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長著輪子的歪脖子樹(求收藏求銀票…
第五章
“但是……”
夏夢用那好聽的聲音故作深長道,并且抬腿挽了一個花。
高跟鞋在天臺的邊緣不斷的踢踏,鞋尖都懸在了半空。
看的白曉直直心驚,小心臟在不停的向外蹦跶。
高跟鞋很難保持平衡的,這丫頭眼看真要跳啊!大喊一聲:“你等等!”
夏夢低著頭看下方地洪流說:“你到底想干嘛?”
白曉從口袋里掏出了手機,沖著鏡頭比了一個耶:“好了,可以繼續了。”
夏夢說:“混蛋,你還有沒有人性!”
她有些氣急敗壞的直跺腳,但完全沒有意識到自己站在了懸崖邊上,大廈的外墻只有一尺寬,看的白曉觸目驚心,連忙大喊道:“先別動,你向后看看。”
夏夢也很聽話的照著白曉的吩咐做了,朝著后面看了過去。
在看向身后的瞬間,一陣心悸,整個人直接癱軟到了邊緣的圍欄上面。
108層真的很高,在理智恢復之后,少女此刻完全沒了先前要跳下去的信念。
反而此刻在大腦中沖刺的是她剛才的話,完全是各種慘兮兮的疼痛畫面。
于是,因為‘啞巴’白曉與少女的個人沉思,陷入了雙雙沉默。
“所以,干脆別跳了?怎么樣?”
長時間的沉默讓白曉有些尷尬,趁著清嗓子的間隙,他提議道。
“可以。”
少女十分鄭重的點了點頭表示贊同。
‘啊啊啊!劈死我算了。’
‘咔咔咔!’密集的閃電朝著遠處呼了上去。
兩分鐘過去了。
“enmmm,那個,你要不要考慮下來啊?別站在上面了。”
看著少女依舊緊緊地盯著護欄,絲毫沒有要動地意思,白曉再次提問道。
‘啊啊啊!……’
“閉嘴!再喊把你魂勾了。”白曉有些憤怒地朝著遠處大喊。
畢竟,來都來了,說也說了,在跳下去,可真就有點過分了!
雖說白曉也沒有什么正兒八經的勸說。
“嗯。”少女再一次慎重且認真的點了點頭。
然而又一個兩分鐘過去了,她還是沒有做出任何行動。
如此往復,白曉實在是有些忍不下去了:
“要跳你趕緊跳!說實話我真的很想知道你為什么跳樓,是股票跌了嗎?”
他聲音的語調有些高,比剛才的還高,甚至能夠從中聽出一些崩潰的
味道。
“有一個負心漢騙了我,我不活了!不對!我動不了了!”
學著白曉崩潰的語氣,少女也‘撕破臉皮’沖著他喊道!
‘啊啊啊!兄弟,你加油啊,自求多福吧!’
沉默。
“……”
白曉翻了翻白眼,心道你怎么還沒被雷劈死呢?
他直接轉身抓緊了欄桿,將手伸到了少女的旁邊:
“來,抓緊我。”
少女沒有說話,但是她臉上的表情充分地表明了她的意思。
“伸手抓緊我啊!”
還真就搭把手啊???
夏夢露出了十分嫌棄的表情,伸出了一只小爪爪抓住了白曉的胳膊,另一只手準備跨越欄桿,來一個漂亮的借力翻。
但,就在這時。在夏夢的面前,忽然傳出了一聲巨響。
原先白曉通過的小破門,被一群全副武裝地保安給無情地踹開了。
不算太大的鐵門劃過了日暮,掉在了地上發出‘鐺鐺’的聲音。
“生命誠可貴,愛情價更高,切勿輕生,以后的道路會有千萬條,千萬別走輕生這一條……”
十分沙雕且魔性地聲音從破擴音器中傳了出來。
絲毫沒有準備的夏夢直接被下的抖了一下,下意識地兩只手就抓在了白曉的身上,半截身子直接耷拉在半空中。
顯然,白曉也被突如齊來地變故,嚇了一跳,手心直接分泌出了冷汗,被夏夢的一抱,整個人的重心在不斷的下墜。
眼看著白曉的另一只手欲要抓住欄桿了。
夏夢整個人掉了下去,但幸好抓住了白曉的腰帶。
“哥!你別松手啊喂!”
