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13并不是所有選擇都有意義
說不出口——!!!
能救你們艦長的唯一證據已經被他骯臟的屁股玷污沖進了骯臟的下水道什么的完全說不出口!!倒不如說,是完全不敢說出口!絕對會被那個暴力女拆胳膊卸腿也沖進下水道的!!
冷靜,冷靜點啊我!!!信已經丟了,就算現在找回來也已經是沾滿oo的爛紙片,現在當務之急是怎么彌補這個大洞!
銀時思來想去,決定先偽造一封,當然了,只是緩兵之計。畢竟雖然信封的特殊處理手法他在攘夷戰時期有所涉獵所以能模仿個九成,但無奈他擦屁股的時候根本就沒拆開過信封自然也會不知道里面寫著什么所以內容是完全瞎掰的。
坂田銀時的腦子轉的飛快,行動力也高得離譜,憑借著記憶很快還原了一封假密信。但他知道這僅僅只是個開頭,這封假信撐不了多久,而他得在一切暴露之前想到真正的解決辦法才行!
然而神算如他也沒想到剛把信交給陸奧,導致他把重要的證據當成廁紙沖進下水道的罪魁禍首就找上了門來。
“哎呀呀,讓我瞧瞧這是誰啊?”沖田的心情看起來不錯,悠閑地踱著步子走近的同時還哼著不知名的歌,語氣輕飄飄的,手卻是已經搭上了刀柄。
“能解釋一下你為什么會和刺殺幕府要員的逃犯,在這種時候,這種地方待在一起嗎,我親愛的隊員田中君?”
早在第一次上戰場的時候他就說過,如果是其他勢力派來的臥底,那么阿瞬的演技也未免太過拙劣。整整兩個月,愣是一點長進都沒有。
寺田屋事件發生的當天他們都坐著同一輛車,他油門踩到底也只趕上了戰斗的尾巴,目睹到受傷的陸奧破窗而逃的畫面。那個時候,雖然只有一瞬但沖田還是捕捉到了。他十分確信,名為陸奧的逃犯和他可疑的隊員產生了視線上的交流。
自那天晚上起,他就在暗中觀察他了。他有預感,比起全城戒嚴,這樣(緊盯著阿瞬)反而能更快的找到陸奧。
事實證明,這方面的直覺他從來都沒出過錯。
冰冷的刀刃橫在阿瞬的側頸,沖田露出他今天第一個真心的笑容,“終于露出狐貍尾巴了啊,田中!”
血。
血的味道。
不同于道場里收斂過后軟趴趴的揮刀,這次的沖田每一擊都直沖阿瞬的命門,不給他任何喘息的機會。
好在阿瞬這些天為了掩人耳目確實有定期去柳生家的道場打卡,在敏木齋的指導下習得了不少柳生陳陰流的精髓,用起武士刀來也再不像剛進真選組那般生硬,接下沖田的招數雖不說綽綽有余但也不算非常吃力。
這倒是讓沖田頗為意外,雖然早在入隊測試的時候他就知道阿瞬隱藏了實力,心中也多少是抱著看看他的能力到第幾多深的找樂子想法才把他分到自己的一番隊的。可對阿瞬一時間居然能和他戰得勢均力敵這件事,他是完全沒想過的。
躲開阿瞬出其不意的一擊突刺,沖田面上的笑意也一并染上血腥的氣味。
前言撤回。
這兩個月,這家伙并非毫無長進,演技還是那么的糟糕,可劍術造詣卻已經超過了真選組的絕大部分隊士。
雖然是害他他把重要的證據當成廁紙沖進下水道的罪魁禍首,但對沖田一言不合就砍人的架勢,銀時是萬分感激的。他甚至希望這兩個人能就這么一直打下去,這樣他就能帶著陸奧先跑路,最重要的是能多勻出點時間想想這局面該怎么處理。
可時間不等人,陸奧的嘴也不等。她掏出信,大聲呵斥兩人住手。
那一刻,坂田銀時感覺世界都灰暗了。
完了。
他的人生就到此為止了。
下午兩點本應該是松平片栗虎悠閑的午覺時間,而他現在人在辦公室,后背半倚著軟的合適的靠墊,兩條腿也翹起架在桌上。
“也就是說,原本服侍將軍的近臣水野不知何時倒向了一橋派,這次對你們快援隊是拉攏不成于是選擇了除掉——你是這個意思是吧,姑娘?”拽的不行的老爺子聽完陸奧對水野的陰謀推測和借著阿瞬和銀時吸引沖田和土方的注意力的間隙潛入水野宅盜取密信的整個過程后,眼睛都不眨一下地將煙掐滅在手上。
“但是,”他話音一轉,將捏在指尖那封薄薄的信箋往桌上一扔“你又怎么證明這些說辭,還有這封信不是你們憑空捏造的呢?”
銀時的心里咯噔一聲。
如果不是因為被綁著沒法動作他甚至想跪著給松平磕三個響頭大喊對不起!確實是偽造的!都他媽是假的,所以別再折磨他了!再這樣下去辰馬還沒被砍頭他反而要先一步因為心臟病發當場去世了!他今天要是因為心率過快猝死了,在場沒一個人是無辜的!
天知道在陸奧制止阿瞬和沖田的打斗到阿瞬和陸奧自愿放棄抵抗被沖田逮捕再到陸奧解釋整個事件的來龍去脈并把作為證據的信箋交給松平的這段時間里,他有多少次因為心率過快差點白眼一翻昏過去。
要是真暈了倒還好,橫豎是死暈了好歹少點心理負擔。但偏偏心跳的越快他人越清醒。
他的面前,名叫松平的老爺子以一個拽的上天的架勢坐在辦公椅上,手里把玩著一看就是外頭進口的槍支,老爺子的身側是據說在寺田屋事件中負傷,聽聞寺田屋事件另有內幕特地從醫院趕來的猩猩·陰沉眼鏡·爆炸頭三人組,每個都帶著佩刀。而他們三人則被麻繩綁得結結實實,頭牽在紅眼睛的小鬼手里,尾落在v字劉海的青光眼手上,兩個人不僅帶著佩刀,腳邊還放著火箭炮。
很顯然,他們已經沒有機會逃跑了。
現在擺在銀時面前的路有兩條,也就是說與不說的區別。
不說就會被條子當攘夷志士一槍爆頭,腦漿灑一地那種;
說了也會被兩個抖s暴力狂一拳爆頭,腦漿灑一地那種。
結局都是腦漿灑一地,最多也就是兩天后死和馬上死的區別而已。如果非要他選一個的話,面色灰白的坂田銀時絕望的閉上眼,隨后決絕的以頭搶地。
那他選擇自殺!他受夠了!!誰都好,快他媽給他一槍讓他解脫!!!
抓著繩子尾的土方被銀時扯得一個釀蹌差點也跟著栽倒,得知上午那番鬧劇是被耍了他的心情本來就不好,見犯人還跟得了失心瘋似的開始撞地板,鬼之副長終于做了一件符合他對外形象的事——朝著銀時的后腦勺狠狠來了一腳。
平時他這么一腳下去對方輕則腦震蕩重則頭骨骨折,可這個叫坂田銀時的男人不一樣,他的腦袋硬的像塊石頭,在混凝土的地面重重的砸出一個圓形的淺坑也沒見半滴血。人也跟感覺不到痛似的,艱難地扭過頭的時候甚至沖他露出個解脫般的笑容。
然后他白眼一翻,暈了過去。
果然是失心瘋了吧。
土方如此確信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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