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被伙計(jì)帶到天字廳三號包房,里面坐著兩個中年漢子,其中一個右手大拇指帶著一個玉扳指,正有下沒一下地敲著桌面,而另外一個則干脆閉目養(yǎng)神。
兩人聽到有人進(jìn)來,均是拿眼看過來,張傲秋也不矯情,直接一屁股坐在桌旁,而紫陌跟夜無霜則分站在兩旁。
伙計(jì)笑著對兩位中年人道:“楊老板,何老板,這位就是的剛才跟兩位提起的爺!
帶著玉扳指的楊老板笑了笑道:“這位哥,聽你想玩骰子?”
張傲秋沖兩人拱拱手道:“我只玩骰子,刺激。”
何老板在旁道:“也罷,那就玩骰子吧!
張傲秋看了看站在旁邊的伙計(jì)問道:“不知這里骰子怎么個玩法?”
伙計(jì)上前一步笑著解釋道:“我們這里骰子玩法很簡單,三位貴客輪流坐莊,不論輸贏,十局一個輪回,這樣大家都可以當(dāng)當(dāng)莊家,也增加趣味性。
下注則分為兩種,一種壓大,一種壓點(diǎn)數(shù),兩種隨意。若是壓大,賠率則是一賠一,若壓點(diǎn)數(shù),則賠率為一賠十。”
張傲秋點(diǎn)了點(diǎn)頭接著問道:“那桌上的押注怎么算?”
伙計(jì)跟著解釋道:“很簡單,比如這輪爺坐莊,楊老板壓大,何老板壓點(diǎn)數(shù),以一兩黃金來計(jì),若楊老板壓中大,那桌上的押注則由楊老板收回,爺再賠楊老板一兩黃金,同樣若何老板壓中點(diǎn)數(shù),那桌上的押注則由何老板收回,爺再賠何老板十兩黃金,反之亦然。”
張傲秋聽了笑道:“不錯,這樣簡單明了,兩位老板有何意見?”
楊老板跟著笑了笑道:“我們都是這里的?土,早就習(xí)慣了!
張傲秋聞言搓了搓手道:“那既然這樣,我們就開始吧。哪誰先坐莊?”
何老板右手一伸道:“既然哥新來,那就讓哥先坐莊如何?”
張傲秋沖他點(diǎn)點(diǎn)頭道:“好吧,那就我先來!
身為管家的紫陌此時則由伙計(jì)帶著去兌換賭牌。
旁邊荷官拿過一支骰盅,三顆骰子,荷官放好骰盅,將三顆骰子先放在近旁的何老板前面,意思讓其檢驗(yàn)骰子真假。
楊、何二人都是熟客,均是一揮手,表示不用看,張傲秋見他們不看,也懶得去看,直接將骰子放入骰盅,上下?lián)u晃兩下就放在賭桌上。
楊、何二人一看張傲秋搖骰子的手法,就知道這是個賭場初哥,不由心中暗自好笑。
這次楊老板壓的是大,押注十兩黃金,何老板同樣,也是壓的是大,押注十兩黃金。
第一次只是試探,看對方是不是在扮豬吃老虎,所以都只下了十兩。
張傲秋確實(shí)在扮豬,但今天晚上卻不會去吃這兩只老虎。
張傲秋看了笑道:“兩位老板倒是同心啊。”
完吆喝一聲:“開了。”
張傲秋揭開骰盅,下面骰子露出,分別是兩點(diǎn)、四點(diǎn)、六點(diǎn),三顆相加十二點(diǎn),大。
楊、何二人收回賭桌上的押注,張傲秋跟著一人各賠十兩。
楊老板笑道:“哥看來手風(fēng)不是很順啊。”
張傲秋毫不在意道:“長時間沒玩了,手有點(diǎn)生了,等會我再搖個花樣,保證讓你們什么都押不中!
完蓋好骰盅上下左右前后多搖了一會,才放下骰盅道:“怎么樣?手法還不錯吧?”
楊、何二人也懶得理他,直接押注二十兩買。
一輪莊做完,張傲秋輸了將近八百兩黃金。
第二輪輪到楊老板坐莊,張傲秋押注都壓點(diǎn)數(shù),每次五十兩,其中押中四次,輸了六次,第二輪又輸一千兩。
而在第三輪,張傲秋同樣,不過這一輪運(yùn)氣要好些,輸贏各五次,也就是打了個平手。
三輪莊做完,楊老板笑道:“哥今晚手氣不是很順,不知還要不要賭下去?”
張傲秋笑道:“誰我手氣不順了,楊老板坐莊的時候,我輸六贏四,而何老板坐莊的時候,我卻是輸贏各半,這明我手氣來順了,怎么能不賭了?”
楊老板呵呵一笑道:“既然這樣,那我們就繼續(xù)吧!
三人各做三次莊,最后張傲秋整整輸了一千兩黃金,楊老板贏了四百兩,何老板則是六百兩。
楊老板對著張傲秋道:“今日天色已晚,要不我們下次再約如何?”
一旁的何老板倒是皺眉道:“明后兩日我有個生意要談,估計(jì)是到不了了!
楊老板道:“陳兄今日來沒到,估計(jì)也就這兩天了,既然何兄明后天有事,要不我們就定在大后天再聚如何?”