夏夢的話還沒有喊完,白曉就被突如其來的下墜感搞蒙了。
原本就手心出了汗,再被這么一搞,就直接滑落了!
“啊!我曹,真跳了?現在的小年輕真瘋狂!”
在頂樓老大爺的感慨聲中,少女和白曉一齊從天臺上掉了下去。
是的!
他們一齊掉了下去。
白曉也跟著掉了下去。
為什么會這樣呢?
白曉不明白,他也不想明白。
肉身就這么草率的死了?
‘……’
他清晰記得自己先前是被門口老漢嚇了一跳,然后下身一緊。
然后忽然就被抱住了,身體猛地一沉,絲毫沒有準備地就將拉了下去。
皮帶被夏夢拉了一下,到現在都還是火辣辣的疼。
僅憑著潦草的回憶,又仰頭將少女的一只手拿開,白曉這才恢復了光明。
看著死死抱著自己腦門的少女,白曉悟了。
原來是這樣啊!
看來要遠離美女,尤其是漂亮的美女!
此刻,宛如時間秒表被打碎了,白曉的腦海飛速運轉起來。
在他的腦海中飛速的出現了一串有一串的代碼,簡單的衡量了一下高度,將自己的處境做對比之后,他發現他竟然沒有任何的辦法跳出升天。
或者只有升到了七品靈官,才能將飛行地能力作用到肉體當中。
但那是不可能的!
被莫名其妙的拽下來,并且在百米高空中自由落體,讓白曉的心情很是糟糕!
畢竟他的名字,明天肯定會出現在新聞頭條上面。
‘震驚,無知少年被失足少女欺騙,欠下巨額貸款,于是他們這樣做了……’
‘震驚!我市一名少女帶著一名帥哥,跳樓了究竟是人性的扭曲,還是道德地淪喪!’
‘震驚了,少年竟然帶著孕期少女跳樓!’
‘未成年少女跳樓竟是為了他?結局令人唏噓,讓人無奈!’
類似這些的uc部標題黨的話題,已經讓他給想好了。
雖然有一些氣惱,但是更多是卻是無語……
無數的郁悶匯聚成一句話:“我曹!你真tm哎d重!是一頭豬嗎!”
因為耳邊是呼嘯的風聲,還有不間斷地雷聲,剛開始夏夢并沒有聽清楚白曉說的是什么。
她低下頭,眼睛是直勾勾地看著白曉的眼珠,喊著說:“你剛剛說什么?”
“我說!”
“你!是!不!是!一!太!肥!了!”
“!!!???”
聽到白曉一字一句地將這句話喊了出來,少女瞪大了自己的雙眼,滿臉的不可置信!
但是這個表情并沒有持續多久。
她抽了抽嘴角,深吸了一口氣,平復了一下自己的內心:
“白曉!別特么以為老娘不知道你是誰!你特么剛才說啥?”
炸了,妥妥的炸,澆都叫不滅的那種。
一雙猶如白玉般地小手攀上了白曉的耳朵。
“我說你太胖了!”
像是一個無情地機器似的,從開始到現在白曉重復了好幾遍。
然而他覺得還不夠。
“你覺得你不胖嗎?就我這體格,馱個一百斤的少女完全沒問題!都一百多斤了還不覺得胖?”
白曉的聲音鏗鏘有力,剛當上九品靈官的白曉此刻顯得異常的自信,且膨脹。
“我就103斤!哪有你說的那么重!”
說著少女就死死地啾住了白曉的耳朵,將他的耳朵在半空中打了一個圈。
在少女的手背上似乎還有一些青筋,明顯地暴露在空氣中。
“你不胖你能把我拉下來?”
“誰知道你連一個欄桿都抓不住?!”
“還不是你太重了么!”
“你就是不行!連一個欄桿都握不住!”
