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8章 西漢布帛
閻天九這邊。
雖然基本上確定了陳一白的身份。
但聽陳一白又扯起了輩分的事兒,這讓閻天九依舊是鐵青著臉。
畢竟閻天九怎么說也是執(zhí)掌著百億商業(yè)帝國的一方首富,國內(nèi)外古玩界的風(fēng)云人物,靠著白手起家,不說是一代梟雄,那也是走到哪兒都是受人敬仰的九爺。
可現(xiàn)在居然要叫眼前這個年輕人小爺?
閻天九心里肯定是不爽啊!
但不爽歸不爽,閻天九并沒有直接表露出來。
這里面的原因可就有很多了,祖上的那點(diǎn)老舊關(guān)系只是其次。
重要的是確定了陳一白是摸金校尉,而且還是陳嘯庭一脈傳下來的摸金校尉,這可絕對是留作有大用的人才!
要不是輩分太大,閻天九甚至都想跟陳一白當(dāng)面‘認(rèn)親’,把關(guān)系拉近了,以后也好找其幫忙。
但關(guān)鍵是這輩分實(shí)在太大了……
“不對!”
閻天九好像突然猛地反應(yīng)過來:“他家祖上跟自己家祖上是平輩,這才過了一百多年而已,怎么就差了兩輩兒呢?”
閻天九看著陳一白,狐疑道:“陳校尉,你今年多大?陳嘯庭老先生是清末時期的,這中間差了一百多年,怎么可能是你爺爺?”
雖然閻天九相信了陳一白摸金校尉傳人的身份。
但是閻天九嚴(yán)重懷疑,陳一白在故意輩分造假,想要占自己便宜!
閻天九的這種猜疑是在情理之中,所以也在陳一白的預(yù)判之內(nèi)。
陳一白則不慌不忙,有條不紊的淡定微笑道:“這說起來,可就不得不提我們陳家身為摸金校尉,身體素質(zhì)的硬朗了,我爺爺陳嘯庭一生娶妻納妾三十四房,八十八歲有的我父親,享年119歲……”
“我父親出生于民國,同樣繼承了我們家族的優(yōu)良基因,和硬朗的身體素質(zhì),八十五歲生下的我,直到前幾年才駕鶴歸西……”
你就慢慢掰著指頭算吧,兩頭一掐,剛好一百多年!
閻天九還真就在心里算了算,時間上還真的就剛剛好。
至于八十多歲還能生兒子,這聽上去有點(diǎn)扯蛋,但畢竟男人是播種者,只要身體夠硬朗,田夠肥沃,八十多歲還能扛槍上戰(zhàn)場,老當(dāng)益壯也并不是沒可能。
更何況人家還是摸金校尉呢。
所以這個事兒一時間還真沒辦法去掰扯,也更無從驗(yàn)證。
閻天九無從反駁,又想借著這層關(guān)系跟陳一白走近一點(diǎn),找陳一白幫個忙,還不想認(rèn)這個‘小爺’……
所以閻天九眼珠子一轉(zhuǎn),看著陳一白呵呵一笑,徹底放下了大佬的架子,伸手拿起一瓶茅臺酒,親自給陳一白斟酌了一杯,笑道:“陳校尉,真沒想到啊,你我兩家祖上居然還有這層關(guān)系,看來咱們兩家真的是綁著緣分啊!以后你有什么事兒,盡管跟我說……”
閻天九對輩分這事兒只字不提,陳一白就已經(jīng)明白他的意思了,所以也就沒再繼續(xù)扯下去。
不過看閻天九這么客氣,總感覺不是很單純,
所以陳一白打斷了閻天九的話,笑著反問道:“閻先生,你今兒請我來,除了吃飯喝茶之外,應(yīng)該還有其他的事兒吧?”
看閻天九問的這么直接,并且還有這層關(guān)系在,閻天九也就沒再多繞彎子,直接從身后的一個柜子里拿出一個紫檀木盒,神神秘秘的放在了陳一白面前的桌子上。
這木盒跟昨天晚上在直播間,跟閻雪菲視頻連麥,看到的那個裝著高仿土行令的小葉紫檀木盒一模一樣。
陳一白好奇的皺著眉,小心翼翼的打開盒子。
里面放著一枚土行令。
陳一白不確定這個小葉紫檀木盒是不是昨天視頻連麥看到的那個,但里面放著的土行令,絕對不是昨天的那個高仿貨。
陳一白伸手拿起土行令,仔細(xì)的端詳研究了一下,臉上的表情帶著驚訝:“這是個真品!”
真正的西漢土行令,在當(dāng)時僅鑄造了一面,沒想到居然能在閻天九的手里。
“對,這是真正的土行令!”
閻天九臉上帶著意味深長的笑容,點(diǎn)了點(diǎn)頭又說道:“陳校尉,盒子下面還有東西……”
閻天九所說的盒子下面的東西,陳一白也看到了,是一張折成了小方形的布帛。
陳一白放下土行令,又轉(zhuǎn)手小心翼翼的拿出布帛,攤開看了看。
整張布帛大概有A4字那么大,說是布帛,其實(shí)是皮質(zhì)的,表面斑駁破舊,邊緣還有些殘缺,一看就是個經(jīng)歷無數(shù)年代洗禮的老物件兒。
布帛上畫著一幅畫,準(zhǔn)確的說是一幅山水畫,山川氣勢磅礴,河流直通江海,天上還有日月星辰,筆鋒蒼勁有力,一看就是出自于大家之手。
但是這畫沒有落款,也沒有傳承印章。
陳一白又皺著眉頭仔細(xì)的盯著這幅畫看了半天。
越看,陳一白感覺這越像是一幅‘藏字畫’!
所謂的‘藏字畫’并不是把字隱藏在畫卷里,而是把意思隱藏在畫卷里。
古代的很多造墓者,在選址造墓的時候,都會先將選址畫出來。
陳一白看著畫中的磅礴山水,感覺這里面應(yīng)該就是藏著一座墓!
雖然只是大概的看一眼,沒有仔細(xì)研究,并不能百分百確定,但最少也有八成把握。
結(jié)果還都沒等陳一白說話,閻天九就先說道:“陳校尉,能看得出來,這座畫里的墓,藏在哪兒了嗎?”
嘶……
陳一白倒吸了一口氣,看來還真就被自己給猜對了。
因?yàn)椴刈之嬕话愣急容^隱晦,所以一眼很難看出來,如果特別隱晦,沒點(diǎn)本事的話,甚至一輩子都看不出來。
陳一白也是這時,心里大概猜到,閻天九昨天在直播間狂刷禮物,又拿高仿的土行令考驗(yàn),今天再如此排場的把自己請來的真正目的了。
閻天九問這個干什么?
單純身為一名收藏愛好者的好奇?
還是閻天九有什么想法?
堂堂百億集團(tuán),背地里也干盜墓的勾當(dāng)?
先不說能不能看的出來,就算是看出來了,如果告訴閻天九,會不會成為盜墓幫兇啊?
閻天九貌似猜出了陳一白此時的想法,他這個人性格也比較干脆,直接就開門見山的說道:“陳校尉,這張布帛和土行令是在同一個地方出土的,所以我懷疑,這布帛的畫卷內(nèi),藏著當(dāng)年西漢時期土行司負(fù)責(zé)修建的那座皇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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