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漓看著竹苑,格格一笑道:“等雪怡妹妹過來后,我們就算是到齊了。”
張傲秋一聽,這些天倒是忘了這丫頭,當即轉(zhuǎn)頭望向紫陌道:“雪怡還沒有消息么?”
紫陌聞言一攤手道:“這些天我都跟你們在一起,你問我,我問誰去?”
張傲秋聽了卻是陰陰一笑道:“阿陌……。”
紫陌一看張傲秋那表情,就知道他又要陰人,當即打斷道:“好了,你別了,我去找,我去找可以不?”
張傲秋聞言一撇嘴聲嘀咕道:“老子都還沒出來,真沒勁。”
嘀咕完抬頭看了看武月城方向道:“現(xiàn)在世道不太平,還是讓老鐵跟你一起去吧。我去找蘇起那子,看他是跟我們一起,還是跟獨孤豐逸他們一起。”
夜無霜一聽,立即想到慕容輕狂曾蘇起可能是女子的話,當即搖頭道:“算了,還是讓他呆在那山谷好了。”
張傲秋聞言詫異道:“怎么?蘇起那子得罪你了?你別生氣,看哥哥我不好好收拾他。”
夜無霜聞言臉色卻是一紅,瞟了張傲秋一眼道:“他倒是沒有得罪我,你還記不記得師父對蘇起的評價?”
張傲秋聞言卻是一愣,茫然地想了一會,夜無霜在旁見了,遂附到他耳邊聲了幾句。
張傲秋一聽恍然大悟,嘿嘿一笑道:“怎么?你怕他來勾引我么?”
夜無霜聽了杏眼一瞪,一拳錘過去道:“沒個正行。”
張傲秋夸張地“哎喲”一聲,惹得所有人都看了過來,夜無霜見了卻是白了紫陌一樣道:“都一個德行。”
紫陌被罵得莫名其妙,一捎頭奇道:“怎么又把我給捎上了?”
張傲秋見了哈哈一笑,上前拍了拍紫陌肩膀道:“你是無妄之災,算了,就算給你賠罪,我陪你一起去找你老……。”
后面的“婆”字剛要出口,突然想起阿漓還在旁邊,急忙打住,轉(zhuǎn)口道:“找這個老朋友。”
完不待后面阿漓懷疑,一拉紫陌飛也般離開,人在路上,跟著轉(zhuǎn)頭喊道:“老鐵你留下保護好她們。”
夜無霜見張傲秋倉皇而逃,知道其中緣由,對著兩人離開的背影啐了一口道:“一丘之貉。”
阿漓在旁邊卻是奇道:“霜兒妹子,秋大哥這是怎么了?怎么得好好的突然就跑了?”
夜無霜看了看阿漓,心頭卻是一嘆,伸手挽住她胳膊道:“阿漓姐姐,別管他們,我們?nèi)ミx房間吧。”
張傲秋跑了一段,一拍胸口道:“好險,剛才差點就把你給賣了。”
紫陌在旁“嘿”了一聲道:“算你機靈。唉,雪怡到底在哪方?你倒是指個路啊。”
張傲秋聞言伸了伸懶腰道:“急什么急?還怕你老婆跑了不成?”
歸,最后還是老老實實放出神識,方圓三百丈距離一應識海。
看了一會卻沒有發(fā)現(xiàn),跟著道:“阿陌,沒有發(fā)現(xiàn),看來我們還要往前走段距離。”
紫陌一聽茫然道:“往哪邊走?”
張傲秋聽了也是一愣,在這山林里找一個人,那無疑就是大海撈針,往哪邊走都一樣,無非就是看運氣好不好。
張傲秋隨便選了個方向,帶頭往前,不過這次他走得就慢了很多,神識雖然可以看清前方事物,但就跟眼睛一眼,若不用心,很多地方都可能漏掉。
哪知這次走了好久,居然一點發(fā)現(xiàn)都沒有,張傲秋也是不服,又折了個方向,可是整整一天過去,都沒有任何發(fā)現(xiàn)。
兩人遂調(diào)轉(zhuǎn)方向,第二日,以落梅鎮(zhèn)為中心,繞著圈子找,等到繞到第十圈,天色已黑,依舊是一無所獲。
張傲秋跟紫陌兩人蹲在高處,均是眉頭微皺,按理歐陽雪怡他們也是初來乍到,又沒有什么熟人,不應該跑到很遠的地方去才對。
紫陌望著周圍漫山的樹林道:“秋哥,你雪怡她會不會有什么危險?”
張傲秋聽出了紫陌話音中的緊張,遂安慰道:“雪怡修為雖不及你我,但她一人獨闖江湖多年,就從她在一教二宗眼皮底下將那五十四人帶回來,就可見她應變能力,以前一個人都沒事,現(xiàn)在還有這么多手下,能有什么事?”
