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一十章 折疊銅具被窩卷
也不知道什么原理,自從金板到了茨溝村,被送進祠堂之后,原本黃金血的那波人一下子就舒坦了。
那種感覺,用曹雷的描述,那就是壓在胸口的大石頭卸下去了,胸口不疼了,終于能挺直腰呼吸了。
他這話夸張,但村里擁有黃金血的人確實感覺到了不同。
徐達試過挪放金板的位置,又問過各個人的感受。
說來也奇怪,對于黃金血的人來說,老弱病殘的感覺其實并不明顯,反而是氣血充足的大小伙子們感知更敏感。
這也是為什么榆錢說他們沒有感覺的原因。
俞紅豆接收到徐達的目光,默默的頷首。
徐達的臉色好看了一些,金板丟失可以后找,他就怕好容易改善的村里人又回到從前。
俞紅豆心里卻是惋惜又懊惱,她還沒見過那塊金板到底是什么模樣。
雖然以徐達的謹慎,定會把上面的內(nèi)容拓印下來,但有一種情況是未知的,那就是這塊金板,能不能簽出點什么。
不過剛得到了金龍,并且已經(jīng)和八角螺母組合成了一套,這讓俞紅豆對百分百跟這倆玩意兒組合不到一起的金板興趣大失。
徐達又問了幾句細節(jié),榆錢一一作答,俞紅豆沒再聽,倒是譚燕臨跟著一起聽了半天,還問了幾句。
“紅豆,這里比較簡陋,你就隨便擦擦就睡吧,別怕哥住外面。”俞松進屋看了看,回身把隨身的行李送了進來。
俞紅豆應(yīng)了一聲,領(lǐng)著旺旺和錢三妹進了屋。
她進的這個屋子是唯一一間被隔開的里屋,沒有門,只在木板墻上掛了一道草簾。
錢三妹把炕上的稻草歸攏了一下,翻出一件兔毛拼接的毛大氅來,背毛朝上鋪在稻草上,又拿出一件夾棉的長披風(fēng)放到上面當(dāng)被子。
她自己則鋪了另一堆稻草,然后翻出一個薄薄的被窩卷鋪到了上面。
“小姐,這個被窩卷真是方便,羊皮鋪地都不涼,雞毛松軟還暖和,等鴨毛攢夠了,我給你重新做一套。”錢三妹撫平被窩卷,滿臉都是開心。
“好,我聽爹說,今年來的外地商人多,回去看看能不能買到大毛,到時咱做一個皮毛一體的,外面襯一層鴨絨,那睡著才暖和。”
俞紅豆笑瞇瞇的看著錢三妹,沒糾正她這玩意兒叫睡袋。
本來睡袋這個東西是她給自家哥哥準備的,但考場不讓帶,最后就便宜了錢三妹。
俞紅豆覺得考場不讓帶,主要是雞毛里面容易藏東西,打算回頭全用大毛做一個。
譚燕臨正好跟徐達和榆錢他們說完話進到外間,聽了俞紅豆的話,心里的小本本便記上了,得讓七哥送點大毛過來。
錢三妹鋪好床,又從行李里翻出幾塊銅片,按照銅片的卡槽一一卡好,很快一個四四方方的小銅盒出現(xiàn)在眼前。
她又去翻了一包木炭放進去,拿出另外一包銅片,又是一番組合,銅片變成了一個四房的銅盆。
“可惜銅不好弄,不然小姐研發(fā)的這套銅爐銅盆定然會大賣。”錢三妹看著組合好的銅盆和炭爐可惜不已。
“便是銅不管制也不賣,忒費勁,回頭把這個圖紙拓印出來,放到店鋪里散出去。”俞紅豆本來沒想到這個事兒的,系統(tǒng)商城的解鎖刺激到她了。
這世間從來不缺能工巧匠,她不過是勝在見識比旁人多那么一點點而已。
把這圖紙拋磚引玉扔出去,也算服務(wù)一下大眾。
錢三妹雖然不理解小姐為什么放著錢不賺,而要白送,不過她自認沒有小姐腦子好使,所以從來不反駁俞紅豆的決定。
她引燃了火,走出去打水,草簾后的外間,俞松和譚燕臨的跟前也多了這么一套,墨守歸跟徐達住在另一間,想來也該是有這么一套。
譚燕臨身邊的護衛(wèi)正蹲著研究這兩樣?xùn)|西,在青竹的火升起來之后,看了一眼自家主子。
“紅豆既然說俞旺齋不會賣,圖紙你回頭問紅豆拿就好。”俞松看在眼里,失笑的搖了搖頭,直接跟護衛(wèi)大哥和譚燕臨說道。
譚燕臨挑起眉,很快又落下來,他大概知道為什么小姑娘不肯賣這套器皿了,定然是怕麻煩。
“紅豆還想了一種被窩卷,哦,她管叫睡袋,就是一條長長的被子,腳下縫合,側(cè)面開蓋,可以用銅紐扣上,卷起來不大,睡著暖和又方便。”
既然說了就干脆好人做到底,俞松又把剛剛里面主仆二人嘴里說的被窩卷也解釋了一遍。
護衛(wèi)大哥又看向自家主子,譚燕臨頷首:“回頭也問紅豆要一份圖紙來。”
一向冷肅,沒什么表情的護衛(wèi)大哥頓時一臉滿足的走出去了。
房間太小,屋里再也住不下那么大的一個他了。
“明年的主考官,大概就是朱、梁、王三位大人之一了,前兩者一個是氏族出身,一個是前朝丞相家,唯有王大人是寒門……”
譚燕臨跟俞松聊起明年進京會市的相關(guān)事宜,因他將來也會走這條路,所以對各位文官的喜好研究的頗為透徹。
趁著這會兒沒人俞松閑聊幾句,說不上指點,只算作是信息互通。
俞松在這一塊算是短板,一下就聽進去了。
雖然譚白鹿和尚師說了一些考試的注意事項,但他們二人,一個不怎么上進,當(dāng)個縣官就心滿意足了,另一個根本就不想入仕。
兩個人又遠離了政治中心,這會兒便是說也說不出太詳細的信息來。
譚燕臨給俞松講了幾位主考官,如果他們考中之后,要拜訪這些大宗師,進行拜師禮站隊的。
說完了這些文官,譚燕臨還順便說了些實權(quán)的武官和權(quán)貴,這些都是不能太好惹,甚至不能惹的。
說話間,錢三妹和青竹一前一后拎著水進來了,錢三妹掀簾子進去,譚燕臨側(cè)過身避了避,目光直接投放到對面的俞松身上。
俞松把他的動作看在眼里,嘴角翹了翹,追問幾句關(guān)于大理寺那邊的情況。
“俞兄將來是想走刑吏的路子?”譚燕臨有些驚訝,他以為俞松應(yīng)該有更大的野心才是。
俞松點了點頭:“我對勾心斗角興趣不大,我爹是從幫著師兄抓住盜匪開始,一步一步的進到縣尉,我便想著,若是將來父承子業(yè)也不錯。”
文官愛惹禍,武官易喪命,刑吏相對還安全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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