張傲秋可有可無道:“無妨,我這段時間都在曲蘭城,既然兩位老哥看得起,那我們就大后天再聚好了。”
約好日子,張傲秋也就帶著夜無霜跟紫陌兩人離開。
出了千金臺,張傲秋感到肚子有點(diǎn)餓,隨即道:“我們吃點(diǎn)宵夜再回去如何?”
夜無霜最聽不得就是吃,聞言立即應(yīng)道:“好,好。我也有點(diǎn)餓了。”
張傲秋笑了笑,直接轉(zhuǎn)身往后而去。
走了沒多遠(yuǎn),前面就是一座名為“金鳳樓”的青樓,即使天色已晚,樓上依舊有女子站在欄桿前,對過往的男人搖著手中的手絹。
這些女子均是衣著暴露,里面穿著一件紅肚兜,外面套件輕紗,身材曲線盡顯無疑。
賭坊跟青樓就像一對情侶,有其中一個,另一個也就不遠(yuǎn)了。
這也可以理解,贏了的人,再到青樓去溫-存溫-存,既能消乏解疲,又能飲酒作樂,當(dāng)真是人生幾何。
張傲秋瞟了一眼樓上的姑娘,旁邊的夜無霜立即寒聲道:“看什么看?”
張傲秋捎捎頭道:“霜兒,我沒看什么?”
夜無霜冷哼一聲道:“頭偏這邊來,要是再往那邊望,心我摳出你眼珠子!
完轉(zhuǎn)頭對紫陌道:“你也一樣。”
張傲秋跟紫陌兩人相視苦笑一下,卻是老老實(shí)實(shí)地偏過頭。
走了幾步,紫陌問道:“秋哥,今晚干嘛要輸這么多?要是阿漓知道了,估計(jì)又要給你臉色看了。”
張傲秋撇撇嘴道:“舍不得孩子套不狼,今日賭桌上,那兩個家伙肯定以為我是個賭場初哥,手中金子又不少,所以一定會拉著陳沙鷗過來,若是今日贏得狠了,那他們那還有興趣找我?”
紫陌聽了點(diǎn)點(diǎn)頭道:“也對,只是明晚我們還來么?”
張傲秋“嘿嘿”笑了兩聲道:“明晚還有正事要辦,俗話一張一弛,嘿,兩不耽誤,多好?”
第二日三人無事,正好曲蘭城沒有怎么逛過,干脆帶著些調(diào)味品去游山。
夜無霜一看張傲秋手中的調(diào)味品,眼睛就放光,一連催促,恨不得現(xiàn)在就將烤肉咬在嘴里。
三人從曲蘭城南邊上山,張傲秋邊走邊道:“霜兒,你可記得,這片山林可是我們第一次見面的地方?”
夜無霜聞言瞟了他一眼,臉蛋莫名一紅,半響后才道:“當(dāng)然記得,那時候某人還只是人境期修為,一臉傻像,要不是我可憐他,哼!
紫陌聞言在旁怪笑道:“哈,一臉傻像,秋哥,真是難于想象哦。”
張傲秋不以為意道:“哥這是傻人有傻福,是事,別嫉妒!
正著,突然一陣山風(fēng)吹來,隱隱帶來叱咤聲音。
三人對望一眼,同時起身,往來聲方向潛去。
往前,打斗的聲音清晰,三人在一處灌木藏好身子,探頭往外一望,只見前方空地上三個黑衣男子正圍攻一個黃衫女子。
那三個男子手持長刀,將黃衫女子團(tuán)團(tuán)圍住,但又不下殺手,顯然是想將其活捉。
躲在灌木后面的三人看了場上四人,均是一臉詫異,同時縮回頭,夜無霜低聲道:“是雪怡!
張傲秋跟著道:“死域人。”
紫陌接口道:“怎么做?”
張傲秋眼珠一轉(zhuǎn)道:“阿陌,你先出去救雪怡,我到后面偷襲!
紫陌“嗯”了一聲,剛要起身,張傲秋一把拉住他道:“把臉蒙上!
紫陌從懷里掏出手巾,蒙在臉上,身法展開,人如游魚般滑了出去,揚(yáng)天打了哈哈道:“此山是我開,此樹是我栽,要想在此打架,留下買路財(cái)!
場中的黃衫女子一聽到聲音,身形一震,心神略分,旁邊的一個黑衣男子長刀一卷,破開黃衫女子防御,接著血光一閃,黃衫女子一聲悶哼,卻是右臂中刀。
黃衫女子正是久未見面的歐陽雪怡。
紫陌一看大罵道:“老子讓你們留下買路財(cái)再打架,居然還敢不聽。”
完身形一閃,陌漓刀兜住正要趁機(jī)而上的右邊黑衣人一刀劃出。
紫陌剛才一聲吆喝,意是想那三個黑衣人看到有旁人出現(xiàn)會暫緩進(jìn)攻,然后再找機(jī)會將歐陽雪怡給救下來。
哪知對方根就不把他當(dāng)回事,而且因他那聲吆喝,反而讓歐陽雪怡受傷,不由火冒三丈。
現(xiàn)在紫陌已經(jīng)是靈境中期修為,早已不是當(dāng)年阿蒙,這一刀又快又狠,充滿一往無前的氣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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