白曉沒有說活。
沉默。
短暫的沉默之后,白曉丟出了一個更大的炸彈。
“我妹都沒一百斤,你呢?”
如果眼神可以殺人的話,白曉不知道都已經被殺死多少次了。
夏夢眼中的怨念與憤怒近乎可以化作實質,只需要一個媒介,這些能量就可以更好的發揮出來。
“你可以去死了!”
少女抓著他耳朵的手在瘋狂的上扯,一副誓要將它拽下來的節奏。
碰!啪!喀嚓!刺啦!
經過層層的關卡,白曉突然覺得后腦勺一涼,原本抱著白曉的夏夢已不知道啥時候丟了蹤影。
腹部火辣辣地感覺忽地襲來,他這時候才意識到這是掛在了樹上面,而且還是一顆歪脖子樹。
而這棵歪脖子樹,不知道是剛被裝上的輪子,還是以前就有。
竟然掛著白曉就開始跑了……
當白曉四下尋找那個少女的時候,他的系統就開始瘋狂嗶嗶了。
(你從頂樓一躍而下。)
(恭喜你完成隱藏成就——信仰之躍)
(youjupmijupm!)
喀嚓!
掛著夏夢的樹枝斷了。
嘭!
白曉的眼前一黑……
…………
白色的墻壁,藍色的床單,昏暗的視線。
一張病床,兩個小馬扎。
此時,坐在白曉床邊的是一名穿著警服的刀疤臉男子。
“你為什么跳樓?”
見白曉醒來,刀疤臉男子直接開問。
“我沒跳樓啊!”
“不對,我沒想跳樓啊!”
此時,白曉的心里有大約數十萬只羊駝正在奔騰。
“再說了,如果不是好隊友的突然闖入,我都去火車站接我妹子放學了,那妹子應該到家了。”
“你以為我會信你這些鬼話嗎?看你也沒什么大事,請我們走一趟吧。”
迎著這樣的目光,白曉哀嘆了一聲,跟著警察來到了警局。
一面白墻,一塊板子。
“側身。”
‘我只是在渡劫!你們抓我干嘛?’
一側的梅花十七大吼!
“你說你們這群邪教能不能老實一點,別天天整的那么咋咋呼呼的?!”
那名刀疤臉大叔無語的吐槽一句,扭頭看向白曉:
“還有你!你以為你是神仙嗎?竟然敢從108樓跳下來,勇士!真是勇士!”
在被帶到了一個小黑屋中,白曉看了一眼旁邊的爆炸頭笑著打了個招呼:
“你好啊,怒吼天尊。”
“師兄?”
“不是。”
那名刀疤臉大叔用手背敲了敲桌子,說道:
“說說吧,你們是什么派的?”
“我是數字派的,不是,我是梅花島的。”
十七直接搶答,說完了之后看向了白曉,一臉的期待。
白曉還沒說話,只見刀疤臉壯漢揮揮手,就從外面走來了兩個小警察,將十七架走了。
“我沒病,架我干嘛!我真是是渡劫!……”
怒吼天尊雖然被架著走了,但是她沒忘記大喊!
小黑屋的隔音效果很好,小警員關上門的時候,就已經聽不見聲音了。
刀疤臉嚴肅的看著白曉淡淡的問了一句:“你呢?”
迎著這樣的目光,白曉嘆了一口氣。開始將今天走進寫字樓時,講述了起來。
一個半小時后。
晚上7:47分。
“藥丸!”白曉看了一眼時間,臉上活現一只苦瓜。
看著警棍在刀疤臉地手中不斷揮舞,白曉已經打消了今天能活著出去的念頭。
有的只有盡量能在過年前回家。
‘妹妹啊,不是哥哥不去接你,實在是臣妾做不到啊。’
白曉在看見刀疤臉接了個電話走出去了,整個人癱在桌子上像個廢物。
沒多久刀疤臉就帶著笑臉回來了:“白曉,你可以走了。”
“???”
什么情況,這就能走了?
