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9章 你看我像不像你大哥?
濮陽戰(zhàn)覺得他現(xiàn)在的面子,就像小孩的尿不濕。
在有限的空間里面無限擴張!
眼見呂輕侯都被嚇到了,濮陽戰(zhàn)越加興奮了。
正所謂,老天如果想要一個人滅亡,那必先讓其瘋狂。
嗯……
江白覺得濮陽戰(zhàn)現(xiàn)在就挺瘋狂的!
在死亡的邊緣,瘋狂試探,反復橫跳……
呂輕侯會怕嗎?
當然不會。
“子曰,你他娘的要是現(xiàn)在低頭認錯,還來得及,否則,你看你那大哥,能不能救得了你!”
說完,呂輕侯身上氣勢一變。
儒道氣息從他身上噴涌而出。
甚至還帶著一絲絲莫名的仙氣。
配上他帥氣俊朗的外形,頗有種詩仙下凡的感覺!
一點寒芒閃過,一把飛劍靜靜地指在了濮陽戰(zhàn)的眉心。
似乎只要他敢有一點點異動,飛劍便會毫不猶豫地刺下去!
濮陽戰(zhàn)感受著劍尖處的鋒利,不自覺地吞咽了一口口水。
直到這時,他才能真切地感受到天驕榜第二的壓力。
本想裝個逼而已,沒想到把自己給裝進去了。
濮陽戰(zhàn)眼珠亂轉(zhuǎn),想要找一下關凌天。
現(xiàn)在,也只有那位莫須有的大哥,才能救自己了!
只是無論他如何分辨,都看不出哪個人像。
感受著懸停在眉心處的飛劍,濮陽戰(zhàn)的心理防線,隨著時間的推移,進一步被呂輕侯蠶食著。
豆大的汗珠不停的滴落。
因為不停吞咽口水,讓他的嘴唇,都有些發(fā)干。
在呂輕侯強大的壓力下,浦陽戰(zhàn)的神經(jīng)崩得非常緊,甚至影響了判斷力。
在他看到江白在一旁吃瓜吃得非常愉快后,立刻便把怒氣,全都撒在了他的身上。
“笑什么笑,有你什么事?別以為贏我一次,就能在我面前裝大瓣蒜,我告訴你,別讓我逮著機會,非把你扔發(fā)了情的狗窩里!”
江白聞言,臉上的表情就像川劇變臉一樣,迅速變換!
隨后突然曬然一笑。
他走到濮陽戰(zhàn)面前,伸手將呂輕侯的劍往外撥了撥。
“怎么滴,想要求饒么?晚了!”
濮陽戰(zhàn)看著近在眼前的江白,智商立刻重新上線。
但剛才話已經(jīng)說出去了,這會兒是萬萬不能收回來的。
面子這東西,他還是比較喜歡的!
只是看著似笑非笑的江白,莫名的心里有些發(fā)怵。
這個時候,他才回想起之前被江白所支配的恐懼。
似乎完全不在關凌天之下啊!
只見江白的手,慢慢的摸向了儲物戒。
濮陽戰(zhàn)見了,立刻道:“不錯,還知道賠禮道歉,既然如此,那我就不跟你追究之前的事了!”
濮陽展此時只想趕緊找個臺階給自己下。
用一句話可以總結(jié)他此時的心情。
“剛才外面人多,哥給你跪下了!”
說完,他的臉上,便露出一副吃了屎一樣的表情。
只見江白的手中,多出了一張面具。
“你看我像不像你大哥?”
濮陽戰(zhàn)看著那熟悉的面具,心中一萬匹草泥馬奔騰而過!
他回頭看看已經(jīng)笑得花枝亂顫,上氣不接下氣的劉蕊,死的心都有了!
如果社死算是死的話,那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頭七了!
他尷尬地沖著江白笑了笑,諂媚道:“大哥,你聽我給你編……”
“剛才罵得很爽啊!”
“沒沒沒,我說我自己呢!”
“給我關狗窩里是吧!”
“大哥你聽錯了,是想送你一只可愛的小狗。”
“就是你騙人家戰(zhàn)意的?你長輩快掛了?”
“錯了,都聽錯了,是我快掛了!”
看著就要動手的江白,濮陽戰(zhàn)似是想到了什么,連忙掏出他的一大堆珍寶。
“大哥,來挑一個……不,挑兩個,挑兩個!”
江白拍拍他的臉,惡狠狠道:“剛才這股子聰明勁去哪了?”
“這不是最近豬肉吃多了,油太大,糊了腦子么!”
濮陽戰(zhàn)兩米高的身軀,在江白面前,彎得就像一個大號龍蝦似的。
要多滑稽,就有多滑稽。
“愣著干嘛,把戰(zhàn)意還人家啊!”
“哦哦哦,忘了忘了,見到大哥太激動,一時間忘了!”
說著,濮陽戰(zhàn)便來到齊天面前,語氣誠懇道:“兄弟,是老哥不對,來,這三道戰(zhàn)意你拿著,老哥給你賠不是了!”
聰明的智商又占領高地了,濮陽戰(zhàn)又重新變回那個濮陽戰(zhàn)了!
人情世故拿捏的,相當?shù)轿唬↓R天看著眼前的三道戰(zhàn)意,微微有些愣神。
然后拿起兩道,將剩下的一道推了回去道:“我拿回我的就可以了。”
濮陽戰(zhàn)立刻為難的看著江白。
啥意思,這事兒不準備完么?
呂輕侯狠狠瞪了齊天一眼。
自己這個師弟啥都好,就是有一點,太實誠。
“書院里那群老家伙教的你還真信啊!”
“溫良恭儉讓,仁義禮智信,你是一個都沒落下啊!”
呂輕侯頗有恨鐵不成鋼的無奈之意。
“那幫老家伙的厚臉皮,你是一點都沒學到啊!”
齊天面色平靜道:“子曰……”
“滾,知道子曰什么意思么?”
呂輕侯怒喝道。
“書中言……”
“書書書,就知道書,書上寫的,那能信么?還不是由人寫的?”
“今天師兄就教教你,子曰就是老子曰的意思,明白了么?”
“活該被人騙!”
呂輕侯一把從濮陽戰(zhàn)手里躲過戰(zhàn)意,然后又勾勾手道:“子曰,不夠!”
濮陽戰(zhàn)為難的看看江白,發(fā)現(xiàn)江白沒有阻攔的意思,便陪著笑臉又拿出一道戰(zhàn)意,雙手奉上。
呂輕侯一股腦全塞到齊天手里說道:“看到了么,這,才是真正的子曰!”
齊天卻是不以為然。
顯然呂輕侯的驚天言論他已經(jīng)領教過很多次了,心中完全不起波瀾。
但還是將多出的兩道戰(zhàn)意收了起來。
不能辜負師兄的一片心意,也是一個君子應有的品行!
見他倆的事告一段落了,江白便將濮陽戰(zhàn)喊到了跟前。
“東西這次我就不要了,幫我辦件事兒!”
濮陽戰(zhàn)立刻小雞啄米般狂點頭。
“大哥你吩咐,老弟一定給你辦明白兒的!”
江白滿意地點點頭道:“知道我會算卦吧,讓他們都來找我算,沒問題吧!”
江白的卦術他是知道的。
要不說這家伙腦子夠靈光呢,立刻便明白了其中的關鍵。
他指指上方的穹頂?shù)溃骸按蟾纾@個吧!”
江白頓時笑了。
差距,差距啊家人們。
這商業(yè)頭腦,和濮陽戰(zhàn)一比,呂輕侯就是個渣渣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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