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9章 三個時空的不同遭遇
聽到柱間的回答,穢土斑怒極反笑,臉上溢滿了輕蔑與嘲諷的神色。
這家伙,到底在瞎說什么鬼話?
且不說自己壓根就不可能把眼睛給他,單是柱間這顆前所未見的勾玉輪回眼,就算他真的想給,也給不了。
正當穢土斑準備大肆嘲笑之際,卻驚異地發現柱間臉上寫滿了理所當然,眼神也清澈明亮,沒有絲毫的虛假。
不對,柱間沒有在說謊。
這家伙,絕不是他認識的柱間!
“泉奈、你剛剛提到了泉奈!”
穢土斑猛然抓住了話中的關鍵,他的眼神瞬間變得熾熱,再也無暇顧及其他。
“對啊,他不是跟你和神月在一起的嗎?”
完全忽略了那什么聽都沒聽過的神月,此時此刻,穢土斑的腦海中就只有一個念頭在瘋狂旋轉——
這個柱間那邊的泉奈,還活著!
正當穢土斑要繼續追問下去的時候,一灘黑泥忽然從地底滲出,悄然出現在他的身后。
那正是一直潛伏在地底深處、默默觀察著四戰戰況的黑絕。
被這個憑空冒出來的柱間弄得差點崩潰的,可不只是穢土斑、穢土扉間和忍者聯軍。
眼看千年的救母大計即將成功,斑也被它完全玩弄于股掌之間,現在卻突然殺出個煞星,黑絕真的是,氣到生生崩潰!
更讓它氣急敗壞的是,穢土斑竟然沒去阻止,真是一點眼力見都沒有。
宇智波斑你愣著干嘛?沒看到母親大人都要被封印了!
“斑大人,十尾...”
“黑絕?你怎么逃出來了!”
看到這坨黑泥,柱間瞬間警覺,他秒速進入仙人狀態,還把綱手一把塞進斑的懷里。
“斑,你看好綱手,我現在就去解決它!”
穢土扉間、穢土三代、小櫻、鳴人以及眾多的木葉忍者,看到這一幕,差點像一群尖叫雞般失控大叫——
那個擁有輪回眼的初代目啊,你怎么能把孩子塞給宇智波斑這個魔頭?!
“綱手大人。。。
小櫻和靜音看到這一幕,理智瞬間被擔憂取代,揚起拳頭,直接要沖過去與穢土斑拼命!
這下子,本來頭腦一熱就要沖上去的鳴人,立馬和井野、鹿丸、牙他們一起,把這兩人給攔下來。
“小櫻,靜音姐,你們冷靜啊!就交給初代和我爸他們處理吧!”
懷里突然被塞了個小胖墩,穢土斑的表情和身體都是一僵,但小綱手只是調整了一下坐姿,便穩穩地趴在了穢土斑寬闊的肩膀上,給自家爺爺打氣:
“大爺爺,打死它打死它!”
“...等等,你竟然認得它?”
穢土斑危險地瞇起了眼睛,目光在柱間與黑絕之間來回游移,聲音中透露出一絲疑惑與警惕。
“你怎么可能知道黑絕的存在?這可是我的意志!”
“什么你的意志?斑,你被它騙了啊!”
柱間驚愕地瞪大了眼睛,緊接著,他毫不猶豫地以所有人都能聽到的音量,撕心裂肺地大喊道:
“它是大筒木輝夜的第三子,大筒木黑絕!”
......
另一邊,宇智波滅族之夜,宇智波鼬正無比錯愕地看向面前阻擋他的人。
在火影巖下日復一日、年復一年徘徊的木葉村民,絕不會認錯那張面容——
那正是二代火影千手扉間的模樣。
但為什么二代目會突然復活過來,還擁有了宇智波一族的寫輪眼。
“...以為變成這副樣子,就能阻止我了嗎?真是可悲可笑的愚蠢一族啊!
幻術、手術、易容,種種手段都有可能讓一個宇智波偽裝成二代火影的樣子。
鼬是完美的忍者,換言之,就是完美的殺人工具。
他的眼神瞬間恢復了冰冷與決絕,再度做好了大開殺戒的準備。
與此同時,扉間同樣也無比驚詫。
面前這個充當劊子手的小鬼,竟然也是宇智波一族的人!
“住手!”
扉間大概能猜出,這個宇智波小鬼,就是被高層推出來當劊子手和背黑鍋的替罪羊。
兩者之間怕是做了什么交易,靠著自己對宇智波一族的深刻了解,扉間毫不猶豫地直接喊道:
“我會保全你們全族的性命,別再執迷不悟了!”
不出扉間所料,這個宇智波的蠢小鬼果然面露掙扎——
如果能在不犧牲全族的情況下,就能保住佐助的性命,維護宇智波一族的榮耀,那該有多好...