白曉一臉懵逼,但是想到了自己的妹妹,這會兒應該已經到家了。
他裹緊了身上的衣服,準備回家。
與此同時,同在病床上的夏夢淡淡地看向了夜空,淡淡地道:
“你都看見了什么?”
秘書小黃低著頭回道:“我什么都沒看見。”
“你都看見了什么?”
夏夢再次重復了一遍,聲音略微有些嚴肅。
小黃的表情有些惶恐,便趕忙回答道:“大小姐,我看見了你騎在他身上緊緊貼著昏過去了。”
夏夢點了點頭,嘴角露出了一絲難言的微笑:“很好,忘了這件事。”
……
白曉有些心虛的打開了家里的大門。
漆黑,唯一的光亮是在不斷閃爍的wifi綠燈。
咔噠。
白曉打開燈。
探頭環視了一圈屋內。
沒有看見白靈,安全。
白曉瞬間松了一口氣。
換上拖鞋,躡手躡腳的走向自己的房間,準備回屋修修仙刷刷微信群。
“你干嘛去了?怎么沒來接我?”
穿著寬大衛衣的白靈,瞬間就出現在了他的面前,小手托著下巴,不斷地看著白曉上下打量。
多得過初一躲不過十五啊。
雖然電話里好生生的說要去接她,但計劃趕不上變化,這算是放了白靈的鴿子,沒有去接她。
但是他可是哥哥,道歉?道歉什么的根本不存在的好吧。
在家庭地位的斗爭之中,保持著主動的地位很重要。
“我剛下班,還沒吃飯呢,你要不要來一點”
白曉擺出了一副很隨意的姿態問道。
“無視我?你是不是外面有狗了?”
說著,白靈若有其事的走到他的身邊,仔細嗅了嗅白曉的外套,又站起來用手將白曉的外套扒開,一邊扒還一邊聞他的衣領。
“女人的味道!還說你不是出去鬼混了?那個女人是誰?”
“酒精,消毒液?呀!白曉好久不見,已經泡上護士了?有我這個妹妹還不夠?”
“你給我解釋清楚!你到底想怎么樣?還認不認我這個妹妹了?”
白靈的小手不斷地在自己胸口上戳,白曉直接翻了個白眼,反手就將正抓著自己外套的白靈摁在了墻上。
單手抓住她的后衣領,將她提在了手中。
“你說我清楚不清楚自己的家庭地位嗎?”
反問了一句話,就將她丟在了餐桌上。
“造反了!小太監要造反了咬謀殺圣上啊!¥……”
更多的的話還沒有說出口,就被白曉的關門聲止住了。
他氣定神閑的走到冰箱面前,先從里面取出來純牛奶,倒入玻璃杯放置進微波爐,低火兩分鐘。然后開始煎荷包蛋,煎培根,煎小蔥,用滾燙的水湯幾片青菜順帶煮了一些掛面。
不到十分鐘,一份簡易地晚餐便做好了,他把食物擺在桌子上,每樣兩份,恰好是兩個人的分量。
當白曉將晚餐放在她面前的時候,她沉默了。
在看了一眼哥哥后,低下了自己高傲的頭,張開嘴吧唧吧唧地吃了起來……
白曉看了一眼白靈后,嘆了一口氣,轉身又進了廚房,冰箱里還有半袋饅頭,搭配老干媽的味道很不錯。
白曉準備好晚餐后,轉身走回房間,不是他的臥房,而是另一個臥室。
這套房子大概有一百多平,兩室一廳一廚一衛,還有一個采光及其不錯的陽臺。
房子是白曉上初中那年,他們失散許久的親人遭到了他們,在父親地激動下,給他們買了一套婚房。
而這套學區房離市中心很近,打車只要三分鐘,而大學城就坐落在市中心北部。如今白曉小時候就讀的高中拆遷好幾年了,這套房子也過去好幾年,增值了幾十倍。
白靈之所以去外地,完全是因為要當交換生,但現在交換生結束之后,她也就回家了。
白曉看著一片狼藉的臥室,眉頭高高鄒起,隨意的扒拉了一下她的雜物,就找到了藏在雜物中間的充電寶。
客廳傳來妹妹的清脆的聲音:“哥,快點來吃飯,都快涼了。”
白曉應了一聲,進了洗手間,出來后看見妹妹正在翻箱倒柜,在餐桌錢坐下,一邊吃著蔥油面一邊忍不住問道:“妹,你在找什么呢?”
