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不知好歹的白眼狼
“呵。”
面對他的威脅,盛相思只是淡淡一笑。
輕緩而又篤定的道,“不,你不會的。”
“盛相思!”
“傅二爺。”
盛相思不顧男人升騰而起即將爆發(fā)的怒意,字字清晰,繼續(xù)道。
“你有多在乎傅家的名聲?今天,你從這里走出去,頂多就是為了一個舞女,爭風(fēng)吃醋,無傷大雅!但是——”
話鋒一轉(zhuǎn),帶了點嘲諷。
“你要是把彌色給掀了!我就把我的身份給曝光!對你來說,我不算什么,可誰叫我還頂著傅太太的名號呢?”
她笑了,“到時候,整個江城都會傳開——你傅寒江的太太,竟然是彌色的頭牌!”
“!”傅寒江愕然,俊美的臉上,頃刻間,寒意裹挾著怒火,復(fù)雜的交織著。
“呵呵。”
盛相思卻是笑了,“傅二爺,這么丟人的事,你怎么會允許它發(fā)生呢?是不是?”
空氣,死一般的沉寂。
傅寒江不得不承認(rèn),她的話,精準(zhǔn)的捏住了他的七寸!
他不可能拿整個傅家去賭,讓傅家成為整個江城的笑話!
“好,很好!”
傅寒江重重的瞇起眼眸,薄唇泛出冷淡的譏誚,“盛相思,你可真是只不知好歹的白眼狼!”
他這都是為了誰?
“傅家養(yǎng)你一場,到頭來,你用傅家來威脅我?”
“不敢。”
盛相思看著他冷峻森寒的臉,“只要你不管我,什么都不會發(fā)生。我很快……就不是傅家人了,你又何必多管閑事?”
四目相視,針鋒相對。
咚,咚咚。
門上,被輕輕敲了兩下。
“誰?”
傅寒江暴躁的低吼。
“傅二爺……”吳經(jīng)理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探進(jìn)半個腦袋來,“我想問問,您有沒有什么需要啊?”
實在是因為,他們在里面單獨(dú)待的時間太長了。
經(jīng)過于洪亮的事,吳經(jīng)理還是挺擔(dān)心盛相思吃虧的。
“沒有!滾……”
“等等。”
傅寒江剛一開口,就被盛相思給打斷了。
“你要干什么?”傅寒江蹙眉,瞇眼看著她。
“傅二爺。”
在人前,盛相思已經(jīng)擺出了一副不認(rèn)識他的樣子,“讓吳經(jīng)理去拿酒吧,您是今晚的頭籌者,相思……該敬您一杯酒。”
“!”
傅寒江愕然,到了這種時候,她還記得這種事?
她是真的,把他當(dāng)成她的客人了!
她要墮落,他又何必攔著?
一咬牙,點頭道,“好啊。”
“吳經(jīng)理。”
盛相思轉(zhuǎn)而朝向門邊的吳經(jīng)理,“麻煩您,安排一下。”
“哎,好!我這就去!”
吳經(jīng)理忙不迭的去了,很快,回來了。身后,跟著服務(wù)生,端著托盤,托盤里放著酒和杯子。
“傅二爺,早都準(zhǔn)備好了。”
接著,看向盛相思,示意她。
盛相思走近兩步,端起酒瓶,給杯子倒?jié)M了。雙手舉起,遞到傅寒江面前。
“傅二爺,相思謝謝您這段時間以來的捧場,這杯酒……相思敬您。傅二爺,請——”
傅寒江垂眸,看看盛相思,又看看她手里的酒。
哼。
嘴角一勾,抬手接過了杯子,閉上眼,深吸口氣。
“72年的chianti……好酒。”
“那是。”
吳經(jīng)理馬上拍馬附和,“您當(dāng)初說讓相思選酒,這酒可不就是相思選的嗎?相思還算是有眼光吧?”
是么?
傅寒江不置可否,挑挑眉,揚(yáng)起脖子,一飲而盡。
他把空杯子放回了托盤上,而后,迅速走近盛相思,扣住她的后腦勺。
“!”盛相思瞬間僵硬。“傅二爺?”
然而,傅寒江卻沒有立即松開她,他在她耳邊低低的道,用只有他們兩個才能聽見的音量。
“你自甘墮落,我不攔著你!記住,這是你自找的!”
盛相思僵硬著身子,勾起一抹笑,“是,您放心……我自己走的路,即便是死路一條,也絕不回頭。”
好,很好。
傅寒江手上一松,沒再看她,驀地轉(zhuǎn)身往外走。
盛相思長長舒了口氣,踉蹌著往后退,扶住了墻壁,堪堪站穩(wěn)了,沒有摔倒。
“這……”
吳經(jīng)理傻眼了,沒弄明白怎么回事。
“相思,你沒事吧?”
“沒事。”
“可是……”吳經(jīng)理卻著急啊,“傅二爺怎么就這么走了?你們都說什么了?”
盛相思搖了搖頭,“吳經(jīng)理,抱歉,他以后,不會再來了。”
“啊??”
…
一連好幾天,傅寒江都沒再來彌色。
吳經(jīng)理著急,“相思,你和傅二爺,究竟發(fā)生了什么?不能告訴我嗎?告訴我,我好想辦法啊。”
“什么也沒有。”
盛相思搖搖頭,事實她沒法說。
“我想,大概是我拿掉面具后,他對我……不太滿意吧。”
什么?
吳經(jīng)理不敢相信,怎么可能?能對她這張臉還不滿意?傅二爺那是什么審美?
但是,事實擺在眼前,由不得他不信。
“哎……”
吳經(jīng)理嘆息,“行吧,那也是沒辦法的事。”
盛相思倒不擔(dān)心,只問道,“吳經(jīng)理,我的面具,還要戴著嗎?”
“自然。”
吳經(jīng)理毫不猶豫的點頭,本來指望著能有傅二爺捧著盛相思,哪里料到成了這樣?
他不捧的話,這面具自然就不能摘。
但有些話,他不能明說。
“先不摘,你戴面具跳舞已經(jīng)名聲在外了,既然如此,不如就保持著,算是你的個人特色。”
“好,聽您的。”
事實是,吳經(jīng)理覺得,盛相思這個面具要摘,但不能摘的這么容易。
風(fēng)波之后,盛相思更忙了。
劇組那邊,第一段舞蹈,她和幾個舞替一起,都讓柏元洲過了目。
定下這兩天就要開拍這部分。
這兩天,盛相思是劇組和彌色兩頭跑,不是在跳舞,就是在跳舞的路上。
這天,剛結(jié)束了劇組的拍攝,盛相思坐在回西十二街的車上,手機(jī)響了。
她深吸口氣,劃開接起。
“威廉醫(yī)生。”
每次和威廉通話,她都很緊張,生怕是君君哪里不好。
“君君媽媽。”
威廉醫(yī)生的聲音,聽起來,不像是有不好的消息。
“我今天打來,是有個好消息告訴你。”
“是嗎?”盛相思不由挺直了脊背,“什么好消息啊?難道是……”
后面的話,她不敢說,因為,她怕是自己想多了,空歡喜一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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