不,不能相信這個虛假的二代目,只有殺掉全部的族人,自己才能保住佐助、保住村子、保住宇智波的名譽!
現在的宇智波鼬,已經徹底瘋魔,在舉起屠刀的那一瞬,他就再無回頭路,只能一條路走到黑。
就像現在,團藏的質問依舊在鼬的腦海反復回響——
究竟是選擇一族,還是選擇村子?
很快,鼬就做出了他的抉擇。
他一言不發,只是瞪大右眼,眼中滿是猙獰,一道血痕順著臉龐滑落。
“天照!”
永不熄滅的黑色火焰如黑色怒龍般向扉間撲去,扉間不敢大意,瞬身躲避開來。
而那黑色火焰落在墻壁之上,仿佛要將整棟房屋吞噬,任何手段都無法將其撲滅!
扉間陰沉著臉,閉上眼睛,感知著這個早早覺醒萬花筒的天才少年的一舉一動。
既然談判已經破裂,那接下來,他也不用著手下留情了。
只是在真正出手之前,扉間還是忍不住問出那個、令他無比困惑的問題:
“你到底,為什么要對自己的族人出手?”
“我的器量、已經對這愚蠢狹隘的一族絕望了!
下一瞬,宇智波鼬再次放出天照,企圖以那不滅的黑色火焰將扉間吞噬。
但扉間早已料敵先機,提前在鼬的背后擲出飛雷神苦無,身形一閃,瞬間便出現在了鼬的背后!
這一剎那,勝負已定,一切都已塵埃落定。
宇智波族地中,受害者的哀嚎如同夜梟啼鳴,早就不知驚醒了多少人。
此刻,街道上擠滿了驚慌失措的人群,仰頭看著那將宇智波族地與外界隔絕的巨大結界。
“是村子、村子要殺光我們!”
宇智波鏡攙扶著被扉間救出的族人,從那被天照吞噬的房子里離開,隨后不斷將被鼬殺死的族人逐一背出來,妥善安置。
這個過程之中,鏡的眼睛越來越紅,一抹血淚悄然滑落臉頰。
漸漸的,他成了這些失去主心骨的人們的頭領,越來越多的人加入他,另一批人則心急如焚地往族長一家的方向趕去。
不久之后,扉間就抓著昏迷的宇智波鼬,從那被天照吞噬的房子里走了出來。
鼬被扉間留了一命,當然,就只是暫時的。
在扉間看來,這小鬼身上必然藏著眾多秘密,他還要好好拷問這個家伙,讓他把幕后主使和前因后果都供出來。
當然,雖說扉間大發慈悲的給鼬留了條命,但心慈手軟不是他的風格,作為懲罰,他直接挖走了鼬的眼睛。
“...二代目,真的是您嗎?”
靠在墻壁之上,奄奄一息的老嫗,拼盡全力地睜開渾濁的雙眼,靜靜凝視著面前的扉間。
扉間沒有說話,只是皺起眉頭,于是越來越多的宇智波,瞪著鮮紅的眼睛,齊刷刷地看向這邊。
“您是不是早就料到了,宇智波一族會有今天?”
老太太顯然是撐不住了,張口就嘔出大口血來,但她拒絕了醫忍的救助,也拒絕了周圍人的攙扶。
只是用盡最后一口氣,憤怒地呼號道:
“宇智波走到今天這一步,初代有錯,您有錯,三代火影亦難辭其咎,轉寢小春、水戶門炎、志村團藏更是罪責深重。但說到底,錯得最深的,還是我們宇智波自己...”
“從一開始,宇智波一族就不該輕信你們千手!”
扉間心中五味雜陳,幾乎要脫口而出:
“我不是你認識的那個扉間!”
但面對那隔絕內外的巨大結界,周圍的慘狀,還有這含恨而終的老嫗,讓他徹底無言以對。
他大哥柱間要是在這里,恐怕已經愧疚到,直接給這些幸存者下跪了。
宇智波一族的滅族慘劇,已徹底崩潰了木葉的根基。
木葉建立的初衷,就是為了終結忍族間的無盡殺戮,讓各個族群在這個大家庭般中和諧共生,共享和平的果實。
可現在,連作為村子創立基石的宇智波一族,竟也遭到了村子的無情抹殺。
這無疑是對木葉初衷的極大諷刺,讓“不再互相殘殺”的美好愿景重新淪為自相殘殺的殘酷現實。
扉間真的是頭皮發麻,他不禁要問:
這個世界的木葉,到底扭曲成了什么樣子?
又是為什么,他們會從如日中天的木葉忍國,淪落到這般田地?
“鼬被打倒了?”
此時,結界之外,正嚴密監視著宇智波族地動向的志村團藏,從手下的感知忍者那里,得知鼬被打敗之后,不屑輕蔑地冷笑一聲:
“宇智波的人,就是不堪大用,這么些老弱病殘都殺不了!
