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系統(tǒng)兌換任務
現(xiàn)在的文哥算是李牧的經紀人,負責他在拳臺的一切,包括什么時候打拳,跟誰打,賭注多少,這一切瑣碎的事情,全部由文哥負責。
在文哥眼里,李牧可是他新找的搖錢樹,自然不會吝嗇,上來就送他一處住處。
而且以后李牧出人頭地,他也能借著這份香火情,在龍城的地位更上一層樓。
經過兩人敘舊,李牧也了解到,文哥當年也是個狠角色,五歲學拳,十八歲上擂臺,曾經打上過第十擂。
在拳臺一直打了八年,才因為傷病退了下來,做起了經紀人。
至今他身上還有暗疾,他打拳不要命,下死手,名頭自然也響,文哥這稱呼可是他憑借一拳一腳硬生生打出來的。
不然教頭也不會看中他,讓他成為心腹。
在龍城拳臺,他是教頭的心腹之一,很少有人敢惹他。
就連許多幫派的大佬見了他也尊稱一聲文哥,最起碼也得拍著肩膀叫聲阿文。
李牧來到房間,房間不大,一室一廳,但里面還算干凈整潔,對這地方李牧非常滿意。
“叮!系統(tǒng)發(fā)布隨即任務,宿主是否接受?”
突然,腦海中想起了系統(tǒng)的提示聲,讓李牧一愣。
趕忙選擇接受,只見一行字跡浮現(xiàn)在墻面上。
兌換任務:憑借正規(guī)手段二十天內獲得兩百萬金錢,可兌換武功秘籍《萬佛大悲手》。
看著漸漸消失的字跡,李牧心中大喜,這“萬佛大悲手”一看就是絕強的佛門神功。
若是那種勁氣外放的絕學,那就賺大了。
現(xiàn)代武學雖然分為明勁,暗勁,化勁,但就算修為達到化勁,也無法做到勁氣外放。
因為這等古武學早已失傳,李牧若能習得這等勁氣外放的絕學,就算面對數(shù)十桿手槍也能一戰(zhàn)。
試想一下,電影當中的降龍十八掌,一掌拍出地動山搖,威力堪比迫擊炮。
當然真正的武學還是以御氣為主,不會有那么夸張的威力。
但雙方相隔十米,一掌拍飛數(shù)人,能做到這一步,也是神乎其技的手段。
當然在二十天內獲得兩百萬也相當困難,畢竟1906年兩百萬可是天文數(shù)字。
若不是系統(tǒng)規(guī)定他要用正規(guī)手段,李牧甚至想起了搶銀行,憑借他的本事,搶銀行絕對是一條可行之路。
現(xiàn)在唯一能賺錢的方法只能是通過打拳,所以他現(xiàn)在必須站上更高級的擂臺,級別越高,給的錢越多。
閑來無事,李牧準備出去熟悉一下環(huán)境。
剛剛走出房門,迎面就看到一個女人領著一個小姑娘走了過來,女人穿著旗袍看起來氣質優(yōu)雅。
小姑娘十一二歲的模樣,穿著一身整潔的裙子,眼睛蒙著紗布,明顯患有眼疾。
女人看到李牧,禮貌性的笑了笑,小女孩由于看不清身體則碰到了李牧。
“不好意思先生,小孩子眼睛不太好。”
看到小女孩撞到李牧,女人趕忙道歉。
“不礙事,我剛搬來,大家以后都是鄰居。”
李牧笑了笑,摸了摸小女孩的腦袋。
雙方錯過身,李牧看到娘倆走進了他旁邊的房間。
在外面閑逛了一圈,略微熟悉了這里的環(huán)境,李牧回到住處。
正巧看到之前蒙眼的小女孩正坐在門口玩,手里還抱著一只小狗。
小狗看到李牧,嘴里發(fā)出叫聲,吸引了小女孩的注意。
她透過紗布看到李牧,對其笑了笑:“大哥哥,你好啊。”
“小妹妹,你好。”
李牧也一邊開門,一邊笑著打招呼。
“大哥哥你真帥,可惜我的眼睛不好,用不了多久恐怕就什么也看不到了。”
小女孩聲音有些低沉,很快她將失去光明。
“你如果不介意,哥哥可以幫你看看。”
李牧閑來無事,看到這小丫頭懂事,不由自主的想起了滕婉秋。
“沒用的,大哥哥,我爸爸就是大夫,他說我的眼睛很難治,血塊堵塞了血管,導致致盲。”
“只有找到一位絕世高手,用氣功將血塊疏通,這樣我的眼睛才能好。”
