張隊對視了一眼,這是幾個意思?這兩人的關(guān)系看上去也并不好啊。
而他再次目光轉(zhuǎn)過去的時候,看到的便是陸雪拿過桌上的水杯直接潑到冷澄臉上。
徐風:“……”這么精彩的?
以為兩個人會打上一架,來一個雞飛狗跳,結(jié)果陸雪不知道又說了句什么,隨后拿過桌上的包包便走。
這一次,冷澄竟然沒有阻攔。
眼見著陸雪的背影越來越遠,徐風看了眼時間,正是他在外面看到陸雪離開大致的時候。
而已經(jīng)只剩下一個人的餐桌旁,冷澄還在那做著。
過了好幾分鐘,就在徐風忍不住想要快進的時候,他才有了動靜。
冷澄拿過桌上的紙巾,細致的將臉上頭發(fā)上身上沾到的水都擦干凈了。
做這些的時候他的表情很奇怪,可以說是淡然,但是又深深的壓抑著什么,總之一片陰霾,從視頻里看也陰惻惻的。
徐風看到這里,只覺得這樣的冷澄和他印象中的大相徑庭。
擦完頭發(fā)之后,冷澄才起身,隨后竟是緩慢的勾了下唇,轉(zhuǎn)身也同樣朝門口走去。
全程他們說的話都聽不到,但徐風從冷澄最后一個表情里,看到了滿滿的不懷好意。
他眼皮一跳,有一種直覺,就算他沒發(fā)現(xiàn)這些事,冷澄估計也要鬧出事了。
張隊顯然也有所預(yù)感,很快主動道:“放心,這段時間會讓人盯著他。”
看到這里,視頻后面已經(jīng)沒有繼續(xù)的必要了。
徐風拔下U盤合上電腦先一步走了出去,柜臺后面的幾個人都還很自覺的站在那里,連玩手機的也沒有。
見到他出來了,李哥沒說什么,遞給了他一張紙條,上面寫的正是這段時間冷澄和陸雪見面的具體時間。
徐風低頭看了眼,眼中波光微動:“謝了。”
說完,他也給李哥一些安慰:“等這件事情結(jié)束,薄氏絕對會給你找個好后路。”
李哥一直慘淡的臉色,在聽到這句話后才明顯的好轉(zhuǎn)了一些,驚喜的點了下頭。
張隊走到一邊來道:“將視頻拷貝給我一份。”
他的嗓音冷峻,顯然已經(jīng)將陸雪和冷沉這件假藥案聯(lián)系到了一起。
徐風沒什么猶豫的點頭,利落的將東西弄好發(fā)給了張隊一份。
這里的事弄得差不多了,徐風還得趕回去醫(yī)院繼續(xù)和陸雪飆戲。
于是他很快和張隊一起告辭,在外面對張隊道謝完后,便又匆匆趕回了醫(yī)院。
……
徐風那邊忙得不亦樂乎,陸漫則是在辦公室做了一下午。她想到徐風說的那些話,有些意外的是這些事竟然是徐風第一個發(fā)現(xiàn)不對的。也對,薄夜寒帶著感情.色彩,若是旁人他早就看出來不對勁,但偏偏是陸雪,所以他即使有所察覺也會選擇性忽略。
作為知道絕大部分事情的陸漫,自然知道他這樣全然是因為當年她救他的那個深夜。
因為曾經(jīng)欠過一條命,所以現(xiàn)在在以為當初的人是陸雪時,可以如此寬容。
每想到這里,陸漫都有一種奇怪的糾結(jié)。
薄夜寒因為那件事對陸雪如此不同,這讓她感到薄夜寒自始至終還留存著當初那個小男孩的影子。
然而他的好卻回報錯了人。
若是他知道當年的是她,而不是陸雪,會是什么樣的表情呢?
陸漫的好奇只浮現(xiàn)了一瞬,很快便散開了。
這個秘密怕是要隨著她的老去永遠封存了,
如果她揭穿了陸雪,她毫不懷疑瘋狂的陸雪會沒有半點猶豫的對孩子做出些什么。
——而無論是什么,她都承受不了。
陸漫眸光轉(zhuǎn)向了窗外的天色,半晌緩慢嘆了口氣。
而這之后,她的表情很快便恢復(fù)了冷凝,扛著不舒服的身體繼續(xù)開始了工作。
時間很快的流轉(zhuǎn),很快到了下班時間。
陸漫又多看了半個小時的表格才起身,推門出去時,辦公室里的人已經(jīng)走光了。
日子開始變得平淡,其后的幾天都沒有發(fā)生什么事。
第二天便是周末,陸漫發(fā)現(xiàn)自己還在發(fā)燒之后,便去了醫(yī)院。
而讓她意外的是,這個周末薄夜寒并未要求和兩個小孩見面。
或許是因為訂婚儀式在即,并沒有時間吧。
陸漫沒有多花心神在上面,依舊看著自己的病,吃了藥打了兩天的吊瓶,星期一的早上終于好了些,就是還有些暈。
陸漫到了公司,薄夜寒和徐風也沒有再來找過她。
一切變的風平浪靜,如果忽視三十三樓的某個人存在,在這里工作好像也不錯。
陸漫就這樣又度過了兩天的工作日,和辦公室里的人已經(jīng)全部混了個眼熟,也能叫出大半的名字了。
因為剛到的公司,很多規(guī)矩還是沿襲著上一任經(jīng)理留下來的。
而運營部的同事們相處幾天也就發(fā)現(xiàn)陸漫雖然氣質(zhì)冷然,但相處起來并不難交往。
安分了幾天的辦公室逐漸又恢復(fù)了往日的熱鬧,有時候陸漫也能和他們聊一會。
直到這周的星期三,距離薄夜寒的訂婚儀式還有兩天,陸漫再次接到了徐風的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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