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九兒這話，多少有點此地無銀三百兩了。

她有些無奈：“好吧，我的確覺得你真的很好看，但……”

“但你心里早就有別的人，我再好看，你也不會放在心上。”

陸北城收回目光，依舊看著平靜的河面。

這話，倒也聽不出來半點不高興的意思，只是很淡，淡如眼前這條河。

九兒吐了一口氣。

也沒什么好瞞，更何況，九爺的眼神太犀利，瞞也瞞不住。

她心里，的確有另外一個人，尤其是看著他的時候，時常會有一種錯覺，她的九皇叔又回來了。

“九爺，你心情不好嗎？在想什么？”甄九兒也忍不住看著眼前這條河。

河水清澈，在這個年代，是極其少見的事情。

大概是因為這個地方太荒蕪，毫無人煙，河水還沒來得及被污染。

和溪水一樣清澈，也是難能可貴。

“九爺，你有心事嗎？”

其實，有心事的人是她自己，這話，只是隨口問的。

卻不想，陸北城竟然點了點頭：“嗯。”

九兒微愣，又忍不住看著他的臉。

說是不會垂涎人家的美色，但每次只要一看到，都會有一種驚艷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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