隨后他猛地站起,命令手下人迅速包圍結界四周,準備替鼬辦完他沒做完的事。
“宇智波一族,今天必須滅族!”
......
另一時空的三戰戰場之上,猴子好好的出了一次風頭。
在恩師宇智波斑和千手扉間的多年磋磨之下,猿飛日斬不僅是血條奇厚,五遁忍術皆精,戰斗力那也是相當不錯。
可惜一直以來,神月的光芒實在太盛,把他襯得像庸才一樣。
不過,那也只是和神月比,三戰戰場上的一般戰力,完全不是猿飛的對手,就算是上忍,那也只是高級一點的小嘍啰。
猿飛輕而易舉的就擊敗了襲擊木葉小鬼的巖忍,又幫著小鬼們救出同伴,順手鏟除了可惡的綁匪,接著更是一鼓作氣,把蜂擁而至的敵軍全部擊退。
他,猿飛日斬,真的超強的!
“猿飛大哥!”
救出琳后,小帶土已經對猿飛日斬死心塌地,認他為此生唯一的大哥。
小卡卡西則對這突然冒出來的家伙還是十分的警惕,雖然這家伙和三代目一樣都姓猿飛,還有猿猴王這個通靈獸作證,應該就是木葉的同伴沒有錯。
但是、總感覺,這家伙的畫風有哪里不對!
“...謝謝。”
但看著傻笑不停、甚至抱著琳痛哭流涕的帶土,和安然無恙的琳,臭屁的小卡卡西還是別別扭扭的道起謝來。
溫柔又懂事的琳,在安撫完哭成淚人的帶土后,滿懷感激地望向猿飛,哽咽道:
“有猿飛大哥在,真的太好了!”
“嘿嘿嘿,我們都是木葉的同伴,應該的!
猿飛用力拍拍三個孩子的腦袋,好好享受了一把被人崇拜的感覺,十分得瑟的大笑起來。
“既然干掉了綁架犯,小家伙們,咱們該回家啦!”
這話一出,卡卡西、帶土和琳三人不禁面面相覷,隨即異口同聲地反駁:
“不能走!我們還有任務還沒有完成!”
“啥、啥玩意兒?你們還有任務!”
猿飛日斬驚訝地瞪大了眼睛,上下打量著眼前的第七班,難以置信地問:
“你們忍校都沒上幾年吧?”
“別小看我們,我們早就畢業了!”
帶土忿忿不平,就算是猿飛大哥也不能小看他:
“我和琳都是中忍了,卡卡西都是上忍!”
“上忍、啥,就你?”
猿飛簡直是驚得下巴都要掉下來了,上次村子搞戰斗忍考核的時候,他可是下忍守門員,他發誓,自己絕對沒見到過這些小孩!
“你們別開玩笑了,柱間老師和斑老師怎么可能讓你們這些小孩畢業,還去執行任務,太扯了...”
“柱間老師?猿飛大哥是在說初代目千手柱間嗎?”
野原琳迅速抓住了重點,臉上滿是迷茫:
“可現在村子的火影是三代目啊,初代目早就去世了啊!”
“啥?這都是什么跟什么啊!柱間老師怎么可能去世?!”
這時,再回想起猿魔之前說的木葉在打仗的事,猿飛簡直要崩潰了。
他急忙找了棵樹,對著樹干砰砰砰地撞了好幾下,結果樹都被撞斷了,他的頭卻一點事都沒有。
“...木葉真在打仗?”
連撞十棵樹之后,猿飛終于停了下來,看向被他嚇傻的帶土、卡卡西和琳三人,語氣沉重地問道:
“就連你們這樣的小孩都要上戰場?”
“......”
三人沉默不語,氣氛一時變得異常沉重。
就在這時,終于支援完木葉同伴的水門,第一時間就發動飛雷神之術,回到了第七班的身邊。
“水門老師!”
“大家都沒事吧?”
水門一眼掃過三個學生,見他們安然無恙,心中頓時松了一口氣,,急忙詢問起他們的狀況:
“我們之前被敵人襲擊,我、我被抓走了,對不起...”
野原琳是個堅強的孩子,即使遭遇被敵人抓走拷問的慘劇,也一直都沒有流露出脆弱的神情。
可在水門出現之后,她還是后怕的顫抖起來,眼眶中溢出眼淚。
但她很快便擦干了眼淚,感激地指向猿飛日斬:
“是猿飛大哥救了我們!”
“猿飛?是木葉的同伴嗎!”
水門面露驚喜,立刻就要向猴子道謝,但話音未落,他就迎面挨了猿飛日斬狠狠一拳。
“畜生!”
揪住水門的衣領,猿飛日斬怒吼道:
“你們這幫人瘋了是不是?怎么能讓小孩子上戰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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