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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章再謀歡愉


  “是,奴婢一定盡心盡力。”春穗趕忙低頭應(yīng)聲,遮掩眼中的心虛。

  沈嬌顏忽然湊近幾分,“上會讓你去弄的冊子,可曾弄到了?”

  正在替她更衣的春穗手上頓了頓。

  糟糕。

  那日光顧著享樂,竟然忘了問問冊子的事!

  她不能出宮,也只有靠著那人從中運作,替沈嬌顏弄來這些個見不得人的東西。

  原本以為沈嬌顏不過說說而已,誰知竟然還當(dāng)真了!

  “那東西不大好弄,”春穗趕忙殷勤地伺候,“奴婢想著不能弄些粗俗次品來應(yīng)付娘娘,總得找些新奇的不是?”

  沈嬌顏嬌嗔一笑,春穗到底是自己貼心的人,這些事若沒有她去辦,還真不知道要交給誰才好。

  “還有……”她有些欲言又止,“上回那人……可靠吧?”

  春穗有些驚怔,沒想到她竟然這般膽大!

  那種事情若是被揭發(fā),別說永壽宮不能幸免,就是將軍府與太后恐怕也要受牽連!

  上回因為情、藥所致還情有可原,怎地沈嬌顏竟然惦記上了?

  “可靠是可靠的……”春穗糾結(jié)不已,“可到底是掉腦袋的事,娘娘……”

  “這就不用你操心了,”沈嬌顏瞥了她一眼,“只要那人信得過就行,你上回替本宮解憂,這份心本宮自會記得。日后只要好好做事,少不了你的好處。”

  “是,奴婢一定盡心盡力。”

  自從上回嘗過那滋味,她便念念不忘想要再嘗一次。

  而且,令沈嬌顏有些心驚的是,自從上回偷偷嘗過禁、果,她對盛汝筠便也沒那么渴望了,這真是大逆不道!

  她的性子本來就有些氣傲,以至于這些日子甚至尋思,若是有了龍?zhí)ィ蘸笫ド险俨徽賹嬘钟泻畏粒?br />
  春穗看著她春情蕩漾的模樣,眼底閃過一抹復(fù)雜的眸色。

  ……

  薛輕凝一夜無夢,竟然安安穩(wěn)穩(wěn)地睡到大天亮。

  昨夜經(jīng)歷了那么多,她本以為自己會難以入眠,誰知夜里竟然連醒都沒醒一次,比以往睡得還要安穩(wěn)。

  一早,連翹進來服侍她梳妝用膳,臉色也與平日無異。

  早膳用到一半,魏嬤嬤進來請示。

  “娘娘,昨夜奴婢已經(jīng)將金花的死訊上報管事嬤嬤,依照慣例咱們自己宮中處置便可,不知奴婢是不是按舊例打發(fā)?”

  薛輕凝低頭啜著燕窩粥,頭都沒有抬,“自有人會安排,不必咱們費心,處置了尸首便好。”

  魏嬤嬤眼底一抹狐疑。

  自家這位向來不是苛刻之人,金花又曾是她貼身伺候的宮女,怎的處置得這般冷漠?

  再看一旁的連翹,似乎也沒有異樣。

  魏嬤嬤到底是在宮中待了半輩子的老人,心中漸漸明白其中必有原委,那就不是自己該問的事了。

  “是,奴婢這就去辦。”魏嬤嬤躬身準(zhǔn)備退下。

  “有勞嬤嬤。”

  薛輕凝說話間還是如平日那般客氣有禮,可是魏嬤嬤總覺得有些古怪,好似比以往少了些什么。

  出了寢殿,后院的唐嬤嬤從一旁跟上來,“娘娘怎么說?”

  金花突然上吊,讓整個永和宮都覺得蹊蹺害怕,唐嬤嬤也想知道究竟出了什么岔子。

  “這事兒咱們不必再問,”魏嬤嬤緊緊皺眉,“主子說怎么辦,咱們就怎么辦。”

  “可是金花就這么吊死了,外頭要是說起什么,咱們——”

  她話還沒有說完,魏嬤嬤已經(jīng)厲色制止,“我方才不是說了嗎,想還要好好待著,就不要再多嘴!”

  唐嬤嬤還從未見老姐妹這般厲色,嚇得立刻閉了嘴。

  魏嬤嬤心中仍是十分忐忑,方才在房中,看薛輕凝的神色,昨晚一定出了事,只是她不想讓自己等人知道罷了。

  而且,連翹想必也是知情的。

  她與唐嬤嬤剛來伺候時,薛輕凝還是懵懂單純之色,凡事甚至都會與自己討教一二。

  可這些日子來,魏嬤嬤明顯感覺,她已經(jīng)不似以往那般畏縮唯諾。

  這種改變,在宮中這樣波云詭譎的地方,或許也不是什么壞事,只不過自己等人日后處事時要萬分小心了。

  魏嬤嬤神色復(fù)雜地看看內(nèi)殿,轉(zhuǎn)身出了永和宮。

  吃罷早膳,薛輕凝估摸著前頭已經(jīng)散朝,便往尚書房而去。

  昨日去過張兆全那里,總應(yīng)該去給盛汝筠回個話才是。

  剛走到尚書房門口,便見周澤正灰頭土臉從里頭退出來,一見薛輕凝便有些心虛地低下頭,“見過昭嬪娘娘。”

  “大人有禮。”薛輕凝微微頷首,知道他多半又是為了張兆全的案子挨了訓(xùn)。

  殿內(nèi)忽然傳來盛汝筠的高聲,“昭嬪在外頭?”

  “是的,陛下。”

  “進來。”

  薛輕凝抬步進了尚書房,一見盛汝筠臉色陰沉,到了嘴邊的嬌糯軟語也登時咽了下去。

  “今日怎么這樣早?”盛汝筠眼中有些冷淡。

  “昨日臣妾見過了張兆全,想著來給陛下回話。”

  “唔。”

  出乎她的意料,盛汝筠好似對張兆全的事不甚關(guān)心?

  這便有些古怪了,那案子分明是他近來最關(guān)注的事,不然方才周澤正也不至于灰溜溜地出去,可是眼下他怎么對此事顯得漠不關(guān)心?

  薛輕凝垂眸,上前替他研墨,他甚至沒有像以往一樣親近自己。

  莫非,他已經(jīng)聽說了什么?是自己昨日遇襲的事嗎……

  殿中甚是安靜,薛輕凝幾乎被壓得有些喘不過氣。

  片刻,盛汝筠目不斜視,看似漫不經(jīng)心地信口問著,“手怎么了?”

  薛輕凝懸著的心好似忽然放下,果然還是因為昨日的事!

  永和宮有他的眼線,宮外自然也布滿暗衛(wèi),昨日自己遇襲,只要稍稍追查便能知曉。

  既然他問到跟前,自己再隱瞞便是欺君了。

  “昨日被人刺殺,臣妾不小心摔的。”

  這話說得甚是平淡,就好似在說一件再平凡不過的家常一般,中間不知省略了多少驚心動魄!

  薛輕凝猶自低頭研著墨汁,冷不防身邊一聲厲斥。

  “朕看你越發(fā)不知天高地厚了!”

  盛汝筠將手中的書重重摔在地上,眼中滿是不可遏制的怒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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