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八章 驚艷美女
只要一進(jìn)這永壽宮,他便覺得自己好似一個死人。
一個隱秘的小門直通沈嬌顏的寢殿,符峰進(jìn)去之后,卻見寢殿中擺好了一個浴桶。
符峰有些詫異,那浴桶中鋪滿鮮花,周圍也沒有半點水漬,不似已經(jīng)用過的樣子。
難道說是……
“你來了?”
沈嬌顏從紗帳后面款款走出,身上穿的是與昨日不一樣的紗衣,卻是同樣的薄透輕盈,里頭玲瓏有致的身子若隱若現(xiàn),在燈下甚是曖昧誘人。
他有些尷尬,春穗就在他身后,沒有半點離開的意思。
“天寒地凍,你身上又有傷,今日本宮準(zhǔn)備了藥浴讓你緩解緩解。”
沈嬌顏不似前幾次遮遮掩掩,這一次索性放心大膽地站在他跟前,符峰想起義父的話,心中實在覺得不妥。
“娘娘還是謹(jǐn)慎些,”他低著頭,聲音也低沉不已,“若是——”
“你在教訓(xùn)本宮?”
沈嬌顏嗔了一句,上前在他下巴上捏了捏,宛如逗弄著一只貓或狗,“該怎么做,本宮心里清楚得很,你不必操心。”
“春穗,還不伺候他更衣?”
沈嬌顏轉(zhuǎn)過臉,臉上是春穗從未見過的和顏悅色。
“是,娘娘。”
春穗戛然應(yīng)聲,伸手替符峰寬衣解帶,眼中好似死水一般沒有半點波瀾。
“穗兒……”符峰驚怔不已,小聲想要說些什么,卻對上春穗利刃一般的眸色,不敢再說下去。
沈嬌顏早已自己脫了衣物,肆無忌憚地在浴桶中坐下,看著二人各異的神色,眼中閃過一絲報復(fù)的快感。
今日一整天,她的目光都沒有離開春穗,怎么看怎么氣悶,憑什么符峰心中還有她,甚至當(dāng)著自己的面都不愿掩飾。
即使如此,她就偏要讓二人心如刀絞!
她倒要看看,自己當(dāng)著春穗的面與符峰親熱,他們二人日后還敢不敢想著彼此!
浴桶邊,符峰也已經(jīng)除下了衣物,畏縮木然地站在桶邊不知如何是好。
“進(jìn)來呀。”沈嬌顏嬌聲吩咐一句,伸手去拉他的手,將他一把拉進(jìn)了木桶中,然后又吩咐一句,“春穗,好好服侍他。”
“是,娘娘。”
今夜春穗似乎只會說這一句話,給符峰撩水的手,也好似僵尸一般,沒有半點遲疑也不帶一絲溫度。
符峰簡直覺得自己像是被煮的魚一般,半點掙扎不得,也沒有一絲生的希望。
看著二人痛苦木然的模樣,沈嬌顏的心情莫名開朗了許多,從昨夜便彌漫在心頭的陰郁也一掃而空。
二人坐了片刻,沈嬌顏便示意他起身。
“本宮今日泡得無力,你抱本宮上床去。”沈嬌顏肆無忌憚地起身,伸手攀上了符峰的脖頸,嬌弱無力地靠在他懷中。
符峰只得閉著眼,將她打橫抱起,一步步朝床邊走去,渾然沒有察覺,身后的春穗幾乎將手中的巾子扯爛。
“春穗,外頭寒涼,你就在屋中候著吧。”
沈嬌顏“體貼”地吩咐一聲,伸手放下了幃帳。
芙蓉帳里,符峰臉色微白,一絲情欲也沒有,只聽見身邊冷冷一句,“今日莫不是不行了?”
“娘娘,我、我的傷……”
“還想敷衍本宮?”沈嬌顏撐著頭,勾唇看著他,“今日若是不能成事,本宮立刻讓人打死她。”
沈嬌顏說著,朝帳子外看了看。
符峰雙目微閉,將手伸進(jìn)被子里。
不一會兒,帳子搖晃起來,春穗站在門邊看得雙目猩紅。
比起上幾次,她似乎也沒那么心痛了。
左右不過一個男人罷了,只要以后有了銀子,什么樣的男人找不著,他符峰又不是最好的!
里頭漸漸傳出不堪入耳的聲音,只是聽不到半點男人的聲音。
符峰與自己歡合的時候,可不是這般沉默。
想到之前與他的種種,春穗心中又是五味雜陳,片刻她狠狠心捂住耳朵,不愿再聽這樣煎熬的聲音。
約莫小半個時辰,帳子才漸漸停下,里面又傳了沈嬌顏的召喚。
“春穗,過來替他擦擦。”
春穗的眸子驟然一縮!
當(dāng)真不把她當(dāng)人嗎?!
當(dāng)著自己的面與他親熱也就罷了,竟然還要讓自己親眼目睹二人污穢不堪的場面?!
不等她挪步,符峰已經(jīng)狼狽地從床上滾了下來,拼命提著褻褲,好似怕被誰看見一般。
里頭傳來沈嬌顏的嬌笑,“你這奴才,當(dāng)真沒有做主子的命。”
帳外,二人四目相對,符峰幾乎想要找個地洞鉆進(jìn)去,可春穗?yún)s仍是沒有半點波瀾。
不一會兒,沈嬌顏披著衣裳伸腿下床,將一個小袋子在他面前晃了晃。
“做得好便有賞,這是賞你的。”
符峰不愿去接,卻見不遠(yuǎn)處春穗狠狠示意,這才不情不愿地接了下來。
“娘娘不該起身,”春穗絲毫不介意地上前伺候,“要讓那東西在體內(nèi)停留片刻才好。”
她扶著沈嬌顏躺下,又在她身下墊了些被褥,沈嬌顏看著她甚是滿意。
“你送送他吧,本宮就不起身了,”沈嬌顏吩咐,“還有咱們宮里的藥膏,再給他拿些,他今日可不如昨夜賣力呢。”
符峰逃也似的跟在春穗身后,小跑著逃出了寢殿。
剛走到門邊,春穗便轉(zhuǎn)身朝他伸手,他怔了怔,立刻會意地將袋子交給她。
“這是藥膏,”春穗滿意地將袋子放好,又遞給他兩個藥瓶,“娘娘嫌你不夠賣力呢,怎么?之前的手段倒是都使出來啊?”
“穗兒,你能不能別這樣了……”符峰小聲哀求著,高大的身影也好似佝僂了些許。
“那我要怎樣?”
春穗以為自己會哭,卻沒有流出半點眼淚,反倒笑得更加陰冷,“你該好好謝我才是,若不是我替你找到這樣的肥差,你能得這么多賞賜?”
她從小包中掏出一錠銀子,塞在符峰手中,“上回的銀子,就當(dāng)是謝我的,從今日起咱們便平分賞賜。”
這話說的冷清決然,好似一把刀插在符峰的心頭又絞了絞,終于令他心如死灰。
“從今往后,你便都這樣對我嗎?”他有些絕望地抬頭。
“你和我之間,已經(jīng)沒有什么‘從今往后’了,咱們各自好好地便是。”
春穗的話中,也透著些許絕望,但更多的還是了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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