白靈問:“我那個轉學證明呢?”
白曉說:“在你床頭柜右側的雜物下面放著。”
白靈將信將疑的去床頭柜翻找,白曉一副了然于胸的樣子夾了一筷子面條開始嗦,中間還不忘吃一口蒜,嘴角不經意的揚起一抹微笑,太清晰了記得清清楚楚。
只聽白靈高興的叫了一聲之后:“這的在唉,哥你腦子啥時候變的這么好用了?”
白曉說:“你哥的腦子一直很好用。”
這個哥哥一慣都是馬馬虎虎,平時丟三落四,心眼大的很。
白靈忍不住翻了一個白眼,:“說你胖,你怎么還喘上了呢?對了,哥你最近實習期過的怎么樣?”
當白曉聽到這個問題的時候,腦袋也是一陣頭大,說不出來的頭痛。只好結結巴巴的說:“最近還好了,就是差點忙死了。”
“差點忙死了?到底怎么回事?”妹妹的情緒有些激動,一張白皙的臉頰都快貼到白曉的臉上了。
白曉伸手將妹妹擋了回去,將她按到了她的座位上緩緩地說道:
“沒事,記得刷碗,我還又工作要做……”
伸伸懶腰,看著在客廳中老實收拾碗筷的妹妹,心情一陣大好。
這時,白靈的手機響了,白曉看都沒看地就接了電話。
沒等對面說話,就聽見里面傳來嘈雜的聲音,緊接著一道較為慈祥的聲音出現。
“靈靈啊,你啥時候帶著小白回家呢?”
白曉一下子就聽見了自己母親的聲音,他對她的印象非常的深刻,相當于黑暗中的一段火把,將他和他的妹妹從泥潭中拉了出來。
“媽,是我!白曉,我是白曉,不是小白啊。”
電話那頭的白母一拍腦門說:“誰讓你名字叫小白呢,小白小白,從小叫習慣了,但是為了尊重你還是叫你兒子吧。”
忽然電話的那頭出現了一個不算陌生的身影,是家住白母隔壁的王阿姨,要不是她多管閑事,白母還找不到自己的親生兒子。
王阿姨直接將頭探了過來,一張干瘦枯黃的臉直接貼在了屏幕上,嚇的白曉直接將手機拿遠。
王阿姨說:“呦,這不是小白曉嗎?白靈呢,白曉你也老大不小了,也該典禮了吧。”
白母將手機一邊說就把手機拿了過來:“對啊,要不咱們今天去看看,看看有沒有合適的?”
王阿姨有些犯難了:“那不行,我這邊都是高質量女性,有車有房的,啥也有,年薪還超過了一百萬,你家白曉……還是算了吧。”
白母雖然和王阿姨是鄰居,但白曉知道她們從頭都不對付,并不像表面開起來那么親近,所以故意拿話來擠兌老媽。
果然,白曉看見手機里老媽的手僵住了,臉上的笑容也僵住了,臉色變得很難看起來,可臉上卻又堆砌起笑容,但是怎么都掩飾不住嘴角的苦澀,還有眼底的一絲淡然。
白曉看見母親強顏歡笑的樣子,心里很難受,也很愧疚。
不就是他家的兒子比白曉大了幾年,多掙了幾個臭錢,有什么好驕傲的,不也還是黃金單身漢?有啥好炫耀的?
隔壁王阿姨的兒子一個月13000龍幣,而白曉還在上學,所以工資并不高,只有五千,但是著也足夠養活他和他的妹妹了。
但是他們兩個,小王在仲夏夜集團上班,而白曉卻在仲夏夜集團的子公司基層做工作。
兩人相比,白曉卻總比不過隔壁鄰居家的小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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