小女孩聲音中透露出無奈,他爸媽帶她來九龍城寨治眼睛,就是想找一位武道高手幫忙。
只是這等高手實在太稀少,起碼要暗勁巔峰才行,對勁氣掌握十分精準,否則用力過猛,小女孩可能會當場瞎掉。
暗勁巔峰的高手,在九龍城寨打拳,幾乎沒有缺錢的,自然看不上救治小丫頭這點錢。
隨著時間一拖再拖,小丫頭的視力也越來越差,用不了多久就有可能瞎掉。
“半年前我出了一場車禍,視力越來越差,爸爸媽媽帶我來香港看眼睛,花了很多錢,但眼睛也沒有好,這輩子恐怕都要在黑暗中度過了。”
小女孩像是打開了話匣子,對李牧說著自己的經歷。
“別人治不好,大哥哥說不定可以幫你。”
李牧笑了笑,輕輕打開紗布,看到這小女孩有一雙漂亮的眼睛,不過眼內充滿了血絲。
手掌輕輕按住小丫頭的腦袋,李牧運轉勁氣,一絲絲勁氣緩緩導入小丫頭體內,輕輕震蕩她的經脈。
小丫頭只覺一股暖流涌入身體,身體暖洋洋的,說不出的舒適。
這種疏通堵塞的血管對李牧來說就是輕而易舉,沒一會兒,小丫頭血管中的阻礙視力的血塊就被其清除。
正當李牧要收回手時,突然小丫頭的媽媽走了出來,看到李牧用手抵在女兒額頭上,立刻驚呼起來。
“你……你到底要做什么?”
她飛快來到小丫頭身邊,將女兒摟在懷中,滿臉警惕的看著李牧。
李牧無奈笑了笑,就在他要開口解釋的時候,小丫頭驚喜的聲音傳來。
“媽媽,我的眼睛好了,徹底好了,看東西清清楚楚。”
小丫頭驚喜的抱著媽媽,聲音中滿是喜悅。
聽了女兒的話,女人一驚,立刻拖住小丫頭的臉,靜靜的看著她那雙漂亮的眼睛。
女人看到女兒眼睛內的血色全部消失,雙眸黑白分明,頓時激動的語無倫次,眼淚都流了出來。
這下她要還不知道是李牧救治了自己女兒,那就真是傻子了。
“先生,謝謝你,真是太感謝你了。”
女人激動的跟李牧鞠躬,聲音中滿是感激。
“舉手之勞罷了。”
李牧擺了擺手,示意不用客氣。
“大哥哥,謝謝你,我叫萱萱。”
萱萱笑嘻嘻自我介紹。
“我叫李牧,以后有困難可以找我。”
點了點頭,李牧轉身走進了房間。
……
第七擂。
地下拳賽,第七擂無論是場地,規(guī)模都比第五擂要大很多。
當然前來觀戰(zhàn)的人可密密麻麻,這里足足可以容納上萬人觀戰(zhàn)。
拳臺上,李牧一拳將敵手擊倒,讓其昏死過去。
他抬頭掃視四周,面不紅,氣不喘,閑庭信步,這已經是他勝的第六場了。
在這第七擂上,李牧的對手實力都不弱,個個都是暗勁高手,當然還夾雜著一個泰拳高手,一個西洋拳高手。
只是這些人在李牧面前根本就是送菜,打他們不費吹灰之力。
打這些人雖然不費力,但同樣也賺不到什么錢,贏一場不過三千塊,想要賺到兩百萬,簡直要猴年馬月。
“文哥,這大陸仔你是哪里找的,這也太強了。”
“這人的實力直接就能上第九擂,在這里打簡直就是炸魚。”
“文哥,快別讓他打了,再打下去,我這拳臺今晚虧得底褲都沒了。”
文哥跟幾個相熟的拳臺管事坐在一起看拳,李牧的表現(xiàn)讓他們瞪大了眼睛。
李牧的實力,文哥自然知曉,讓他打第七擂就是為了站穩(wěn)腳跟。
擂臺規(guī)矩還是要守的,上來就打第八擂別人會說閑話。
現(xiàn)在李牧在第七擂連勝,別人求著他去打更高級的擂臺,那就不算破壞規(guī)矩。
知道火候差不多,文哥立刻招手讓李牧下來。
“怎么了?文哥,我今晚可以在第七擂通關。”李牧笑了笑,他真有這個實力。
文哥苦笑一聲,知道李牧并未吹牛。
“兄弟,你可別通關了,你要是通關,肥龍非得跟我拼刀子不可。”
“你已經六連勝了,再打下去,看客們都壓你贏,肥龍能把底褲輸光,到時候教頭得扒了他的皮。”
肥龍是第七擂的負責人,跟文哥關系不錯。
“那我可以假裝輸一場,只要錢給夠就行。”
輸贏李牧無所謂,現(xiàn)在他只想搞錢。
“你很缺錢?”