紫陌聞言心想也對,但這片山林實在是太大了,縱然張傲秋有神識,那也只是大海中的一盞油燈,照亮的位置實在有限。
當晚一夜無話,第二日又找了一天,紫陌也不得不放棄道:“秋哥,不找了。”
以張傲秋的脾氣,是找不到是要找下去,不過他又怕時間耽擱太久,那邊的夜無霜又要擔心,沒有辦法,也只好打道回府。
不過在回去的路上,又繞到落梅鎮(zhèn),在鎮(zhèn)子顯眼的位置留下暗記,告知歐陽雪怡他們所在的方位。
一個月后,又一批物資運抵月河鎮(zhèn)。
這次云鳳閣帶著云歷出示的公函親自前往武月城拜會花倩笑。
花倩笑雖然沒有去過臨花城,但跟臨花城打了這么長時間的交道,鳳翼是誰,她還是心中有數(shù)的。
云歷這次將自己獨子都派到一線,就憑這點,也可見他的誠意。
花倩笑接到通知,立即率花連城一眾將領迎出城門,雖然沒有灑水凈街,但接待的禮節(jié)跟規(guī)模比起張傲秋他們四人過來時,卻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上。
紫陌這要是在旁,估計都要被氣死。
一眾人在城主府議事廳分賓主坐下后,云鳳閣從懷里掏出一份清單遞給花倩笑道:“花城主,這是這批物資的清單,請過目。”
花倩笑接過清單沒有看,卻是看著云鳳閣問道:“聽聞鳳將軍已帶人打通了從月河鎮(zhèn)到武月城的通道,以后軍資可以不再走前面城門?”
云鳳閣聞言一笑道:“我正要跟城主這件事,通道是打通了,不過卻不是我?guī)舜蛲ǖ模@通道是由霍星含選址,前半段也是他鋪設的,不過這后半段卻是先生打通的。”
花倩笑聞言奇道:“先生?先生是誰?”
云鳳閣道:“先生城主應該見過,就是張傲秋。”
花倩笑“哦”了一聲道:“是他?鳳將軍為何稱呼他為先生?”
云鳳閣聞言正色道:“先生醫(yī)術如神,在臨花城開了間青天堂醫(yī)館,活人無數(shù),先生的名號是所有人對他的尊稱。”
花連城在旁聽到“醫(yī)術如神”四個字,眼睛頓時一亮,跟著又是露出懷疑之色,不由拿眼看了看花倩笑。
花倩笑聽了也是略帶驚訝道:“醫(yī)術如神?先生?尊稱?”
云鳳閣見了笑道:“花城主你可不要看他年紀輕輕,但其一身醫(yī)術確實驚人,他醫(yī)術如神一點都不夸張的。”
花連城見云鳳閣的斬釘截鐵,自然是沒有夸張之意,臉上不由露出喜色,目光灼灼地看著花倩笑道:“城主……。”
花倩笑卻當沒有聽見,皺眉沉吟片刻后道:“不知鳳將軍可否帶我等去看看那秘密通道?”
云鳳閣聞言點了點頭道:“我也正有此意,請城主帶路到武月城北后門。”
花倩笑聽了當即起身,一眾人來到北后門。
云鳳閣指著面前一處山石道:“城主請派人將這塊山巖打穿。”
花連城聞言右手一招,立即上來十個軍士,一通忙活后,山巖后露出一個石洞。
軍士跟著將石洞擴大,一條通道出現(xiàn)在眾人眼前,而在通道內(nèi),卻是霍星含帶人等候。
花倩笑舉步上前,四周看了看,云鳳閣在旁介紹道:“城主,這位就是我剛才的霍星含。”
花倩笑聞言立即肅然行禮道:“花倩笑代武月城上下,感謝霍先生大恩。”
霍星含聞言急忙回禮,跟著正色道:“城主大人不用謝我,霍星含也是軍人,而且是武月城人士,我一家老都死于死域人之手,我做的這些,也是想為我自己親人報仇。
而且這通道我也只鋪了前半段,后半段卻是先生憑一人之力生生挖出來的。”
花倩笑聞言用手拍了拍旁邊的石壁,入手只覺堅硬如鐵,跟著問道:“他一人?用了多少天?”
霍星含在旁回道:“回城主大人,也不是他一人,我跟鐵大可兩人也在旁幫忙,不過主力卻是先生一人,這山巖部挖通只用了四天時間。”
花連城聞言赫然道:“四天?這怎么可能?”
霍星含聽了一笑道:“當初先生定的是五天時間,當時我聽了也是跟你一樣的表情,但事實卻是只用了四天,那四天我一直在旁,沒有半句虛言。”
花倩笑聽了不由陷入沉默,半響后從懷里掏出一塊玉牌,對云鳳閣道:“鳳將軍,這塊玉牌可是臨花城腰牌?”
云鳳閣看了一眼道:“不錯,這是臨花城最高階腰牌,持此腰牌,可以隨意到達臨花城任何位置,包括機密要地,而且憑此腰牌還能調(diào)動臨花城軍隊。”
花倩笑聞言一愣道:“看來云城主對這位先生可是信任有加啊。”
云鳳閣聞言微微一笑道:“信任有加?又何止信任有加哦。”
頓了頓接著道:“先生不僅醫(yī)術如神,而且一身事神鬼難測,鳳翼與之相比,連提鞋都不配。”
花連城聽了嘴巴張了老大,半響后才道:“鳳將軍是不是太自謙了?”
云鳳閣聞言搖頭苦笑了一下道:“鳳翼好歹也是領軍之人,你認為當著這么多人的面,用得著這么自謙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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