“是啊!很缺錢。”李牧點頭。
“你不能輸,全勝戰(zhàn)績身價才高,輸一場身價直接跌大半,不劃算。”
文哥抽了一口煙,搖頭說道。
“那怎么辦?今晚不打了?”
李牧想繼續(xù)打,蒼蠅在下也是肉,有了一定的錢,他就可以自己下注賭自己贏。
“打,當然要打,走吧,我?guī)闳サ诎死蕖!?br />
文哥笑了笑,今天是時候揚眉吐氣了。
“沒問,求之不得。”
“走吧,去廣貿大廈,今晚正好有拳賽。”
兩人坐車來到廣貿大廈,這里屬于龍城最繁華的地方,看起來確實很氣派,商業(yè)發(fā)達,往來的人穿著打扮也非富即貴。
廣貿大廈是一處非常氣派的高樓,走在高樓內,文哥向李牧介紹起第八擂。
廣貿大廈里玩的東西很多,各種娛樂節(jié)目都有。
其中最出名的就是紅樓和第八擂,一個靠女人賺錢,一個靠血腥搏殺賺錢。
紅樓是龍城內最出名的妓館,據說里面有數(shù)國美女,只要有錢,想怎么玩都成。
第八擂可就有意思了,不再是小打小鬧,由于非常血腥危險,經常出人命,所以來這里看拳的人非富即貴。
拳手想在第八擂站穩(wěn)腳跟,必須找個大老板撐場子,有人看重你,才會下你的注。
沒人下注,你就算實力再強也沒人會跟你打。
大家拼死拼活,為的就是錢,沒錢誰跟你玩命?
“剛才在來的路上,我已經聯(lián)系好撐場子的人,等會我跟你引薦。”
“在這里好好打,打好了有抽成,讓大老板高興,一晚上賺個幾萬塊很輕松。”
文哥笑呵呵的交代李牧,讓他安心打拳。
這大廈從外面看有十層,第七層以后就沒了樓梯,隨著李牧走進內部,眼前的景象也讓他來了興趣。
這第七層內,整棟樓都被打通,是個超級大的大平層,樓高十多米,里外數(shù)排看臺,屋頂上掛著水晶琉璃燈,看起來高端大氣。
大平層地面鋪著紅毯,中央是一個巨大的擂臺,由青石搭建,光潔幽冷,四周豎著石柱子,看起來古樸盎然。
青石擂臺上,甚至還有些黑褐色的血跡,顯然是鮮血滲透石頭遺留下來的。
此刻擂臺下方的看臺上早已坐滿了人,不少身穿暴露的侍女正在忙碌著,為客人們送上酒水。
“這里可就不一般了,場面大,分量足,沒錢根本別想在這里打拳。”
文哥對李牧笑了笑,然后帶他向一旁的包廂走去。
這里有一排包廂,其中對著擂臺的一面墻用特殊玻璃制造,外面看不到里面,里面卻能夠清晰的看到外面。
來到包廂內,只見一個面色蒼白的青年正在喝酒,正襟危坐,一絲不掛。
沙發(fā)上坐著的青年,看起來二十多歲,斯斯文文,戴著金絲眼鏡,一身名貴的西服,臉上還帶著一絲靦腆。
看到這青年,李牧有些不解,對方明明就是個斯文的富家子弟,怎么還喜歡拳臺這種血腥場面。
按道理這種公子哥更應該去樓下的紅樓喝酒才對。
“威少爺,讓您久等了。”
文哥踏進房間,看著沙發(fā)上的男人露出了一絲虛假的笑容。
“文哥,你怎么現(xiàn)在才來,人家都等你半天了。”靦腆青年聲音有些細,聽得讓人頭皮發(fā)麻。
一瞬間,李牧懂了。
眼前的這家伙性取向絕對不正常,他喜歡男人。
這也就能說通,他為何喜歡來拳臺看比賽了,這貨是個斷背,自然喜歡強大的男人。
只是跟這種人打交道,讓李牧皺眉。
“嘿嘿,威少爺,我?guī)兄弟來讓你認識一下,絕對的猛人。”
說著,文哥向李牧招了招手。
身為現(xiàn)代人,李牧對于斷背倒是沒那么厭惡,這是個人喜好,自己無權干涉。
更可況這貨目前是自己的財神爺,表面功夫還是要做的。
“威少爺。”
李牧跟威少爺保持一米距離,招呼了一聲。
威少爺看著李牧的模樣,眼前頓時一亮,站起身來,伸手剛剛碰觸到李牧的衣衫,頓時一聲痛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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